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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守株待兔(上)

商議定了撤退方略,袁譚公子立即依法分兵,從勉強收攏的九千多殘兵敗将中分出了三千步兵,交給二弟袁熙和謀士崔琰,讓他們與劉皇叔一起南下返回許昌,去與留守在許昌城中的辛評、岑壁會合,然後根據實際情況決定下一步計劃,袁譚公子則親自率領剩下的兵馬往正西方向撤退,準備先撤到荥陽,然後渡過黃河直上懷縣,去與駐紮在那裏的并州大将郭援、段煨隊伍會合。

可能是被陶副主任洗腦,也有可能是被喜歡排除異己的郭圖挑唆,乘着分兵的空當,袁譚又找機會單獨把袁熙和崔琰叫到了面前,單獨向他們面授機宜,要求他們能守住許昌就守,如果實在守不住也可以放棄,但絕對不能把軍隊、天子和大袁三公帶到荊州去,必須要放棄許昌城池時,可以帶着隊伍、天子和大袁三公往司隸撤退,自己将會在車轅關安排一支隊伍接應袁熙和崔琰的隊伍  。

同時考慮到劉皇叔擅長拐走别人隊伍的累累前科,袁譚公子又少不得再三叮囑袁熙和崔琰,要求他們絕對不能向劉皇叔托付兵權,以免劉皇叔故技重施又把許昌袁軍拐走,爲人厚道的袁熙和崔琰雖然覺得袁譚這樣的擔心未免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卻也一起點頭稱諾,将袁譚公子的叮囑牢記在心。

袁譚公子和袁熙、崔琰的偷偷嘀咕,并沒有逃過劉皇叔擅長偷偷窺視的眼睛,雖說劉皇叔并沒有聽到袁譚公子在對袁熙和崔琰小聲嘀咕些什麽。但大概内容已經習慣了被人惡意猜疑的劉皇叔基本也能猜到,不過沒關系,劉皇叔對此不僅早有心理準備,還早已準備好了對策。

這不,天『色』即将微明時,袁譚和袁熙兄弟各率隊伍分道揚镳後,劉皇叔就馬上跑到了袁熙和崔琰面前,自告奮勇擔任殿後重任,願意率領最後的四百多皇叔軍勇士走在最後面,随時準備死抗徐州追兵。掩護袁熙隊伍撤退。結果弄得本『性』比較忠厚的袁熙和崔琰都是感動不已,不僅辭了半天才接受了劉皇叔的好意,還安排了部将韓定率軍五百與劉皇叔聯手殿後,分擔劉皇叔在撤退時所承擔的壓力。[

安排好了殿後隊伍。充滿艱難險阻的官渡大撤退開始了。袁熙親率一軍在前開路。崔琰率中軍緊随其後,劉皇叔與韓定加在一起不到千人的隊伍共同殿後,前中後三軍一起全力南下。向着正南面的許昌飛奔疾馳,而徐州軍隊在打掃戰場的同時,也開始了搶搭浮橋準備追擊,陶副主任還特地安排了許褚與昌豨各率一支生力軍趕來渡口,準備兵分兩路分别追殺袁譚和袁熙,好在浮橋倉促之間難以搭建完畢,所以袁譚和袁熙的隊伍好歹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安心全速撤退。

因爲諸葛亮腿腳不便和身上還有棍傷的緣故,諸葛亮這次是爬在了馬車裏一起随軍撤退,劉皇叔還細心的安排了四名心腹親兵帶着兩個擔架保護諸葛亮,随時準備放棄馬車擡着諸葛亮逃命,同時諸葛亮也拒絕了崔琰讓自己到中軍隊伍的好意,借口不舍主公,堅持要與劉皇叔同進共退,此外爲了逃命方便,諸葛亮還在路上悄悄了一套袁譚軍衣,以免不同穿着吸引敵人注意,劉皇叔和關羽、張飛也偷備了袁譚軍的普通軍衣自然不提。

急匆匆的往南走了十幾裏路,天『色』已然全明,見後方還沒有追兵追來,又見道路兩旁始終沒有出現諸葛亮預言中的伏兵,劉皇叔難免有些擔心,找機會湊到諸葛亮耳邊低聲問道:“孔明,怎麽還沒看到陶賊的伏兵?如果陶賊沒有布置伏兵,那我們麻煩可就大了,一是肯定要面臨陶賊的全力追擊,二是袁熙和崔琰一旦逃進了許昌城,我們想把許昌城裏的隊伍帶到荊州,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主公放心,肯定有伏兵。”正被颠得棍傷疼痛難忍的諸葛亮艱難一笑,語氣比自信的低聲說道:“陶使君不怕袁譚撤往河内并州,就怕袁譚撤往許昌,增加攻城難度又白白便宜袁尚,所以陶使君肯定在南面布置有伏兵,袁譚撤往的荥陽道路上說不定倒沒有伏兵。”

劉皇叔将信将疑的點頭,諸葛亮又低聲叮囑道:“主公切記,亮可以斷定,陶使君的伏兵必然是優先沖擊袁熙的前軍和中軍,對後軍很可能不加理會,誘使我軍向來路逃亡,以便陶使君的追兵夾擊我軍,所以到了那時候,主公千萬不要隻顧保存實力,不敢參戰,必須毫不猶豫的率軍上前營救,然後乘機向西南方向撤退,那裏地形複雜,有利于我軍擺脫追兵撤回許昌。”

劉皇叔再次将信将疑的點頭,然而這劉皇叔的腦袋剛點到一半,前方嵩山餘脈中的山林中忽然一聲如雷巨響,餘聲回『蕩』中,猛烈喊殺聲震天響起,刺斜裏一股徐州騎兵率先殺出,迎頭殺向袁熙率領的開路前軍,同時又有一支徐州步兵也從山林中沖出,呐喊着直接殺向崔琰率領的中軍,袁軍上下一起大驚,中前兩隊被迫迎戰,與氣勢洶洶殺來的徐州軍隊混戰在了一起,但是徐州軍隊布置在這一帶的伏兵十分衆多,僅是騎兵就超過了五千之數,所以僅有兩千多步兵的袁熙軍中前兩隊很快就被逐漸包圍,慘敗幾成定局。

見此情景,後隊的袁軍韓定隊伍當然是心驚膽戰,不少士兵幹脆直接撒腿就往來路逃命,不敢南下救援,劉皇叔則是欽佩的看了一眼臉帶微笑的諸葛亮,然後拔出雙股劍,大吼道:“全軍聽令,事已至此,惟有死戰可以突圍,都跟我沖,去救袁二将軍!”

大吼着,素來珍惜『性』命的劉皇叔一拍戰馬。難得身先士卒的殺向敵人,關羽和張飛當然是全力跟上,後面的韓定猶豫了一下,也硬着頭皮領着還能指揮的士兵跟了上來,諸葛亮也舍棄馬車上了擔架,被心腹親兵擡着跟在劉皇叔後面,而劉皇叔鼓舞起了士氣後,自然馬力不濟速度不快,又縮回到了隊伍中諸葛亮身邊,換關羽張飛兩大猛男打頭。

這是一場毫懸念的戰鬥。在養精蓄銳還占據絕對兵力優勢的徐州伏兵面前。體力嚴重下降還士氣低落的袁軍隊伍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袁熙和崔琰的隊伍很快被沖得大『亂』,被迫四散往人處逃命,關羽和張飛雖然勇猛過人。卻也招架不住數以千百計的徐州士兵圍毆。很快就被迫聽了劉皇叔的号令。開始向着西南面的地形複雜處亡命逃竄,徐州軍隊則以屯曲爲單位全力追殺,拼命擴大戰果。戰場上、山林中人頭湧動,喊殺不絕,袁熙軍逃得漫山遍野,徐州軍也追得漫山遍野,到處可見徐州士兵圍毆砍殺袁軍士兵的畫面。

也順便介紹一下徐州軍隊的情況,雖說明知道君子軍還在南面列隊以待,專門等着收拾最擅長逃命的皇叔軍,但是負責伏擊袁熙軍主力的徐州大将徐晃和麹緬等人,卻不是那麽甘心把最大的功勞讓給君子軍,所以早在伏擊戰開始前,徐晃和麹緬就已經偷偷商定,決心一旦發現皇叔軍蹤迹,就由徐晃親自率軍突擊,力争幹掉關羽張飛,生擒皇叔諸葛亮,給陶副主任一個驚喜。

皇叔軍更換袁軍軍衣的舉動救了自軍隊伍一命,也讓徐晃和麹緬等徐州将領掃足了興,因爲斥候探報說沒有發現身着綠衣的皇叔軍隊伍,以爲皇叔軍沒走這條路逃命的徐晃和麹緬可奈何,隻得按原定計劃,優先阻擊袁軍中前隊,不給袁軍大隊撤回許昌的機會,也迫使這支隊伍向北逃竄。

也是直到關羽和張飛兩大猛男在戰場上大展雄風後,徐晃和麹緬才明白自己們上了劉皇叔的惡當,徐晃趕緊率領一支騎兵搜殺劉皇叔和諸葛亮時,皇叔軍早已逃往了西南方向的地形複雜處,關羽和張飛也不見了蹤影換上了袁軍士兵服裝混雜在敗兵隊伍中,徐晃的隊伍當然難以在『亂』軍中找到他們的蹤迹。失望兼大怒之下,徐晃和麹緬也隻能是賭一把運氣,命令全軍全力追殺,盡可能的不放過任何一名袁軍士兵!

如此一來,受苦受罪的當然是袁譚軍的普通士兵,很多本來有機會逃走的落單袁軍士兵換成了平時基本上就沒什麽人理會,但是這次卻招來了數以百計的徐州士兵前堵後追,上天路,下地門,最後不是被迫歸地投降,就是慘死在徐州軍隊的刀槍箭镞之下,落單敗兵死亡率比平常高出好幾倍。而劉皇叔三兄弟和諸葛亮則是如魚得水,一邊利用袁軍敗兵掩護形迹,一邊專門挑地形複雜的地方鑽,很快就與追兵拉開了蹤迹。

這天下敢和劉皇叔比運氣的人或許沒有幾個,但是其他的袁軍重臣就沒有一個能在運氣方面趕上劉皇叔兄弟了,混戰中,袁軍大将韓定被徐晃親手一斧砍死,崔琰奔跑時不幸落馬,當場摔斷了一條腿,好在崔琰身着文士儒衫,讓徐州士兵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追上他後沒敢下手殺害,隻是把他捆了押到麹緬面前,成爲了此戰被俘的最高級俘虜。

最可憐的是袁熙公子,他率領的前軍首先就遭遇了徐州騎兵大隊沖擊,隊伍瞬間被沖得徹底崩潰,其後袁熙雖然也拼命幾次試圖突圍,但他身上穿着魚鱗甲卻象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深深的吸引了所有徐州将士多情的目光,左沖右突都不見活路,都遭到了徐州将士的全力堵截,身邊的士兵也越來越少。眼看突圍望,袁熙正打算下馬向妹夫隊伍投降時,一支不知來自何處的流矢,卻在這關鍵時刻要死不死的正好『射』中了袁熙的咽喉,可憐的袁熙公子連最後的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當場就摔下了戰馬送了『性』命。原本把袁熙生擒活捉的徐州騎兵也沒了辦法,隻能是把袁熙的屍體原樣保存,送到徐晃和麹緬的面前請功。

看到袁熙的屍體,已經先行被俘的崔琰當然是放聲大哭。徐晃和麹緬也是滿臉的可奈何爲人忠厚的袁熙風評相當不錯,又和徐州軍隊素沖突,帶他的屍體回去當然沒有生擒回去功勞大,在政治方面也沒有生擒他回去對徐州軍隊更加有利。

再怎麽奈郁悶也沒辦法了,袁熙自己的運氣不好也怪不了别人,見戰局已定,又死活找不到劉皇叔一行人的下落,徐晃幹脆把指揮權暫時移交給了麹緬,自己領了兩千騎兵疾馳南下,借口去給陶基報信說是劉皇叔已然逃脫。還有已經确定劉皇叔正在南下。乘機去再争取一次幹掉劉皇叔的機會。

徐晃的騎兵隊伍趕到南面二十裏外時,時間已經午時過後,在這片開闊地帶上守侯的君子軍隊伍,也已經幹掉了不少的逃亡至此的袁軍殘兵。同時爲了盡可能的不給零散敵人逃命的機會。陶基還幹脆把君子軍分出了十支百人隊四下搜尋袁軍殘兵。尤其是注意草叢和樹林地形複雜地帶,又很不講環保的點燃了大片的山林,弄得西面丘陵地帶是烈火沖天。人鬼難藏,陶基自己則率領餘下的君子軍屯于路旁土山之上,居高臨下俯視整個戰場,嚴密封鎖南下道路,别說人了,就是一隻耗子都難以穿過這片區域。

看到這情況,估『摸』着劉皇叔有可能還沒溜走的徐晃心中暗喜,趕緊單騎奔上土山,當面向陶基介紹軍情,誰知陶基卻一眼看出了徐晃的險惡用心,『奸』笑道:“公明将軍,介紹一個敵情,還用得着帶這麽多騎兵過來?是不是打算來和我搶功勞啊?”[

“三将軍誤會了。”徐晃毫不臉紅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不喜歡近戰,所以才帶着軍隊過來幫你,抓到了大耳賊,功勞當然還是你的。”

“多謝。”陶基拱手,『奸』笑說道:“多謝公明将軍,不過不必了,這一帶地勢開闊,君子軍足可勝任,公明将軍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身上還有血迹,肯定累得夠戗了,快找地方休息吧,如果有需要,我會派人向你求援的。”

見陶基不肯上當,徐晃還是不肯死心,眼珠子一轉後,忙又問道:“仲明先生呢?怎麽不見他的人影?”

“諾,那裏。”陶基一指路旁的幾顆大樹,道:“正在樹下躲涼,真不知道二哥叫我把他帶來有什麽用。”

徐晃扭頭一看,見拐騙自己來徐州當牛做馬的楊長史領着李郎,果然正在那邊的樹下歇涼,當下徐晃也不猶豫,馬上又單騎沖到了楊長史面前,正在打瞌睡的楊長史被李郎搖醒,見是老熟人徐晃也有些高興,忙笑道:“公明也來了,怎麽樣?斬獲如何?抓到當年在汝南壞我們大事的大耳賊沒有?”

“抓了崔琰,陣斬袁熙韓定,斬首和俘虜還沒來得及統計,但至少一兩千。”徐晃順口回答,又道:“不過大耳賊三兄弟,還有主公點名那個諸葛村夫,還是沒有逮到,所以我就帶着騎兵來這裏碰運氣了。”

“沒用,沒用。”楊長史打着呵欠揮手,一邊把水袋遞給連嘴唇都幹裂了的徐晃潤喉,一邊睡眼惺忪的罵,“有陶基這個蠢貨在這裏,大耳賊怎麽可能過來?公明你來這裏碰運氣,是想都别想了。”

“仲明先生怎麽知道?”徐晃一楞問道。

“因爲陶基那個蠢貨點火啊。”楊長史打着呵欠,指着西面正在燃燒的山林說道:“公明你可以想想,如果換成了是你,看到這麽大的煙火,還能不知道這邊有軍隊攔截?還敢往這裏來?”

“對啊!”開始還覺得陶基放火斷路做得很對的徐晃猛然醒悟過來,一拍大腿說道:“點燃西面的山林,确實可以不讓大耳賊沒辦法從騎兵活動不便的地形複雜處偷偷逃命,可是這麽做,等于是告訴大耳賊,我們在這裏還有軍隊,大耳賊怎麽可能還敢往這裏來?可是仲明先生,剛才你怎麽不勸阻三将軍?”

“那個愣頭青根本就沒和我商量。”楊長史苦笑答道:“他自作聰明,沒和我商量就做好了放火準備,看到第一個敵人逃兵逃來,就馬上下令放火燒林,想燒斷路和把大耳賊『逼』出來,我還是看到起火才知道這件事。想阻止也來不及了,所以也隻好由着他胡搞『亂』搞了。”

徐晃也是苦笑,很是奇怪老陶家三兄弟『性』格相差之巨大,大哥憨厚老實得三錘子打不出一個屁,二哥『奸』猾狡詐得簡直就象一條千年狐狸,三弟卻是鹵莽沖動得是個典型愣頭青,這世上恐怕再沒有這麽奇怪的三兄弟了。苦笑過後,徐晃也抱着一線希望問道:“仲明先生,那依你之見,大耳賊現在可能會在那裏?”

“肯定還在西面。”楊長史想就不想就說道:“東面的地勢太開闊。大耳賊容易被發現。還一被發現就容易被君子軍追上,所以借大耳賊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走道路東面逃命至少在白天不敢走東面逃命。所以大耳賊肯定還在西面,或是繞過起火的山林向南逃命。或是躲在火海以北的安全地方。等天黑了再逃命。”

“徐将軍。如果我是大耳賊,我肯定要等天黑再逃命。”旁邊老兵油子李郎也說道:“隻要找一個草木茂密的地方,挖點土把我自己埋起來。隻留鼻子呼吸,想找我的人,就是靠近我十步之内也很難發現,熬到天『色』全黑,我就有的是機會逃命了。”

“李郎你這麽熟悉逃命的法子,是不是以前幹過這樣的事?”徐晃好奇問道。

李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道:“也就是你徐将軍了,否則小人絕不會說實話小人在沛國的時候,有一次扮成強盜行劫,結果碰上硬點子,被十幾個拿刀的硬點子追得上天路,下地門,最後小人就是這麽逃得小命的。”

徐晃笑笑,忙說道:“仲明先生,李朗,你們和我一起去搜大耳賊如何?仲明先生你的運氣好,李郎你的山林逃命經驗豐富,和我一起搜捕大耳賊,說不定真能抓到大耳賊,如果得手,功勞我們平分!”

徐州最良的主仆楊長史和李郎一起拉長了臉,因爲去山林裏搜拿敵人可不是什麽好差使,既騎不了馬又得翻山越嶺披荊斬棘,最是受罪不過,嬌生慣養的楊長史當然不幹,不求上進的李郎也沒那個興趣絕對算得上不求上進了,否則以李郎的資曆和功勞,早就可以混上一個曲将甚至牙門将當當了,可是爲了跟着楊長史享福,李郎就是樂意給楊長史當一個小小的親兵隊長。

“走嘛,走嘛。”徐晃不由分說的來拉楊長史,微笑道:“仲明先生你的好運氣,在我們徐州那可是有赫赫有名的,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今天你就讓我沾你一點光吧。事情如果能成,我一定好好報答仲明先生你。”

“麻煩了,難道真要本大人去受那個活罪?”楊長史有些爲難,又不好意思拒絕交情極好的徐晃,但楊長史畢竟是楊長史,眼珠子一轉後,楊長史就有了主意,道:“公明,不是我不幫你,按理來說我可以不幫陶基那傻小子,甚至可以不幫主公,也不能不幫你,但是沒用啊,我現在去了也幫不了你啊。”

“爲什麽?”徐晃忙問道。

“公明你看。”楊長史再次指向西方,振振有詞的說道:“從這裏往西直到雞洛山,一百多裏路毫人煙,盡是山林,幾千上萬的兵撒進去,簡直就是象往大海裏撒了一把鹽,毫用處,你帶再多的兵去也沒用,而且現在都未時過半了,最多再有三個時辰就天『色』全部黑定了,三個時辰裏,我們能搜查多少地方?又有多少機會抓到大耳賊?”[

“話雖有理,可是不去試試怎麽知道?”徐晃爲難道。

“别急,聽我說完。”

楊長史招手,把徐晃和李郎叫到面前,在極近的距離裏低聲說了自己的打算,徐晃聽後有些遲疑,猶豫說道:“這能行?大耳賊比狐狸還滑,真會這麽做?真會上這個當?”

“絕對能行!”旁邊的李郎歡喜說道:“徐将軍,大人這招太厲害了,如果換成了小人,再擅長逃命也肯定會上當!還有,小人也有個辦法,可以幫着徐将軍你抓大耳賊!”

說着,李郎也壓低了聲音,低聲說了自己以一個老兵油子立場琢磨出來的拿敵妙計,楊長史聽了鼓掌,而徐晃遲疑了片刻後,也一拍大腿說道:“就這麽辦!與其毫希望的大海撈針,還不如賭上一把守株待兔,說不定希望更大一些!”

“在搞什麽鬼?”遠處土山的陶基正好扭頭看到徐晃與楊長史等人一起大笑,心裏冷哼了一聲,說了一句别想和我搶功勞,大耳賊我拿定了,然後陶基也把目光轉向西北方向和正北方,舉起原始望遠鏡,把眼睛睜到最大,去做用功搜拿劉皇叔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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