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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算計太過

花開數朵,各表一枝,陶副主任爲了斬斷劉皇叔伸進徐州的魔掌,巧設妙計借刀殺人,逼着劉皇叔砍了徐州大叛徒糜芳。中計之後,咱們的劉皇叔也沒有氣餒,又迅速布置陷阱,準備把出了名反複常的呂溫侯拉進徐州攪局,同樣是準備借呂溫侯的刀對付陶應,爲自己吞并徐州五郡創造機會。

陶副主任和劉皇叔在徐州勾心鬥角的鬥得熱鬧,但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徐州北面的千裏之外,還有一位同樣奸詐的枭雄,正在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陶副主任設計逼迫劉皇叔斬殺糜芳這麽大的動靜,也自然瞞不過這位奸雄布置在徐州的眼睛,這個消息也在當天就被寫成了文字,通過特殊渠道,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兖州鄄城,送到了這位叫做曹操曹孟德的枭雄面前。

這也是這個亂世的悲哀,山東中部這塊巴掌大的土地上,楞是擠進了曹老大、劉皇叔、呂溫侯與陶副主任四大勢力,四個當家老大有三個都是奸詐非常的滑頭,剩下一個在奸詐方面雖然不如其他三家,但是狠毒和武勇卻又冠絕于天下群雄,彼此之間,自然少不得一些理也理不清、扯也不扯不斷的恩怨情仇了。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看完了劉皇叔被迫斬殺糜芳的消息之後,曹老大大笑之餘,立即召集了自己傲視天下的龐大智囊團讨論軍情,而衆人到齊之後,曹老大先是向衆人出示了細作探報,然後向郭嘉大笑說道:“奉孝,看來你在徐州布下的妙計終于奏效了,經此一事,劉備雖然與陶謙父子并未立即翻臉,但再想讓他們齊心協力,那就隻能是比登天還難了。”

“謝主公誇獎,在下實不敢當。”痨病鬼郭嘉謙虛,又咳嗽着說道:“且不論在下實不敢當主公如此誇獎,主公沒有責備在下看錯了人,爲了掣肘劉備卻養大了另一條猛虎,嘉也已是感激不盡。”[

“哎,此事與奉孝有何相關?”曹操大度的一揮手,笑道:“要說看走了眼,那一日的大帳之中,誰又沒有看走眼?包括操在内,都沒有想到那陶應小兒不僅精通詩詞歌賦,還城府極深,居然能夠隐忍到此時此刻才出手報複,而且還是借刀殺人,既報了舊仇除了内奸,還不落半點罵名,更讓可憐的玄德公找不到借口發作,不敢對徐州開戰。”

說罷,曹操又一次仰天大笑,郭嘉咳嗽着賠笑,一旁被譽爲曹軍子房的荀彧則微笑說道:“明公,恐怕你更沒有想到的是,陶應小兒不僅城府極深,還更善于用兵吧?廣陵大戰,以八百騎兵大破笮融萬人,又以弱勢兵力大破孫策,逼死這個淮南名将。如此戰績,怕是更加出乎明公之預料吧?”

“不錯。”曹老大坦然點頭,笑道:“不瞞文若先生,其實操現在已經後悔了,爲了掣肘劉備這隻猛虎,竟然又養大了一條猛虎,真是一日縱敵,終生爲患。”

“這條猛虎也許比劉備更危險。”謀主荀攸插口說道:“同是人中之龍,劉備從未得水,隻能是龍困淺灘,難以施展。陶應卻截然相反,徐州五郡雖然元氣大傷,但未動搖到根本,人口錢糧仍然足以支持陶應大展拳腳,假以時日,此子必成主公大患!”

曹老大重重點頭,承認荀攸此言非虛,又微笑說道:“吾将各位先生請來,正是爲了此事,劉備與陶應皆是猛虎,養久必将害人,吾欲乘此二虎相争之機再伐徐州,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明公欲再伐徐州?”荀彧有些詫異。

“正是如此。”曹老大笑着說道:“正如先生之言,陶應小兒坐擁徐州五郡,若不早除,日久必将爲患,吾欲借陶應與劉備兩虎相争之機,效卞莊刺虎乘勢出兵,将此二虎一舉剪除,雪父被害之恨,也順便解決一下糧荒問題,衆位先生以爲如何?”

利用陶劉相争兵伐徐州,乘機解決現在最要命的糧荒問題,曹老大此言一出,在場的郭嘉、程昱和荀攸等謀士大都叫好,惟有荀彧微笑不語,直到旁人把話說完,荀彧才抱拳說道:“明公,依彧之見,萬萬不可!”

“文若先生爲何反對?”曹老大驚訝問道。

荀彧拱手答道:“昔高祖保關中,光武據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進足以勝敵,退足以堅守,故雖有困,終濟大業。明公本首事兖州,且河、濟乃天下之要地,是亦昔之關中、河内也。今若取徐州,多留兵則不足用,少留兵則呂布乘虛寇之,是兖州也。若徐州不得,明公安所歸乎?”

說到這,戰略大師荀彧頓了一頓,又微笑着說道:“今陶劉兩家雖然暗鬥,但并未撕破臉皮,明公倘若揮師南下,且不說劉備未必就與明公聯手,即便劉備抛棄僞善面皮與公同讨陶謙,徐州五郡也急切難下。況且琅琊臧霸已率開陽大軍複歸陶謙,徐州城中兵多糧足,豈非更難攻打?”

荀彧這番話,其實和魯肅那天反對陶應渡江去搶劉繇地盤的話差不多,都是反對在内部不穩的情況下大舉對外用兵,去大而就小,去本而求末。而曹老大也不愧是差點幹掉陶副主任的主,聽了這番話覺得有理,立即也就放棄了冒險出兵的念頭,但曹老大又有一點與陶副主任不同,那就是曹老大現在還面臨着糧荒的困難,所以曹老大又爲難的說道:“文若先生此言雖然有理,但歲荒乏糧,軍士坐守于此,終非良策。”

“此有何難?”荀彧笑道:“某與思得三計,可助明公渡過糧荒。”

“文若先生有何妙計,請快道來。”曹老大大喜問道。

“第一計,向袁紹求援。”荀彧微笑說道:“呂布客居袁紹麾下之時,對袁紹多有冒犯,紹深恨之,明公與袁紹締盟共抗袁術、公孫瓒,隻需遣使袁紹說明借糧除呂,紹必應諾,支援明公糧草。”

“第二計,先略陳地,分兵就食汝南、穎川。黃巾餘黨何儀、黃劭等盤踞汝、穎,劫掠州郡,多有金帛糧食、此等賊徒又容易破,明公須出動太多軍隊便可輕取,奪其糧以養三軍,則朝廷喜,百姓悅,順天應人。”

“文若先生妙計,吾也久有向袁紹借糧之意。”曹老大虛心受教,連連點頭,又問道:“敢問先生,第三計又是如何?”

“關于第三計……。”荀彧賣了一個關子,又向曹老大拱手說道:“明公勿怪,彧第三計,是請明公與陶謙罷兵締盟,向陶謙父子借糧渡荒,并聯手共破呂布。”

曹老大并沒有大發雷霆,隻是淺笑着說道:“文若先生,依吾之見,第三計就罷了,吾與陶謙父子有殺父之仇,豈能向他求和?又何須與他父子締盟,共破呂布?”[

“主公,文若先生的第三計大妙,主公還請三思。”郭嘉咳嗽着開口,微笑說道:“主公難道沒有看出來,文若先生的第三計實爲一石數鳥,如此妙計不用,豈不可惜?”

“哦,如何的一石數鳥?”曹老大驚訝問道。

“主公,若我軍主動向陶謙父子求和,締盟讨呂,徐州内有劉備尾大不掉,陶謙父子爲專心收拾徐州内亂,定然答應。”郭嘉拱手答道:“陶謙父子答應後,必然允諾借糧助我軍渡荒,此爲第一鳥。呂布聞知定然大怒,又爲劫糧渡荒,也必然出兵徐州,呂布分兵徐州,主公便可以安心先略陳地,就食汝穎,此爲第二鳥。呂布攻打徐州,劉備必然乘機就中取事,陶應被迫迎戰,三家互相牽制,互相消耗削弱,此爲第三鳥。”

“原來是這三隻鳥啊。”曹老大笑了,又盤算片刻,曹老大忽然問道:“文若先生,奉孝,倘若陶謙父子不肯答應罷兵締盟,又當如何?”

“陶謙父子不肯答應主公罷兵締盟,主公又有何損失?”郭嘉笑道:“主公不念舊惡主動請盟,陶謙父子卻不肯接受主公善意,将來主公再次興兵讨伐陶謙父子時,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出兵借口?”

“況且就算陶謙父子拒絕,呂布也會留心到徐州。”荀攸替郭嘉補充道:“呂布豺狼也,正爲糧荒困擾,見我軍分兵就食汝穎,又聞知主公向陶謙請盟借糧,豈能不生出就食徐州之意?屆時呂布不管是巧取還是豪奪,都對主公有百利而一害。”

曹老大仰天大笑,道:“善,三計皆可速行之。”

………………

時間稍微回轉,回到徐州境内,在徐州城中逗留了一天之後,敲定了維持現狀不變的抗敵策略,咱們大仁大義的劉皇叔便向陶謙父子提出了告辭,率領關張二人返回小沛繼續守城,而陶謙父子雖然很想借着這個機會一刀把劉皇叔砍了,但考慮到聲名道義又不敢下這個決心,隻能是忍氣吞聲的把劉皇叔送出徐州城門,與這位大漢第一奸商揮淚而别。

送走了劉皇叔,曹宏麾下的徐州特務線人們立即活動了起來,不分晝夜的嚴密監視小沛城中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注意劉皇叔這個階段的專用使者簡雍的動靜,結果不出所料,劉皇叔回到了小沛的第二天,簡雍就在一隊士兵的保護下,攜帶着大筆禮物北上,大模大樣的趕往山陽去了——大仁大義的劉皇叔根本用不着掩飾,他隻是徐州客将,不受陶謙父子指揮管轄,他願意派遣使者與誰通好,陶謙父子沒有權利幹涉。

收到了這個消息,陶應在刺史府大堂裏足足轉了半個多時辰的圈子,陶應早就已經算準了劉皇叔的計劃步驟,劉皇叔自己先和呂溫侯交好,乘機唆使呂溫侯向徐州求盟,而以呂溫侯的貪婪與兖州目前的糧荒窘境,就算有人反對也會同意劉皇叔的建議——況且包括呂布軍頭号智囊陳宮在内,都不太可能反對這個能夠緩解糧荒困境的計劃,而且呂溫侯求盟的理由也十分充足,共同的敵人是曹老大是一個,呂溫侯也确實間接救過徐州,對徐州和陶應本人都有救命之恩,又是一個。

到了那個時候,呂布的使者抵達徐州,那陶應的樂子可就大了,答應的話是典型的與虎謀皮,養劉皇叔這條餓狼的同時,又得供養呂溫侯這條更大更兇狠的餓狼,窮于招架,疲于奔命,還得日夜防着呂溫侯反咬一口。如果陶應拒絕,那樂子可能就更大了,先不說劉皇叔肯定乘機挑唆離間,以呂溫侯的豺狼性格,也沒有不乘機對又富又弱的徐州下手的道理!呂溫侯一旦出兵南下,劉皇叔乘機混水摸魚,後果如何,陶副主任都不敢去想象了。

把劉皇叔的心思猜透了也沒用,劉皇叔這一計根本就沒有辦法破解,除非徐州軍隊強大到了呂溫侯沒膽量正眼窺視的地步,否則陳宮就算替呂溫侯識破了的借刀殺人之計,也會慫恿呂布故意中計,利用劉皇叔這個帶路黨引路,乘機來徐州搶糧搶地搶美女。但很遺憾的是,徐州軍隊現在的狀況,最多也就是在徐兖四大惡賊中排名第三,僅勝過隻有小沛一城的劉皇叔,與上面的呂小強、曹老大全面開戰則根本不是對手,兵強馬壯的呂溫侯不對徐州動心除非是他傻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陶副主任才總算是明白了便宜老爸陶謙在曆史上,爲什麽不把徐州傳給兒子要傳給劉皇叔了,又富又弱的徐州老大這個位置,簡直就不是人坐的啊,隻要撐不過開局的實力積攢階段,那就是死葬身之地啊。

“公子,你把我們眼睛都轉暈了,歇一歇吧。”旁邊的魯肅開口,勸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圈子轉得再多也沒用,公子還是歇上一歇,商量一下應對之策吧。”

“我就是在考慮應對之策啊。”陶應頓住腳步,歎氣道:“我都已經快把腦汁都絞幹了,就是想不出辦法對付呂溫侯啊。”

“公子,不行我們主動向呂溫侯求盟吧。”在場的另一個謀士陳登建議道:“大不了費一些糧米,隻要暫時穩住了呂溫侯,待到明年春暖開花,曹呂戰事重開,我們就不用看呂溫侯的臉色了。”

“我也考慮過這個計策,但又怕呂溫侯獅子大張口,法應付。”陶應奈的苦笑說道:“如果隻是兩三萬斛糧食,我可以考慮答應,呂溫侯确實間接救過我們,報答他也是應該的。可他如果開口要十萬斛二十萬斛怎麽辦?和他象菜場買菜一樣,讨價還價?”

陳登笑了,拱手說道:“公子,其實讨價還價也不失爲一個主意,隻要别激怒呂溫侯,讓他看到一點可以從我軍手中獲得大批糧食的希望,暫時穩住他,拖到曹呂戰事重開,公子自然不用看他臉色了。”

陶應沉默,半晌才歎道:“這也是奈之策吧,如果實在想不出辦法的話,也隻好這麽辦了,隻是怕拖不了這麽長時間。”

“公子若是想長時間拖延,那肅倒有一計。”魯肅向陶應拱手說道:“隻需花費少許錢糧,便可暫時穩住呂溫侯,同時也不至于因爲遲遲不做回答,讓呂溫侯發怒翻臉。”

“軍師有何妙計,還請速速道來。”陶應大喜問道。[

魯肅點頭,答道:“現在主公病重不能理事,徐州大事盡皆交于公子,這點人所共知。既如此,公子何不将徐州防務善做安排,然後率軍西掠沛國、汝南與穎川等地,現在這些郡縣多被黃巾餘黨何儀、黃劭等賊盤踞,多有金帛與糧食藏匿,公子須太多兵力便可攻破,奪取糧草金帛供養我軍。”

“如此一來,呂溫侯使者到來,徐州文武便可回答公子不在,人做主,要等公子消息,再請大公子出面送給呂溫侯糧食一萬斛,證明我軍有意與呂溫侯通好,隻是公子不在法締盟,先堵住呂溫侯的嘴。然後公子再回書呂布,就說領兵在外法締盟,待到征戰歸來再與呂溫侯交涉,便可長久穩住呂溫侯了。”

“去搶何儀和黃劭那幫笨蛋?”陶應笑了,不由想起君子軍初成時就是先找這幫笨蛋練兵,然後陶應又搖頭說道:“子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雖然西掠汝穎可行,但我父親病成這樣,徐州又是内憂外患,群狼環伺,我怎敢擅離徐州麽?”

“公子,如果你不去西掠汝穎,難道主公的病就能痊愈了,徐州的危機就能解除了?”魯肅微笑說道:“玄德公設計誘呂溫侯攪局一事,已然法破解,公子留在徐州又有何用?倒不如搶先向更弱更肥的何儀、黃劭下手,既躲開了玄德公的陷阱,又可以劫來錢糧兵員,壯大我軍實力。況且汝穎等地距離彭城不是很遠,以君子軍的速度,十日之内便可趕回徐州,又有何可懼?”

陶應閉上了嘴巴,坐回案旁開始琢磨,不想陳登也附和道:“公子,依在下之見,軍師此議可行,徐州五郡地域廣大,縱深極大,不怕呂溫侯打突襲戰,隻怕呂溫侯與我軍全面進犯,而呂溫侯要想全面進犯,勢必得做大量準備時間,足夠我軍做好準備,告知公子。而公子若能爲徐州劫回大批錢糧兵員,勢必可以快速增強我軍實力,不然的話,長此以往下去,我軍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不懼怕外敵威脅。”

“這……。”陶應終于心動,心說确實,光靠在徐州種田埋頭發展,擴軍速度實在太慢,倒不如效仿曆史上的曹老大,身處四戰之地還到處出擊,以戰養戰越打越強,在流血實戰中練出一批精兵強将。所以盤算再三後,陶應還是說道:“茲事體大,且容我與父親商量一下再說。”

………………

讓顧慮良多的陶應意外的是,當他把魯肅的建議與自己的各種猶豫告訴了陶謙,并且試探着詢問陶謙的意見時,已經瘦得象一個骷髅一樣的陶謙隻考慮了兩分鍾時間不到,很快就回答道:“去,吾兒爲何不去?男兒志在四方,吾兒不多出去走一走,增長一些眼界,成天在徐州城裏所事事,是何道理?”

“父親教訓得是,孩兒知罪。”陶應老實認錯,又道:“可是……。”

“沒什麽可擔心的。”陶謙咳嗽着打斷陶應,又伸出皮包骨頭的老手,拉住陶應的手,艱難笑道:“應兒,你知道在爲父看來,你最大的優點與最大的缺點是什麽?”

“孩兒不知,請父親指點。”陶應老實答道。

“在爲父看來,應兒你最大的優點,是算計,最大的缺點,是算計太過。”陶謙強忍着咳嗽,微笑說道:“單以對人心的把握,對形勢的分析,爲父都趕不上應兒。但爲父癡長數十年,卻又看得出來,應兒你的一些算計完全是沒必要,算計太多,反而畏手畏腳,甯可坐失良機也不肯弄險,隻做有把握的事,但古話說,人算不如天算,這天下之事,世上之事,又有幾件是事前能夠完全算到的?又有幾件事是一定有把握的?”

“比如呂溫侯這件事吧。”陶謙咳嗽了兩聲,道:“呂溫侯被糧荒困擾,是有可能打徐州的主意,但那些沒有被糧荒困擾的諸侯群雄,就沒有一個不打徐州的主意了?應兒你今天爲了呂溫侯的威脅提心吊膽,明天爲了袁術的進犯殚精竭慮,後天曹操又來了,你操這麽多心,又有什麽用?反正是要打,那真刀真槍的打就是了,又何必爲了一點可能存在的危險成天提心吊膽,畏手畏腳,敵人還沒有來,自己就已經先吓了個半死,不是白操心是什麽?”

陶應默默點頭,發現自己在呂布危險這件事上,确實表現得過于謹慎,過于膽小,完全被呂小強的赫赫兇名吓住,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

“還有,我們徐州有呂溫侯與劉玄德的威脅,他們的背後就沒有曹孟德的威脅了?”陶謙又咳嗽着說道:“呂溫侯乘虛襲取兖州,曹操對他恨之入骨,呂布倘若全面侵入徐州,曹操就會錯過這個乘虛反攻的天賜良機?還有呂溫侯與劉備聯手的威脅,正如應兒之言,呂布反複常,豺狼之性,我們父子與他結盟異于與虎謀皮,那劉玄德與他聯手結盟,就不是與虎謀皮了?他們能夠齊心協力的聯手合作的希望能有多大,應兒爲什麽你怎麽就爲這一點點可能而憂心忡忡?”

陶應點頭,老實認罪,“父親教訓得是,孩兒是膽怯了。”

“還是那句話,爲父看得出來,你不是膽怯,是謂的算計太多了。”陶謙歎了口氣,又道:“依爲父之見,魯肅的提議很不錯,應兒你出去開開眼界,躲開劉玄德的陷阱,盡可能的與呂溫侯虛與委蛇,拖住時間。就算呂溫侯真的提兵來犯,我們留在徐州的主力,隻要守住幾座重要城池就行了,隻要擋住了呂溫侯的第一波攻擊,糧草不足的呂溫侯就堅持不了多久,沒有了糧食,呂溫侯想不和手裏有點糧食的劉玄德起沖突,怕是也難了。”

“聽父親一席話,孩兒勝讀十年書。”聽了陶謙這番話後,這幾天來一直憂心忡忡的陶應确實放松了許多,暗笑自己杞人憂天之餘,陶應又拱手說道:“父親,但孩兒還有最後一個擔心,那就是父親你的身體。”

“這點你更不用擔心。”陶謙笑了,喘息着說道:“爲了應兒,爲父一定會堅持下去,堅持到應兒凱旋歸來那天。”

說到這,陶謙又是一笑,向陶應問道:“再說了,就算爲父撐不到那一天,應兒又有什麽可擔心的?傳位文書就在刺史府大堂的房梁上,曹豹、臧霸、陳珪父子與曹宏都已經視你爲父親的繼位人,你還怕他們勾結你的大哥,塗改傳位文書?還有你的兄長,他是什麽樣的人,難道應兒你還不明白?”

陶應不再說話,向陶謙雙膝跪下,重重磕頭行禮,朗聲說道:“既如此,那孩兒不肖,就要暫時離開父親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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