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可恩也就是晉虎坐上了飛往海市的班機,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正牌的盜版華僑。等着飛機一落地,晉虎在機場直接到了衛生間的小格子裏,關上了門一個閃身就進了戰艦裏。
給朋友們準備了點禮物,晉虎坐着探索号就到了孫崗家附近沿海,找了半天,才找到個能讓探索号停靠到岸邊的地方,帶着一個大包上了岸,站在岸邊,看着探索号慢慢的消失在了海面上,晉虎不由的一陣歎氣,這戰艦一能源保護,探索号就隻能當潛水艇用,真是讓人郁悶不己。
上了岸走了老長一段路,上了一條石子路,晉虎拿出了電話給王軍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裏面就傳來了王軍的聲音:“誰啊?”。
“軍哥!我是晉虎!”。
“你在美國?”說完又愣了一下:“你這是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現在正在崗哥家附近的海邊”晉虎笑着說道。
王軍聽了奇怪的問道:“你怎麽跑那裏去了?”。
晉虎隻好對着電話胡扯說道:“我這不是被開摩托車的呆貨給騙了嘛,還想搶我的錢,被我打了一頓”。
“說說你現在的地方,有什麽特别的标識我去接你”王軍對着電話說道,晉虎這邊聽到一陣聲響。
對着電話把附近的地方說了一下,晉虎聽到王軍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在哪,等會我問問胡飛!”。
晉虎等了一兩分鍾,電話裏就傳來了王軍的聲音:“你等着,我們這就過去!”。
放下了電話,晉虎直接把帶來的包放到了屁股底下,坐着看着天空的星星,在滿天的星空中找着南門二,那裏就有自己的戰艦。着着天空中的星星,實在是看不出哪個是南門二。
說是全天的第三亮星,自己這到是看不出來哪個算是第三亮,點了支煙,邊抽邊找反正閑着嘛。
聽到了一陣車響,晉虎從天空浩瀚的繁星中收回了視線,擡頭看着路上駛過來的兩盞燈光,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兄弟!”車子剛一停下來,王軍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給晉虎一個大大的擁抱,晉虎摟住了王軍,拍了拍他的後背。
王軍把晉虎推開了一段:“這人是結實了”。
“軍哥這精神也好多了”晉虎看着王軍說道。
這時候胡飛從車上下來,也跟着晉虎擁抱了一下:“确實結實了不少!”然後對着晉虎說道:“走上車,咱們回去搞點東西邊喝邊聊!”。說完提起了晉虎放在地上的包:“好家夥!份量不輕啊”。
“給軍哥和你還有崗哥,還有國内的幾個朋友帶了點兒小玩意”晉虎笑着說道。
王軍聽了:“别站着了,咱們回去說”拉着晉虎上了車子。
等車子開了一段,晉虎想起來安磊提過的一件事情,對着兩人問道:“你們是不是斷了跟舊金山那邊的聯系?”。
胡飛轉頭對着晉虎笑着說道:“要是不斷了,你軍哥就要直接跟崗哥絕交了,跟着崗哥吵了幾架,都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讓我夾在中間難做人,崗哥也隻好暫停了兩趟生意,要你有個三長兩短了就要跑去美國找陸期報仇了,你是他的生死之交!”。
晉虎看着,一臉的不好意思的王軍,正色的說道:“謝謝軍哥”
“沒事,咱們過命的交情,這點算什麽”王軍笑着說道。
胡飛這時候轉頭對着晉虎說道:“你也别怪崗哥!”。
晉虎笑着說道:“看怎麽會怪崗哥!做生意嘛,哪有義氣用事的”晉虎嘴上這樣說,心裏可不是這樣想的,在王軍和胡飛孫崗三人中立刻劃定了等級,本來晉虎看這三個人,王軍是近一點兒,但是胡飛也不差多少,從這一刻開始,晉虎把王軍真正的當成了生死之交。哥這個簡單的稱呼後綴,有一天從晉虎的口中吐出來的意義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晉虎的心理别人怎麽猜的到,便是現在說出來,估計孫崗聽了也就一笑了之。
對着胡飛說道:“現在廖輝成了老大,前些時候問我,想把這生意在接起來!你們看怎麽樣”。
“你跟廖輝的關系不錯?”胡飛看着晉虎問道:“我在的時候你們是點頭之交”
晉虎把事情跟着兩人講了一遍。
胡飛聽了晉虎說的歎了口氣說道:“這陸期是看不開啊!行了,我明天就跟崗哥說這事!”。
三個人就這麽一邊聊着一邊開車。三十分鍾的車程,這才到了王軍的住處。三間平房用磚頭圍了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是棵大樹,大門到是不小,車子很容易的開了進去。
剛下了車子,晉虎就聽到一陣稚嫩的汪汪聲,順着聲音一看,院子裏不遠的地方,站着一隻小土狗,正沖着自己叫着,一邊叫着一邊往後退着小身子。
“小灰别叫了”王軍沖着小狗喊了嗓子,小狗就嗚咽一聲閉上了嘴,搖着卷着的小尾巴向着王軍腳邊湊了過來。
“走咱們進屋裏去,現在這天氣有點兒涼了”王軍對着晉虎笑着說道。
晉虎跟在王軍的後面走到了屋裏,老式的房子,中間是個堂屋,進門就是個四方的八仙桌,加上幾條長闆凳,一個堂屋就這點東西,晉虎看了一下笑着說道:“這夠老氣的!”。
王軍笑了笑說道:“我這就是圖個清爽,朋友來了随便一坐,大家吃起來也不拘束,整的那麽豪華,對我們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來講也不痛快!”。
胡飛聽了附和說道:“這到是真的,吃飯還是這裏爽利!”。
晉虎想起來自己還帶了禮物過來,返身回到了車上把自己的包拿了過來,從裏面抽出兩柄長唐刀,遞給了兩人:“我給你們帶了這兩把玩意,特意的讓人打成了唐刀的樣式!”。晉虎這次拿出來的就是跟艾文幾個定的鋼口差一點的。不過送人的東西,主要是好看,晉虎也就弄的花了不少,雪白的刀裝,金色的雙龍戲珠護手,刀身是仿着大馬士革的花紋,說是仿卻是比大馬士革還要稍微的鋒利一些。
胡飛把刀抽了出來,看着刀身的花紋,感覺一下刀身的寒氣:“好刀!”說完對着前面的長凳一砍,直接切下了一塊角,然後看了下刀口毫發無傷:“這真是好東西!”。
“這老美的鋼口确實好”王軍看着自己手中的刀也說道。
晉虎對着兩人說道:“刀送你們了,有的是時間看,我這還沒吃飯呢”。
王軍這才把刀插了回去“好!我去弄兩個菜,咱們好好的喝喝,你們先聊着”。說完就把刀放了下來,向着外面走去。
等了十來分鍾,王軍就把兩人叫過去上菜,到了廚房一看,三個大鍋菜,個個份量十足,三人一人一個盆子端到了堂屋。
還沒有開吃呢就聽到院子理傳來了一聲讓晉虎有點兒嘴巴發苦的聲音:“王軍你這是有客人呢?”正是那個時不時的讓自己做個檢查的杜新國庸醫。
“老杜,正好過來喝兩杯!”王軍沖着院子喊了一聲。
等杜新國進了屋子看到了晉虎愣了下說道:“原來是你啊”。
“你好!”晉虎對着杜新國點了點頭,從臉上擠出了點笑容。
胡飛對着杜新國取笑說道:“你這個庸醫看到了自己誤診對像臉上也沒有不好意思嘛!”。
“作爲一個醫生,他活了好好的我爲什麽要不好意思,而且他害的我一兩個月沒了收入,不好意思的是他”杜新國拉開了一條闆凳直接坐了下來。
晉虎聽了庸醫的話,不明白了,迷惑的看了看胡飛。胡飛解釋說道:“他這是出海才有收入,在陸上誰找他看病!”。
剛坐了下來,杜新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兩把刀,拉出來看了一眼,用手摸了一下刀鋒,手上就是一條口子。
“你看!誰讓你動我的刀的”胡飛對着杜新國說道。
杜新國看着刀沒理胡飛,反而說道:“好刀!可惜了!”。
“你可惜什麽?好刀就要配我們這樣了好漢子,你一個庸醫知道個毛毛”胡飛笑着說道。
杜新國把刀插了回去,從口袋裏倒了點兒粉沫到手上的傷口然後摸出了一個小紗布卷,沒一分鍾就包好了:“可惜落在你這個粗人手裏,要是到了我的手裏,就是救死扶傷的利器啊”。
“你想要刀就說,給晉虎老弟認個錯,承認自己是庸醫,說不定就幫你代買一把”胡飛看着杜新國笑着說道。
“認錯可以!我不要刀,隻要給我照個頭部的片子給我就行了”說完一臉正色的看着晉虎。
晉虎一聽,這庸醫還盯上了自己的腦袋:“我好好的沒事幹去照什麽片子!你要刀我等下送你一把”。晉虎覺得這個人有點兒意思,送把小刀也沒什麽。說起來還多虧他判定自己死了呢,要是讓一号幾個機器人弄沉了船,把一船人弄死了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
“哎!那我就退而求其次!謝了!”杜新國說完拿起了筷子自己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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