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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出手驚人

“賢侄,這麽說來,荊州軍在月底偷襲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全是賢侄你的測?不管荊州軍是否偷襲,還是何時偷襲,都隻是測,都沒有準确消息和證據?”

橋蕤狐疑的問,語氣狐疑,神情更狐疑,旁邊的蔣欽神态還更狐疑,蔣欽狐疑是因爲不清楚楊證這個徐州軍的少年新晉,橋蕤狐疑則是因爲太清楚楊證的老爸楊長史爲人實在太不靠譜,所以橋蕤不敢擔保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是否比他更不靠譜。

“橋叔父,蔣将軍,小侄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也不可能因爲小侄的個人斷調整軍略戰策。”楊證的語氣十分平靜,并沒有因爲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或者憤怒,隻是冷靜的說道:“但是荊州水師的主力正在上遊的夏口集結,這點不假吧?所以爲了謹慎起見,小侄還是要請橋叔父與蔣将軍立即做好開戰準備,不要給荊州軍一絲半點的突襲機會,否則的話,敵人一旦突然殺來,兵力戰力就處于弱勢的我軍再有什麽措手不及,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

聽楊證說得有理,又知道柴桑與鄱陽湖是徐州軍的江東門戶,一旦有失下遊各地将門戶大開,所以橋蕤與蔣欽低聲商議了片刻後,由橋蕤出面說道:“賢侄所言極是,叔父與蔣将軍會立即着手備戰,其實就算賢侄不這麽說,叔父與蔣将軍也已經開始這麽做了,我們的水陸兵馬早已開始了集結,武器也已經發放到位,随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哦,對了。”蔣欽又想起一事,忙問道:“淮清賢侄。你可探到荊州軍的統兵大将是誰?”[

“是……。”楊證想說應該是劉琦,但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說道:“應該就是劉表人,因爲小侄在襄陽求見劉表交涉袁買一事時,被荊州刺史府找出了種種理由拒絕接見,小侄懷疑劉表此刻就在夏口!”

“劉表親來?!”

橋蕤和蔣欽一起大吃一驚,也一起打起了精神更加警惕,趕緊又低聲商量起如何加倍堤防,楊證見騙得橋蕤和蔣欽重視。忙乘機說道:“橋叔父,蔣将軍,小侄建議,我們的水師戰船上最好備足糧草弓箭,做好放棄水師營地的準備。必要的時候就可以放棄水師營寨,讓水師先行東下避敵鋒芒,保全我們來之不易的水師力量,利用柴桑城池吸引敵人注意,待到我軍的水師主力會師之後再來與敵人周旋。”

橋蕤扭頭看了一眼楊證,有些不滿的說道:“淮清賢侄,休得胡言『亂』語。紙上談兵,鄱陽湖水面開闊,正是水師用武之地,我軍水師若是撤出了鄱陽湖東下。敵人水師乘機在湖口狹窄處設防,堵住我軍水師西上道路,柴桑豈不成一座孤城?”

楊證閉上了嘴巴,這倒不是楊證認同了橋蕤對此的判斷。而是楊證非常清楚,現在的自己人微言輕又經驗奇缺。受命守衛江東門戶的橋蕤與蔣欽絕不會輕易接受自己的意見,與其謂争辯,倒不如省些力氣也保持友好關系,免得搞砸了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印象,今後連與他們見面都難。

稍一盤算後,楊證忙又問道:“橋叔父,剛才小侄向你請教袁耀軍的情況,你還沒有回答,小侄再請問叔父,不知袁耀軍最近可有異常動靜?”

“放心,袁耀那邊沒事。”橋蕤不耐煩的說道:“況且袁耀現在根就是一個傀儡,隊伍二分,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好了,賢侄遠來辛苦,快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話叔父會派人傳喚你。來人,給楊公子安排一間上好客房,請他去休息。”

“袁耀已經成了一個傀儡?隊伍二分?”楊證心中一動,來還想追問,可是橋蕤的親兵已經來請楊證出去休息,楊證奈,隻得老實告退,領着李郎随橋蕤的親兵到橋蕤的家中客房休息。

楊證做出讓步但并沒有就此罷休,被橋蕤的親兵領進了一間客房後,橋蕤親兵想告辭離去,楊證卻拉住了他的袖子笑着問道:“這位大叔,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剛才橋叔父說袁耀成了一個傀儡,袁耀軍一軍二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橋蕤親兵想拒絕回答,楊證卻又是拱手又是行禮的懇求,還把一顆珍珠塞進了那親兵手裏,說道:“大叔,我也不是刺探軍情,大叔可能不知道,我與袁耀曾經是少年時的好友,算得上總角之交,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怎麽都得知道一下吧?”

看在珍珠和楊證的誠懇請求份上,那橋蕤親兵這才答道:“楊公子,不是小人不想告訴你,實在是小人也知道不多,小人隻知道袁術病死以後,袁術留下的隊伍就歸了袁耀的叔父袁胤指揮,但是袁軍老将劉勳不服,聽我們的細作向橋将軍禀報說,這兩個人鬥得很厲害,袁耀說了根不算,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袁胤和劉勳争權,袁耀完全被架空?”楊證眼睛一亮,忙又問道:“大叔,那麽袁胤和劉勳的隊伍,你可知道他們分别駐紮在那裏?”

“袁胤保着袁耀駐紮南昌,劉勳駐紮在海昏。”橋蕤親兵扔下了這句話,然後就揚長而去了,留下楊證在客房裏若有所思。

“少爺,洗臉吧。”李郎給楊證打來了洗臉水,一邊服侍楊證梳洗,一邊替楊證不平道:“橋太守和蔣将軍,簡直就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少爺你冒着『性』命危險千裏迢迢的送信,他們不僅象審犯人一樣的問你,少爺你問他們一點什麽,他們還滿臉不耐煩馬上就把你趕走,真是好心沒好報。”

楊證一笑,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李郎則又壓低了聲音,問道:“少爺,你怎麽說荊州軍的主帥可能是劉表人?還說我們在襄陽根就沒見到劉表?之前以你的判斷,荊州水師這次東征。主帥很可能就是老爺的門生劉琦啊?”

“我如果說荊州軍主帥可能是劉琦,橋叔父他們就更不會輕易相信我的話了。”楊證低聲答道:“因爲劉琦之前和我們一直關系良好,這座柴桑城還是劉琦幫我們拿下的,橋叔父他們絕不會輕信是劉琦策動并親自發起這次東征,很可能會因爲不相信我的話誤了大事。所以沒辦法,我隻好騙他們說是劉表親來,讓他們提高警惕,加緊備戰。”

“原來是這樣,少爺真聰明。比你父親強多了。”李郎發自内心的贊了一句,又忙問道:“少爺,你這麽關心袁耀的事,難道袁耀和你真是總角之交?”

“袁耀确實是我的總角之交,但我并不是關心他人。是擔心他的軍隊。”楊證答道:“袁術軍現在是百足之蟲,死而未僵,還有一戰之力,如果他的隊伍暗中與荊州軍結成同盟,在劉琦偷襲柴桑時也出兵攻打柴桑,那我們的柴桑隊伍就是兩面受敵,更加被動。所以爲了謹慎起見,我必須掌握袁耀軍現在的情況。”

“可惜橋蕤和蔣欽都不相信少爺你的事,不然的話,少爺你一定能分析出袁耀到底有沒有和劉琦結盟。”李郎歎息道。[

“不用了。我已經分析出來了。”楊證微笑說道:“橋叔父剛才說袁耀那邊沒事,證明袁耀的隊伍那邊至今沒有動武迹象,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斷定袁耀已經和劉琦暗中結盟了!”

“爲什麽?”李郎驚訝問道。

“很簡單的道理。橋叔父他們察覺荊州水師在夏口集結,袁耀的細作也不可能沒有探報。”楊證微笑得更是自信。道:“李叔你想想,袁術軍和我們有多大的仇啊?先被我們搶了淮南二郡攆過江東,又被我們全殲了長江水師奪了江東最富庶的丹陽,發現荊州軍水師有異動,袁耀隊伍怎麽可能不抓到這個機會趁火打劫,報仇雪恨?”

“就算袁耀軍沒這個膽量和我們火并,最起碼要加緊一下戰備,防着荊州軍拿下柴桑又奪豫章,可是袁耀軍到現在都沒有引起橋叔父他們警覺的異動,這就足以證明了袁耀他們已經和荊州軍達成了秘密協議,準備聯手攻打柴桑,所以才故意内緊外松,裝成疏于備戰的模樣麻痹我軍,然後突然出兵夾擊柴桑,殺我們一個更大的措手不及!”

“真的假的?”李郎大吃一驚,忙說道:“少爺,既然你有這個懷疑,那你爲什麽不向橋蕤将軍他們說出來?”

“李叔,你是看着我長大的,連你都不敢相信我的分析,你說橋叔父他們會輕易相信嗎?”楊證苦笑反問。

李郎仔細一想發現也是,便隻能是奈的歎道:“少爺,真是委屈你了,空有滿腹才華,卻沒有多少人相信你。唉,少爺說了你别生氣,都是老爺害了你,老爺平時如果少貪點,少欺下媚上一點,少爺你也不至于這樣。”

“子不言父過,父親的所做所爲,我權指責。”楊證搖頭,然後說道:“李叔,麻煩你給我準備筆墨和白絹,我要寫信。對了,白絹要兩份,我要寫兩道書信。”

李郎答應,很快就取來了筆墨和白絹,楊證端坐到了案幾旁邊,先是提筆給袁耀寫了一道叙述少年友情的書信,以少年好的身份友勸說袁耀盡快歸順朝廷,扶父靈返回入汝南老家安葬上次袁耀隊伍拒絕了陶副主任讓小袁三公魂歸故裏的好意。接着又提起『毛』筆,給袁胤寫了一道書信,然而楊證隻寫得幾個字,識得幾個字的李郎馬上就瞪大眼睛了,驚叫道:“少爺,怎麽是老爺的筆迹?還是老爺的自稱?”

“沒辦法,我是晚輩,又位卑職微,離開淮南時還隻有十二歲,與袁胤根不熟,所以隻好借用一下父親的虎皮了。”楊證微笑,又笑道:“不過還好,我盜用父親的筆迹和身份,想來他老人家也不會怪罪,最多隻會象主公一樣,打我三十掌心。”

開了一個玩笑,楊證繼續奮筆疾書,以楊長史的名譽給袁胤寫了一番語重心長的勸降信,勸說袁胤抛棄前嫌率領袁術殘部歸順徐州軍,陳述各種關系厲害。力勸袁胤不要負隅頑抗自尋死路,替陶副主任給袁胤許出了官職賞賜,而在書信的最後,楊證又忽然筆鋒一轉,以楊長史的口氣告訴袁胤,說是袁胤與荊州軍勾結夾擊柴桑的事,其實劉勳早就已經秘密禀報給了徐州軍,徐州軍也早在柴桑布置了天羅地網單等軍前來送死,且劉勳也早已經被陶副主任封爲了鎮南将軍加建城侯。勸說袁胤效仿劉勳乘機來降,不要自尋死路,白白給荊州軍當炮灰。

“少爺,你不是開玩笑吧?”李郎又瞪大了眼睛,低聲驚呼道:“難道你想挑撥離間袁胤和劉勳?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楊證反問道:“橋叔父的親兵剛才不是說了。袁胤和劉勳鬥得正厲害?袁胤見我父親在書信中暴『露』天機,還能不相信劉勳已經叛變?況且就算離間失敗,我們又有什麽損失,了不起損失一個信使吧?”

“損失一個信使?”李郎先是一楞,然後馬上就面如土『色』,道:“少爺,我可不敢去送這道信啊。”

“李叔放心。我怎麽會讓你去冒險?”楊證笑道:“我自己寫給袁耀那道書信,就是爲了不讓你去送信,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把這兩道書信送到敵人手裏。”

………………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清晨,楊證便直接來到了橋蕤的豫章太守堂前求見,但是橋蕤正忙于防備荊州軍突襲一事,根就沒空見楊證。隻是在堂上與柴桑衆武署理公事,楊證見了也不焦急。更沒有擺什麽徐州重臣家中大公子的架子,強行要求橋蕤立即接見自己,隻是在堂外橋蕤的視線所及處耐心等待,還從早上一直等到正午就沒有離開,期間橋蕤雖然也幾次看到楊證正在堂外,但忙于公事也沒理會。

午時都已經過半了,橋蕤終于結束了公務,開始領着麾下衆将趕往城上查看城防情況,楊證忙退到一邊讓路,橋蕤見楊證等得可憐還不敢與自己說話,便也動了點恻隐之心,在楊證的面前停下,說道:“賢侄有什麽事嗎?快說,我很忙。”

“叔父請看這個。”楊證忙将自己給袁耀的書信遞到了橋蕤的面前,很簡短的說道:“小侄想向叔父借一個信使,去一趟南昌送信。”

粗略看了楊證給袁耀的叙舊勸降信,橋蕤雖然覺得肯定沒用,但是看在楊證的耐心份上,便随口叫過一名衛士,吩咐道:“安排個信使,去替楊公子送信。”

衛士答應,接過了書信,橋蕤領着衆人匆匆而去,楊證這才又拿出了信袋,一邊把書信裝進信袋中,一邊向那衛士懇求道:“這位大哥,麻煩你帶我去見信使好嗎?我還有幾話要當面交代。”

衛士不疑有他,忙把楊證領去與信使見面,楊證則乘機在此期間将手中信袋和早已準備好的信袋調換,然後再見到橋蕤衛士安排的信使時,楊證一邊把書信和一塊金子交給他,一邊說道:“這位大哥,情況緊急,你如果能在兩天之内把書信送進南昌城,四天半内帶回書信,我再賞你一塊金子,還會求父親賞你官職,我父親楊仲明是朝廷現在的尚書仆『射』,他随便一句話,你升三級都還是少的。”[

“公子放心。”信使大喜說道:“從柴桑到南昌有水路可通,小人讓水手日夜兼程,保管按時送達。”

“既如此,那就多謝了。”楊證點頭,又說道:“還有,聽說現在南昌是袁胤當家,你可以說信是給袁胤的,反正都一樣,袁胤會把書信交給袁耀的。”信使答應,接過了橋蕤衛士發給的通行令牌,急匆匆的出城登上快船而去。

又是一個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四這天,楊證再一次來到了橋蕤的面前,而橋蕤恰好在與蔣欽讨論軍情結束,見楊證又來求見雖不耐煩,但還是讓楊證上堂說話,而楊證上得堂來後,開門見山就說道:“橋叔父,蔣叔父,麻煩你們加強一下對海昏一帶的斥候監視,若小侄所料不差,明後兩天,海昏那邊就得出事。”

說完了,楊證扭頭就走,留下橋蕤和蔣欽在大堂上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一起疑『惑』說道:“楊老貪家這小子,發什麽瘋?明後兩天,海昏那邊就得出事?出什麽事?”

二十五這天一天都平安事,楊證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客房裏讀書,沒有再去『騷』擾橋蕤和蔣欽,李郎幫着楊證掐算時間,估計着即便得手在今天也很難有消息,便也沒有過于焦急。但是到了二十六這天。李郎就有點坐立不安了,從早上開始就不斷在門前張望,可是一直到了正午了都還沒有消息,楊證卻還是坐在案前讀書練字,筆迹工整得如描如畫。絲毫不『亂』。

“怎麽還沒消息?”李郎心中焦急,忍不住湊到了楊證的面前,低聲問道:“少爺,還在沒消息,會不會是你的離間計失敗了?”

“失敗了就失敗了呗,我們有損失嗎?”楊證反問,手中『毛』筆也仍然不『亂』。

“這倒也是。”李郎點點頭。又低聲說道:“少爺,有個問題我昨天晚上才想起來,你說會不會袁術軍的能人,指出你的僞信不過是離間?想讓袁胤和劉勳自相殘殺?”

“李叔。我打個比方,隻是一個比方。”楊證繼續練着『毛』筆字,随口說道:“假如那天我父親突然仙去,父親指定我繼承家産。你跟了我父親多年,掌握着我家的錢庫鑰匙。替我管着錢糧花銷,王五和陳二他們覺得你太霸道,要你這不準花那不準花,你會不會聽王五和陳二的?”

“這……。”李郎有些猶豫,然後苦笑說道:“少爺,你這個比方打得太不恰當了,我怎麽敢給你當家做主?我對老爺和你可是忠心耿耿。”

“那就換成王五吧。”楊證順口說道:“假如王五掌握了我家的錢庫鑰匙,架空我這個少爺,李叔你和陳二反對王五的所作所爲,王五會不會聽?”

“那小子絕對不聽!”李郎趕緊表态,又道:“少爺你放心,王五要是敢這麽做,我就把他的蛋黃子擠出來喂蒼蠅!”

“這就結了。”楊證笑笑,道:“換成袁胤就是王五,李叔你就是閻象,陳二是舒邵或者金尚,所以閻象、舒邵和金尚一定會反對袁胤架空袁耀,替袁耀掌握錢庫鑰匙,袁胤也一定不會聽他們的反對。”

李郎搔搔頭發,點了點頭,然後又歎道:“理是這個理,可還是要他們動起手來,我們才能知道少爺你判斷對不對。”

“賢侄!淮清賢侄!淮清賢侄可在房中?”

李郎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已然響起了橋蕤和蔣欽的叫喚聲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着,橋蕤和蔣欽差不多是并肩闖進了房中,楊證也終于放下了『毛』筆,向橋蕤和蔣欽微笑問道:“橋叔父,蔣叔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袁胤突然出兵攻打劉勳了吧?”

橋蕤和蔣欽都是拼命點頭,然後滿臉驚訝的異口同聲問道:“賢侄,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是前天就知道這件事?還有,袁胤爲什麽在陣上大罵劉勳與我軍勾結,賣主求榮?”

“少爺,你成功了!”李郎一蹦三尺高,抱住楊證直接把幹瘦如柴的楊證舉了起來,狂喜大叫道:“少爺,你的離間計成功了!得手了!”

“是賢侄你的安排?”橋蕤和蔣欽又同時驚叫了起來。

“橋叔父,蔣叔父,小侄冒昧,袁胤與劉勳火并一事,确實是小侄所爲。”楊證的表情依然異常鎮定,比輕松的微笑說道:“現在,小侄有資格參與你們的戰術制訂了吧?如果你們信得過小侄,小侄願鼎力相助,幫你們擊退荊州水師的偷襲,堅持到魯都督的主力來援。不過在那之前,小侄必須知道我軍的兵力和戰船情況,還有這段時間的一切斥候細作探報!”

第二天十一月二十七,夏口,楊證的同門師兄劉琦,忽然在荊州水師大營中召見所有身在夏口的荊州武,當衆出示了父親劉表的親筆命令,公布了袁胤和劉勳已經一起向荊州軍請降求援的機密,借口救援盟友和讨伐國賊陶應,以劉表名譽向徐州軍再次宣戰,出動八萬荊州水師由自己率領,東下攻打柴桑和奪取豫章郡!并宣布以甘甯爲先鋒,即日出兵順江東下,首要目标就是殲滅徐州軍的鄱陽湖水師,把原就處于弱勢的徐州水師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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