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天晉虎也沒有什麽大收獲,不是說美國警察都有職業操守,而是晉虎開着車子在大街上的繁華地段上晃蕩,這能找到不守規規的警察嘛,就好像到了國内的窗口部門一準兒都是好事一樣。
第二天的時候晉虎特意的開了一輛偷來的車的大街上晃悠,這晃了一整天正要失望的收工的時候,在出城的大路邊上終于開心的聽到了後面的警車聲。
晉虎吹着口哨在路邊上停了一下,等着警察喊着自己從車裏出來。從後視鏡中看到一個南美裔和看樣子是混血的黑人警察從警車裏走了出來,不過兩個人并沒有穿着警服而是穿着便衣。到了晉虎的車門邊上,黑人警察看了坐在車前的晉虎一眼,直接拉開了車門,拉着晉虎的脖子把晉虎拉了出來,然後把晉虎的腦袋按到了車子的頂上。
砰的一聲,晉虎的腦袋就跟着車頂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嘿!保羅!你不該這樣!”旁邊的南美裔警察看着同伴的動作粗魯對着同伴提醒到。
“把證件拿出了來”保羅沒有理會同伴的話,身手在晉虎腦袋上又按了一下,砰的一聲,晉虎的腦袋又撞到了車頂上,晉虎這下突然的直接轉身。同時卡住了黑人警察的右臂,一把把那個南美裔警察打昏的過去,黑人警察想撥槍,手被晉虎卡的死死的,一伸手把黑人警察反扭了過來,撥出了他的槍扔到不遠處的路上,直接按着他的腦袋砰的一聲撞到了車頂上。
“開心麽!嗯!開不開心!”晉虎一邊用警察的腦袋撞着車頂,一邊嘴裏說着。把車頂砸了一個小坑,晉虎這才摸出了他身上的手铐,把他雙手铐在自己的前車門上。然後把另外的南美裔的警察的槍也摸了出來扔到了一邊。雙手铐在後車門上。
剛一铐好,南美的警官就醒了看着晉虎說道:“嘿!你這是襲警你知道嗎!”。
“知道!”晉虎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不是襲警我還不幹呢!”說完轉過去對着黑人警察一拳頭奔着他的臉上飛了去,黑人警察此刻沒有了剛才的霸氣,鼻涕眼淚一起出來了。晉虎這拳頭上下的翻飛。沒一會兒晉虎的拳頭上就是紅一塊白一塊的。
畢竟是沒有天黑。路上還有車子過來。很快的兩三輛車子就停在了路邊,立刻就有人撥起了電話報警。
晉虎則是不斷的毆打着黑人警察,直到他挂在車門的上的身體扭成了一團這才住了手。晉虎還是不解氣的在他臉上啐了一口。聽到了警車的響聲晉虎自覺得把雙手抱在了腦後。
“sfpd!舉起你的手!”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從車上立刻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子以車門爲掩護舉着槍對着晉虎。
“趴的引擎蓋上!雙手伸直!”其中的女警對着晉虎喊着說道。晉虎聽了老老實實的把手按着女警說的放到了引擎蓋上,這下男警手掏出了自己的手铐向着晉虎走了過來,直到把晉虎的手反铐了起來,兩個警察這才把槍放進了槍套裏。
女警察把槍放到了槍套裏,就直接扭着大屁股向着被晉虎毆打的黑人警察走了過去,也不知道這女人吃了什麽東西,屁股能長這麽大,就是自己以前的大班椅都放不下這一屁股的一半!晉虎腦袋被按在引擎蓋上,看着不遠處女警的大屁股想到。女警伸手在鼻子上探了一下對着肩頭的步話機說道:“這裏有警員受傷,速派救護車來!”。
“放心!他死不了!在床上躺一周就好了”晉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拉着自己手臂的男警往車頭蓋上按了一下,砰的一聲,就聽到後面的男警說了聲:“哦!對不起!”。
晉虎聽的不由的嘴角掠起了笑容,看的男警察心裏一陣的惱火。女警則是立刻解開了南美警察铐在後車門上的铐子。然後就押着晉虎進了自己的警車。
很快的兩三輛警車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趕了過來。每個人看着晉虎的眼中都帶着怒氣,晉虎則是臉上挂着笑容,武一己經接到了消息,自己這邊的律師己經在路上了。
帶着幾個行人做爲晉虎毆打警察的人證,晉虎坐在後座享受了一邊一個警察的待遇來到了舊金山警局的一個分局。
當然了,這一路被拉着晉虎從出了警車到了警察局裏看到律師前不經意的就會撞到點地方,不斷的有人對着自己說對不起,要是普通人早就呲牙了,不過對于晉虎還說就不算什麽了。一臉笑容的就被帶到了審問室。
坐在晉虎旁邊的白人律師聽了晉虎的叙述直皺眉頭,由其是聽到晉虎說車子是‘借’來的以後。腦門上的擡頭紋就似乎更多了起來。晉虎覺得現在這幫蠢貨都不一定知道自己的車是‘借’來的。
這一點上晉虎太小看了這些個‘蠢貨’了。被自己毆打的警察以經住進了醫院。不過他的搭檔那個南美警察則是在外面的辦公室裏接受的詢問。車子作爲證物,一進了警局人家就有人查車牌号了,這一查之下,小破車就原形畢露了。這下晉虎口中的廢物們才發現原來是偷的車子,這也不能怪個家,美國号稱是車輪上的國家,說不定是車子太多!丢車的也多,怕是比國内丢個自行車什麽的差不多的程度就是好點估計也有限。
“我和保羅看着他的速度太快,就示意他停車到路邊,保羅過去把他從車裏拉了出來,突然一下他……”南美警察沒有說完,旁邊坐在對面的警察就小聲了提醒:“你們找到了失竊的車子!我們己經通知了車主過來領車了”。
南美警察一聽說明白了改口說道:“我和保羅發現在前面是失竊的車輛,示意他到路邊停車……”這一下子所有的事情就全是晉虎的錯了,不光是襲警還要加上偷車,什麽故意傷害啥子的自是不用多說。
這毆打了警察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然什麽保釋的跟晉虎就沒什麽關系了,由于晉虎的律師還算是比較強力,警察怕這個案子再出什麽簍子,對着晉虎也沒有繼續搞什麽小動作,整個警局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盡快的把晉虎從警局的關押地方送到監獄裏去。
警察局這邊得到了有利的證據,那真是想要什麽有什麽,加上路上行人的證詞,要說這老美的閑人也真是多,當時看戲的一個不少,全都表現出了良好市民的風範,做起了證人。不過最多也就是叙述到了晉虎把兩個警察铐到車門上,也算是看到多少說多少了,沒帶着一些偏見。
即便是晉虎這邊說的不一樣,結果不用看就是一邊倒的趨勢,晉虎這邊的律師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阻止晉虎向着監獄快樂的飛去。
甚至是連上法庭都是一個過場,晉虎的律師盡着最好的結果和檢查官們浪費了幾天的口舌。
帶到了法庭沒有十分鍾,披着袍子的法官就得到了陪審團的結果。小木錘子往桌子上一敲:“本庭宣叛,被告布萊恩,可恩。襲警,故意傷害……以上罪名成立!刑期四十五年,刑期未滿十年不得保釋!”。
站在被告席上穿着西裝的晉虎就直接被帶上了手铐和腳鐐,被送上了警車。晉虎上了車子以後,押送的法警等車子開動了直接給了晉虎一槍托,然後抓起了晉虎的頭發問道:“打警察開不開心?嗯!你這婊子養的!”。
另外坐在對面的押送的法警就當着什麽都沒有看見。
晉虎吐了口吐沫,笑着看着毆打自己的這個警察,那個法警把手中的槍對着晉虎的腦袋:“瑪啧法克!你看什麽信不信我一槍嘣了你,就說你想逃走!”。
“你有膽子對着黑手黨或者是華青幫的老大們這麽幹麽?”晉虎不屑的擡起了帶着铐子的手,把抵着自己腦袋的槍口撥了過去:“如果我要是死在你們的車上!别的不能保證,想想黑幫能幹什麽你就能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晉虎的話音剛落,前面就有個說道:“有三輛車子跟上來了!”。
聽到了這裏,幾個壓送的法警就立刻的緊張起來,有一個拿着槍的手都輕輕的抖了起來,誰都知道普通的華裔比别的裔好欺負,模範國民嘛。也都知道華裔黑幫的兇狠,别說是殺倆個警察,就是法官都殺過!而且手法令人膽寒,禍及家人都是平常事。這些法警也是人,也有家有口的絕大多數不會像是美國電視上拍的那樣一臉的正義,大多數都是拿錢上班而以,抓個小人物還行,真是要抓個黑幫老大,他們一準兒叫上特勤。
果然前面的人以經開始呼叫支援了:“押送車呼叫支援!”晉虎聽了咧着嘴笑了一下,沖着窗口對着外面揮了揮手,武一幾個開着車子就落後一了段矩離。
再押自己的幾個法警的臉上掃了掃,晉虎笑了笑。這一次幾個護送的法警沒有理晉虎了,也沒有人在跟晉虎提什麽打警察爽不爽之類的話了,估計心裏都開始乞求盡快的把這個人送到監獄裏早點兒了了任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