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徐州士族門閥們欣喜若狂的還是徐州的豆麥輪種實驗田,先種過大豆又種小麥後,每畝田都能比往年能多收四鬥還多,而那些用過蚯蚓糞土施肥的豆麥輪種田,竟然難以置信的每畝增産将近九鬥,沒有經過豆麥輪種的普通田地在用過蚯蚓糞土施肥後,也增産了四鬥以上!喜笑顔開的陶應把這些增産訣竅毫保留的公諸于衆後,徐州的豪族巨戶和普通百姓也毫不猶豫的紛紛效仿,争分奪秒的在麥田裏種下大豆,又各想辦法的挖蚯蚓養蚯蚓,竭盡全力的爲自己來年的好收成打下一個好基礎。
收割完了今年的冬小麥,再加上去年想方設法節約下來的軍糧,徐州五郡的糧食庫存量一下子創造了一個小新高,手裏有了糧食,兩年來一直處于守勢的陶副主任心底潛伏的勃勃野心。自然也象那小麥地裏的大豆苗,難以遏制的瘋狂滋長起來。這不。剛結束了小麥大豆的搶收搶種工作,陶應不顧曹靈随時可能分娩生子。馬上就召來了兩大幫兇陳登和魯肅,與他們商量下一步的徐州戰略——徐州擴張戰略!
陪着陶應忙了半個多月的搶種搶收,又基本上都呆在『露』天野外,與陶應同屬小白臉的陳登和魯肅明顯都被曬黑了不少,但情緒都很興奮,剛一起向陶應行了禮。魯肅就笑着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聽說就在這一兩天内,曹夫人就能給主公誕下麟子。肅預先恭喜主公了。”
“多謝,多謝。”陶應拱手道謝,又微笑說道:“不過還不知道是男是女,說不定是一個女兒。”[
“一定是兒子,一定是。”飽受重男輕女封建思想荼毒的魯肅給陶應打氣,又說道:“聽說曹夫人找了不少高人蔔算,都說是公子,甚至就連大名鼎鼎的許劭許子将的真傳弟子替夫人看過相後,都說曹夫人是宜子之相,一定是兒子。”
“哈哈哈哈。子敬,你怎麽連那個江湖騙子的話都信?那個江湖騙子自稱是許子将的真傳弟子,又拿不出證據,也隻有靈兒那個想生兒子想瘋了的傻丫頭願意相信。”陶應大笑,但陶應并不想和魯肅在這個問題上過于糾纏,說笑了兩句便招呼魯肅和陳登坐下,這才轉彎抹角的說道:“子敬,元龍,今天請你們來這裏。是有件大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不知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徐州軍隊是不是閑得有點太久了?是不是該動一動了?”
陳登和魯肅都不是笨人,聽了陶應這番話,自然馬上就明白了陶應的弦外之音,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陳登微笑說道:“主公所言極是,自竹邑大戰結束後,我們徐州軍隊雖然一直都在加強訓練,但精兵強将也不是僅僅隻靠訓練就能練出來的,沒有經過實戰考驗的軍隊,永遠不能成爲百戰之師。況且徐州五郡也不是守成之地,主公若是想将老主公留下的基業光大興盛,僅靠守成絕對不行,惟有不斷進取,以攻代守,方可永保徐州平安,讓徐州五郡興盛強大。”
“主公此言大确。”魯肅也點頭說道:“主公即将迎娶袁紹之女爲妻,曹『操』懼怕袁紹被迫與我軍停戰締和,又因爲李郭内讧很可能主力西進,我軍北線危機已經基本化解,确實是時候改變一下徐州戰略,改守爲攻了。”
說到這,三人中最穩重的魯肅頓了一頓,又不放心的提醒道:“不過,以肅之見,我軍當向何處用兵,該選擇那一個對手,又要如何制訂破敵策略,都必須慎重三思,萬不可……。請主公恕在下直言之罪,萬不可象老主公一樣,擴張策略一塌糊塗,幾次打出徐州都是『亂』打一氣,毫章法,白白損失許多兵馬錢糧一所獲不說,還給徐州招來了數滔天大禍。”
魯肅的提醒當然不是毫來由的胡說八道,之前徐州還是陶謙當家的時候,也曾發起過幾次擴張戰争,比方說初平三年攻打過袁紹,初平四年用武力加政治手段經略過吳郡、會稽和沛國,同年還出兵搶過泰山太守應劭的幾座城池,甚至就是在曹老大猛攻徐州的期間,陶謙都出兵打過吳郡太守許貢。可惜過程結果卻都向魯肅形容的一樣,簡直就是毫章法的『亂』打一氣,不僅沒有搶到敵人的土地城池,還給徐州樹立了數敵人,招來了大袁三公和曹老大這樣神一樣的對手,又給徐州帶來了小袁三公和公孫瓒這兩個豬一樣的隊友,得不償失,空費數兵馬錢糧,此外還賠進了趙昱、張紘、張昭和王朗等好幾個内政長才,白白便宜他人。
便宜老爸的擴張戰略确實笨得可以,陶應自然不會責怪魯肅對自己便宜老爸不敬,不僅沒有責怪,陶應還點頭附和,感歎道:“子敬所言雖對家父不敬,身爲人子也不該指責父過,但事實就是事實,父親他老人家的擴張戰略确實是一塌糊塗,毫半點章法。”
說到這,陶應又恨恨的舉例道:“比方說初平四年那次,父親通過結好李傕、郭汜的政治手段,用朝廷旨意一口氣把沛國、吳郡、廣陵和會稽四個郡的太守換成了四個自己人。本應該把力量集中在江南鞏固新占郡縣的統治——可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那時候父親爲什麽還要挑起泰山郡的戰火。與同時得到袁紹和曹『操』支持的泰山太守應劭開戰?兩線作戰結果好嘛,突然襲擊打下的幾個縣全部丢光了不說。吳郡和會稽兩個大郡也白白便宜了袁術和劉繇,徐州軍隊在江南再半寸立足之地!我就搞不懂了,父親他人家當時到底在想些什麽?”
“初平三年的事,登是當事人。”陳登苦笑說道:“當時在下也勸過老主公,要把力量放在鞏固新占地方面,建立徐州軍隊在江南的橋頭堡。可惜在下人微言輕。老主公不肯聽從,選擇了聽取糜竺、曹豹和趙昱的建議,出兵攻打鳥不生蛋的泰山郡,配合公孫瓒南北夾擊袁紹。在下私以爲。老主公當時是被政治上的勝利沖昏了頭腦,過高的估計了徐州軍力,也嚴重低估了袁紹和曹『操』的軍力。”
陶副主任又歎了口氣,還是痛恨便宜老爸的能——如果陶謙能把吳郡和會稽也當做遺産留給陶副主任,那該有多好啊?歎息之後,陶應又搖了搖頭,道:“算了,過去的事後悔也沒用,我們汲取些教訓也足夠了。子敬,元龍。依你們之見,現在我該挑誰下手最有把握?同時也能最大限度避免重蹈能打下來卻拿不穩的覆轍?”
終于輪到了魯肅的強項,魯肅正要開口說話,旁邊在陶謙時期始終沒能得到機會大展拳腳的陳登卻搶先開口,向陶應拱手說道:“主公,其實早在老主公時期,登就已經開始考慮這個問題,我們徐州究竟該向什麽方向進兵,才能拓展土地與站穩腳步?結合現在的形勢。登有幾點拙見,或許可供主公參考。”
“元龍請直言。”陶應高興的答道。
“諾。”陳登拱手答應,又清清嗓子,朗聲說道:“主公,徐州五郡乃四戰之地,邊境幾乎普遍都是險可守,周邊又強敵環伺,守衛十分困難。但這樣的地形也有一個巨大的優點,那就是我軍打出去後,我們的敵人也同樣險可守,同時我們周邊敵人環伺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們可以随意選擇進攻方向,随意選擇作戰敵人,可以柿子揀軟的捏,避強而擊弱。登苦思多日,認爲我軍目前有下中上三個個選擇。”
陶應點頭,又請陳登詳細分析,陳登答道:“登所認爲的三個選擇,下選是吞并豫州,中選是渡江去攻劉繇,上選則是北上去攻青州。首先豫州這邊,豫州固然空虛,甚強敵存在,周邊的曹『操』、袁術和劉表等輩,也對豫州不夠重視,控制力度遠遠不足,我軍攻取豫州易如反掌。但是豫州情況複雜,袁術與曹『操』在豫州都有各自利益,貿然攻打豫州很可能會導緻與他們全面開戰,同時豫州受黃巾荼毒最深,人口銳減,土地基本抛荒,即便拿下來也對主公大業幫助不大,所以豫州雖然最容易打,也最有把握,卻最沒有奪取的價值。”
陶應再次點頭,徐州軍隊雖然基本控制有豫州沛國北部半郡,但這半個沛國郡也是倒貼錢糧的存在,如果不是半個郡裏還有小沛、竹邑和蕭關等幾個咽喉險要的存在,精打細算的陶應或許早就把沛國這個賠錢貨捏在手裏了。所以點頭之後,陶應又說了一句,“不錯,豫州就是我軍的雞肋,食之味,棄之可惜,與其空耗錢糧把豫州打下來繼續貼補錢糧,不如再放一段時間,等以後我們的實力強大到有富餘的時候,再把豫州拿下不遲。”
“中選是劉繇和許貢、嚴白虎等江南諸侯。”陳登又道:“或許主公覺得奇怪,這些江南諸侯遠比青州的公孫瓒、田楷爲弱,爲什麽他們反倒不是我軍首選?登是這麽認爲的,江南諸侯确實較弱,但他們卻有長江天險可守,我們徐州的水軍又相對薄弱,貿然發起渡江攻勢,把握實在不大。”
“除此之外,我軍還與袁術不共戴天,袁術『性』格驕狂好滋事,又一直視江東土地爲他的囊中之物,絕不會坐視我軍吞并江東于不顧,不僅肯定會出手參戰。說不定還會與劉繇、嚴白虎、許貢等輩結爲聯盟,共抗我軍!更危險的情況是。就算我軍渡江成功,袁術的優勢水軍隻需從九江順水而下。立即就能把我軍的江南遠征軍切爲兩段,讓我軍的首尾法相顧!”
其實早把江南菜鳥們當做待宰羔羊的陶應心中有些震驚,這才想起自己的江南戰略還有這麽一個巨大的隐患,就算自己孤注一擲的水戰僥幸成功,江南遠征軍幸運登上長江南岸的土地,上遊的小袁三公也随時可以順江而下。消滅徐州的弱勢水軍,把徐州軍隊攔腰切斷!
“主公,問題又回來了,既然公孫瓒的實力遠強過江南諸侯。爲什麽他的青州卻是我軍擴張的上選?”陳登察言觀『色』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打動了陶應,便繼續說道:“公孫瓒的實力确實較強,但他的主力現在卻正被實力更強大的袁紹壓着打,我軍攻打青州,根本不用擔心公孫瓒的主力南下救援,僅僅隻面對田楷一軍之力。與此同時,主公你身爲袁紹女婿,出兵攻打袁紹的死敵公孫瓒,也必然得到袁紹的全力支持,甚至直接從側面出兵援助。這也将大大分擔我軍的正面壓力。”[
“而打下青州之後呢?”陳登又爲陶應分析道:“首先我軍打下青州能站得住腳,袁紹爲了讓我軍繼續分擔軍事壓力,肯定能夠容許我軍在青州立足,同時青州民風彪悍,盛産強兵,糧産也能勉強自給,既可以爲我軍提供源源不絕的兵源補給,又不增加我軍的錢糧負擔。除此之外……。”
說到這,陳登壓低了聲音。“我軍主力出兵青州,必經琅琊,主公大可以借着這個機會,鞏固一下對琅琊郡的控制,把尹禮昌豨這些不太靠得住的隊伍到青州郡内,避免他們象當年的臧霸将軍一樣,在琅琊坐大到了老主公法控制的地步。”
想起琅琊相蕭建三天兩頭的告密文書,陶應難免開始心動,可就在這時候,三國時代數得着的戰略大師魯肅開口了,向陳登問道:“元龍,有一個問題,我軍師出何名?當年曹軍兵臨城下,田楷孔融可是全力來救的,且救出徐州後,田楷孔融也沒有索要任何報酬,很痛快的就撤出了徐州土地,主公擴張第一戰就拿他們下手,用何借口出兵?”
“田楷和孔融确實對徐州有恩。”陳登坦然答道:“但田楷是公孫瓒部将,公孫瓒收容縱容劉備犯我徐州在先,又聽劉備挑唆,對我徐州趁火打劫禮勒索,遭主公拒絕後還悍然撕毀盟約,切斷徐州戰馬來源,借此限制我徐州軍力發展,背信棄義在先,我軍用此借口向公孫瓒開戰,理由充足,師出有名。”
“确實,這是一個很好的開戰借口。”魯肅點頭,又道:“但是元龍不要忘了,公孫瓒決意與我軍毀盟斷交時,田楷曾經再三勸阻,又幾次寄書主公居中調和,雖然調和沒有成功,但我們徐州始終虧欠田楷良多,對他開戰雖然有理,卻不義,更有損于主公的仁義之名。”
陶應看了魯肅這個軍師一眼,心中萬分猶豫,雖然覺得青州田楷确實是最軟的柿子,但是又覺得魯肅确實言之有理,田楷并沒有虧欠徐州什麽,徐州卻虧欠田楷良多,自己的擴張第一戰就拿田楷下手,好象是有那麽一點忘恩負義。
“主公,不必煩惱。”魯肅看出陶應的猶豫,先安慰了陶應一句,又轉向陳登誠懇的說道:“元龍,我也不是針對你,你的下中上三個選擇條理分明,分析得也很有道理,毫差池——但是,你卻漏掉了一個上上之選!”
“上上之選?”陳登一楞,然後眉『毛』一揚,試探着問道:“子敬所言的上上之選,莫非是袁術?”
“正是袁術!”魯肅點頭,又沉聲說道:“主公對袁術開戰的借口就不用說了,幾次犯我徐州疆界,背信棄義吞匿傳國玉玺,自稱徐州伯蔑視我軍蔑視徐州兩代主公,随便拿一條借口出來,都可以讓我軍将士對袁術義憤填膺!而且袁紹與袁術兄弟互相漫罵仇視,主公身爲袁紹女婿,随便找一個替嶽丈出氣的借口,就可以獲得袁紹對我軍攻打袁術的支持,進而可以利用袁紹牽制曹『操』。讓我軍北線後顧憂!”
“我也不隻一次的考慮過建議主公對袁術下手,可是袁術太強了。”陳登擔心的說道:“我軍與袁術竹邑淮陰兩次大戰。雖然都獲得勝利,但都是慘勝。我軍自己也付出了不小代價。同時袁術的淮南兵多糧足,且還有曆陽的張勳精兵毫發損,足以和我軍周旋一段時間,我軍攻打袁術不僅要付出巨大代價,還很可能曠日持久,急切難下。”
“我軍周邊諸侯之中。除了袁紹與曹『操』之外,最強的确實是袁術。”魯肅大力點頭,然後又微笑道:“不過,袁術卻是強而助。他的周邊諸侯之中,實力最強的劉繇與劉表都與袁術不共戴天,見我軍攻打袁術,劉繇劉表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可能出兵幫助袁術。且袁術『性』格驕狂自大,目中人,想要他低頭向劉表劉繇之輩認錯求援,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的事,所以我軍讨伐袁術,不必擔心周邊諸侯增援于他。可以大大減少我軍壓力。”
“除此之外,袁術還有一個緻命弱點,人心不附!”魯肅慢條斯理的說道:“肅是淮南九江人,比誰都清楚淮南百姓究竟有多痛恨袁術匹夫!袁術匹夫窮兵黩武,驕奢『淫』逸,對淮南百姓橫征暴斂又毫恩德,淮南百姓也早恨袁術匹夫入骨,主公興義兵讨袁術,袁術匹夫治下的百姓不僅不會幫着袁術反抗。還一定會擔壺提漿,恭迎主公義師入境!這一點,我軍的其他對手,誰都趕不上!”
“哈哈。”陶應大聲笑了,笑道:“子敬,認識你也快兩年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你我在面前罵人,能讓子敬你這樣的仁厚長者都能罵出匹夫二字,看來小袁三公在淮南還真是不隻一般的深得人心啊。”
魯肅尴尬笑了笑,道:“主公見諒,做爲曾經的袁術治下百姓,肅确實對袁術的倒行逆施與法紀散『亂』恨之入骨,忍不住就罵了一句。不過主公攻打袁術确實是有百利一害,淮南的錢糧有多豐足,主公你是親眼見過也親身體驗過的,所以攻下淮南之後,主公首先就可以獲得一個絕不亞于徐州五郡的錢糧重地,然後主公又可以控制江南的長江上遊,拉長江南諸侯的長江防線,大大增加我軍攻取江南的勝算。同時我軍讨伐袁術,糧道也可以直穿沛國直抵九江,後勤壓力較小。”
“子敬之言,确實有理,我也再三考慮過先拿袁術匹夫祭旗。”陶應沉『吟』着說道:“可我也和元龍一樣,擔心袁術太強,急切難以殲滅。況且袁術和袁紹畢竟是兄弟,袁術事到臨頭時,未必就不會向本家兄長袁紹低頭,袁紹也未必會容許我真的幹掉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主公,你還真想把袁術徹底殲滅啊?”魯肅很是奇怪的問道:“利用我軍馬步兵優勢,奪占九江和廬江二郡,把袁術趕過長江不是更好?以袁術的脾氣和德行,到了長江南岸後,怎麽可能與劉繇嚴白虎之輩友好相處,讓他們互相狗咬狗不是更好?”
“對啊,我急着幹掉袁術做什麽?先把他趕過長江不就行了?”一語點醒夢中人,腦袋鑽了牛角尖的陶副主任一拍大腿,胸中的所有擔憂也一掃而空。
“難怪主公一直都說,軍師的戰略目光遠在我等之上,登今日才算是明白主公的識人眼光。”陳登歎了口氣,又建議道:“主公,如果你決意采納子敬先生的建議,那麽登也有一個建議,主公在出兵之前,還是先和袁紹打一個招呼爲上,最好是借口爲袁紹出氣而出兵,這麽一來,主公既可以對袁紹有一個交代,又可以争取讓袁紹替我們牽制曹『操』,預防萬一。”
“這事好辦。”回到戰術層面,滿肚子壞水的陶副主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馬上就大咧咧的說道:“子敬,元龍,馬上替我寫兩封信,一封信給袁紹,告訴袁紹說鑒于袁術屢屢禮,我決定出兵攻打袁術爲他這個嶽父出氣,順便把袁術藏匿的傳國玉玺搶回來獻給他。第二封信給袁術,告訴他我已經當上袁紹女婿的事,叫袁術把我的傳國玉玺交出來,獻給袁紹處置,如果不交,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主公,給袁術的書信就不必了吧?”魯肅反對道:“先不說以袁術匹夫的驕狂『性』格,送信給的人肯定得丢命,還會讓袁術有所準備。”
“必須得寫。”陶應眨巴着『奸』邪的綠豆眼笑道:“隻有這麽做了,袁術匹夫才會認爲我揍他是出自袁紹指使,既痛恨袁紹不會立即向袁紹低頭,也不會随便動勾結曹賊夾擊我的念頭。”
魯肅恍然大悟,拍了幾個馬屁後,趕緊與陳登各自提筆,替從不親筆寫信的陶副主任寫信。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一個已經在大廳外等了不少時間的陶府丫鬟才得到陶應衛隊允許,怯生生的進到大廳,向陶應行禮說道:“恭喜使君,賀喜使君,二夫人她已經生了。”[
“靈兒已經生了?”陶應大喜過望,趕緊跳起來喝道:“爲什麽不馬上來報?我看到你剛才就在門外等着了,怎麽現在才進來?”旁邊的魯肅和陳登也趕緊放下『毛』筆,一起向陶應道喜。
“是二夫人的交代,二夫人進産房時有過交代,如果使君正在議事,那麽就不許奴婢打擾,不能因爲二夫人她的事,耽誤了使君的政事。”丫鬟膽怯的答道。
“這個丫頭,終于懂事一點了。”陶應有點感動,然後迫不及待的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恭喜使君,是個女孩。”
丫鬟的回答讓其實很希望早些後繼有人的陶副主任有點失望,但是失望過後,初爲人父的陶副主任仍然是喜不自勝,一邊快步跑往後院去探望曹靈,一邊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道:“剛決定先打袁術就生了個女兒,看來這是老天爺在提醒我,要我盡快把大喬小喬孫尚香接回來生兒子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