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蔣新傑在暗中對付段飛已經不重要了,但是蔣新傑可是公開找過段飛麻煩的,因此段飛想立威的話,最方便拿來開刀的,不就是蔣新傑嗎?
蔣新傑曾說過要讓段飛“走着瞧!”,但是段飛會告訴他,用不着走着瞧,而是馬上就可以瞧!
反正就快要舉行門内小比了,段飛并不介意在這個時候打響名頭!
工堂與藥堂的地盤都在地火谷内,想過去串門實在太容易了,而蔣新傑不久前才在法寶閣門口堵過段飛的門,現在他馬上就能夠體驗到,被别人堵門是什麽樣的一個滋味了。
段飛在闖入工堂的地盤後,一路橫沖直撞十分招搖,就算他不知道蔣新傑住在什麽地方,但是路遇工堂的一名弟子時,随手一把就将他抓了過來,還沒等這名弟子回過神來,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這一記耳光用力極猛,直接把那名工堂弟子的牙齒都抽飛了一半,隻見他一臉驚恐神情的捂着腮幫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得罪了段飛這位新貴。
段飛在血飲門下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早就已經是名人了,絕大多數的門下弟子都認識他。
不過,段飛的地位雖然飛速提升,但是他的爲人卻很低調,很少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也沒聽說他做過什麽持強淩弱的事情。
在血飲門下,像段飛這樣的表現,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好人了,因此他名聲雖響,卻沒多少人真的怕他。
但是段飛現在的暴虐模樣,簡直就像是大魔王附體,着實把那位工堂弟子吓的不輕。
至于段飛,他本來就是爲了立威而來,又豈會講客氣,直接一瞪眼喝問道:“蔣新傑在什麽地方?”
這名工堂弟子的腦子被打的有點懵,再加上牙齒掉了一半嘴巴漏風,隻是下意識的“唔唔”了兩聲,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段飛毫不客氣的又是反手一巴掌招呼過去,頓時将這名工堂弟子抽暈在地,一嘴的牙齒肯定是保不住了。
段飛如此的兇神惡煞,哪怕是在工堂的地盤上,也無人敢上前質問他,反而是看到這一幕的人群頓時作鳥獸散,生怕落到了段飛的手中。
但是以段飛的速度之快,這些普通弟子又怎麽可能從他的手中逃脫呢?随着段飛身形一晃,立刻又将一名工堂弟子抓到手中,二話不說就抽了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同樣是不輕,抽得這名工堂弟子滿嘴牙齒與血沫齊飛,還沒等段飛開口問話,這名工堂弟子就張着漏風的嘴巴大喊起來。
“摘……摘拿鍋坊香,醉……醉大的一鍋圓……圓子舅死!”
由于牙齒漏風,這名弟子說起話來頗有些口齒不清,但是段飛還是聽懂了,知道在他所指的方向,最大的那一座院子,就是蔣新傑的住所。
按道理這名工堂弟子如此配合,段飛應該放過他吧?誰知段飛卻是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廢物!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話音未落,段飛就拎着這名工堂弟子往地上一摔,以段飛一百九十九點的力量,雖然沒有一下子就要了這名工堂弟子的性命,卻也把他身上的骨頭摔斷了十餘根。
摔斷了骨頭的工堂弟子軟趴在地上,口中的呻吟聲都不敢喊的太大,生怕段飛一個不耐煩一腳踩下來,那丢掉的可就是他的小命了。
此時段飛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所有的工堂弟子都逃的不見蹤影了,他這才志得意滿的冷哼一聲,向着蔣新傑的住所而去。
不一會兒,段飛就來到了一座相當大的院落前,剛剛靠近過去,就能夠感應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很明顯,蔣新傑作爲工堂的大師兄,他享受的待遇是相當高端的,分配給他住所的地火資源極爲豐富。
還沒等段飛闖進院落,蔣新傑就一臉怒氣的推門而出,惡狠狠的盯着段飛道:“段飛,你這是何意?!!”
段飛闖入工堂大鬧,那些逃散的弟子自然有跑來向蔣新傑報信的,而蔣新傑也知道段飛是針對他而來,這讓蔣新傑覺得太丢面子了,恨不得馬上就給段飛一個教訓,又怎麽能夠容忍段飛真的欺上門來呢?
段飛這個時候同樣是一瞪眼,大聲吼道:“蔣新傑,你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會對你忍氣吞聲不成?現在我正式向你提出血戰台上的生死戰!”
“如果你沒那個膽子應戰的話,那就立刻跪在我的腳下,高喊三聲‘師兄饒命’,我倒是可以考慮饒過你的一條狗命!”
血戰台上生死戰,這就是段飛對蔣新傑做出的最激烈回應了!
按照血戰台的挑戰規則,蔣新傑是段飛的師兄,他的修爲境界又是氣血後期,一旦被氣血初期的段飛發起挑戰,除非認輸,否則是不容拒絕的。
不過,段飛一開口就是生死戰,這是有着必殺蔣新傑的信心呢,還是段飛準備送死呢?
雖然旁人不知道段飛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誰都知道他剛剛晉升氣血初期還沒有多久,憑什麽向氣血後期的蔣新傑發起挑戰?
哪怕以往段飛在血戰台上有着以弱勝強的戰績,但是跨越兩個小境界,向着蔣新傑挑戰,他真的有獲勝的可能嗎?
不管段飛到底是怎麽想的,這個時候蔣新傑絕對不能夠示弱,否則的話在血飲門就是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做人了。
“好!好!!既然你小子想找死,那麽老子就成全你!明天在血戰台上,就算你想死的痛快一點,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蔣新傑一副必緻段飛于死地的樣子,但是段飛卻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上次也有個家夥說過類似的話,但是他在血戰台上,早就屍骨已寒了!”
接下來,也就在段飛和蔣新傑的互相瞪視中,他們各自掏出身份号牌一碰,算是約定了血戰台上的生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