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林雨雯不客氣的把王菁琳給推開,王菁琳被她推得往後踉跄幾步都沒站穩,最後跌倒在地上。
“你兒子對不起我,他當初爲了錢娶我,可是把我給坑了。我如今也不怕丢人了,反正這點兒破事兒早晚得讓人知道。但既然他坑了我,我就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你以後也别來找我,不然丢人的還是你。你們家從我這兒拿的好處不少了,就回去守着你的好兒子好好過日子吧!”林雨雯冷聲說道,“他搞外遇的證據我有,如果你們要訴訟離婚,也随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傾家蕩産!”
王菁琳呆了,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就撲撲簌簌的掉眼淚,還直念叨:“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林雨雯你沒有良心,不知羞.恥。你怎麽對得起子銘,你——”
林初已經不想再聽了,聽王菁琳哭的她都沒了什麽胃口。
便對燕北城說:“咱們走吧。”
“不看了?”燕北城含笑問。
林初搖頭,“沒什麽好看的了,怪沒意思的。”
于是兩人起身離開,身後王菁琳還在拉着林雨雯繼續吵鬧
……
晚上,朱禾萱拎着包走入一家五星級酒店。老院長不肯幫她,連見都不肯見她。
朱禾萱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就隻能去聯系了以前認識的一位老闆。那老闆便是之前那家跟林茂不和,一直處于競争關系的公司。當初借由林初,程子銘和林雨雯的三角關系,打擊過林茂。
也是那家公司最先找到朱禾萱,給她錢讓她制造假新聞,或者宣傳他們公司。有時候遇到公司産品不合格,還會寫一些宣傳産品好處的新聞。
所以跟那家公司合作的多,也比較熟了。
朱禾萱便去找了那老闆,趙志德,趙志德的人脈也不少,隻要他肯出面,總有公司肯用她。
卻不想,趙志德暗示說要用她的身體來換。
趙志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的中規中矩,五官隻能說周正不醜。但朱禾萱現在是沒辦法了,陸正航壓根兒不搭理她。
再說都已經睡過她不知道多少回了,早就不稀罕了。
朱禾萱想趙志德也不算醜,咬咬牙也就答應了。再說能與趙志德搞好關系,以後也不虧。
她還安慰自己,現在好多所謂嫁入豪門的女明星,找的男人也都是不知道幾婚的,繼子繼女年齡都那麽大了不說,男人更是長相很抱歉,人家都能忍了,她有什麽不能忍的。
經曆過陸正航,她也知道,又帥又有錢,身份又高的男人,不是她能指望的。縱使心中不甘心也沒辦法。
所以便将目光現實的轉向了趙志德。
今天晚上,就是跟趙志德約好了在酒店的房間裏碰面。
朱禾萱按照事先被告知的房間号,便找了過去。
按了門鈴,結果出來開門的卻不是趙志德,是個不認識的男人,長的五大三粗,看着就不好惹,極其兇狠的樣子。
朱禾萱心頭一跳,便說:“不好意思,我找錯房間了。”
那男人卻攥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走。力道大的讓朱禾萱想喊疼,卻忍着,心中吓得已經開始抖,後悔來了這裏。
房間她沒找錯,但不知道爲什麽開門的卻不是趙志德,看這男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正經上班的,更不是趙志德的助理一類。
朱禾萱心中害怕,有了不好的預感,面上更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強作鎮定,裝作找錯人,希望能騙過他們。
卻不想,這面相兇惡的男人卻拽着她不放,“你是跟趙志德約好的吧?”
朱禾萱一愣,立即否認,“不是,我不認識什麽趙志德,我找錯房間了。”
說着,就要走,那人卻笑笑,勾着的嘴角讓臉變得更加猙獰,隻牽扯了一下,竟然就能讓整張臉都變了形。
“你是朱禾萱吧,趙總就在裏面等着,你都到了,怎麽會說不認識他?”那人說道,笑容猙獰。
“我不——”朱禾萱終于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越來越覺得不對。
“朱小姐。”一個男聲響起。
朱禾萱比較熟悉,聽到了,便松了一口氣。
見趙志德出現在那個面容可怕的男人身旁,見到朱禾萱,便笑了笑,“來了怎麽不進來?”
朱禾萱看看趙志德,心中松了開來。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這人隻是看着吓人,但不是壞人。看人不能看表面不是?
“趙總。”朱禾萱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
趙志德也點頭笑笑,側身招手,“快進來。”
朱禾萱這才進了房間,卻不想房間内竟然還有一個男人。
朱禾萱一米六,即使今天穿了高跟鞋,也不足一米七,也就是一米六七的樣子,可那人竟然比她還矮。
屋内總共三個男人,朱禾萱疑惑的看向趙志德,“趙總,這是——”
趙志德卻不再看她,隻對那個面容猙獰可怕的男人說:“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那面容猙獰可怕的男人揚起不懷好意的兇狠笑容,對趙志德說:“不錯,這次趙總說的事兒,我們給你辦好,你放心。”
趙志德點點頭,對朱禾萱驚疑恐懼的表情視而不見,看到她眼裏臉上都帶着無措與求助,趙志德頓了下。
就在朱禾萱以爲有所轉機的時候,卻聽趙志德說:“朱小姐,好好讓二位滿意,我不會虧待你。”
說完,關上門就走了。
“趙總!”朱禾萱失聲尖叫,就要追上去,長發卻被人從後扯住,猛的給拉扯了回來。
朱禾萱疼得尖叫,眼淚疼出來了。
被猛地那麽一拉扯,人就往後栽倒,直接倒在了地毯上,長發狼狽的蓋住了臉。
還沒等她起來,腿就被人坐住,朱禾萱甩掉臉上的長發,就看到那長相兇狠的男人露出更加猙獰邪惡的表情。
朱禾萱撲騰着上身掙紮,先前那一直沒說話,都降低了存在感的男人,走過來,在她頭頂半蹲,壓住了她的雙手腕,騰出一隻手就往她的臉上狠甩了一巴掌。
朱禾萱都被打懵了,眼冒金星,一時間完全看不見東西,眼前黑乎乎一片,還帶着灰白的雪花。
好半晌才恢複了視力,就看頭頂伸出一張倒着的腦袋來,就是那矮小男人黝黑的滿是皺紋的臉,“你老實兒的!趙志德把你送來,你以爲是陪他的?我知道你,就是近來出了事兒的那記者。你長得不錯,又是良家女,所以趙志德送來你,我們挺高興。”
朱禾萱吓得哭了,哇哇大叫,“你們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放開我!啊!”
緊接着,就又被甩了一巴掌。
“我們想幹什麽?”那長相兇惡的男人冷笑,手就抓住了她的衣服,“趙志德的生意需要我們幫忙,他就把你給了我們。你陪我們兄弟兩個玩兒的高興了,我們就答應幫趙志德的忙,就這麽簡單。都到了這一步,你還問我們想幹什麽。身爲記者,還這麽天真?”
“你們!”朱禾萱尖叫道,一邊哭一邊吼,吼破了嗓子,“你們這是強抱!是犯罪!你們放了我,放了我!不然我告你們!就連趙志德都跑不了!我幫他辦了那麽多事兒,有他公司的把柄,一旦曝出來,他就完了,他公司就完了!你們放開我!”
兇惡男人嚣張的大笑一聲,從褲子後面的口袋掏出手機,對那矮小的男人說:“你扒了她,我拍照!”
“不要!放開我!”朱禾萱見他們是來真的。
這兩個人的模樣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當即吓得尖叫求饒,“求求你們了,放了我,求求你們了!我……我有錢!”
跟陸正航在一起的時候,也得了陸正航不少好處,那些東西賣一賣,能湊到一些錢。
“你們放了我,我就給你們錢。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朱禾萱哭着說,“我不會說出去你們,也不會把趙志德的事情說出去。我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那兩個男人根本不聽,兇惡男人對着她拍照,後來又覺得這樣太慢,幹脆把模式調成了拍攝。
“唔!”朱禾萱嘴上悶哼,就被塞住了。
鹹酸的味道惡心的她就想要吐出來,試圖搖頭甩脫,卻被人抓住了臉,不讓她動。那種惡心欲死的感覺,讓她越來越絕望。原本掙紮的厲害,可随着時間越長,力氣越小,最後有氣無力,如同一潭死魚,就連男人怎麽動作的,她都顧不得。隻有眼裏的淚,從來沒有止住過,隻有越來越洶湧。
哭啞了嗓子,失聲之後,便隻是無聲的流淚,抽噎,連鼻涕都出來了,形象實在是不怎麽好。那兩個男人估計也嫌惡心,直接拿來房間内印着酒店名稱的手帕,蓋在了朱禾萱的臉上。
……
第二天,朱禾萱從酒店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
她被那兩個男人不當人一樣的折騰,那個矮小的男人直接叫她母狗。
當時本已幹澀犯疼,卻流不出淚的眼睛,在聽到這話之後,又哭了。眼睛一邊流着淚,一邊疼得像有東西在磨着她的眼球一樣,痛苦難當。
什麽樣羞.恥的方式,都被那兩個男人試遍了,前面,後面,凡是能的,都沒有放過。
在她累的一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的趴在床.上,那兩個男人從她身上離開。
她還有一絲神智的時候,聽那個矮小的男人說:“該拍的,該錄的,我們都拍下來錄下來了,你要是說出去,或者要告我們,就先想想自己的這些東西。把我們告了,你還能不能好。”
“這麽跟你說吧。”那長相兇狠的男人一邊系着腰帶,一邊說,“就算你豁出去你這張臉皮不要,告了我們。我們倆是進去了,但還有我們的屬下。你隻要曝光了,敢告我們,我們的屬下就有一百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你的後半輩子,就别想安生。到時候你恨不能自殺,你懂嗎?”
已經累癱了的朱禾萱聽到這話,猛的抽.搐了一下,閉着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任何事物。
耳邊隻隐約的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後是房門關上的聲音。
朱禾萱很想立刻離開,可惜筋疲力盡,最後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現在睜開眼,房間裏那股腥味兒都還沒有散去,反而越發的濃濁。
朱禾萱一股惡心的感覺上湧,便嘔了一聲,直接吐在了床單上。嘔吐物與腥濁的氣息混在一起,朱禾萱再不願多呆一秒。
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疼。兩條腿都合不攏了,走一步都要顫好幾下,後面更是疼的仿佛便秘了好幾天,拉出石頭般硬的大便,于是撐破了的那種感覺。
她扶着牆,撿起被胡亂扔在地毯上的衣服,進了浴室,站在淋浴底下淋着熱水,腦海中不斷地閃現着被那兩人淩.辱的畫面,哪怕熱水還在不斷地沖刷,她還是渾身發冷,抖得越來越厲害。
雙手環抱住自己,眼淚便掉了下來。一邊哭着,一邊蹲下去,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在哭。
她都覺得自己髒,髒得不得了,感覺再也回不去了。
慢慢的哭聲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無聲的抽泣轉成嗚咽,又變成了嗚嗚。
許久之後,朱禾萱才拎着包,狼狽的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酒店,一路虛弱的走着,臉色慘白,眼底下是一片烏黑,眼睛灰蒙蒙的,沒有生氣。
她混混噩噩的就來到了趙志德的公司,被前台攔下來。
朱禾萱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是一團惡氣噴薄而發,“讓趙志德來見我!”
前台看來者不善,緊張地給趙志德的助理打了電話,然後便對朱禾萱說,趙志德答應見她。
朱禾萱緊握着拳頭,指甲都陷進了掌心的肉裏,也用不着前台帶路,自己就直接去了趙志德的辦公室。
一進去,見到趙志德那虛僞的臉,朱禾萱上去就擡起手要給她一巴掌,手腕卻被趙志德抓住。
朱禾萱現在虛弱的沒有力氣,被趙志德一甩,整個人都踉跄的往後倒退,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也顧不得此時自己動作的狼狽,隻擡頭,含恨問道:“爲什麽!”
趙志德冷淡的看他,朱禾萱哭着質問:“我隻是來找你幫忙,以後你我也可以繼續互惠互利。你不樂意幫忙,跟我直說即可,爲什麽這麽陷害我!趙志德,我跟你有什麽仇。以前你我合作關系,你給我錢,事兒我也給你做的利落。我哪兒對不起你了,你竟然那麽害我!”
不幫?
趙志德冷笑,以朱禾萱的性格,隻要他說一句幫不了,朱禾萱就能拿他以前的事兒威脅。
真以爲他找個記者合作,會沒有後招?
趙志德不急着說話,隻是将一疊照片灑在朱禾萱的身上,“你如今髒成這樣,也好意思碰我。”
說着,從桌上捏出一張濕紙巾,把剛才握過朱禾萱手腕的手用濕紙巾擦個幹淨。
看着他的動作,朱禾萱瞳孔一縮,收回目光就看散落在地上與身上的照片。全都是昨晚那兩個男人拍的。
“你錯就錯在自己太貪得無厭,卻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跑來找我幫忙?說得好聽,實際上不就是威脅嗎?自以爲手裏有點兒東西就想要撈得好處,以爲天底下就你聰明,别人都傻?”趙志德冷嗤一聲,走到她的面前,低頭冷冷的睥睨她。
“照片和視頻,要多少有多少,以後找你幫忙的機會還多,你好好聽話,這些就不會撒出去。不然——”趙志德冷笑,沒再說。
朱禾萱的心卻涼透了。
趙志德的意思,以後就把她當成技女了嗎?
成了他送給合作對象玩樂的工具,想到以後還要經曆昨晚的那些,甚至更過分,她别說找有錢男人,就連正常的戀愛都不可能。且每一次伺候的人,都不一定是什麽歪瓜裂棗,多叫人惡心。
朱禾萱原本就病态的臉色更加的慘白,渾身抖着爬起來,手腳并用的爬到趙志德的跟前,抱住他的腿。
“趙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跟我一般見識,是我沒有腦子,我不是聰明,我是蠢。我這麽蠢,還想着算計人,實在是笑話。趙總,我跟你比,就是雞蛋碰石頭,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趙總,不要……不要把我當給人玩兒的工具,我求求你了。”朱禾萱抱着趙志德的腿哭道,“過去的事兒,以後的事兒,還有昨晚的事兒,我都不說,我誰也不說!你饒了我吧。”
“我保證,我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不知道,再也不來找你了,再也不敢麻煩你了,趙總,求求你了,你不要……不要那麽對我。”朱禾萱抖得厲害。
昨晚本就哭了一夜,眼睛生疼,就連臉部的肌肉都疼得很。早晨起來的時候,眼睛還是幹澀通紅,到現在都還沒好。
再哭下去,眼睛不定會怎麽樣呢。
朱禾萱卻顧不得,被莫大的恐懼淹沒,“趙總,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趙總,你饒了我吧。我不要……不要。”
想到昨晚經曆的,朱禾萱就渾身發抖,恨不得去死,隻是還沒有死的勇氣,頓覺生不如死。
趙志德不耐煩的踢開她,僵硬着臉,低頭看看自己的褲子,好像被她抱一下,褲子髒的不行。
“滾!以後随叫随到。記得,如果我找不到你,你就等着全世界都看着你怎麽跟條母狗似的吧!”趙志德冷聲說。
他開公司,一向走偏門,不然也不會那麽多産品出問題,然後聯絡了朱禾萱,付她錢讓寫假新聞給自己公司的産品細白。也不會利用當初林初、林雨雯,和程子銘的三角關系來打擊林茂,卻絲毫不在乎給誰帶來多大的麻煩和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