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章線索

剛開始,陳陣以爲這狗血橋段是鄒平的反抗,其實鄒平已經把士兵叫來了,在周圍埋伏着,打人這些也是士兵,假裝生沖突,接近、動手,之後埋伏着的士兵沖出來,以人數壓制。 ?

隻是鄒平不像是會把他姐姐牽扯進來的人,如果是演戲,随便找個理由,他自己躺地上被一群流氓圍毆就行了,讓鄒瑾呆在這裏,還弄一出姐夫戲碼,不僅不能增加逼真程度,反而還把事情複雜化了,完全沒必要。

鄒平是個機靈的人,還親自體驗過陳陣的黑暗,不會天真的以爲這麽幾個士兵就能把陳陣困住,這橋段雖然狗血,但看起來像是真的。

矮胖子長得也不算差,至少五官端正,隻是身高和身材差了點,竭力伸長脖子瞪着陳陣,離得很近,塌着眉撅着嘴,看起來很欠扁。

陳陣平靜的看着他,把裝着錢的提箱交到鬥篷下的左手,剛想擡手掐住矮胖子的喉嚨,手臂忽然被身後的鄒平抱住了。

“你們走吧,我姐夫以前是結石獵人,左手受傷了才退役的,要真打起來我怕鬧出人命,都走,以後别來煩我姐了。”鄒平抱着陳陣的胳膊,理直氣壯的說道。

“結石獵人?”矮胖子把腦袋縮了回去,後退兩步,再次打量陳陣,雖然害怕了,可嘴上還不肯承認,說道:“結石獵人又怎麽樣?你也不敢在翼城殺人,我看你也沒什麽本事,否則怎麽會受傷?蔔子,你和他練練。”

說完,他退開,那群人中身材最高大的人走出來,來到陳陣面前,擡起手護在胸頸前,握着拳頭,像個職業拳擊手一樣靈活的蹦跳着。

“别鬧出人命來。”鄒平低聲交待了一句,放開陳陣的手,也退後幾步。

蔔子蹦了一會,見陳陣仍像個木頭似的站着,稍微靠近了一些,移到陳陣左前方,一記刺拳打向陳陣的臉。

這一拳力道不小,度不慢,也針對了陳陣左手“受傷”這個弱點,可是拳頭才伸到一半,陳陣的拳頭已經印在了他的鼻子上,蔔子噴着鼻血仰頭就倒,摔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

矮胖子見蔔子一招被放倒,愣了一下,說道:“一起上,揍……”

他話沒說完,陳陣的拳頭已經勾在了他的腹部,矮胖子的背彎得像蝦米一樣,臉先是鼓得很圓,接着午飯從鼻子和嘴裏一起噴了出來。

其他人立即圍了過來,拳打腳踢,陳陣躲閃了幾次,轉了兩圈,右手使出了很久沒有用過的拆房拳法,在每人鼻子上來了那麽一下,力量恰到好處,隻是鼻血眼淚一起流的程度,這種打法不會引來士兵,也能讓對方知難而退。

一群人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來,陳陣看向了鄒平,鄒平不敢去看陳陣的眼睛,走到跪趴在地上的矮胖子身旁,蹲下去,大聲說道:“甘鴻毅,你記住現在的感覺,下次要是再敢來招惹我姐,我姐夫會讓你體驗十倍、百倍的痛苦。”

他站起來,很有氣勢的說道:“我們走,回家吃飯。”

說着走進了樓房的門,鄒瑾看了陳陣一眼,跟進去,陳陣走在最後。

回到屋裏把門一關,鄒平轉身就跪在了陳陣面前,滿頭是汗,看起來比剛才被打的時候還要凄慘,低着頭說道:“對……對不起,剛才一沖動就把你牽扯進來了。”

鄒瑾看到弟弟這樣子,吓了一跳,急忙過去想把他拉起來,沒想到鄒平用力揮手把她推開,仍跪在陳陣面前。

“你們幹什麽?你是什麽人?”鄒瑾差點摔倒在地,一個跨步從小方桌上拿起個花瓶,倒提在手裏,警惕的看着陳陣。

“夠了。”陳陣走到桌旁坐下,沒有去看鄒瑾手裏的花瓶,向鄒平問道:“查到什麽?”

鄒平也不知道該不該起來,挪着膝蓋換了個方向,仍跪在陳陣面前,說道:“我怕引起懷疑,隻是裝作好奇問了一下以前認識的人,沒人知道枕夫人有沒有逃掉。”

“嗯。”陳陣也沒指望幾個小時就能有結果,想了想,把小提箱放到桌上,打開,露出了裏面的錢币。

鄒瑾呆住了,就算在父親還活着的時候,她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那麽多錢,花瓶差點失手掉下來,但她更在意的還是“枕夫人”這三個字,枕是比較罕見的姓氏,翼城隻有原來的議會會長姓枕,也隻有一個枕夫人。

提箱裏有十個凹槽,每個凹槽分十個小格,每個小格可以放進十枚錢币,一提箱最多裝滿十萬獅币,而這個提箱裏,十個凹槽隻空着一個半。

陳陣把第一個凹槽裏的一百枚獅币拿出來,十個一摞放在桌上,對鄒平說道:“你可以先打聽枕家原來的傭人或家人、家人的傭人,尋找他們的下落,再從他們嘴裏問,枕家一定有人還活着,他們應該知道一些内情,這些錢你拿去打通關節。”

鄒平呆呆看着那一百個反着烏光的鎳币,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些錢是你的了,包括我的住宿費和夥食費,我需要普通肉,必須是純粹的普通肉,别舍不得花,我離開得越早,對你們來說就越好。”陳陣說着着起提箱,走進了他的房間。

鄒瑾這次終于是把鄒平扶起來了,向他詢問是怎麽回事。

呆在屋裏,陳陣聽到了外面的驚呼聲。

…………

肉是鄒瑾買來的,晚飯也是她做的,味道還不錯,陳陣終于能飽餐一頓。

吃飯時,鄒平講了一下甘鴻毅的事,确實很普通,很生活化。

甘鴻毅也是瓷器廠的員工,家裏和上頭有關系,所以是管理人員之一,看上了鄒瑾,可爲人太差,鄒瑾看不上他,便糾纏不休,今天又帶着廠裏的工人到路口堵鄒瑾,要請她吃飯,鄒瑾不去,正好鄒平回來,打了甘鴻毅一巴掌,拉着鄒瑾往家裏逃,結果跑到樓下就被追上了,之後生的事陳陣也已經看到。

“我也幫着查吧,瓷器廠就是以前枕家的産業,換了一些管理人員,還有一些留下來了,我去向他們打聽。”鄒瑾放下筷子的時候,這樣說道。

鄒平不敢瞞她,把陳陣的身份說了出來,但是沒有說下午小館子裏生的事,對于鄒瑾來說,通緝令上的陳陣雖然可怕,但陳陣本人給她的印象不算差。

“錢不夠可以找我拿。”陳陣點了點頭,他不是太在意錢,能盡快打探到消息,花多少都願意。

…………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鄒平每天在外面跑,隻有中午回來時爲陳陣帶午飯,也就是兩飯盒肉;鄒瑾則在瓷器廠打探消息,下午下班後買肉買菜回來做飯。

甘鴻毅沒有再來糾纏鄒瑾,平日上班時也盡量不見面,不知在計劃着什麽。

除了吃飯,陳陣幾乎不離開他的房間,房間雖小,也足夠他鍛煉身體、練習着對黑暗的控制,可以靜下心來,練習的效果就比在野外的黑夜裏好得多,仍做不到細緻的控制,但十多天下來,又有了新的心得,隻是房間太小,黑暗被牆壁限制住了。

花了半個月的時間,鄒瑾帶回了好消息,但是聽起來像是假的。

“枕夫人……似乎和甘家有關。”她這樣說道。

“甘鴻毅所在的甘家?”鄒平也愣住了,這怎麽聽都像是鄒瑾想借陳陣的手報複。

鄒瑾無奈的說道:“确實是甘鴻毅所在的甘家,隻是和他沒什麽關系,他隻是甘家的旁系,問他估計也問不出來,甘家過去還算富有,隻是還沒辦法擠進行政議會,事變之後開始接手枕家的部份産業,經營得不錯,很得柏家的信任,廠裏的一些管理人員很讨厭甘鴻毅,背後說他壞話,我打聽到,枕家逃出來的一些人被甘家收留了,這也是甘家能夠順利接手枕家産業的原因之一,枕夫人可能是其中之一。”

“甘家敢收留枕夫人,膽子也太大了吧?被柏家知道,豈不是死路一條?”鄒平有些驚訝。

“這我就不清楚了。”鄒瑾苦笑,她一個普通員工,能做的也隻去偷聽一些東西,沒有能力去查探消息的真假。

“甘鴻毅住在哪裏?”陳陣覺得這條線索有跟進的必要,就算齊雲曉的姑姑沒有被收留,從甘家收留的那些人嘴裏應該也能打探到一些東西。

…………

翼城沒有實施宵禁,但午夜之後街上就基本沒人了,隻有士兵巡邏,不過今天晚上,城裏多了一道身影,比夜更黑。

陳陣蹲在兩棟建築物之間,等巡邏的士兵走過去之後,收起黑暗,輕的躍上屋頂。

即使眼中的紅光非常微弱,在夜黑裏也是有些顯眼的,他用一條黑布纏住雙眼,薄薄的黑布擋住了紅光,但貼在眼睛上卻是能看出去的。

他正着靠近市中心的甘家前進,枕夫人是他唯一的線索,如果她真被甘家收留了,說不定能提供一些齊雲曉或狼衛的動向。

花了兩個多小時,陳陣來到了甘家宅邸的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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