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擎眸光深沉的盯着似乎有難言之隐,不願意在這裏的夜星光,有一瞬間,他幾乎已經猜到她想要什麽,沉吟一瞬,他的聲音裏,充滿了預知的感激:“等着,我叫人清場。”
夜星光點點頭。
夜君擎走出去,叫來了枭雲,以靈堂爲圓點,方圓五十米以内,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夜家的傭人裏面,确實有一些政敵們安插過來的眼線,之所以沒有清除掉,是因爲他們已經掌握了眼線的身份,與其全部清除掉,不如就放在眼皮子底下,因爲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清理掉了,下次再來一批他們不知道的眼線,更麻煩,而且有時候他們也需要通過這些眼線,讓政敵知道他們想讓政敵知道的消息。
枭雲領命後,很快便叫來心腹保镖們,把靈堂外面都封鎖了起來,不讓任何人走動。
清場之後,夜君擎走進來,即便猜到了什麽,但他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畢竟……
算了,往事不提了!
做人要向前看,不能總是記住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夜君擎此刻的聲音,溫柔得能夠滴出水來:“現在除了自家人,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怎麽沒有?
夜星光擡頭,看了看在場的冷沉墨:“他能走麽?”
夜君擎擡眸,看向眸色猩紅的冷沉墨,想開口請他離開,但冷沉墨比夜君擎更快一步開口:“夜君擎,我要留下。”
不是請求的聲音,而是不容置喙的陳述句。
“若是你女缺真有辦法救舟一命,我會把她當做我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份恩情記一輩子。”
夜君擎理解冷沉墨此刻的心情,畢竟他曾經親眼見識過冷沉墨對唐舟的感情,不然的話冷沉墨在民政局搖到唐舟,他不可能讓唐舟把人領回來。
夜君擎:“我信得過他。”
夜星光郁悶開口:“可是,我信不過,我和他又不熟,你把他請出去,不然我不。”
“冷沉墨,你先出去。”夜君擎下逐客令。
冷沉墨的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
脖子上的青筋都隐忍到一根根迸了出來,看上去非常恐怖。
夜星光被冷沉墨周身的冷氣場吓到,下意識躲到了夜君擎的身後。
但是,預料之内的危險并沒有來臨,冷沉墨直接摘下左手中指上的一枚玉扳指,遞給夜君擎:“讓我留下來,若是你女缺真能夠救舟,這個從今以後屬于她。”
夜星光瞥了眼冷沉墨遞過來的玉扳指,那枚玉扳指上鑲嵌着一個骷髅頭,比較适合男人戴在手上,但給她戴的話,并不合适,所以她并不稀罕。
“這個我不要。”
夜君擎卻收下了戒指,遞給她:“收下,讓他留下來。”
“這個玉扳指不适合我戴,讓他走,我不稀罕。”夜星光不識貨。
夜君擎卻把玉扳指塞到她手裏,:“冷家有一支令人聞風喪膽的雇傭兵,這是能夠号令雇傭兵的信物,相當于古代的虎符,擁有了它,從今以後那支雇傭兵就隻會聽你号令,雖然你平常的生活用不到雇傭兵,但你可以把這些雇傭兵派出去給你掙零花錢,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