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男人來說,可以不怕死,但絕對不可能不怕變太監。
所以那個司機立馬變得很聽話,指引着耗子開着車,繞着大學城附近的幾個夜市攤,又收攏了一男一女兩個小孩。
“我們這一組就負責他們五個。”司機說道。
“你們一組?一共有幾組?”林易問道。
“一共有六組,不過他們一般都是白天去市區的天橋和地鐵站要飯,晚上就我們這一組出來活動。”司機很老實。
“你們一共多少大人?多少小孩?”林易又問。
“大人一共二十多個,小孩有二十多個……”司機說道,“還有十幾個殘疾,也是負責也要飯的……”
這麽算統共得有五六十号人還多?真是個大幫派啊。
這麽大的幫派,住都是個問題,單純去租房肯定不行,實在太紮眼了。最終一問,卻是在西郊,租了一個倒閉的小工廠。
西郊原本市裏規劃是要建個工業區,不過工業區沒發展起來,當初建立的工廠倒閉了一多半,剩下的也都是半死不活的,諾大的工業區到了晚上更顯荒涼。
小面包車行駛到一個大門緊閉的破工廠前面停下,林易對耗子說道:“你在這兒盯着他們,誰不老實隻管揍。我進去看看……”
“你也一個人進去頂個屁用啊,還是先報警吧。”耗子說道。
林易掏出了手機,卻沒撥打報警電話,而是打開了直播間。
别看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可林易剛一打開直播間,還沒一分鍾功夫,就湧進來五六千人。
“各位晚上好,我遇到點事情,給大家說一下,”林易拿着鏡頭對着幾個小孩,還有車座地下扔着的一幫家夥照了一圈,說道,“剛才遇到了幾個控制小孩讨飯的團夥,我把他們四個全抓住了,不過根據他們交代,這是個大團夥,足足有二三十人,控制着二十多個小孩,還有十幾個殘疾人。現在我們已經到了他們團夥的駐紮地,我要去查看一下情況,大家想不想跟我一塊兒去看看?”
“作死哥又要作死了!”
“麻痹的,我最恨這種家夥,易哥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易哥别沖動啊,還是報警吧。”
“易哥,先報警,等警察來了再一塊兒進去啊……”
林易對于這種提議當然不屑,忽然裝作聽到什麽異常聲音的樣子,道:“咦,什麽聲音?不行,等不及警察了,我先進去看看,耗子,報警!”
林易說着,把手機依舊往上衣口袋裏一塞,徑直朝着破工廠走去。
大鐵門緊閉,估計裏邊上了鎖,林易直接選擇從側邊的牆上翻了過去,無非兩米多高的牆頭,對于基因強化的林易來說,翻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
牆内一片荒草,顯然這工廠荒廢的時間不短了。遠處有廠房和一棟辦公樓,辦公樓上亮着燈,想來這幫家夥就住在辦公樓裏。
林易順着牆根,溜到辦公樓下,透過後窗,可以看到有兩間屋子裏有一幫家夥在喝酒、打牌,樓上雖然也亮着燈,卻是一片寂靜。
林易先不驚動那些喝酒打牌的家夥,貓腰從窗口下跑過去,繞到樓梯前,卻見樓梯口還有一道鐵栅欄上着鎖。這豈能難倒林易?躲開手機鏡頭,從百寶囊裏召喚出一把大号的鋼筋鉗,一米多長的大鉗子輕松就剪斷了鎖鼻。
繼續上樓,樓梯口左右各有三間房子,林易先拐到右邊,透過窗口望去,這是個三間房子的大通間,好像是原來廠區的會議室,一張碩大的橢圓形會議桌還在,不過上邊卻扔着十幾張被褥,還有一些小孩在上邊或坐或躺,顯然改成了大通鋪,另外地上也鋪了一些被褥,算起來可不得二十多個?
林易又去樓梯間左邊,這邊的三間方子隔成了一大一小兩間,其中那一大間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髒亂之極的乞丐,男女老少都有,打眼看去,有一半都明顯有殘疾,剩下的看上去都是智障。
林易心中暗歎一聲,又朝最後一間走去,剛到門口,卻聽到裏面傳來帶節奏的啪啪聲,好奇的透過敞開着的門口一看,卻見一個家夥光着屁·股,正在對着一個頭發蓬亂的女人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考!這是個什麽情況?
作爲一名初哥,林易可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麽……惡心的一幕啊!
不用想,肯定就是這幫團夥的家夥,揪着賺錢工具——某個可能智障或者殘疾的女人瀉火呢!
不好,哥們還在直播呢,這種少兒不宜的鏡頭,搞不好要被封号啊……
說不得林易趕緊捂住攝像頭,接着從空間中召喚出一根大号擀面杖來,猛然快步上去,一棍敲在那個模仿活塞的家夥的後頸上,打暈了事。
再看看那個依舊爬在桌子上,嘿嘿傻笑的女人,那蓬亂的頭發和髒兮兮的臉,林易于心不忍的也給了她一棍,先敲暈了再說,畢竟下邊還有二十多個家夥呢,萬一她叫起來驚動了别人怎麽辦?
收起擀面杖,轉身出了房間,林易拿出手機,打字說道:“人打暈了,少兒不宜,大家别抱怨沒看到易哥發威啊。”
打完字,林易也不理會衆人的反應,再次把手機塞進口袋裏,同時開始尋思怎收拾這幫家夥。
樓下房間的布局和樓上差不多,剛才林易上樓前,還看到那二十多人裏面,還有幾個婦女,也就是說真正能形成戰鬥力的,應該也就十幾個人。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剛才忘了問一下那個司機,他們手裏都有什麽武器,刀子、棍子肯定少不了,這些林易倒不擔心,關鍵時這幫家夥有沒有槍?
雖然國内禁槍,但也保不住他們喪心病狂,會弄點土槍什麽的……
忽然,林易靈機一動,有個辦法肯定可行,不過直播估計得暫停了。
救人要緊,直播暫停就暫停!
林易當即掏出手機,直接開了個飛行模式,然後轉身回到房間,看了眼那個混蛋胯間已經軟下去的蚯蚓,惡心的直接用鞋底踩着,眼不見爲淨,然後伸手把他的短袖花襯衣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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