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衆人也識相的沒有人公明出來這個存在,而當初墨運閣封山散閣以後,有些門派還争相的盛大舉慶了三天三夜。
由此可見人們對于墨運閣的又恨又憚。
那些被墨染叫出來的長老們,此刻頓時後背一涼,瞬間想到了一件事。
墨運閣,什麽最恐怖…那便是殺道相術。
墨運閣的相術,以算爲殺,隻要算準了一個人,那便就隻有死路一條。
突然其中一位長老,厲聲大叫道:“墨運閣的餘孽!當年你們散閣,如今爲什麽還要再立!!給我去死!!!”
一道極烈極陽的火法,猛然從這位長老的雙手湧出。
這道功法,原青雲閣的人甚是陌生,好似完全不像原青雲閣的功法。
“烈陽宗的極炎功!!!”
“他是烈陽宗的奸細!”
“内奸啊!”
“……”
這名長老聽聞四周人言,頓時一愣,但是此刻的他已經暴露了,所以也顧不上了,隻因他聽青虛說到墨運閣的時候,渾身便一直顫抖着,但是卻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隻因當年墨運閣連續誅殺了烈陽宗的十大長老,隻因其中的一位長老,看好了他們的一個弟子。
因此原本名列前茅的烈陽宗,卻被墨運閣硬生生的殺到了三流門派。
而墨運閣也是因爲這件事,才開始立起了威望。
這位長老,便是當年其中一人的後裔,所以仇人當面,血海深仇,不可不報。
青虛剛想殺滅他的時候,突然天際之下,轟然落下了一道巨雷。
猛然的劈在了那位烈火宗的長老身上。
雷光散去,他便像一個黑炭一樣,一動不動,下一秒,倒了下去。
觸地而化爲塵埃……
周圍的所有人都被這一道詭異的巨雷,給吓得不輕,特别是被墨染叫到中間的長老們。
傻子都知道,這道詭異的雷,并不是無意落下的。
就好像他命中該被雷劈死而已。
緊跟着所有人都驚悚的望向墨染,隻因剛才隻有他在衆長老面前,做過什麽…
突然中間的長老中有人受不了了,瘋狂的抓着頭發,凄慘的喊道:“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就好似瘋了似的,胡亂的大叫着,四處亂跑着。
墨染微微一笑,并沒有因爲他的逃跑,而做些什麽,他随意的坐在長椅之上。
青虛在一旁給他擺上了一個茶杯,手裏拿着一個茶壺,給墨染倒起了茶來……
下一刻,便隻聽那位瘋了的長老,發出一聲凄慘的大叫之聲。
順着山頂之上,摔了下去。
聲音雖然還在凄慘的大叫着,但是已經被頂崖上的風,給壓蓋住了。
“該死的必須死,不想死都不行,誰也救不了,獄道出品~必屬精品!”墨染那不大的聲音,此時緩緩傳了出來。
衆人聽後,都有了極強的緊張害怕感。
有的甚至是都有些窒息了……
但并不是被他的話語吓着了,而是被這門詭異的相術…
死的莫名其妙,但是卻像命中注定…
然而就在這時,萬輪道人突然從人群中,猛然的跑了出來。
氣喘不止,雙目橫瞪,衆人以爲他也要反抗的時候。
突然劇情好似來了一個七百二十度的大轉變,他瞬間雙腿一彎,跪了下去。
猛烈的朝着墨染,磕着響頭,凄哭的大叫着:
“我錯了!大人!我真的錯了!!我不是奸細啊!我是青雲閣的人啊!!”
此時衆人一聽,立即有些惋惜他。
隻因看他那語氣與神情,好像真的不是什麽别派内奸,隻是因爲得罪了墨染…
墨染并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青虛。
青虛知意以後,便肅聲說道:“你先去一旁呆着,你的事一會再說。”
萬輪道人一聽,立即悲轉喜的大叫道:“謝掌教不殺之恩!謝大人不殺之恩……!!”
等萬輪道人,屁滾尿流的爬到了一邊後,墨染這時緩緩起身對着剩餘的長老說道:“爾等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爲中的衆長老微微一愣,頓時一個個都大叫了起來,不斷重複的說着饒命的話…
而墨染微微一笑,又問道:“回溯,你過來記載一下,他們各自的信息,如果是那種屬于那種後面有人的人,那就留着讓他們以寶換人,如果沒有,那就直接拍一下手,他們便會立即被“算”死~”
回溯一聽,連忙苦笑着點頭應下,現在這大煞星的話,誰敢不從…
更别說他是被青虛都尊位先生的人了。
“是!先生!”回溯尊聲叫道。
他此時也不敢再直呼墨染的名字了,一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墨染的不一般,但是沒想到的事,他的身份會這麽大。
也就在此時,門派之中的一些弟子,也成片的“唰唰”的跪了下來。
哆哆嗦嗦的便開始自報家名了…
“咦…原來尙師兄是内奸啊…”
“白師兄也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
一時間場面便又開始喧嘩不已,吵鬧不堪。
直到遠處,突然來了一群戴着鬥笠的黑袍人。
此時原本就有些微妙的青雲閣,再見到這些人以後,頓時吓得不敢說話了。
都以爲是強敵破山而入了呢。
這一幕把一旁的墨染看的直瞪眼。
“這…這心性也太差了吧…”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本來今日再見到墨運閣的時候,他還很是高興,但是此刻一見,說不定他前腳剛走,後面的那群人都吓的逃的逃,跑的跑了…
也就在此時,墨一帶着鬥笠黑袍人,緩緩的來到了墨染的身前,拱手拜道:“先生!墨一報道!請吩咐!”
墨染随意的罷了罷手,說道:“明日午時,咱們去攻個門派玩玩~到時候你可一定要給我看好了!那些人修爲強!你就給我吸那些人~”
墨一聽後,立即單腿跪地,尊聲說道:“是!墨一領命!”
而這時,青虛微微一愣,苦笑道:“先生…您不是說封山了嗎…怎麽還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