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神将很牛嗎?
真心牛!
至少在特區神秘系勢力中,十二神将的實力全部都能排進前百,甚至面前這個家夥,他都擁有特區前三十的實力。
但即便如此,面對李亞林,他依舊還是弱雞一個!
什麽叫吊打?
眼前的這一幕就是了,哪怕那個白毛牛郎用盡全力,也依舊不是李亞林的對手。
一巴掌!
再加上一巴掌!
一連串的組合巴掌,簡直打的那個家夥是暈頭轉向。
僅僅片刻之後,那身花裏胡哨的衣服變成了乞丐服,新潮的墨鏡早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
他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我是誰?
我在哪兒?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是的,在李亞林一連串的組合巴掌之下,他已經徹底的懵逼了。
“這怎麽可能……”
“鏡伶大人他怎麽……他怎麽可能會敗?”
十二神将,代表的是陰陽廳的無敵力量,然而就是當着這些陰陽師的面,神将的光環直接隕落。
那個雖然脾氣不怎麽樣,但實力卻真心沒話說的鏡伶大人,他居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到底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做到這種程度啊!
那個看上去平凡無奇的少年,他究竟是什麽人?
“楔拔!!!給我殺了他!”
陰陽師們傻眼了,白毛牛郎也是徹底丢盡了臉面。
自從成爲陰陽師,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之後,他何曾這般的丢臉過?
哪怕遇到再強的敵人,他也不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明明都說打人不打臉,可對面這人,卻偏偏總往自己臉上招呼。
這樣的人!
必須得死!
在這一刻,他也顧不得禁忌,厲喝一聲,發出了他的命令。
而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之際,再看一旁那個手中持着刀袋,表情滿是陰沉的橙毛男,是瞬間眼睛一亮。
“殺!”
“嗯?這股氣息……不是人類?”
伴随着白毛牛郎的命令,打臉打的正爽的李亞林也是稍稍一愣,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注意,不過現在這麽一看,他卻是發現了異常。
是的,原本他還以爲出現那兩人都是陰陽廳的神将,可事實上卻并不是那麽回事。
那個橙毛男……那股氣息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
是式神?
沒錯!
就是式神!
所謂式神,淺白的說,就是陰陽師所役使的奴隸,其中以幽靈和鬼怪爲最常見。
就比如周圍那些陰陽師的式神,就是基本都是由低級的妖怪和幽靈組成。
不過眼前這個名爲楔拔的家夥,卻顯然與尋常的幽靈或妖怪不同,那個猛然爆發的力量……
明明看上去挺陰沉的,可在進入狀态後,卻是個一等一的瘋子,抽出刀來便是一通毫無章法可言的亂揮,不過速度夠快,力量也夠足,完全就是爲殺而殺,以命搏命的做法。
有點意思了。
隻可惜,還是不夠看!
怎麽說呢,這個楔拔的表現在李亞林看來,終于是稍稍能入了一點眼了,不過即便如此,也僅僅隻是稍稍能入眼的級别而已。
經曆過那麽多殘酷的厮殺,李亞林的眼界早就今非昔比,區區一個有點能力的式神,在他看來也就隻是那麽回事罷了。
所以……
“滾開吧!”
一把握住楔拔砍來的長刀,還不容對方反應過來,緊接着一腳是直接将其踹飛。
你家主人都被我吊着打,區區一個式神還敢出來發瘋?
給我滾!
既然不是人類,李亞林也就可以稍稍多用上那麽一分力量,這一腳踹出去,肯定要夠那楔拔受的。
僅是一腳,就能讓其完全失去戰鬥力,這兩者間的力量級别,已經相差的太大了。
沒辦法,獲得了龍神們的賜福和加護,李亞林早就已經朝着非人類的道路越來越遠,别說隻是一個式神,哪怕是特區傳說中的大妖怪降臨,在他眼中依舊沒什麽威脅可言。
“連楔拔大人也敗了……”
“我的老天……”
楔拔是個怎樣的存在,在場的陰陽師們心知肚明,也正因如此,他們心中才來的更加震撼。
鏡伶大人敗了,楔拔大人也敗了,而且還是輕描淡寫之間被打敗,敗的是那樣徹底!
這樣的入侵者,到底誰還能去應對?
不行!
一位神将大人已經不夠了,如果可以的話,必須要請出所有神将才行!
可是……現階段陰陽廳裏哪有那麽多位神将大人啊!
難道是天要亡我陰陽廳?
伴随着鏡伶和楔拔的雙雙敗北,周圍陰陽師們簡直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明明已經遭逢大難,怎麽關鍵時刻還屋漏偏逢連夜雨?
“沒一個能打的。”
那些陰陽師的反應被李亞林看在眼中,但卻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不如說,他現在隻是非常不屑的一瞥嘴,完全就是一副還沒活動開的表情。
沒辦法,他還沒玩夠呢,那兩個家夥就直接躺下了,這麽弱的對手,完全不帶感好吧!
“我說你……怎麽好像變的越來越誇張了?”
李亞林是沒玩夠,可他卻沒想過,自己的表現究竟有多誇張,甚至作爲他同伴的木幡茜,此刻都有些瞠目結舌。
是的,木幡茜是真的被吓到了。
雖然她很清楚,李亞林不是個普通人,但問題是,他終究也還是個人沒錯吧?
然而現在,在特區之中都非常有名的陰陽廳十二神将之一,在他手中卻是仿佛弱雞一般的被來回吊打,這可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怎麽他的實力一天一個變化?
這也太恐怖了吧!
“很誇張嗎?明明是那幫家夥太弱了好吧。”
對于木幡茜的驚訝,李亞林還沒有任何自知之明,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對手太弱的原因。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作爲陰陽廳的十二神将之一,白毛牛郎的實力絕非浪得虛名,甚至真打起來,木幡茜也不一定能在他手中讨到好處。
隻可惜,力量體系不一樣,級别也相差太遠。
這一戰,本就沒有任何公平可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