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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你就這麽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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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啷裏個啷,姐姐你小手象春蔥;哎理啷個哩,妹妹你小腳象嫩姜啊。哥哥我摸摸再摸摸,捏捏再捏捏,妹妹你臉蛋紅撲撲哎,哥哥我親親再親親,抱抱再抱抱。妹子,别浪費時間了,咱開始吧,一會楊老色鬼就要回來了……。”

信口哼着自編自譜自創的下流小調,咱們的李郎将軍悠哉悠哉的出城走了三四裏路,還時不時的停下腳步,扭扭屁股擺擺動作,還打幾個轉跳一下舞,吓得後面悄悄跟蹤的荊州細作趕緊駐步藏身,生怕被李郎将軍察覺不對,不過還好,李郎将軍顯然是沒有發現自己出城後仍然被人跟蹤,哼着下流小調隻是大模大樣的向西,一度差點被李郎将軍看到的荊州細作這才放下心來,趕緊拉遠一點距離,不敢過于靠近。

這一拉遠距離就惹大禍了,稍微那麽一轉眼,李郎将軍就已經從平坦開闊的官道上消失,跟蹤的細作震驚下趕緊尋找,這才發現李郎将軍已經逃進了路旁的山林中——速度之快,簡直比得上七龍珠裏孫悟空的瞬間移動了!跟蹤的兩個荊州細作大驚失色,匆忙又跟緊了樹林尋找,但是進了這種樹木茂密、雜草叢生的地形複雜地帶,兩個荊州細作再想找到咱們三天兩頭在山林裏扮盜行劫的李郎将軍,那自然是比登天還難了。

所以很快的,兩個荊州細作就再也看到李郎将軍的半點影子,被迫隻能是向樹林裏深處去尋找,大海撈針一般的去搜尋李郎将軍的下落。而當他們深入了樹林内部後,李郎将軍卻一下子從樹林邊緣的雜草中鑽了出來,先是貓着腰揀回自己故意扔在遠處的頭巾,然後又飛快以半蹲姿勢逃出樹林。越過平坦官道,迅速消失在了道路另一側的草木茂密處。[

“呸!就憑你們這些菜鳥也想跟蹤本将軍,再修煉三輩子吧!”再三确認了沒有人繼續跟蹤自己,李郎将軍先是輕蔑的吐了一口濃痰,然後得意的哼哼了一句,同時李郎将軍也有些奇怪荊州細作爲什麽把自己盯得這麽緊?自己隻是徐州使節隊的一個普通衛士,荊州方面是吃多了,花這麽大力氣盯緊自己幹什麽?李郎再是猴精,也猜不透其中原因。

還好。李郎将軍和楊長史一樣是灑脫的人,想不通的事隻要沒有必要,就很少花力氣去仔細盤算分析,所以李郎将軍也很快把這事抛到腦後,繼續哼着下流小調。借着樹木與草叢的掩護,吊兒郎當的繼續一路向西,趕往襄陽城西十裏外的黃家灣。

因爲鄰近襄陽城池的緣故,爲李郎将軍提供藏身隐蔽的這片山林面積不算太大,圍着小山轉了半圈,李郎将軍就已經走到了樹林的邊緣,也看到過了這片山林後。西面便是大片大片的開闊農田,田間還有一些當地百姓在荷鋤耕種,田地的盡頭則隐約可見炊煙房屋,這樣的地形不僅難以藏身。還基本上是一踏進田間就立即會被耕種農人發現。

“麻煩了。”李郎将軍難得有些皺眉頭,暗道老子現正被跟蹤,走這樣的路就算運氣好,沒被跟蹤老子那些荊州賊子看到。也非得被這些田奴徒附看到不可,到時候那些荊州地頭蛇隻要一問。老子還不得馬上被發現?

麻煩歸麻煩,但這也難不倒咱們的李郎将軍,看看太陽已經西斜,李郎将軍索性重新回到了樹林深處,找了一處避風的開闊處坐下,拿出随身帶來的肉脯,撕碎了放進嘴裏細品,心裏冷哼,“不管你們爲什麽跟蹤老子,總之不是好事,老子不冒那個險,天馬上就黑了,等天黑百姓收工了,老子再去找黃承彥家,看你們怎麽跟蹤。”

李郎将軍倒是悠哉悠哉的吃肉脯養體力了,跟蹤李郎将軍的兩名荊州細作卻傻眼了,找遍了道路另一側的樹林都沒有找到李郎,急得滿頭大汗也可奈何,偏在此時,諸葛亮也領着三十名荊州士兵策馬來到了這一帶,兩名細作奈,隻得急匆匆出來向諸葛亮報告情況。結果諸葛亮倒沒說什麽,時刻服侍在諸葛亮身邊的史雲風卻急了,怒喝道:“你們幹什麽吃的?光天化日下跟個人都跟不住?要是讓蔡中将軍知道你們這麽能幹,一定會重重的獎勵你們吧?”

兩名細作喊冤,忙解釋說李郎将軍簡直猴還滑,稍一轉眼就逃得影蹤,實在法跟蹤。諸葛亮則揮手說道:“算了,跟不住也沒什麽,那個李郎從軍多年,過的橋比你們走的路還多,你們跟不住他也正常。沒關系,往前面走吧,這一帶的地形我清楚,過了這裏就盡是開闊地帶了,随便找幾個田間百姓問問,肯定能找到那個李郎。”

諸葛亮對這一帶的情況确實十分熟悉,不僅熟悉地形地勢,還連這一帶的百姓幾乎都熟悉,這不,諸葛亮才剛拍馬過了山林地帶,來到被田地包圍的道路上,不消諸葛亮開口招呼,在田裏耕種的黃家田奴、徒附就已經紛紛過來行禮問安,諸葛亮也絲毫不擺黃家未來女婿的架子,很有禮貌的下馬還禮,然後問道:“敢問各位鄉親,下午可曾看到這麽一個陌生男子從此經過?四十多歲的年紀,模樣幹瘦,做百姓打扮。”

“沒有。”衆黃家徒附紛紛搖頭,諸葛亮頓時一楞,道:”沒有?怎麽可能沒有?”

“孔明先生,真沒有。”爲首的工頭答道:“諸葛先生想必也知道,這條路雖然通山都縣,但是山都縣到襄陽有漢水的水路可走,所以這條路基本上就是我們黃家灣和隆中的百姓走,外人走這條路的很少,如果有外地陌生人從這裏經過,我們肯定能看到,但今天下午我們确實沒看到外地陌生人經過。”

“怪了。”諸葛亮有些疑惑,稍一轉念後,諸葛亮又趕緊問道:“那麽敢問黃工頭,進來可有陌生人出現在隆中或者黃家灣?”

“有。”黃家工頭趕緊點頭。說道:“大概是前天,哦,就是前天下午,有幾位先生帶着随從遠道而來,到黃家灣拜訪主人,目前都住在主人家裏,主人對他們十分禮敬,但小人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隻知道他們有人是外地口音。”

“外地口音的文士?還都住在嶽丈家裏?”諸葛亮臉色微微一明。心裏也頓時生出一個疑問,“難道說,楊宏楊仲明來襄陽後,竟然借住進了嶽丈家裏?不!這不可能!”

盡管十分相信黃承彥不是那樣的人,但是諸葛亮又考慮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數月不見後,死活要到徐州嫁給陶副主任做妾的黃碩,也許說動了黃承彥同意,也讓黃承彥秘密站到了徐州軍一邊。察覺到了這個危險,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爲了謹慎起見,諸葛亮還是趕緊謝過了衆田奴。領了荊州士兵急匆匆趕往黃家灣,也徑直來到未來嶽丈黃承彥門前求見——如果不是黃碩咬牙不同意親事,諸葛亮也早就可以把未來這兩個字抹掉了。

讓諸葛亮松了口氣的是,聽到自己前來拜訪。黃承彥立即親自出門迎接,同時讓諸葛亮哭笑不得的是,黃家田奴工頭所說的幾個陌生文士,自己竟然都認識。分别是崔鈞崔州平,石韬石廣元。孟建孟公威,還有向朗向巨達,都是自己在水鏡莊見過面的朋友。而崔鈞和石韬等人也不客氣,二話不說就把諸葛亮拖下了戰馬,硬拉着諸葛亮到黃承彥家中飲酒,諸葛亮趕緊辭,說是自己公務在身,不能飲酒,還向黃承彥問起李郎下落。

“沒見過這個人。”黃承彥同樣搖頭,然後說道:“孔明,你從軍後難得來此,還是下來歇一歇吧,也随便去和婉貞見一個面。天馬上就黑了,你現在回襄陽去也進不了城,在這裏休息一夜,明天再回城。你放心,黃家灣盡是黃姓宗族,有陌生人來此或者從此經過,我馬上就能知道。”

聽黃承彥提起黃碩,諸葛亮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随着黃承彥和崔郡等人進門,諸葛亮帶來的士兵自然也有黃老财主的仆人出面接待。而初冬晝短,就這麽稍微一耽擱間,天色便已如暮,轉眼就将天黑,正在田裏耕種的黃家田奴徒附也開始了收工回家。

“終于收工了。”同一時間的山上,遙遙看到百姓收工,等到百姓走遠,李郎将軍也終于起身下山,借着暮色掩護趕往黃家灣,一路上不斷借着道旁樹木草堆掩護,逐漸摸向升起袅袅炊煙的黃家灣。

偷偷摸摸的來到黃家灣的村莊邊緣時,天色已是全黑,李郎先是藏進了村旁的樹林中,然後才開始盤算如何收買黃家仆人,把陶副主任的情書遞進黃府,但是稍一盤算間,李郎将軍就發現情況不對了,現在天色已然全黑,各家各戶不是在房中吃飯就是已經閉門休息,自己貿然闖進去不惹得雞飛狗跳才怪,這要是被田奴徒附衆多的黃承彥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就算人頭不落地,也少不得要吃點苦頭。[

再有一點,能夠自由進出黃承彥府的,那肯定是黃府家人,這會天色已然全黑,黃府家人肯定都已經回到了家中,自己怎麽收買他們?

“娘的,不就是不書信送進黃家,又故意讓黃老頭發現麽?”李郎将軍來了狠勁,“老子自己去送信,翻牆進去送信,把書信往顯眼的地方一放,然後就開溜,還正好可以把收買黃府家人的金子省下來,不算白跑這一趟荊州。”

拿定了這個主意,李郎立即就找尋起村裏最大的宅院來,結果也很快找到了至今還在傳出歡聲笑語與歌聲的黃承彥家,暗罵了一句黃老頭還真會享受後,李郎将軍立即一路摸到了黃府的後院,看準了地形應該是後花園,又扔了一塊石頭進去,沒聽到狗叫和人聲,李郎将軍這才悄悄的翻過牆頭,順着牆壁小心翼翼的滑進了院中。

“别動,我手裏有弩箭。”

盡管李郎将軍的動作已經夠小心了,發出的聲音也夠小了,可是雙腳剛一落地,李郎将軍馬上就聽到了依稀熟悉的女子聲音,李郎大驚之下趕緊停住動作。再借着朦胧月色仔細一看,見七八步外站着身材婀娜的女子,手裏還端着一個古怪的木弩對着自己,李郎将軍頓時心中叫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把手舉起來,慢慢舉起來。”那女子再次開口,語氣冰冷的說道:“别怪我沒警告你,我家裏正好有許多官兵,我隻要随便喊一聲。你就死定了!說,你翻牆進我家,打算幹什麽?偷東西?”

“這聲音,怎麽越聽越熟悉?”李郎将軍越聽越是覺得耳熟,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姑娘,你可是黃碩姑娘?”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黃碩也是一驚,然後突然回憶了起來,忙道:“你可是李郎将軍?仲明先生的親兵隊長李郎将軍?”

“是我。”李郎苦笑答道:“黃姑娘好記性,我們在徐州隻見過幾面,想不到你也記得小人。”

“真的是你。”黃碩大喜下忙放下弩箭,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李将軍。是不是你的主公派你來的?那個沒良心的,總算是記得還有我了,他的書信在那裏?快拿來!”

“你怎麽知道我帶有主公的書信?”李郎一楞。

“廢話!”黃碩哼道:“你幾百上千裏的來這裏見我,不是替那個沒良心的送信。還能做什麽?快,快,把他的書信拿來。”

李郎下意識的從懷裏拿出信袋,黃碩迫不及待的一把奪過。然後快步沖到有燈的走廊上去拆信袋上的火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李郎才終于想起一件大事,忙過去阻止道:“黃姑娘,主公有交代,這道書信,不是給你看的,是給你父親看的。”

“給我父親看的?爲什麽?”黃碩有些疑惑,道:“我父親恨他恨得要命,他怎麽會有書信給他?”

“這……,小人也不知道了。”李郎将軍也确實不知道信上内容,所以自然法解釋原因。

“不管他,先看了再說。”黃碩也不多做考慮,馬上就三兩下拆開信袋,取出了其中的信箋展開觀看,可是隻大概看完了一遍,黃碩頓時就呆住了,小嘴中喃喃低語,“這……,這怎麽可能?那個沒良心的,竟然這麽對我……?”

順便羅嗦一遍這道書信的内容,在信上,陶副主任告訴美麗可愛的黃碩姑娘,說是諸葛亮已經成了徐州的人,官拜徐州參軍,自己欣賞諸葛亮的才具學問,決定退出與諸葛亮對黃碩之間的競争,請黃碩忘了自己,遵從父命嫁給諸葛亮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陶副主任吃幹抹盡不認帳,不想要黃碩姑娘了。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的襄陽城中,随着徐州使者蔣幹先生的不斷敲擊,荊州重臣蒯越的大門終于開了一條縫,一個滿身酒氣的蒯府家丁出現在了門内,打着酒嗝問道:“你找誰?有沒有名刺拜帖?”

“煩請通報貴主人,九江蔣幹求見,這是在下的名刺。”蔣幹先生雙手捧出自己早已備好的竹制名刺(名片)。

“九江蔣幹?”那家丁接過名刺,卻不立即進門通報,隻是上下打量着蔣幹先生,直到看到蔣幹先生背着的包裹,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蔣幹先生,你好象是初次登門拜訪吧?我家主人也從來沒提起過你,這夜裏替你通報,可是要冒風險的噢。”

“冒風險?”蔣幹先生有些糊塗,直到那蒯府家丁伸出手,忠厚老實的蔣幹這才醒悟了過來,伸手去摸自己袖子,從袖子裏取出一塊金餅,放進裏那家丁手中,那家丁也沒想到蔣幹先生這麽大方,大喜之下趕緊邀請蔣幹先生到前廳等候,然後屁颠屁颠的跑去見蒯越轉遞名刺,留下蔣幹先生在院子裏犯愁,暗道:“麻煩了,剛才那塊三兩重的金餅,可是我們使節隊這次出差的差旅費,我沒經請示就擅自送人,也不知道主公會不會怪罪?”[

取出包裹裏的禮盒放在幾上,又在前廳裏等了一段時間,明顯是剛換了正裝蒯越領着幾名家丁進來,剛一見面就拱手說道:“久仰子翼先生大名,想不到會在今夜得會,有失遠迎。還請子翼先生多多恕罪。”

“在下九江蔣幹,拜見諸葛先生。”

蔣幹先生隻用一句話就讓蒯越傻了眼睛,然後蔣幹先生又飛快打開了自己之前放在幾上的禮盒,露出了滿滿一盒的珠寶,然後又取出了一個書袋,雙手捧起恭敬說道:“諸葛先生,這是我家主公與你的書信,還有一點薄禮随信呈上,請先生務必收下。”

“諸葛先生?”目瞪口呆的蒯越好不容易才醒悟過來。忙道:“子翼先生,你到底是來拜訪誰?是否來拜訪諸葛玄諸葛總幕?”

“正是。”蔣幹先生傻乎乎的點頭。

“還真是找他。”蒯越快要昏倒了,忙笑道:“子翼先生,如果你是來拜訪諸葛先生,那你就走錯門了。諸葛總幕他住在旁邊那座宅院,不是這裏。”

“啊!”蔣幹先生臉上裝成驚訝,心裏則冷哼說我當然知道走錯門了,不過我是按照仲明先生的妙計故意走錯的。然後蔣幹先生又假惺惺的驚叫道:“那你是誰?”

“在下蒯越蒯異度。”蒯越苦笑着還禮。

“啊!”蔣幹先生又是傻乎乎的驚叫,趕緊手忙腳亂的去收禮物又故意把信袋落在地上,嘴裏連聲道歉,“蒯公見諒。蒯公見諒,在下走錯門了。”

這時,“砰”一聲巨響,蒯府大門忽然被人撞開。蔣幹先生和蒯越一起驚訝扭頭看去,一隊荊州士兵早已經快步沖了進來,爲首的将領不是别人,正是目前爲了奪嫡一事與蒯家兄弟鬧得不可開交的蔡氏中人。蔡瑁的三弟蔡中!

“哈哈,果然和荊州陶賊有暗中勾結!”看到幾上的珠寶盒。蔡中将軍頓時放聲大笑,大叫道:“很好!終于是人贓并獲了!來人,把兩個賊子拿下!”

“蔡中,你不過一個校檢校尉,沒有主公手令,有何資格拿我?”蒯越大怒問道。

“這就是我們的資格!”蒯越一指珠寶盒,又突然看到蔣幹先生故意掉在地上的信袋,趕緊上前拾揀,蔣幹先生故作驚訝去和他争奪,卻被蔡中先生一把了跌倒,然後蔡中将軍大笑說道:“這也是資格,可能還不隻是拿你的資格,還是拿蒯子柔的資格!”

“那不是給我的書信!”

至今還在糊塗中的蒯越大吼,剛要聲辯,大門外卻又沖進來一隊黑色軍衣的荊州士兵,爲首的還是劉表的帳前都尉兼絕對心腹王威,剛一進大廳就喝道:“出什麽事了?蔡中,你爲何要帶兵沖進蒯大人府邸?”

“王威将軍,你來得正好。”雖然與王威不太對付,但是看到素來以正直忠勇聞名的王威也趕到了現場,蔡中還是十分之興奮,忙舉起信袋說道:“王将軍,你來得正好,姐丈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替我做個見證,這道書信和那盒珠寶,就是蒯越兄弟與徐州陶賊暗中勾結的鐵證!”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蒯越才總算是猜出了一點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立即冷笑說道:“太好了,既然這是我與徐州軍勾結的鐵證,那蔡将軍就請立即去獻給主公吧!不過在這之前,還請王威将軍問清楚我這幾個家人,剛才大廳裏發生了什麽事!”

“什麽意思?”王威扭頭望着蒯越問道。

“我現在不能說,免得蔡将軍說我指點家人串供。”蒯越十分細心,馬上指着大廳裏的蒯府下人說道:“王将軍,我在這裏有五名下人,請你把他們帶下去,分别審問,問清楚事情經過,然後你你就什麽都明白了。”

王威看看混亂的現場,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安排了五名士兵帶那五名蒯府下人出廳,到廳外分别審問。而事情的經過其實也很簡單,五名下人分别如實招供之後,五名士兵很快就回到了前廳中,分别轉述事情經過,說明蔣幹是走錯了門,才把應該給諸葛玄的書信和禮物送進了蒯府。

“這道書信和這些禮物,不是給蒯越,是給諸葛總幕的?”

蔡中當場傻了眼睛,跟在蔡中一言不發的龐統也瞪圓了眼睛,下意識的扭頭去看蔣幹先生時,卻見蔣幹先生面表情的被荊州士兵押着,嘴角還有一點點笑意,看到這絲笑意。龐統頓時就是如墜冰窖,暗道:“糟了!我們被利用了!”

“蔡将軍,異度先生,事情複雜,請與我同去見主公!”知道事情已經鬧大的王威開口,先是搶過蔡中手裏那道沒有拆封的書信,然後吩咐道:“把徐州使者蔣幹先生和他的禮物都帶上,跟我去見主公。還有隔壁的諸葛玄總幕官,也把他請出門來。和我一起去見主公。”

………………

兩滴眼淚緩緩滲出了黃碩清亮的大眼,幾乎就想當場痛哭大罵陶副主任的薄情義,吃幹抹淨不認帳。不知道書信内容的李郎将軍頓時慌了手腳,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隻能是苦笑說道:“黃姑娘。我叫你不要看,你偏要看,這道書信我雖然不知道寫了什麽,可是主公有過交代,是隻能故意讓你父親看到,不能讓你看到。”

“不能讓我看到?!”黃碩眼淚立住,稍一盤算後。忙低聲說道:“記住,你就是來給我送信,沒什麽不能讓我看到的話。”

“什麽意思?”李郎一楞。

“嗚…………!”黃碩又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還一邊哭一邊踢打李郎将軍。哭喊道:“不,不,他不會這麽做!他答應過要娶我的,他不會騙我。不會騙我!”

“這丫頭發什麽瘋?”李郎将軍差點沒有昏倒,趕緊壓低了聲音哀求道:“黃姑娘。你小聲點,小聲點,千萬别被人聽到!”

李郎的哀求沒有收到任何效果,黃碩還越哭越是大聲,甚至還用手裏的古怪木弩去砸旁邊的戶,一邊打砸一邊大哭,而黃府家人聽到了哭喊後,早已是紛紛奔來查看情況,見自家小姐在一個不知從那裏出來的陌生男子面前嚎啕大哭,黃府家人當然是個個大驚失色,或是沖上來保護黃碩和捉拿李郎,或是跑去給黃承彥報信,于是乎很快的,剛才還隻有黃碩一人的後花園裏很快便是人生人海,火光通明。

“出什麽事了?出什麽事了?”領着諸葛亮和崔鈞等好友沖到後院時,黃承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在放聲大哭,旁邊押着一個陌生男子,然後接着當然是驚叫一片,黃承彥驚叫詢問女兒痛哭的原因,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崔鈞和石韬等人驚問發生何事,諸葛亮卻驚叫李郎将軍爲何在此,七嘴八舌大呼小叫,幾乎驚動了整個黃家灣,

“父親,他不要我了。”見火候已到,黃碩這才撲進了黃承彥的懷裏,摟着父親哭得死去活來,“徐州那個姓陶的,他說不要我了,要我忘了他,嫁給别人!”

“什麽?”聽到女兒被人抛棄,良父親黃承彥不怒反喜,歡喜問道:“婉貞,到底出什麽事了?那個好色厭的奸賊,怎麽對你了?”

“他派這個人來送信,說不要我了。”黃碩指着李郎哭訴,也露出了緊握在手裏的書信。

“那個奸賊終于放過我女兒了。”黃承彥松了口氣,趕緊奪過了書信觀看,可是仔細一看之下,黃承彥的臉色開始變了,還擡起頭來看了諸葛亮一眼,目光中盡是憤怒。

“嶽,嶽丈,出什麽事了?”諸葛亮開始發現情況不對,讪讪的過來想同看書信,卻被黃承彥喝道:“離我遠點!”

“承彥兄,何事如此動怒?”崔州平、石廣元和孟公威等諸葛亮好基友都是大吃一驚,還是第一次看到黃承彥對諸葛亮用這樣的口氣說話,黃承彥也不說話,隻是把那道書信舉給崔州平等人同看,而仔細看得幾行後,崔州平等人的臉色也變了,看向諸葛亮的目光比複雜。

“姓諸葛的,你給我聽好!”黃碩掙脫黃承彥的懷抱又站了出來,用手裏的破爛弩箭指着至今還是滿頭霧水的諸葛亮,哭喊道:“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卑鄙小人!那怕是死也不嫁!”

哭喊着,黃碩發足急奔,竟然直接沖向了自家後院的池塘,吓得黃承彥是放聲大叫,趕緊沖了上去把黃碩拉住,黃碩拼命掙紮,哭喊道:“放開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要我嫁給諸葛亮,他也要我嫁給諸葛亮,我不要嫁這個卑鄙小人,我那怕是死也不嫁!”

“婉貞!”黃承彥終于大吼了出聲,吼道:“你給我安靜點,爲父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逼着你嫁給諸葛小兒了!從今往後,爲父也再不許這個卑鄙小人踏進我的大門!”

“到底出什麽事了?”諸葛亮差點沒哭出聲了。

“出什麽事了?”這時,又有一個男子翻牆跳進了院内,先是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然後大聲說道:“末将王忠,荊州牧府衛士,兼任襄陽衛戎軍屯将,奉本部将領王威将軍之令,前來黃家灣執行機密任務!承彥公,到底出什麽事了?”

“王少将軍,你來得太好了。”知道王忠的父親其實就是王威的黃承彥大喜,忙迎上去低聲介紹情況,又把陶副主任那道絕情書也交給了王忠。王忠見了書信大驚,趕緊把手指放到嘴邊,用力打了兩個唿哨,緊接着,院外頓時就人聲鼎沸了起來,數的荊州士兵翻牆進院,同時前院中也沖來了一隊荊州士兵,持刀荷槍對準院中衆人。

“把諸葛亮拿下!”王忠一指諸葛亮大喝,又喝道:“還有他帶來的三十二名士兵,也一起拿下,解除武器,反抗者,格殺勿論!”

“到底出什麽事了?”被迅速拿下的諸葛亮也不反抗,隻是紅着眼睛大吼道:“爲什麽拿我?起碼要讓我死一個明白吧?”

“你自己心裏明白,徐州刺史府參軍,諸葛大人。”黃承彥冷冷的說道。

“徐州參軍?”諸葛亮先是目瞪口呆,然後一下子就迅速醒悟了過來,飛快扭看正在母親懷裏放聲大哭的黃碩,圓睜的雙眼中幾乎噴火,暗道:“你就這麽恨我?!明知道我不可能投靠陶賊,還幫着陶賊陷害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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