漕幫現在不光控制了一些水運生意,其業務已經從水上上了岸,經營起了陸上運輸等業務,形成了一個水陸兩栖的漕幫集團。
當然,時代不同了。
不再像古代幫派、宗門的界限較明顯。
現在不一樣了,幫派宗門往往都融入了社會之中,一窩峰的開起了公司組建了集團。其業務涉及到了天龍聯邦的各個行當。
比如,‘仙農一中’就是仙農派伸入教育領域的子公司。
還比如,以煉器爲主的百煉宗現在也開起了‘百煉服飾’,把煉器跟百姓生活用品融爲了一體。
還比如,蜀山派不光把手伸入了像‘蜀山五中’這樣的教育領域,還組建了蜀山保安公司。
人家是劍修門派,你敢搶老子的貨,老子就動刀出劍還以顔色。
不過,他們針對的對象大部分都是一些妖獸。
别看天龍聯邦很大,但國土上卻是魚龍混雜,存在着許多空間裂縫、斷層、秘境,還有一些未知的神秘區域。
天曉得這些區域會有什麽異物跳出來殺人劫貨,所以才會産生蜀山保安公司這樣的強力武者集團公司。
實則,在這片廣大的區域,人妖異類并存,城市治安還不錯。
那是因爲在這裏是武者較集中的地方,而且還有裝備精良,實力強悍的聯邦軍人、警察。
但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段就難說了。
畢竟,人力有限,不可能到處派出巡邏隊吧。
“哥,這邊這邊。”弟弟的羅光的聲音從門旁大樹下傳來。
“你小子,不在家裏窩着鬼鬼崇崇的躲這裏幹嘛?還有,這些車子怎麽回事。難道老頭子住膩味了要搬個新的地方刺激一下?”羅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是哥,聽說爸也是被迫的。”羅光湊羅天耳旁說道。
“被迫!開什麽玩笑?這可是法制社會,難道還真有強盜出沒抄家不成?”羅天搖了搖頭。
“不是的哥,最近公司裏頭要債的都快把咱們家控股的‘天耀集團’抄底了。
在這緊要關頭叔公居然見死不救,這不,正在書房裏跟爸談什麽。
下午就來了,聲音很大,都吵起來了。
後來,我也不曉得怎麽回事,這‘水上漂搬家公司’的車子就來了好幾輛。
而且,居然開始搬東西。
我攔着不讓,可他們一個叫鄭輝的頭兒說是爸打電話叫他們過來的。
你是知道爸的脾氣的,公司的事從不讓我們問。”羅光急得眼淚掉下來了。
“媽怎麽說?”羅天問道。
“她也在廳,不過,搬家公司的人進進出出他們都沒反對,這事八成是爸叫來的了。而且,這事兒他們都沒告訴你,估計是想搬到新家後再告訴你。”羅光一臉沮喪。、
“我去看看。”羅天頓時火冒三太,噔噔噔就上了樓。
爸的書房設在第三樓,三樓僅有半層。
其實是一個套間式書房,有小會客廳,還有一個小酒吧。
門并沒有關緊,還留得有一第縫隙。
羅天透過門縫看去,發現叔公羅世通以及三叔羅鴻江,二姑丈水遠華都在。這幾個都是羅家擁有大部分股權的高級董事。
“叔,在羅家最困難的時候咱們更應該同舟共濟,一起想辦法渡過這個難關才是。你看,爲了幫公司渡過難關,我連房子都賣了。”羅青峰坐在沙發上,一臉菜色。
“大侄啊,自已的事自己承擔才是。而且,你這次的失誤太大了,大到了把咱們的天耀集團全都葬送的地步,這房子賣掉遠遠不夠抵的。”羅世通皮笑肉不笑的喝了口茶,貌似,人家一點都不急。
“叔公,你講這句話我不愛聽了。
怎麽能說是青峰的失誤?當初跟‘帝通集團’合作還是你最先提起的。
青峰聽了你的說詞後覺得帝通集團有些複雜,還一直在猶豫着,可你卻說絕對沒事。”羅青峰老婆柳傲梅可是憋不住了,當即插話反駁道。
“我說過嗎?”羅世通一臉訝然樣子反問。
“當時遠華也在場。”柳傲梅看了妹夫一眼。
“什麽時候的事了,我怎麽沒印象?”水遠華居然一愣,轉爾還裝模着樣的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
“那天可是清明節,我記得很清楚,掃墓回來後你們三個就在這裏說的。我當時在泡茶,也聽到了。”柳傲梅趕緊提醒道。
“我再想想,清明節,清明……”水遠華拍了拍腦袋,作出一副極力回憶樣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那天掃墓後是在這裏,不過,我記得咱們就是在喝茶聊釣魚的事了,别的事兒真記不清楚了。”
“嗎得,你這不明明揣着明白裝糊塗嗎?”門縫外的羅天早看透了自家這個姑丈。
這家夥跟父親根本就不同一條心,還不是因爲當初遊手好閑的父親不怎麽喜歡他。
後來姑姑要死要活的一定要跟着他,父親沒辄了,隻能點頭。
所以,估計這家夥一直懷恨在心了。
“看到沒侄媳婦,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這事有關公司大事,青峰啊,還是男人有主見一些爲好。”羅世通明顯在擠兌父親給一個無知的女人操持了。
“叔公,那是我跟傲梅的事。
家裏當然她當家了,至于公司的事,傲梅從不插手。
而且,她剛才講的也是事實。
那天的事我也記得很清楚,掃墓回來後的确是叔公你先提起‘帝通集團’的事。
不過,當時我們天耀沒跟他們作過生意。
所以,雖說合作的事利潤可觀,但我也有些擔心,還是叔公你一力促成的。
而且,那天妹夫也在場。
還說帝通集團不錯,實在。
而且,在那一塊上深入多年。
還是因爲叔公跟帝通的張雷凱是同班同學,還是上下鋪,交情深着。
不然,根本就攬不下這筆生意來的。”羅青峰說着,看了妹夫水遠華一眼,道,“你不會全忘光了吧?”
“不是忘光了,是真沒一點印象。”水遠華一邊搖頭一邊應道。
“呵呵,遠華當天因爲累了可沒喝酒。”叔公的意思是一個清醒的人這麽大的事怎麽可能忘記了,那暗指肯定就是沒說了。
“呵呵,是我們夫妻倆在說謊話了?”羅青峰臉一闆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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