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光的心再次一縮,有些惶恐的想要逃開,她後悔了,男饒眼神讓她覺得危險四溢。
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得像是海岸線的盡頭最美的晚霞,藥效還沒上來,副作用更沒上來,夜君擎盯着懷裏羞澀緊張的魚尾,已經血沖上腦,長腿邁出的步子更大,想要抱着她回房。
多一秒鍾都等不了,如果發病都有換來她如此下血本的關愛,他恨不得舊病複發!
……
将近深夜十一點半,夜時霆辦公的那棟别墅。
夜時霆,林楠,慕念白,唐肖,莫哲,傅佐,紀棋書,莫啡人都沒有睡,一直聚集在飯桌前喝酒刷火鍋,除了夜君擎外,隻有唐舟沒有到,他還在君星微博總部坐鎮守着呢。
零點一過,全國各地的選民就都可以投上自己寶貴的一票,給自己支持的總統候選人。
現在距離零點還有半個時,爲了忙碌付出了将近一年努力的兄弟們,一個個比夜時霆還緊張,圍桌刷火鍋,從神态上看,反而是夜時霆最淡定,一直在給伊遇見燙毛肚。
心裏,擔憂的是弟弟的病。
想了想,他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電話撥過去,卻沒有人接。
弟弟舊病複發的時候,雖然不能靠近他,但夜時霆若是知道,都會撥個電話過去,跟他話,讓弟弟轉移一下注意力,雖然未必有任何效果,但基本上弟弟都會接電話。
所以,夜時霆以爲夜君擎沒有聽到電話鈴聲,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擔心君擎麽?”伊遇見:“别擔心了,弟妹不是陪着二弟麽。”
紀棋書:“擎哥舊病複發,誰陪他都沒有用,星光隻是幫倒忙。”
伊遇見歎氣:“二弟這病,就真的無藥可醫了,到底是怎麽得的病?你們就這麽守口如瓶,連我都不能透露,多一個人知道,不定多一種解決的辦法。”
伊遇見嫁到夜家的時候,夜君擎就已經得了這個怪病,所以伊遇見并不知道他得病的原因,她曾經問過幾次,但大家都守口如瓶。
紀棋書:“伊姐,不是我們不告訴你,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擎哥這病是怎麽得的,隻知道十年前擎哥出海,重傷回來,幾乎九死一生,在重症看護病房裏呆了将近一個月,當時便有了這個怪病。”
伊遇見問:“那他出海做什麽?出一趟海這麽危險?難道遇上了海盜?”
紀棋書:“這個我不知道,傅佐知道,當時是傅佐和擎哥一起去的,你問傅佐。”
伊遇見眼神詢問傅佐,傅佐正在燙香菜吃,聞言一邊燙香菜一邊:“我們去做間諜,當時初生牛犢不怕虎,兩人都自信滿滿去偷總是和夜家作對的一個老東西手裏的重要商業機密文件,所以我們登上了那個老東西乘坐的遊輪。擎爺太狂了,叫他易個容弄個假身份他都不願意,最後沒辦法,我趁着他睡着的時候,偷偷給他易了個容,因爲是出海,怕落水,我還給擎爺弄了個防水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