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的規則從整體上來說很簡單,歸納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幹!
說白了,這就是一次以實戰爲主的較量。
門内小比是向所有弟子公開的,不論是親傳弟子還是入室弟子都可以報名參加初賽,然後要從初賽開始一路過關斬将,才能夠進入到複賽之中。
一時之間,血戰台上無比的熱鬧,因爲不論是初賽還是複賽,都是在血戰台上當衆進行的。
參與到初賽中的人數太多了,因此規則也很是簡單,每十個人一組登上血戰頭,直接進行混戰,如果最後隻剩下一個人站在血戰台上,也就可以進入下一輪了。
以這樣十人一組的方式進行淘汰,就算報名參加門内小比的各類弟子有着數千人之多,也就隻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将進入複賽的人選全部決出來了。
而像段飛這樣,不僅是堂主的親傳弟子,還被直接定位于弟子中的頂尖層次,是被當作種子選手的,可以直接進入複賽,就用不着在初賽中浪費時間了。
最終,共有一百六十名弟子被分配到十六個小組,将進行小組内的單循環較量,取每小組成績最好的兩個人,進入到門内小比的最終決賽。
現在段飛的身份地位已經與以往截然不同,他被列爲第十六小組的種子選手,而能夠享受到這一待遇的,整個血飲門下也隻有區區十六人。
短短數月時間,段飛就崛起如此之快,這樣的成長速度,在血飲門下隻能夠用奇迹來形容了!
同樣,屠懷玉也是種子選手之一,他被分配在了第八小組,隻有在進入到最後的三十二強戰之後,他才有可能與段飛相遇。
不過,段飛現在就能夠感應到屠懷玉無比強烈的殺意,甚至比段飛在血戰台上進行生死戰的時候還要強烈的多。
這說明屠懷玉肯定忍不到最後的三十二強戰了,而是另有對付段飛的手段,那麽眼下的小組對手中,會不會有屠懷玉安排的人手呢?
與段飛同一小組的對手中,有三個人是值得注意的,因爲他們全都有着氣血後期的修爲,也隻有達到這樣的修爲境界後,才有可能對段飛形成威脅。
門内小比并不是進行生死戰,理論上是要求點到即止的,但是較量的時候卻是進行實戰,如果鬥出了火氣一時收手不住,那麽出現死傷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屠懷玉應該會借這樣的機會做出安排吧?但是蔣新傑、魯一鳴、紀開學等人,已經先後被段飛斬于劍下,那麽段飛現在的小組對手中,還能夠有人比蔣新傑他們表現的更好的嗎?
除非屠懷玉能夠另有安排,有辦法讓段飛的對手爆發出極爲可怕的戰鬥力!
但是段飛有信心,不論屠懷玉做出什麽樣的安排,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也不會有威脅,誰叫自己的實力提升速度是如此的驚人呢?
隻不過有一點是段飛萬萬沒有料想到的,那就是四下裏無數觀戰的弟子中,蕭紅顔、蕭宏遠姐弟倆居然混迹在了其中。
此時蕭家姐弟身穿一身紅袍,看起來就像是血飲門的弟子,而眼下觀戰的血飲門弟子足足有着萬餘名之多,誰又能夠發現他們的真正身份呢?
特别是蕭紅顔,如同自來熟一樣,與身邊的幾名血袍弟子讨論着這一次門内小比的盛況,指點江山一般分析着誰能夠勝出。
“别看段師兄剛剛成名,但是考慮到他的綜合戰績之驚人,最終的優勝者中必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蕭紅顔說這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一副自信心滿滿的模樣,而聽她的言語,明顯是對段飛近期所創造的戰績了如指掌,多半是混入血飲門下已經不止一、兩天的事情了。
像蕭紅顔這樣的小可愛,不論走到什麽地方都能夠引來無數的狂蜂浪蝶,因此圍在他身邊的幾名血袍弟子紛紛出言捧場,表示蕭紅顔分析的十分有道理。
蕭紅顔秀氣的小鼻子皺了一皺,美滋滋的道:“既然有道理,你們趕緊拿全部身家下注到段師兄身上啊,保證大賺特賺!”
啊?!!爲了讨美女歡心,就要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搏一搏嗎?會不會風險太大了一點?
但是看到蕭紅顔那張可愛的小臉,有什麽理由不去搏一搏呢?要知道在血飲門下,何曾見過如此可愛的女弟子?
這位師妹顯然是一位小萌新,一旦她的豔名傳播出去,再想和她套近乎可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于是,蕭紅顔身邊的幾名血袍弟子立刻拍着胸脯表态,這麽好的機會當然是要拿全部身家去搏一搏了,而且生怕蕭紅顔不相信似的,他們各自拿出數量不等的靈石在蕭紅顔面前顯擺了一番,然後才興匆匆的跑去下注。
看到這樣的“盛況”,蕭紅顔得意的向自己身邊的蕭宏遠眨了眨眼睛,仿佛是要蕭宏遠稱贊她的魅力無人可擋。
但是蕭宏遠卻顯得很是緊張,眼瞅着暫時無人關注他們姐弟倆,也就扯了扯蕭紅顔的衣角,低聲道:
“二姐,大姐夫是種子選手,可見他在血飲門極有地位,自然是大事可期。不過,帶我們來到這裏的那位血師兄,也很是了不得啊,你沒見他是第一小組的種子選手嗎?”
“二姐,這一次我們深入虎穴?會不會太過兇險?我總覺得那位血師兄,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蕭紅顔“切”了一聲,大大咧咧的道:“小弟,這有什麽好怕的?這一次我們是來除魔衛道的,那個血師兄再有本事,還能強過姐夫和大姐嗎?你就老老實實的看熱鬧吧,隻要找機會幫到姐夫和大姐,那就是大功一件!”
“當然了,那個血師兄也許有點小本事,不過我們大可以利用一下他,說不定可以當作幫助姐夫和大姐的奇兵呢?”
“總之,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如果不幹出一件讓娘親大人刮目相看的大事出來,我們又怎麽舍得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