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虎哈哈笑了兩聲:“放心!我會給你機會的,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把身體朝前面湊了湊:“我來幫你設想一下,這明天一準兒你的父親就要發出什麽通輯令,全國的抓我是!”看着沙發上那張臉,晉虎換了一支煙,悠閑的說道:“不過我勸你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你以爲你那個無所不能的父親這次就不管用了”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你的層次太低了,跟你說什麽大局觀你也不懂!不過呢,馬上我和我老子經曆過的那種叫天天不應的無力感,你們就會體會到了”。
“我對付你一黑社會份子綽綽有餘!”。
“哈哈!”晉虎笑了兩聲:“井底之蛙!你見過多大的天?”伸出手指在别人的臉上畫了畫:“我不殺你,是給你們三個一次自殺的機會,記住了!三個月!你們要是舍不得自己了結,或者是沒有勇氣了結,我就随時可能再來找你們,放心我還不會殺你們!我也沒你這麽大的口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啧啧!我就留着後一句了,我到要看看,扒了你身上你爹的那層皮,你是個什麽玩意!”。
晉虎說完從自己的沙發凳子上站了起來:“武四,武五動手!”。說完自己站到了門口,晉虎可拿不準這一下子能湧泉湧多遠,還是站在門口比較好,要不是那玩意血一濺到身上,非要吐了不可,自己衣服那可是好貴的說。
這武四和武五活兒幹起來,那真是沒的說,直接伸手卸下了兩人的下巴,踢的兩條腿分開,就手起刀落。這一下子連神遊的這位都醒了。嗓子裏咔咔的響了兩聲就暈了過去,武四種武五這手起刀落的同時,一個紅紅的東西就往傷口上烙了上去,晉虎就聞到了一陣的焦糊味。在鼻子間扇扇:“弄好了把他們兩個弄醒。順便把割下來的玩意放桌面上。擺的整齊點!”。
一切都弄好,晉虎這才轉身出了包間,走進了自己的包間裏等了一會兒。就聽到武三三個扯着嗓子喊道:包間裏兩位公子自行去勢了!大家都過來看啊!這兒嗓子立刻就像武俠小說中的佛門獅子吼,一下子把所有的聲音都蓋了過去,晉虎聽到外面一陣的糟雜聲,不停的腳步聲,忍不住打開了包間門,頭一伸就看到别人都離門的遠遠的有三個小青年到是一點兒不怕,其中一個還跟别的站的遠的人一樣拿着手機拍起了照片,中間的那個對着包間裏笑着說道:“兩位哥!這怎麽這麽想不開啊?”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晉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時包間的經理也跑了過來,對着三人苦着臉說道:“我說三位小祖宗,您們就别這兒添亂了好不,這兩位小祖宗這樣兒我們生意都做不成了!”。
三個人中拍照的那位放下了手中的手機:“這下子兩位可是悟了啊!”感概了一句對着包間裏喊道:“兩位這不會是想,了卻了紅塵雜念,立地成佛了”。聽着這位的話,經理的臉色更苦了,這位剛放下了手機,另一位又摸了出來:“我給桌子上兩個話兒拍兩張,這跟我小時後在鄉下看見人家骟豬似的!你看擺的多有喜感!”。
晉虎一看就猜到了這三個小子一點兒不怕包間裏的那兩位,一準兒也是公子哥,這就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包間,打開了折疊空間門,回到了戰艦上。
坐着探索号帶着十一個人晉虎到了美國,安磊己經給幾個人選好了落腳地。離舊金山城區不遠的半月灣買下了一個小船廠,船廠附近人很少,安磊接手的時候生意也不太好,說是不太好,其實就是沒有,晉虎看中的這塊地就是因爲靠海,自己來去方便。以後要運個什麽東西進出,一出門就是大海。買下了以後,安磊就找人大力的改造,作爲一個剛從棒子的保險公司得到了大幾千萬美金的小老闆來說,似乎發什麽瘋都沒人有意見,何況是買了個舊船廠改成了豪華酒店!
到了第一晚上,晉虎就派了武十二去對付那個在美國留學的小子,自己跟本沒有興趣再去看一遍武十二的手法了,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晉虎看着周圍的擺設,安磊這是下了大功夫,比艾文的辦公室豪華太多了,就是艾文用的小白闆,到了這裏都被一個大觸屏給取代了,至于房間裏什麽紅酒,台一應俱全,看的晉虎連連的點頭:“這是終于走上了一步啊!”想到自己第一次進徐茂的辦公室,晉虎再看看自己現在的辦公室,臉上挂起了笑容。
晉虎這邊心情愉快,兩個太監的爹心情就壞到了極點,正在會議室裏看着旁邊坐着的一個中年人,臉色發青。
“這通緝令就不好發了?”正中坐着的太監爹雙目噴火看着自己右手邊坐的中年人說道。
那個中年人跟本無視他的目光,輕輕的拿起了自己旁邊的杯子,吹了吹裏面茶的浮沫:“發通緝令有什麽證據?”。
“兩人當事人都認出了那人,爲什麽就不能發?”坐在喝茶人對面的太監爹也問道。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中年人咂了一下嘴:“認出來?我怎麽聽說兩位當事人這是吃了什麽東西,神經不太正常?他說誰就是誰?”中年人才不怕這兩個,一開會你們兩個就聯手壓着我,這兩年多就當老子不存在了是,跟你說,咱們這事有的糾纏,就你們那倆崽子搞出這婁子來。你們還想搞一言堂!這次不讓你們見識下我的利害,那就别想!在兩張發青臉上掃了一眼,心裏罵着:你們兩王八蛋也有今天啊。嘴上卻說道:“咱們發通緝令也要講證據,難到我們在坐的人都沒有一點兒原則了?”說完敲了兩下桌子示意大家看着自己,繼續說道:“實事求是!不爲難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現在就兩個受害人的叙述,這還是特殊情況下的叙述,能不能作爲證據還不好說”說完擡頭看着不遠處的上說道:“這個老許是最有發言權的,老許給大家說一下!”。
草!我把你們家孩子給扔井裏去了?被點名的中年人心裏喑罵,你們自己打架關我什麽事。但是這是常委會!這地方你想捂蓋子哪裏行的通!隻能含糊的說道:“做案人的手法的确令人發指!不過确實是證據不明确。兩位受害人當時的精神狀況”說完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
“令人發指!這個字用的好”正中的太監爹立刻點着頭說道:“不抓不足以平民憤!”。
喝茶的這位差點兒笑出來。就你們這兩兒子,全殺了老白姓都一點兒不憤,說不定還要放炮仗慶祝!看你那人模狗樣的,這次不把你們折騰個半死不活的。你真以爲老子就吃素了!要說這做案的人也夠陰損的。現在兩人的兒子成了太監的消息大街小巷的全都知道了。這消息傳的可比台風都快多了!接着中間太監爹的話頭,這邊直接拍着桌子說道:“我同意班長的說法,該查的查。該斃的斃!決不姑息!不光是暴力犯罪!市面上的各種毒品,各種娛樂場所也要大力整頓!”說完挺了挺胸膛,痛心疾首的說道:“觸目驚心啊!”說完直接站了起來,用力的拍着桌子:“對于販的依法嚴辦,吸的也要強制戒毒!不能姑息,有時候過多的愛就是害啊!”。說完掃了一眼以前意氣風發,現在臉色鐵青的兩位。心裏那個爽啊!就跟大夏天吃了個冰西瓜似的。心裏想了下也要回去吩咐下自己的小子,這段時間老實點呆在家裏。
整個一場會那是開的你拍完了桌子我拍,最後喝茶的這位聲音越來越大,一下子成了場中焦點,其餘的兩個陣營不時的發出點小聲音給自己的老大們送點火力,端的是十分的熱鬧,愣是開了兩三個小時,什麽結果沒開出來!中間的太監爹不得不宣布散會,下次繼續開。
這個事情一搞就要比晉虎想的複雜起來,什麽通緝令的也沒發出來,正中的太監爹回到了家裏剛坐了下來,接了個電話,通話的人隻說了兩個字:“丢人!”就直接把電話挂了,太監爹聽着這兩個字,腦門子上的汗就直接冒了出來。
“抓到兇手了沒”這時門開了,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沒注意到自家的老頭子在沙發上發愣,繼續說道:“把那小子抓來!千刀萬剮!”話還沒說完,就被沙發上的中年人一腳踹坐到了地上,女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哆嗦着嘴說不出話來,想了一下張嘴就嚎了起來:“我這是不要活了啊!”。
“哭!繼續哭!等老子死了讓你哭個痛快!”中年人看着自己的妻子,直接吼了一句就摔門進了書房。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抽着煙,現在不是想着兒子的時候,想着自己腦袋上的帽子這才是正途。至于那小子,自己的位子隻要保的住就有時間收拾,保不住屁股下的這位子,那就什麽也别說。現在要緊的是直接送老婆孩子出國,嗯!就以出國治傷的借口,快點兒送出去。
晉虎要是知道這人想這個,一定是笑的肚皮都破了,送出國!立刻拍着手說道:好啊!好啊!什麽時候送來?這才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晉虎可是沒有想到三個貪官不約而同的把兒子一股腦兒送到了美國這裏讓自己折騰,自己這兩刀下去直接讓兩個貪官落馬,從此高牆爲伴,一個貪官外逃,變相的立了一個大功。
船場的外面華燈初上,晉虎這帶着武一開着車子去聯系自己烏鴉,也是自己的老熟人,羅賓。
讓武一呆在車裏,晉虎直接走了下去,順着巷子往酒走去,路上遇到了兩個飛車黨,兩個飛車黨看着一身手工西裝的晉虎,都十分好奇。
晉虎到是認出一個來,笑着說道:“拉裏!怎麽不認識我了?”
飛車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笑容滿面的晉虎試着問道:“布萊恩?”着着晉虎點了點頭,這才咧開了嘴笑着對着晉虎伸出了手,晉虎跟他拍了一下手,就大漢就張手過來跟着晉虎擁抱了一下,推開了晉虎一點:“怎麽這樣的打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