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的怒吼和瓦裏安的咆哮響成一片。但是,即便經驗豐富、身體強壯的獸人老兵,在拉格什.幽靈狼面前也顯得不值一提。角鬥士之王緊握上古精靈之劍薩拉邁尼在人群中穿梭,他的伸手就像森林狼一般敏捷,力量卻絲毫不遜色于獸人。
一個個獸人戰士怒吼着殺向瓦裏安,卻被這個臉上帶疤的男人開膛破肚。薩拉邁尼優雅而敏捷的揮舞,一劍刺中一名獸人戰士的腹部,又迅速回抽,帶着斑斑血迹砍向另一個獸人的肩膀。血花頓時從那名獸人戰士的肩膀處噴湧了出來。
伴随着一聲聲慘叫,瓦裏安面無表情的将獸人戰士踢倒在地,随即做出一個大跳的動作,跳到另一個獸人的頭頂,薩拉邁尼自上而下刺下,一劍刺穿了獸人步兵的腦袋。濃濃的血水頓時噴射了瓦裏安一臉。
另一邊,瓦莉拉也是伸手敏捷,她飛速穿梭在獸人人群中,手中的袖劍發起了暗影之舞,那些獸人戰士甚至不知道匕首是如何揮舞到面前的,便被一劍封喉。飛濺的血花,冷酷的表情,仿佛她就是天生殺手。
營地裏獸人的首領咆哮着将重斧襲來,卻被瓦莉拉靈活的躲開了,她仰面朝天,後腳跟站立,斧刃擦着她的臉孔掠過,一瞬間,瓦莉拉的身軀彎曲了近九十度,胸前兩座山峰傲然挺起。極強的柔韌性讓衆獸人目瞪口呆。然而,還沒等獸人首領反應過來,精靈刺客的匕首已經揮到了他的面前,一道弧光閃過,獸人首領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細縫般的傷口。大量血水正從傷口處湧出,獸人首領捂着自己的脖子,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血水從傷口處湧出,他跪在瓦莉拉身下,而瓦莉拉甚至懶得再補刀。徑直走開,去幹掉其他獸人。
不到十分鍾,營地裏五十幾個獸人步兵,全部被瓦裏安和阿瑞斯一行人斬殺得幹幹淨淨。就像戰前所說的,不留一個活口。此刻,五十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營地内,就像被野獸襲擊來不及逃脫一般。
“将他們的屍體埋了吧。”
布羅爾.熊皮建議到。
“沒用的,其他獸人會發現他們的同伴失蹤了。他們會追過來,如果有座狼,我們就麻煩了。必須加快腳步,離開這裏。”
阿瑞斯說到。
二十天後,大家離開了燃燒平原,進入了赤脊山脈。離暴風城的距離也越發近了。話說,穿越那麽久,終于要抵達暴風城了。這種心情,不單單是一種心情,而是一種情懷了。那是曾經的青春歲月,暴風城門前的插旗黨如今安在否?阿瑞斯眼裏閃爍着希望,閃爍着興奮。而其他人顯然不明白阿瑞斯的這種情懷,他們還以爲灰燼使者又重燃信心了……
湖畔鎮,被譽爲艾澤拉斯最唯美的十大景點之一。第一次抵達這裏的時候,阿瑞斯同樣被它的優美景象深深吸引了。猶如鏡面一般的湖水清澈見底,湖畔邊緣,是一棟棟形态各異的低矮木屋,木屋後邊,是郁郁蔥蔥的森林。這片森林一直延伸到視線盡頭,陽光照射下來,遠山的輪廓浮現,整個湖畔鎮,宛如藝術家筆下的油畫,美得如此不真實。
時光在這裏仿佛停滞了一般,你似乎永遠都能聽到湖畔邊孩童的嬉笑聲和小舟蕩漾的聲音。暴風城的車隊緩緩駛來,衛兵向你敬着禮,還有那馬車車輪碾過石闆的聲音。
“很美吧,我真希望能夠永遠呆在這裏。”
阿瑞斯站在橋上,欣賞着眼前的美景,卻不知瓦莉拉什麽時候也跟了過來。站到自己身旁。她美麗的眼睛望着湖面,似乎回憶起了自己的家鄉。
“會的,總有一天。”
阿瑞斯轉過頭去,微笑着說到。
夜裏,一行人挑選了一家人氣最旺的旅館住宿。來自天南地北的人在這裏歡聚一堂,喝着小酒,吹噓着自己過去的冒險經曆。或者三三兩兩,點幾杯冰啤,喝到伶仃大醉。
由于湖畔鎮是暴風城最北的城鎮,出了這裏,便是燃燒平原,那裏危險重重,隻有最勇敢的冒險者,才敢嘗試穿過那裏。所以,大多數暴風城的人類都會止步于這裏,當聽到阿瑞斯一行人是從北方過來的時候,酒館内的其他人全部都圍了過來,極其好奇的聽着瓦裏安和吉恩講述他們在北方的冒險經曆。對于暴風城的人類來說,敢于從陸地上穿過燃燒平原的,不是瘋子,就是真正的勇士。而瓦裏安和阿瑞斯看起來明顯屬于後者。
“我聽說那裏有黑龍,那是真的嗎?”
一名滿頭蓬垢的流浪漢湊到桌角,發問到。
“是的,但是不多,而且都是一些稚龍,體型大概就比一頭牛大一點點而已。還不會噴火。”
瓦裏安笑着說到。而身旁的人群完全沒有看出這位臉上帶着刀疤的強壯男人就是他們的國王——瓦裏安.烏瑞恩。
連布羅爾和雷吉納德也成爲了英雄。人們好奇這個暗夜精靈頭上是怎麽長出兩根鹿角的,有小孩甚至大膽的趴在他的背上,去觸摸那兩根硬東西。而對于雷吉納德,人們更多的是崇拜,那身精緻的暴風城铠甲,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至少中尉以上級别,才有這樣的裝備。隻不過沒人看過或者認得他,所以同樣,沒人想到這家夥就是暴風城的大元帥……
瓦莉拉那邊則出了一些麻煩,血精靈苗條性感的身材吸引了無數男人和流浪漢的目光,他們以了解冒險經曆爲由紛紛湊到瓦莉拉身旁,用一種猥瑣的目光打量着她。幾個流浪漢甚至貪婪的盯着她的胸部,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感到身旁這群人的惡心,瓦莉拉憤然起身,起身前往了樓上的房間。幾個地痞流氓試圖跟上來,卻被她一腳踢個底朝天,跌跌撞撞的滾下樓梯,門牙都磕斷了兩顆,引起全場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