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中的杯子楊溯體内的黑色氣息再一次湧動,眼前的寶座化作一攤鮮血融進了楊溯的身體裏。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楊溯退了出去,慢慢地在古堡中前行。這座古堡仿佛已經什麽東西都沒有了。整個城堡裏空蕩蕩的。不過也對從剛剛城堡外的神職人員的表現看得出來這裏已經落到他們手裏很久了。就算是有什麽東西估計也都被搬空燒掉了。不過讓楊溯奇怪地是爲什麽他們沒有将整個城堡都給毀掉反而還留了下來。
尋找了半天仍然一無所獲的楊溯最終放棄了尋找,當他走出古堡時剛剛被自己殺死的神職人員的屍體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個貌似聖職者的家夥。
“該死的吸血鬼,我們要代替神消滅你。”
又是該死的羅馬尼亞語,完全聽不懂對方的話語楊溯也沒打算和對方談判畢竟讓一群神職人員放過一個黑暗怪物這不顯得可笑嗎?更何況以楊溯的實力被消滅的應該是這群神職人員。
“正好那你們練練手,都出來吧,我忠實的仆從們。”
拿出剛剛得到的杯子注入自己的血液能量,拿着杯子往身前一揮,将杯中浮現的鮮血倒在自己身前。
杯中的亡魂蘇醒了,依附在倒在地上血液的吸血鬼亡靈們逐漸化成了本來的樣子,面相楊溯半跪表示臣服。
由于場地大小楊溯并沒有把杯子上那數十萬的吸血鬼亡靈全部喚醒但緊緊隻召喚這一小部分在人數上也遠超前面的神職人員。鮮血同時還彙聚在一起化作了和古堡裏那個放着杯子王座。血色的雕文是寶座的裝飾此時的楊溯就好像血域的君主一般坐在寶座上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看着眼前的手下們楊溯指着對面的神職人員說道:“讓我好好欣賞一下戰鬥吧。”
就在楊溯招小怪的一瞬間眼前的幾個人神職人員已經給自己疊加了好幾個buff。看着眼前這幾個渾身上下金光閃閃的樣子楊溯都不知道要怎麽吐槽。
更别說這幾個肌肉兄貴手裏還拿着半人高的大十字架作爲武器時楊溯更是感覺這群人地下城玩多了。不對這個時候連電腦都沒多少,毒奶粉還有幾十年才出呢。
這群加了buff的神職人員和剛剛被楊溯秒掉的家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聖杯中的吸血鬼雖然每一個生前都是威名赫赫的大吸血鬼但是他們畢竟是死了,而他們此時的身體也是有楊溯的血液化成的,實力降了不知道有多少級。
在這群肌肉兄貴的攻擊下一隻又一隻吸血鬼被打飛出去重新化作一攤鮮血。
清掃玩楊溯放出的吸血鬼們這群肌肉兄貴們盯緊了坐在王座上的楊溯,生怕他跑掉似的。但此時楊溯看着楊溯那面帶笑意的表情這幾個大叔可以說是一點兒也沒有掉以輕心。
地上的血液蒸發飄散化作濃濃的血霧,杯中的靈魂也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來融合進了血霧之中。一個個人影漸漸地在血霧中成型,比上次多一倍的吸血鬼出現了。他們就好像傳說中的海德拉一樣被砍掉一個頭,被砍頭的地方就會長出兩個頭。
杯中的靈魂無法被聖光淨化,每一個吸血鬼戰死後就會回到杯子裏,而遺留的血液會化作兩份,杯中的靈魂漂出融合進這些鮮血裏複生。
“該死的,再這樣下去遲早給累死。”遭受這吸血鬼的圍攻這些神職人員也産生了疲憊的感覺。他們的體力并不是無窮無盡的這時幾人背靠背站着呈防禦陣型,一邊抵擋着攻擊一邊商量着對策。
“等會我使用聖臨術清掃這些吸血鬼然後你們就趕緊給我跑掉,我會和這個吸血鬼同歸于盡的。”
“主教,您真的要使用聖臨術嗎?雖然它的威力很強但是沒有牧首大人的允許不能輕易使用啊。”聽着主教要使用聖臨術他身旁的神職人員出聲問到。
“你知道爲什麽牧首大人讓我們所有人都記住聖臨術的使用方法。每當我們遇到不可戰勝的黑暗生物時像我這樣主教有義務使用聖臨術救你們出去。你們是教會的希望不能在這裏出事。”
說完,這位年紀較大的神職者閉上了雙眼。默念着使用聖臨術的禱文。金色的光芒從這個主教身上綻放開來。包圍着他身邊這幾個手下。閃耀着光芒的白色羽翼從他的背後伸展開來。
這個此時仿佛已經化作天使的主教慢慢地漂浮到了半空中聖潔的光柱猶如流星雨一般襲擊者将衆人包圍的吸血鬼們。
雖然這些吸血鬼無法被淨化但是在這一道又一道的光柱下紛紛變回了原來的血液。被這些光柱打中的吸血鬼雖然并沒有消散但是楊溯感知得到他們變得更加弱小了。
而此時看着眼前場景的楊溯不禁吐槽道:“我去神思者開二覺了。剩下幾個不會是藍拳驅魔和複仇吧。”
不過看着剛剛有個十字架打斷掉後用拳頭繼續戰鬥的家夥的确挺像藍拳的。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有些心疼的感知着被收回杯子裏的吸血鬼靈魂楊溯從寶座上站了起來。
面對着此時已經化作鳥人的主教楊溯背後椅子化作了血液形成結界籠罩着這一片區域,剛剛那幾個主教的手下及時快馬加鞭也沒有逃離這一片血腥領域。
赤紅色的血矛從地下鑽出一個接一個地将這幾個長得比較顯老的二十四歲大叔貫穿擊殺後楊溯看着飛在天空中的鳥人。
“是我把你打下來還是乖乖的自己下來受死?”
但是此時的主教已經死去,他将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了主化作了沒有自主意識的天使。面對着身前這個吸血鬼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神罰之錘”
雙手高舉着十字架此時被光芒所籠罩的十字架早已變換了形狀——一個巨大無比光錘。
手持着這屬于神的武器他朝着楊溯沖了過去。看着信徒的死去化作天使的主教顯出了憤怒的情感朝着楊溯發起了最後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