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王正是老大中的一位,這位加拿大的華裔三年前來到了漢華,在加拿大混不下去的小子聽說漢華小城的富裕準備來撈上一把,等着一到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小城比加拿大美國還富裕,不說别的就是這些小商小販們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做爲一個混混他不可能去幹抗包箱的苦力活,從小在加拿大長大一直以加拿大人自居的馬克,認爲自己比這些人同樣膚色的人高一等,要幹高級點的活兒。什麽活兒高級?當然是不用出力氣就有錢收的工作!性格兇狠的托尼先是靠着拳頭在一個批發市場裏打下了所謂的地盤,說白了就是交點錢給馬克,馬克就不來搗亂,一開始這些商人想着出點兒小錢省得麻煩,這一開了頭不得了了。手頭有了錢馬克開始招人手,半年不到手下就聚集到了五十多号人,控制了三個小批發市場。“事業”開展的如火如荼,到了現在更是如日中天,可以說這個小城六分之一的地下勢力都在馬克的掌握之下。西區大哥的名号在漢華小城外來人口中如雷貫耳!
一些華裔的老牌黑幫一開始都在觀望,以前被漢華的打擊吓壞了。等着覺得沒事的時候,馬克以經成了小城的大地頭蛇。這下有能力的華裔黑幫紛紛的進入漢華小城,搶地盤搶生意。試圖控制漢華的小商品雙向流通的價格。
青龍會的馬克?王躺在床上摟着兩個光溜溜的女人睡的很香甜,姿勢也很嚣張四仰八叉的擺成了一個大字型占據了大半張床,兩個女人隻好把身體卷到床角。
從台海過來的黑幫海合會的老大陳東河到是一直睡不着,坐在辦公桌的後面,四十多歲算上久經沙場的陳東河,腦子裏不斷的想着馬克這個王八蛋派人向馬街的色情場子強行入股的事情。要說陳東河不眼熱馬街的生意那是說鬼話,不過陳東河聽說過,以前台海的幫會進入漢華的下場。一直把這個心收了起來。
“老大!我們要不要也入股兩家會所?别讓青龍會的人搶先了!”一位光着腦袋。脖子上紋了一個虎頭的壯漢說道:“這是手快的有,手慢的沒!咱們還等什麽?漢華人根本不看中這個地方”。
“等一等再說,錘子!漢華的人不是這麽好惹的,過了幾天看看風聲再說”陳東河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說道:“小心使得萬年船!”。
正在陳東河給自己的手下解釋。同時自己的内心也是充滿矛盾和糾結的時候。大批的直升機己經飛到了各自攻擊點的上空。不過現在正停留在高空。聲音還傳不到地面的建築裏來。随着一聲:開始行動的命令,空中的直升機立刻開始下降,同時每架直升機的機艙兩邊門被打了開來。四具繩索立刻被扔了下來,一個個大兵從直升機上滑了下來,有的降到了房頂,有的直接降到了院子裏。
守門的年青人,看着頭頂的直升機愣住了,等着條件反射想喊:有人來的時候,輕微的啪啪聲響傳來,腦袋上立刻開了花。
整個機降的過程隻用了不到三分鍾,直升機放下了士兵又升了起來。直升機再次飛起來的時候,目标建築樓頂和四周己經多了四十幾名彎着腰全副武裝的大兵。
一支小隊到了房子的入口,兩層的小樓是以前是漢華的軍官住所,這一小隊到了門口,立刻分散了到了門兩邊,隊長對着自己的手下打了一下手勢。一個隊員立刻沖着門鎖上去就是一槍,然後一腳踹開了大門,同時二樓的幾個窗戶也被從屋頂降下來的大兵們撞開。
“不許動!”大兵們一進了屋子,槍口下的強光手電就打了開來,大聲喊着:“全都趴在地上!”。
馬克?王,到是睡的機警,一聽到窗戶破的響聲,翻身就找地方。伸手就想摸枕頭底下的槍。還沒摸到,就感到一個冰冷的鐵制東西頂到了自己的腦門子上。這下舉起了手,看到了床對面站着一個全副武裝大兵的時候,才知道不好了。到了嘴邊的兄弟好說被咽了回去。
陳東河占了沒睡的便宜,大兵從窗口突進的時候,立刻就看清了來的不是黑幫對手,全是士兵的時候,老實的抱起了頭嘴裏喊着:“都不要亂動!”這是給幾個手下的命令,沖着大兵的時候嘴裏就換成了:“我們沒有武器!我們沒有武器!”。
幾個士兵中的一個向着陳東河走了過來,直接一腳把四十多歲的陳東河從大班椅上踢了下來,嘴上說道:“誰他娘的讓你坐着的!”。等着陳東河摔倒在的地上,還好鋪着地毯,滾了一下的陳東河雙手都沒敢離開後腦勺。
這個士兵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走了過來直接輪起槍托一下子砸在了陳東河的後背上,趴到了地上陳東河就覺得自己嘴裏一甜,然後就感到軍靴硬硬的底子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陳東河?”大兵摸出了口袋中的一張紙對着陳東河問道。
陳東河哪裏敢停頓立刻說道:“對!我就是陳東河!”。
大兵問完了一擡頭,看到了脖子上露出半人虎頭紋身的那位盯着自己看着,心中帶點幾不服氣,向着這人笑着問道:“我長的好看?”。
砰!一聲輕響,沒等這位紋龍繡虎的大漢回答,大漢背後的士兵直接一槍打中的這位心髒,一股鮮血從彈孔中湧了出來,染濕了大漢身上的衣服也染濕了地毯。大漢的身體在地毯上扭了幾下就不動了。開槍的士兵這才擡腳踢了踢大漢的腦袋說道:“死透了!”。
旁邊的陳東河還有剩下的兩個黑幫頭子立刻魂飛魄散。其中一個吓的褲裆裏一熱,一股暖流沿着自己的褲管流到了地毯上。
“就你們這德性還到這裏來玩黑社會!還想到馬街去參股!真夠可以的啊你們?老鼠嫖大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帶頭的士兵不屑的說道:“全都給我到客廳去!”。
陳東河起來的時候,腿都打着哆嗦。一邊走着一邊心裏對着馬克就罵開了,對着馬克祖宗八代都發生了一遍關系。
認爲自己是加拿大人,馬克看到士兵知道不好,但是也沒有太往心裏去,這還以爲自己在漢華也是屬于國際友人呢。
“我可不可以穿上點衣服!”大兵通知到樓下客廳的時候,馬克光溜溜的對着領頭的士兵問道。
話還沒說完,領頭的士兵沖着馬克的裆部就是一靴子。啊!一聲響起加拿大友人立刻卷成了一條白蝦!跟着旁邊的士兵沖着馬克彎下的後背來了兩靴子!啊!啊!兩聲之後,領頭的士兵轉頭動看抖成篩子似的兩人女人問道:“誰是漢華籍?”看着兩人女人全都搖了搖頭繼續問道:“那誰還要穿點衣服?”。
這兩個光着身體的女人誰還敢點頭,連忙把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那咱們協商好了!”士兵滿意的說道:“現在全給我到客廳去!”。
光着身體的三人抱着腦袋在士兵的押送之下向着樓下的客廳走去,國際友人的腰還拱着,兩條腿也夾着,剛才的一下子太狠了。三人到了樓下的時候,發現己經在地上跪着好一些人,沿着敞開的大門發現小院子裏也跪了一些人,這些人絕大多數都隻穿着一條内褲,穿着睡衣的都是少數,就更别說是穿着長褲的了。院子裏十來個光着上身的女人白花花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非常的誘人,要是平時的話,馬克一定一個箭步上去推倒在地行苟且之事,不過現在馬克哪裏有這樣的興趣。
馬克現在注意的是客廳一個單人沙發上坐着的一個軍官,這個人跷着二郎腿,左手拿着一卷子紙頭敲着右手的手心,發出了啪啪的聲響。這麽多人沒有一聲響聲,就聽到這位軍官手中紙卷打擊手掌的聲音。
“報告!馬克帶到了!”剛才一腳踢在馬克子孫帶上的士兵大聲的說道。
“嗯!”軍官聽了點了點頭,伸手的沙發的扶手上拍了拍:“那就是所有重要的大人物們都到了!”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軍官攤開了手中的花名冊:“下面我點下名,點到名字的如果在外面就拉進來!”說完自顧自的讀了起來:“馬克!”讀完沒聽到馬克的回答,又讀了一遍。
一個帶着防滑軍用手套的大拳頭立刻落到了馬克的臉上:“長官喊名字聽到了喊到!大聲點!”砰砰的幾拳下去,馬克的臉就變成了調色闆,眼淚混着鼻涕加上鮮血流了一臉。士兵這才放開了馬克。
“馬克!”軍官又讀了一聲。馬克立刻說道:“到!”。
“郭先羽!”軍官又讀了一個名字。
“到!”門外院子立刻響起了一聲答應聲。随後這個人被士兵押了進來跪在了客廳中。整個按着名單上的東西讀完,軍官放下了手中的紙卷說道:“把那些不相幹的妓女放走!然後咱們跟老大們見見面談談心,有朋自遠方來不要樂乎!”。(未完待續。。)
ps: 晚點還有一章大概八點多鍾的時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