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下午,許小樂都在房間中練歌。
基本上完全掌握了花費350功德值購買的歌曲,唱出了歌曲的那種味道。
不能說還原舊版吧!至少給人感覺很不錯的。
地球觀衆都是嚴格的導師,他們經常聽地球版本,很容易找出許小樂的毛病。
在這方面許小樂謙虛接受。
直至日落,夜幕降臨。
咚咚咚咚——
許小樂從房中出來,看到許飛雪跺着腳回屋,“怎麽才回來。”
許飛雪嗷嗚一聲,“我的哥,下次你得救我,吳美蓉拉着我轉街跑,我也很無奈啊!”
下午許飛雪被一個電話叫出去,日落時分才歸來。
吳美蓉是許飛雪的超級好閨蜜,無話不談的那種好姐妹。
許小樂說道:“不用說了,我知道她又拉着你去吃自助餐了,晚飯你應該不用吃了,我去王記吃碗面,就去酒吧了。”
“酒吧開業了嗎?”許飛雪問道。
她确實吃飽了,隻要和吳美蓉在一起,少不了的就是吃吃吃,下午陪她逛街買衣服,帶的食物不說,街上的串串罐罐,看到什麽買什麽,任何食物對她都有十足的誘惑力,許飛雪雨露均沾一點點,也給吃飽了。
去吃自助餐,那老闆看到吳美蓉那塊頭,都不樂意接待的。
每次吃自助餐,吳美蓉跟前都能疊起小山一般的盤子,那敞開的胃,能吃的服務員懷疑人生,投來别一樣的眼光。
許飛雪覺得自己很無辜,她根本吃不動,全都是吳美蓉風卷殘雲——再這樣下去,許飛雪都成爲自助餐的黑戶了。
“哥,别去了。”
許小樂臨出門,許飛雪阻攔道,不想讓許小樂太累。
肩上扛着心愛的吉他,許小樂站在門口說道:“真想讓我做小白臉啊!我還有夢——”
那堅定的眼神,許飛雪輕然一笑,“早點回來,别忘了我的章魚丸子。”
每次許小樂酒吧回來,總是給許飛雪帶夜宵。
“有原則直播,掙錢不是目的。”許小樂說道。
“走吧走吧!又啰嗦!”許飛雪話鋒一轉,“記得早點回家啊!”
許小樂肩扛着那把有些破舊的吉他,如是要上戰場殺敵的士兵一般,沒有一路的彩光大道,内心卻是激情澎湃,對未來有着無限的憧憬。
嗚嗚嗚嗚嗚~~~~
噪聲超級大的摩托車,又一次的在小區響起。
小區的人對此習以爲常,而行在大街上,回頭路還是非常之高的。
佛州市的東湖,是有名的酒吧街。
那一帶有着形色各異的大小酒吧。
是都市男女夜生活消遣的巨佳之地。
時代變轉,酒吧已漸漸融入尋常百姓的生活,三五好友,約個去酒吧喝喝酒,聽聽音樂,玩玩飛镖,看看演出已經成爲都市男女最常見的休閑活動之一。
昏暗燈光下,聽着動聽的音樂,跳着醉酒的探戈,将白日的煩惱全都抛在一邊,盡情享受靈魂的輕飄,生活的惬意——
酒吧各色形式,最常見的爵士酒吧,鄉村酒吧,藍調酒吧,以及青舞酒吧——
談起酒吧和音樂就脫不開關系,衍變形色各異的音樂酒吧。
在東湖地塊,各色的酒吧不計其數,規模都不是很大,消遣爲主。
“綠光酒吧”在東湖一帶,并不起色,隻能算是普通的一間酒吧。
盡管這間普通的酒吧,許小樂也是費盡精力才成爲這裏的一個試用期“駐唱”歌手。
吱——
刹車片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刺耳聲。
停穩車,許小樂扛着吉他站在酒吧門口。
看着用音符組成的四個大字“綠光酒吧”,周圍彩燈閃爍,如繁星點綴着明月,許小樂摸了摸鼻子,自信滿滿地道:“過了今晚,我就可以轉正了吧!還就不信一首來自地球的經典歌曲打動不了你們。”
走進旋轉玻璃門。
多日不見迎賓小姐笑容依然那麽燦爛。
“嗨!”許小樂主動打招呼,“過年好。”
兩個長相标緻身材姣好的迎賓,巧然一笑,那是一種對所有進來客人應有的标志微笑。
望着許小樂的背影,看着他的興緻勃勃,兩迎賓小姐不由輕輕搖頭,對視一眼,從她們眼中看到了淡漠的之色,因爲許小樂命運如何,與她們毫無關系。
“過年好,過年好,過年好。”
來酒吧時間并不長,作爲一個實習生,許小樂盡可能的和大家搞好關系,服務員,調酒師,打掃廁所的保潔阿姨,以及維持秩序的保安人員。
許小樂善于言談,待人友好。
酒吧的工作人員,對許小樂也挺友好的。
“嗨,小樂好。”五官英俊的調酒師,回應許小樂,隻是表情有些不自然。
一直說許小樂懂事的保潔阿姨,看到許小樂後,眼神有些閃躲。
許小樂更加善于察言觀色,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正常啊!
酒吧的幾個服務員,似也知道什麽驚天大秘似的,有點特意的躲着許小樂。
許小樂心中各種猜測。
眼下酒吧客人還稀少,并非高峰時期。
酒吧有好幾個駐唱歌手,其中有一支是樂隊,算是酒吧的主打樂隊。
一個能跳能唱的女歌手,參演過音樂選秀節目,有舞台表演經驗。
另外一個是爲音樂夢想追逐多年的歌手,奔三之人,被殘酷的社會磨平了棱角,歸于平靜,在酒吧唱自己的歌,訴說自己的人生。
許小樂和他的關系蠻好的,能順利來這家酒吧,也全是他的功勞。
這位歌手叫“黃今生”沉默寡言,是個典型的音樂瘋子,仿佛他的生命中除了音樂還是音樂。
“小樂,做好心理準備。”黃今生在後台的房間,輕聲地對許小樂說道。
“生哥,怎麽了?”許小樂感到不妙。
黃今生擦拭着他心愛的吉他,“這一行,我混久了,名聲沒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倒是認識一些,我給你介紹其他地方吧!”
許小樂眉頭不由的鎖緊,“生哥,到底怎麽了?”
沒等黃今生說話,後台歌手休息間走進來一個留着長發穿着時尚的青年,看到許小樂之後,臉上表情先是一僵,而後卻是笑了,“呦!許小樂,你難道沒有接到被解雇的電話嗎?”
這歌手,許小樂十分厭惡,第一天來就有沖突。
算是許小樂的競争對手,這家夥和許小樂同一天應聘這間酒吧,同爲臨時駐唱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