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萬人的大遷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首先,瓦裏安必須先準備好這十萬人北上所需要的糧食和物資,然後,還得派一支軍團保護他們,否則,北方亡靈天災橫行,沒有軍隊保護,民衆心裏會感到不安。再然後,這十萬人抵達洛丹倫之後,必須先建立起一個臨時的營地。重建洛丹倫所需的物資也需要暴風城提供。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也隻有暴風城可以做到。
如果不是阿瑞斯對瓦裏安的恩情與幫助,沒有哪個國王會願意這樣做。要知道,暴風城的日子也不好過。剛剛發行國庫券和債券,每個月需要定期支付一大筆利息,國家财政稅收和貿易收入必須平穩增加,否則,暴風王國也有破産的風險。但是風險再大,瓦裏安也必須幫助阿瑞斯,還有什麽比救命之恩更重的恩情?就單憑這一點,瓦裏安咬緊牙關也會堅持下去。
看着從舊城區和貧民窟裏打包行李走出來的人群,阿瑞斯的心裏倍加感慨。曾幾何時,北方的難民也是這般流浪而下的。那時,他們并沒有軍隊保護,一路上要躲避亡靈士兵的追殺和野獸的獵殺,就這樣,一路颠沛流離,才失魂落魄的抵達暴風城。
而抵達暴風城後,好日子并沒有到來,任何一個國家,都不能完全善意的接待異國的難民。他們會搶本國人民的糧食和工作,搶奪原本隻屬于他們的資源。這就造成了暴風城的人民表面上對難民無動于衷,内心都不願意接待他們。
于是,洛丹倫的難民還是難民,隻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生活而已,而這個地方便是暴風城的舊城區,老舊的街道和房屋,一場暴雨過後,舊城區百分八十的街道就會積水,低效率的排水系統使得積水三天也排不出去,最後發黑發臭,老鼠和蟑螂橫行……這就是洛丹倫難民在暴風城的生活。于是,當阿瑞斯振臂一揮時,許多人便猶如找到了希望一般。
漸漸的,一種沉重的使命感背在了肩上。阿瑞斯發現,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五年,許多事情已經變得不同,連他自己,都慢慢變得不同,似乎成爲了這個世界的一份子。而不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
“你決定了?”
瓦莉拉披着華美的暴風城披風走了過來,輕聲問到。夕陽下,她的身影依舊苗條而瘦小,陽光将她的影子拖得老長。清澈的眼眸裏閃爍着幾分不舍與難過。
“嗯……”
面對瓦莉拉的關心,阿瑞斯平靜的回到。
不知道爲什麽,阿瑞斯感到自己和這個血精靈盜賊似乎存在着某種牽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或許是她在自己和吉安娜分别期間陪着自己,成爲了一種慰藉。就像當初吉安娜剛剛被阿爾薩斯傷害,而自己卻走進了她的生活一樣。
“還會回來嗎?”
站在夕陽下,瓦莉拉輕聲問到。
“不知道……或許會,或許不會……”
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阿瑞斯惆怅着答到。
“如果會,是多久?幾個月?幾年?或者是幾十年?”
瓦莉拉轉過身來,盯着阿瑞斯的側臉,追問到。
“幾個月是不可能的了,這批難民重返洛丹倫,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那時,一切才剛剛開始。幾年,或許三到五年吧,巫妖王必将再次蘇醒,在那片瘟疫叢生的大地上,必然還有一場大戰。到時候,或許我會再回來,再回到暴風城,來看看瓦裏安、布羅爾.熊皮、安度因還有這裏的人們……”
“還有呢?”
瓦莉拉追問到。
“還有你……”
阿瑞斯溫柔的回到。而後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撫摩着瓦莉拉的長發。那猶如瀑布一般的長發如此柔順,就像吉安娜剛洗澡完時的秀發一樣。不同的是,精靈的頭發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這般柔順清爽。還有那尖尖的耳朵,仿佛她就是一個從畫裏走出來的少女一般。美得有些不真實。
……
緊閉房門的卧室内,一進門,阿瑞斯便将瓦莉拉壓在了牆上,對着那張精緻的小嘴,熱吻起來。小巧的嘴唇和舌頭,苗條的身材,細膩的皮膚,無不刺激着阿瑞斯的神經。平生第一次和精靈開戰,瓦莉拉無比性感的身材讓阿瑞斯幾乎失控。
站在牆角,瓦莉拉發出了陣陣喘息聲。就像一隻帶宰的羔羊任阿瑞斯發起粗暴的進攻。
一股熱血湧上腦門,阿瑞斯粗暴的解開了她的襯衣……精靈沒有穿内衣的習慣,一對飽滿的雪山瞬間出現在阿瑞斯眼前。
激戰很快從牆角轉移到床頭,瓦莉拉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令人心醉。貼着瓦莉拉高聳的海加爾山峰,阿瑞斯挺劍而出,開啓了強攻模式。這波進攻猶如滔滔江水,洶湧澎湃,瞬間攻占了瓦莉拉脆弱的防線。
瓦莉拉大叫一聲,卻很快又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
伴随着阿瑞斯狂熱的進攻,瓦莉拉平坦白皙的小腹劇烈搖曳了起來。她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兩顆小白牙,時不時輕咬着自己的下唇,發出令人抓狂的深吟聲。同時,她的手掌被阿瑞斯撐開,十指相扣,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實際上,她也沒想過抗拒……離别在即,下次見面,可能是十年後,甚至二十年後。就在所有的情緒在今夜酣暢淋漓的釋放。
瓦莉拉像一隻溫柔的小白兔躺在阿瑞斯懷裏。
一雙大白腿晃得阿瑞斯心意情迷。這一刻,阿瑞斯承認——自己并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甚至連一個合格的情人都算不上。但是人類的情感是如此複雜,有時候太過壓抑,反倒顯得虛僞?看到阿瑞斯有些分神,瓦莉拉野蠻的将他拉回了正軌。她收緊了臀部,等待着阿瑞斯的最後一擊,但是阿瑞斯顯然還在醞釀,那鷹擊長空的暴力美學,又豈是這短短幾分鍾内所能做到的……他要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