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是他内心依舊甚是不爽,隻因這話兒,放在内心是一種感覺,而當着他的面說出來,便又是一種感覺了。
但是他卻也無可奈何,隻因他自己的小命兒,一直掌握在“王上”的手裏,讓他生他便生,讓他死…那他也就隻能去死了。
“來人!!”雲遙子一聲暴吼傳出,他此時很是不爽。
傳話弟子聽後,連忙跑了進來,單腿而跪,拱手敬道:“掌教!”
“現在失去理智的人有多少?”雲遙子暴戾的問道。
那弟子一聽,渾身一顫,但還是說道:“五成左右……”
他說出這句話以後,便不在敢擡頭了,隻因他也聽出了雲遙子的憤怒。
而雲遙子喃喃自語道:“五成…五成…”
但下一刻,他又肅聲說道:“把他們全部送入神烈祭壇……”
那傳話弟子原本就顫顫抖抖的身子,聽後好似支撐不住一般,坐到在地,愣神問道:“掌…掌教…那…那樣的話……”
他話還沒說完,便又隻聽雲遙子暴戾吼道:“你敢不聽我的話?我說的話都是廢話不成!!!”
話音落下,他右手呈爪,在虛空一握,立馬那傳話弟子就好似被鎖喉一般,身體離地,不到片刻,便隻見他頭腦一歪,沒有了聲息……
雲遙子此刻仿佛對自己殺了這傳話弟子,一點感覺都沒有似的。
隻是陰厲着眸色,一直不停重複的叫着:“五成…五成……”
他之所以這麽在意門派的數量,隻因爲他那時…逍遙門隻是一個百人左右的小門派。
規模小的不能再小了,而他再有王上的幫助下,這才一點一點的擴大人物,導緻形成現在的規模,隻是那時…王上不準他招納善人,隻準招納惡人。
也正是因此,立時間…逍遙門這才會這麽快的形成現在的規模。
而此時,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正殿之内還有一道人形,不過确切的說…他不能算人,隻能算是一個魂。
他便是率先潛入逍遙門的墨一,此刻他隻是咧嘴一笑,好像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似的。
因爲他也沒想到,這叫人人喪膽的逍遙門掌教,竟然隻是别人的一條狗。
想到這裏,他好似旁若無人似的,轉身離去。
準備把他所見到的一切,全部都告訴墨染。
隻是他再出去以後,并沒有出山尋找墨染,而是喚來了一個人。
“墨二,你把我剛才跟你共享的記憶去禀告先生。”墨一徐徐說道。
他身旁也站着一位鬥笠黑跑人,也跟他一樣,有着自己的意識。
墨二聽後,回道:“是!墨一大人。”
隻是這句話說出來以後,卻是一道陰柔悅耳的女聲。
她說完便轉身離去,漸漸地消失在此間道路之中。
其實他們都可在這聯系墨染,隻是必須要顯出身形,但如果他們顯出了身形的話,便立即會被雲遙子知道,因爲當他們顯出身形的時候,也是氣息所洩之時。
墨二剛走出逍遙門的時候,便立刻顯了身形,剛想聯系墨染之時,卻發現前方走來四五名準備回山的逍遙門弟子。
雙方碰面以後,逍遙門的衆弟子,立即一愣,“唰唰”幾聲,便抽出了他們各自的寒劍。
爲首的弟子,厲聲所問:“你是什麽人?膽敢來逍遙門撒野?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幾人此刻也都是憋了一肚子火氣,隻因爲門中鬧鬼,使他們不得不外出另尋住所,但當他們亮出了逍遙門的身份之時。
那些房東,不是沒有房間,便是要價太高,原本他們想要一殺了之,強行搶奪住所。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小的庭院之内,卻住着不同派别的弟子,讓他們也是有所忌憚的,而他們也知逍遙門内,已經混亂不堪了,如果此刻再找麻煩,有可能會導緻沒有人來相助。
所以他們也隻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氣,重返山門。
這不剛剛回到山門前,便發現了顯出身形的墨二。
墨染的魂魄,就算他們有了自己的意識,顯出了身形,依舊隻能頭戴鬥笠,身穿黑袍,隻因爲…就算他們在怎麽顯出身形,也隻是披着一層衣服,到處亂逛罷了。
墨二盯着他們,微微一笑,有些陰森的說道:“爾等聽過白日見鬼之說嗎?”
一衆逍遙門的弟子,先是一愣,見墨二帶着鬥笠黑袍,群而往後退了一步。
“你剛才說什麽?我…我沒有聽清楚……”爲首的那人有些緊張的說道。
墨二又是陰森的一笑,也不再回話,而是身形忽然變得若隐若現,顯得十分陰森詭異。
頓時之間,把這群逍遙門的弟子,給吓得一哆嗦,一邊逃竄,一邊驚恐的大叫着:“媽呀!見鬼了!鬼…鬼啊!!!”
他們還沒有跑多遠,便隻見墨二立即撲向了跑的最慢的那個人,轉瞬之間便抱住了他,立時發出“嘎達嘎達”的清脆響聲。
而那人的臉面瞬間呈現驚恐之狀,嘴裏緩緩的發出:“呃…呃…”的聲音。
整個身軀,在墨二的包圍下,漸漸的消失不見,但卻沒有流出一絲血液。
好似連人帶骨頭,全部吞了下去。
跑的第二慢的人,下意識的回頭張望了一眼,但卻瞬間爆發出了陣陣潛能,身影化成一條閃電,瞬間跑到最前方…消失在林子之中。
而此刻墨二,卻好似舔了一下舌頭,又陰柔詭異的說道:“桀桀桀桀!!這罪惡的靈魂~可是美味至極!你們…誰都跑不了。”
話音剛落,她便又朝前方其他人撲去……
直到不久,墨二來到了山下的一座小亭之中,見到亭中的人影,自娛自樂的喝着小酒,舒爽人生的時候。
她臉色一喜,連忙跑到亭上,對着亭中之人,剛要說話,但卻發出“嗝”的一聲,散發出了陣陣的惡臭屍氣……
墨染聞後,立即緊皺眉頭,厲目望向她…
“先生饒命!屬下隻是一時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