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入口處的血霧,讓這群家夥走進這個酒店。如果讓他們死在酒店門口就不好了,畢竟他們接下來死去的慘狀會使得沒有一個人敢繼續走入這個酒店。
……
“敵方已經開始動手了,”接到手下傳來的情報沃爾特向因特古拉彙報到:“他們煽動了普通人的軍隊去圍攻楊那個家夥了。”
聽着沃爾特的彙報因特古拉開口問道:“你覺得那家夥會怎麽做?哪怕對手是普通人也會毫不留情地殺戮嗎?”
“換作是以前,或許他會直接走掉然後尋找人群中的吸血鬼直接擊殺。然後回來。我還是可以清楚地記得他當時爲了找到一個吸血鬼的蹤迹将身體化作血霧籠罩着整個小鎮進行搜索。當時處于深夜,所以沒有人發覺。”
聽着沃爾特的話語因特古拉接着問道:“那現在呢?”
聽着主人的問題沃爾特沉默了一刻後說:“我覺得他可能會把所有攔在自己面前的家夥全都消滅。不管敵人是誰。”
“就因爲我們将所有敵人殺死的指令?”
因特古拉并沒有聽懂沃爾特的意思但她也并不覺得楊溯會那麽地聽話。
“不,自從他再一次蘇醒後我感覺到他發生了改變。隻要是敢與他作對的人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進行殺戮,不隻要他心情不好,也會展開殺戮。越來越恐怖的實力使得他或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比阿卡多還要恐怖的怪物。”
聽着主人的疑惑沃爾特開口解釋到。
“真的想和他好好地打一場。”
随着沃爾特的話音落下,阿卡多從牆裏鑽了出來笑着說:“那個家夥的實力是很不錯,不過我可不認爲那家夥比我還要強。”
“或許吧,他的實力或許還沒有到達你的成度,但一個有約束一個則是全憑自己的想法。你覺得哪一個會更加恐怖呢?”
對于阿卡多的話沃爾特并不否認。他已經老了,對别人實力的評估并不準确。但阿卡多也不可否認,沒有約束的楊溯比起自己對于正常人來說要可怕的多。
畢竟楊溯可以肆無忌憚的吸血殺人而有沒有人可以約束,而他不可以。即使是他自己也不可能管束一個實力并不比自己弱多少的家夥。
“真的是很麻煩啊,不知爲什麽突然特别希望那群藏起來的家夥能夠把他給解決掉。”
此時坐在工作椅上的因特古拉看着眼前的兩人無奈地說道:“這樣一個麻煩留着始終是個禍害。不過在這個時期光是對付現在已經存在的的敵人已經非常吃力了。不适合在讓阿卡多和那家夥決戰。先把他留在南美吧,等最後的大隊和教廷方面的問題解決了在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家夥吧。”
……
另一邊,處于南美的楊溯正在享受着血腥盛宴。一個又一個的軍人走入籠罩在血霧之中的酒店裏。無盡的吸血鬼在這裏盡情撕咬啃食着久違的食物。雖然這樣對他們并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被囚禁于血族聖杯中多年的他們已經沒有嘗到過血液的味道了。他們品嘗着血液,而血液的力量則源源不斷的回到楊溯的體内。
享受着這血液的盛宴楊溯本來被新職業壓制的吸血鬼本能覺醒了。瘋狂的殺戮正在上演,但是,太少了,太少了,這一點點敵人遠遠達不到楊溯的需求。
看着在此時酒店裏的屍體殘骸楊溯驅動着血液之力将他們徹底抽幹。望着窗外楊溯感覺到了一個味道應該非常不錯的家夥。
狂熱的赤紅之血在楊溯的背後彙聚。一對猶如魔神般的羽翼從楊溯的背後伸出。起身後坐下的王座化作血液附着在楊溯身上。破開窗戶後縱身一躍,身處酒店最高層的楊溯朝着底下的一個帳篷裏飛去。
“快,射擊,把它給打下來。”
楊溯的方向正是這支隊伍的主事人所在地位置。看着楊溯正不斷地朝自己襲來他不由得慌張地下令到。
子彈齊射猶如天羅地網一般向着楊溯襲來。楊溯似乎并沒有閃躲的機會,但是,爲什麽要躲?這種沒有任何特殊作用的子彈對于楊溯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不即使是鍛造時加入了受到祝福的銀之十字架的子彈也無法對楊溯造成任何傷害。或許除了上帝或者上帝手下的幾個大天使降臨以外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殺得死已經覺醒的楊溯了。
即使是得到上帝祝福的安德魯森也僅僅隻能依靠上帝的祝福和他保持戰鬥。但祝福的時間是有限的,當神的祝福一過他除了逃跑以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任由彈幕打在自己的身上,楊溯對于這些不痛不癢的攻擊好不理會,徑直朝着指揮戰鬥的帳篷襲去。
不都不說當見識到真正令人恐懼的東西時沒有人可以保持鎮定。大概隻有沒有情感的家夥才會隻有啊,我可能要死了的想法。
這幾個軍方官員看着眼前的楊溯可以說是驚恐到了極點。即使是最後大隊的中尉阿罕布拉也露出了害怕的情感。
這種感覺在他被該造成吸血鬼後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他出乎于本能地抽出手中的紙牌飛向楊溯,但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紙牌穿過了楊溯的身體後并沒有對楊溯造成任何傷害。
“當看到自己的工擊毫無作用時阿罕布拉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離開這個地方。回到總部,那個狼人,那隻不死存在于世間各處的貓絕對有辦法對付這個吸血鬼。”
身體化作紙牌,朝着遠處離去,楊溯聞着他的味道看着他離去的方位派出了自己的使魔。
讓這家夥帶路去他們的總部是一方面,暫時放過他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楊溯不想錯過此時的這場盛宴。這裏的所有敵人都是食物。既然有膽子向自己進攻那麽就最好準備好接受被吃掉的結局。
血霧蔓延至酒店前的位置。這裏所有的人都無法離開這血霧的範圍。對付這些食物不需要開啓結界,他們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