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們威脅我過來的好不,搞的像我求你們是的。晉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着丁石上了樓,到了一間房子的門口,丁石輕輕的在房門上敲了兩下,從屋裏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進來!”。
丁石推開了門對着晉虎做了個請的手勢,等着晉虎進了門,自己站在門口把房門關上了。
看清了書桌後面的男人,晉虎差點兒想把剛才心裏的話收了回去,眼前的男人一點兒也不像豬,跟眼前的這位一比,自己反而更像豬,烏黑的頭發整齊的向着腦後梳着,兩道濃眉下面一雙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方方的國字臉,身上穿着淺灰風,端的是一幅溫文爾雅的好皮囊。
“你就是晉虎!我叫徐茂!”徐茂對着晉虎做了個手勢,讓晉虎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看着晉虎坐了下來:“喝點什麽?”。
“不用了”晉虎擺擺手說道。
徐茂笑了笑說道:“放輕松點,我又不吃人,沒事的時候紅酒少來一點對身體有好處!”說完站了起來,走道書桌側面的小台子上,輕輕的嘣的一聲,撥出了瓶塞。
“那就來一點,還沒喝過紅酒呢”晉虎試圖争點面子,要不是這樣子太壓抑了,讓晉有點兒不習慣,覺的
徐茂倒酒的手以肉眼查覺不到的速度稍微的頓了頓立刻就恢複了過來:“好!”。倒了兩杯酒走了回來,把一杯酒放到了桌上,輕輕的推到了晉虎的面前:“嘗嘗,金雕翎羽酒莊的頂級紅酒,一般人兒很難買的到”。
晉虎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下去,然後臉上就泛起了苦意:“不如五塊的老村長呢!”。卻實這味道有點不符合晉虎這個土鼈的口味
“哈哈!”徐茂笑了一聲:“應該這樣喝”說完給晉虎解釋起來。看着晉虎睜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動作,會心的一笑:“喝紅酒就是要講究,這種最适合兩位朋友一起喝才好”。說完閉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晉虎學着人家的樣子喝了一口,然後覺的還是那個鳥味道,沒啥改變的。
兩個人一杯酒喝了快十分鍾,徐茂才放下了酒杯:“今天這酒喝的有味道”看着晉虎不解的看着自己,笑着解釋了一下:“現在能跟我一起喝酒的人,不是我覺得不自在,就是别人覺得不自在,要不就是大家都不自在,心思都不在酒上了,白白的浪費了這好酒,暴殄天物啊”。
“爲什麽?”晉虎不由的問道,都不舒服還喝個屁酒啊。
徐茂看着晉虎笑了笑:“你不懂,好了!咱們酒也喝了,該說說正事了”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對着晉虎說道:“這次請你來是想請你幫我辦一件事情,我有一批東西要運到南西省,我自己人這裏有點麻煩!”。
“我有的選擇麽?”晉虎看了徐茂一眼問道。
徐茂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有!從你被我看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了選擇!”。這一句話說的霸氣十足,要不是晉虎是受壓迫的一方,自己都快忍不住鼓掌了。
既然這樣,晉虎點了點沒有浪費口水追問爲什麽,直接問道:“幾天時間,要送什麽貨?”。
“後天晚上出發,不出意外的話五天,貨物是二千多萬的現金!到了指定的地點有人來接,交到接貨的人手裏就行了”。
一聽兩千多萬的現金,晉虎就直接愣住了從小到大,晉虎連放在一起的十萬塊都沒見過呢,更别提兩千萬了,腦子裏轉了幾圈才問道:“運現金?直接銀行彙不是更好?而且你告訴我兩千萬不怕我吞了?”。
“能銀行彙的話我還找你幹什麽。我喜歡聰明人,兩千萬我雖然肉痛一點,但是還損失的起,如果你想吞了,那你最好跑到人找不到的地方,因爲我會發布賞金一千萬加上你的照片,把你的人頭給我帶來,找到你的人還可以留下你吞的錢,也就是說他們越早的找到你,得的錢就越多,更何況我還會派幾個另外的人保護”徐茂看着晉虎面帶着微笑說道,顯然很滿意晉虎聽說兩千萬時候的表情。
晉虎稍稍的想了一下,也覺的吞了得不償失,就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徐茂看了晉虎一眼:“而且我很看好你,做了這趟己後跟着我幹,很久沒遇到我看好的人了,上一次我看好的人是丁石,你見過的!現在的生活你看到了,隻在我一人隻下”。
“那我能得到的報酬是多少?”晉虎問道。在你一人隻下?還不是做狗,還是個話都不能多說的狗,在你隻下我還不如回鄉給鄉長提包呢,跟着你一黑社會有個毛前途,你要是索馬裏海盜人事部的我還能考慮下,賣點兒白面,收點兒ji女的血汗錢,就算個人物了?靠屯山出來的漢子不恥爲之啊。
“五萬,等會下去的時候,丁石會給你!”
聽說五萬,晉虎倒是内心裏松了一口氣,這個價格還算不離譜,要是五十萬,晉虎今個晚上就要跑回老家去,送個貨給你五十萬,一準兒準備殺人滅口,現在不跑還等你的刀架哥脖子上?傻子才不跑呢。
至于徐茂到晉虎老家去抓人,晉虎隻能呸他一臉,隔壁的村子出了個殺人的,都要出動荷槍實彈的兩百多号武jing才能把人帶走,黑社會?你睡醒了沒有?
要不是晉虎準備大丈夫當如是乎,活出個人樣來!一準的敢打電話回去招幾個同鄉的人來黑了徐茂的兩千萬,隻要帶着錢跑回到靠屯山裏,别人一提晉虎黑了黑社會的兩千萬,十裏八村的漢子一準兒的翹起了大姆指,稱贊一聲晉虎是個漢子,有祖輩們的風彩,敢黑人這麽多錢,至于黑社會的混子,等你有了劫縣城的勇氣再說,一百個人裏能找出二個指責的就不錯了,其中還要算上晉虎的老子晉廣福。
附近的村寨每一個五十萬砸下去,立刻晉虎的身邊就能有一百多條持弓火槍的漢子,進山的路口一封,外地人一看一個準兒,就算你能靠近村寨,那滿村裏的中華田園犬,連村裏吃nai娃都認識不少的土狗,認識不了你一外鄉人?什麽狙擊步槍一槍把晉虎爆頭,别說能不能實行,就是挂了晉虎,估計徐茂也要跑路,狙擊槍殺人,哪個地方zheng fu敢瞞,一準兒讓你見識下啥子叫專政鐵拳,你還真以爲這天下是你一黑幫的天下了,忘了你們的前輩們四九年的時候是怎麽逃出去的了,敢跟着zheng fu對着幹的那不叫黑社會,那叫叛軍。
徐茂要是隻說暗中有人保護還好,讓晉虎覺的動手會吃虧,前面加了一段吓唬,反而讓晉虎看輕了,一個從老土匪窩裏滾出來的娃兒會怕你一黑社會?那才是笑話,連黑吃黑都不敢的人,能對的起晉虎爺爺從耳濡目染麽,還怎麽做個合格的土匪。<都耗在村子裏了,那時候有錢,花的不舒服又有什麽用啊,又用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裏去。不是不敢爲是不能爲也!
“怎麽樣?”徐茂還是一臉微笑的看着晉虎,面上繼續的風淡雲輕,大權在握的樣子。
晉虎再一次擡起頭來,就覺的沒有剛才感到徐茂給的壓力大了,看着徐茂心理上也沒有自卑了,心裏好白菜讓豬拱了的念頭又冒了出來,黑老大氣勢不過如此,立刻點頭說道:“行!”。
看着晉虎一臉淡定的鳥樣子,徐茂倒是有點兒意外了又稍微的頓了頓:“我開始真的有點喜歡你這個人了,路上小心點!回來的時候到我的手下來,跟着我真心實意的幹兩年,你想要什麽?房子車子女人都會有!現在你可以出去了,跟丁石拿上預付的兩萬塊”說完對着晉虎擺了擺手。
晉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一言不發的就走掉了,弄的徐茂一直盯着晉虎的背影看着晉虎出了門。
出了門,丁石就讓一個人送晉虎回去。自己轉身上了樓,在門口敲了兩聲,聽到了裏面的聲音,推門走了進去,看到自己的老闆徐茂,手裏正點着一根雪茄,望着緩緩開出門口的車子,頭也不回的對着丁石說道:“丁石!你知到今天這小家夥,讓我愣了幾次神?”。
沒有等丁石回答,自己張口說道:“三次!很久沒有人給我這種感覺了,到了最後這個小家夥居然好像感覺不到我的壓力了,上一次是什麽時候”說完想了一下:“上一次還是遇到錢玉龍的時候,可惜了啊,這個人不能爲我所用,當時我們損失了多少人?我記得好像是八個”。要是徐茂知道晉虎爲什麽感覺不到壓力,說不定一口老血就飚出老遠,自己居然被人個毛頭小子看不起了。
“八個!老闆你記的沒錯”丁石聽了點了點頭:“您太高看這小家夥了!錢玉龍比他強出太多了,剛才我試過他手上的功夫,應該會點基礎的拳腳,然後就是有股子蠻力而以,直的要是動手,我一個人輕松的就可以幹掉他”。
這個丁石說的沒錯,家裏爺爺死了己後,晉廣福就沒教過兄弟倆一絲的功夫,準備帶進棺材裏去,老頭子認爲都是會拳腳惹的貨,認爲祖宗們好勇鬥狠都是會功夫鬧的,要是不會功夫,就能老老實實的活着了,被人欺了腦袋縮縮不就完了麽,動刀動槍的會死人的。
徐茂回到了桌子邊:“功夫是差的錢玉龍老遠,但是那股子勁兒倒是十足十”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這裏可不是錢玉龍比的了的,直到最後都沒有給我個準信,來不來給我做事!我看十有仈jiu這小家夥要耍滑頭!送完了這次貨給我盯緊點他”。
“那要不要貨到的時候,讓那邊做掉他?”丁石手擡了起來揮了揮,做了個切的動作。
徐茂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必!讓小家夥先班門弄斧,咱們看個樂呵!然後他就會自己回來的求我的,晉虎?訓老虎到是個有趣的活兒,如能提教幾年又是一個好手”。訓老虎是威風,穿火圈兒什麽的,徐茂倒是忘了,人家訓的可都是家養的,有些老虎可是野生的,你把腦袋伸進野生老虎的籠子裏,那就是跟找死沒什麽兩樣。
“您讓幾個新人去押貨?會不會不妥?這些人我知道一點,說白了都是的幫子亡命徒,我怕不安全,萬一出了事情不好辦”丁石還想繼說,就被徐茂打斷了。
“一幫土棍而以,有什麽說的,這次你就不要去了,讓别人去,就是萬天,你留下來準備執行家法!這次我告訴了三人每人一條線路,隻有我和他們知道,誰的貨丢了,誰就是叛徒!倒時候挖出後面的人,咱們在好好的算算帳”說完眼裏的寒光一閃而過,跟着又立刻的歎了口氣說道:“丁石!難道我這個人就是這麽不值得跟?還是我爲人小氣,讓兄弟們吃不好,穿不暖?爲什麽有人會吃裏爬外?”。
“有人人心不滿足而以!茂哥你放心”丁石恨恨的回答:“我一定把這叛徒三刀六洞!”。
“哎!你出去”徐茂對着丁石無力的擺了擺手,歎了口氣:“我休息一下!”。
要是晉虎看到徐茂的這翻表演一準兒要吐出來,你媽你一混黑社會的,還玩什麽深沉,弄的文皺皺的,一股子酸味,找出叛徒該殺的殺,該剮的剮不就行了,叽叽歪歪的一點兒不爺們,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