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換了我的杯子!”簡想到了一個可能,對着晉虎說道。
晉虎看着女人說道:“這你可不能亂說,就是換了你的杯子能說明什麽?”。說完對着簡說道:“要不這樣,今天跟我回去,咱們再好好的讨論下這個問題”。
這下簡怎麽會不明的自己被晉虎耍了,瞪着晉虎說道:“你知道我在裏面放了東西!”。
“你給我往杯子裏放東西,我閑着也是沒事,就陪着你玩玩,你舒服了我也爽了,算大家兩不相欠!”晉虎笑着說道:“就你這樣還抓人,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沒什麽事情我走了”說完把車子開出了車道。
“你什麽時候換的?”簡在後面對着晉虎問道。
晉虎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慢慢想去!”。
看着晉虎的車子慢慢的走遠,簡有點兒後悔自己的輕率,聽了線人的一句話,就盲目的下了結論,不說别的,就是自己給一個人下藥,還賠上了自己。最後對方還是個警察,雖說是别的州的,不過傳出去自己也别在警局呆了,直接辭職比較好,想到了這裏,又開始有點兒盼着晉虎這一幫人趕快走了,最好今天晚上就離開。
這些天來積攢下來的積欲今個晚上一掃而光,晉虎洗了個澡以後就感覺全身的舒爽,自從伊芙以後自己好久都沒有這麽爽利的啪啪,點上了一支煙晉虎身上圍了一個浴巾就這麽把腳擔在了茶幾上。嘴裏嘟囔着說道:“可惜了就是一錘子買賣!”。
晉虎這正在胡思亂想。沒有想到簡真的是女人的名子,打開了房門,簡回到了幾自的公寓,這地方簡直不像是人女人住的。桌子上堆着亂糟糟的資料。簡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坐在了桌旁伸手在紙堆上翻了一下,就把一張照片翻了出來,照片上晉虎和金姆剛從一家店裏出來。晉虎的手舉在臉邊,手指間夾着一支煙,正笑着跟着旁邊的金姆說着什麽,看着照片,簡打開了筆記本直接在警察的内網上搜索晉虎的警号,把晉虎徽章上的号碼輸入了進去,剛敲了一個回車,一個提示就跳了出來:你無權訪問該人資料。簡拿着酒瓶子皺了皺眉頭:“卧底?”說完拿起了剛才的照片看着上面的人,腦子裏又跳出了晚上洗手間的畫面,不由的夾緊了一下雙腿:他做起來真有力!
跟這兩人相比,有一個人的想法純潔多了,宋卓瑤正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機,這幾天來一直在等着晉虎的電話,可是晉虎就是沒來,一開始的時候,宋卓瑤以爲晉虎這是想玩欲擒故縱,笑呵呵的等了三四天,誰知道晉虎仍沒有來電話,就有點兒惱火,給你機會你也不抓住?又過了兩天,惱火變成了焦急,有時候會時不時的摸出電話來看看,從小生活在南方發達省份,父親又是最早富起來的一批人,家裏的财産能排進省裏前十,宋卓瑤見過僞君子見過浪蕩子,上學時也見過一些二流子,但是絕對沒有這麽近的矩離接觸過一個危險的壞份子,而且說壞到哪裏去也不像,誠實這一條就很好,而且明明有機會也沒有把自己怎麽樣,在宋卓瑤看來是屬于可改造的範圍内的。這幾首歌唱下來,宋卓瑤就得出了這個結論。越想晉虎這越不是壞人,越想越覺得晉虎身上優點不少,至于什麽女人多,宋卓瑤直接用了一個可以改造安慰自己,總結了晉虎幾個優點之後,自己都有點兒不相信晉虎是壞蛋了,心裏把晉虎想成了一個俠客,并且自動的給晉虎貼上了标簽。女人對于一個男人有興趣的時候,什麽缺點放在眼裏也成了優點了,現在的宋卓瑤就是這樣
要是晉虎聽了肯定是嗤之以鼻,即便是最壞的人也有溫情的一面,除非那人是精神病,甚至可以直接就舉出了例子,大山裏寨子的人哪個看起來不是本本份份的好人,你再看他們出去劫紅貨的時候,被搶的肯定不會認爲這些土匪是好人,屬于可改造的,到是劃分成可直接槍斃的那一定要舉起雙手來攢成。晉虎可從沒把自己看成過俠客,而且晉虎也不認爲俠客這個職業能比土匪好多少,什麽劫富濟貧,絕大多數都是吹出來的,俠客自己不用吃飯?不用花銷?怕是搶來的錢大部分都濟了自己本人這個貧了。
宋卓瑤這裏是準備把一個小土匪改造成一個良民,一點兒也沒有變好覺悟的小土匪自己正躺在沙發上看着頭頂的天花闆,回味着晚上打到了豐腴的野味呢,想起來不由的啧啧兩聲,這種享受一下子喚起來小土匪面對伊芙時的感覺。這種比起高級貸來更加的暢快淋漓。
這越想越覺得自己該發展一個身材豐腴點的炮友,最好還是良家。這麽一想小土匪就覺得自己有點兒頓悟了,老是吃快餐外賣也不是個事,至少要發展一個固定的生活用品,宋卓瑤要是現在知道,一準兒逃的遠遠的,别說改造了,小土匪滑的更遠了,以前是在齊腰的水裏撲騰,現在一猛子紮馬裏亞那海溝裏去了,開始盯着别人媳婦了,而且小土匪也沒覺得盯上别人媳婦有什麽錯,當然了别人要是盯上了小土匪的媳婦,别說盯上。就是當着面說,小土匪一準兒掏出了刀子給他來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然後再吼一嗓子:你他娘的欺人太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傳統美德是在小土匪的身上完全體現不出來,到是憑刀子說話在晉虎的心裏現在越來越有市場,當然了做爲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變成這樣,你也不能把這屎盆子扣在教育體制上,教科書上可沒有哪一篇文章教過要人盯着别人的媳婦,自甘堕落這種事情真的不能怨政府。
忙了一周多,又來了次足以洗滌身心的盤腸大戰,晉虎這有點兒把宋卓瑤的事情給忘了。就是回到廠房的幾天也沒有想起來。每天晚上都忙着去酒裏,物色自己的豐腴炮友的人選呢。伯尼和金姆都有奸情,而且戀奸情熱沒有空陪着打打下手,那就一個人單槍匹馬呗。當然了金姆口中的泡妞利器。林寶堅尼那是一定要開着的。
至于亞裔的酒成功率。早被晉虎抛到了腦後,呆在房間裏也是閑着,幹麻不帶着漁網到外面撒一下?老話說的好。有棗沒棗上去兩杆子先看看在說。難道還在廠房裏守株待兔,廠房裏等兔子的倒是不少,唯一一隻兔子喬伊不但不合晉虎的審美,而且還是有主的,再說混的太熟了也不好下手。
鄧肯看着晉虎一身休閑駝絨西裝從樓上下來,擡頭看着晉虎問道:“布萊恩!你這是發什麽瘋?這幾個晚上都是這樣的打扮?”。
“我出去發展一個固定炮友”晉虎對着鄧肯說着就往跑車邊上走。
“噗……!”正在喝水的克萊德直接把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對着晉虎問道:“布萊恩,你這兩天都是出去幹這事的?”看着晉虎點了點頭說道:“那裏很多都是玩一夜的!天亮了兩人誰都不認識誰!哪有固定的可找?”。
“那是你!”勞特倫索打趣的說道:“就布萊恩這床上的瘋勁兒,那些爆饑渴的女人嘗過了,說不定恨不得整天挂在他身上了,布萊恩!我支持你快點去,那些寂寞主婦們正在等着你給她們帶去身心上的雙重安慰”。
晉虎對着三個人豎起了中指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剛把手縮了回來聽到了自己身上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宋卓瑤,這才想起來答應人家請人家過來看拳賽的事情,連忙接了電話:“你好,宋卓瑤?”
“是我!你這段時間很忙嗎?”宋卓瑤聽了晉虎的話就有點兒生氣了:“讓你請我看拳賽這麽久了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
晉虎張口說道:“還真的是很忙,前面去了一趟外地,回來的時候又忙着别的事情,一直沒時間”,晉虎可沒說瞎話,真是是很忙,不過回來的這幾天是忙着到酒去抓兔子。
“那你什麽時候兌現你說的話”宋卓瑤一聽晉虎那邊忙火氣也就小了一點,還又是跑外地。
“那你等等”晉虎捂着電話對着鄧肯問道:“今天是星期幾,什麽時候有拳賽看!”。
“今天晚上就有”鄧肯看着晉虎說道。
晉虎聽了點了點頭:“那我知道了”說完放開了電話對着宋卓瑤說道:“今天晚上就有,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可以看!”。
“那好!那你過來接我一下”宋卓瑤說道。
“那好!我馬上過去”晉虎說了就把電話挂了。
鄧肯看着晉虎問道:“你想請人看拳賽?”
晉虎點了點頭:“嗯!幫我跟尼爾說下給我個兩人的位子,我去接了女孩就過來!”說完發動了車子。
鄧肯對着晉虎問道:“上次的女孩?”看着晉虎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沒問題,你先去接人,要不要給你準備點什麽東西,把她晚上留下來?”。
晉虎笑着罵了聲:“法克!”倒着車子出了廠房。
到了宋卓瑤房子的門口,晉虎停下車子按不門鈴,己經做好了在等半個小時的準備,這門一開,看到宋卓瑤站在門口,就愣了一下:“今天這麽快”這時的宋卓瑤裏面穿了一件高領的淺灰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駝色的束腰短打大衣,同樣色的褲子腳上穿着一雙半高的靴子,一隻手中提着一個黑色的皮包,一副出門的打扮。
“如果不快點,有人又要抱怨了”宋卓瑤笑了笑,然後看着晉虎說道:“你今天穿的也滿帥氣的!”。
晉虎聽了拉了拉自己上身的西裝笑着說道:“穿的正式點,先混個好印像!”。
宋卓瑤聽了心頭湧出一絲甜蜜,對着晉虎輕聲的說道:“那我們走”說完越過了晉虎步履輕快的向着跑車走去,到了車邊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宋卓瑤這是完全的理解錯了,要是知道晉虎換這身服要去幹的事情一準兒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這樣子倒是弄的晉虎一愣神,不明的這女個怎麽乎然一下變的好像說話聲都小了,實在想不出來,才向着車子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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