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陳碩見到冰月兒來了以後,頓時“唰”地一下站了起來,茶幾上的白玉酒瓶瞬間消失。
“陳叔!!有酒你不叫我!!”冰月兒見狀,撇眼道。
隻是陳碩沒有回話,而是頭甩的跟撥浪鼓似的,一直在那不停地搖擺,好像在說…你看錯了,這裏沒有酒。
這時,方伯苦笑道:“月兒!不是不給你喝,你喝了之後實在是…”
他說到這裏便就說不下去了,一直在搖頭苦笑着。
“不就是一瓶酒嗎!!你們也太小氣了!!哼!!”冰月兒瞪着嬌目便走了出去。
楚梁有些愣神,完全沒反應過來…爲什麽冰月兒會突然這樣。
方伯好像看出的他的疑惑了,微微笑道:“不是我們不給她喝,實在是她喝了以後完全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變成什麽樣?”楚梁微微問道。
隻因她感覺冰月兒的脾氣挺好的,再怎麽變也應該不會變的太那個啥了吧…
“她喝完酒以後,就開始耍酒瘋了……”陳碩緩緩地說道,但又好像想起了什麽,立即渾身打了個寒顫。
楚梁聽後,有點無語了…他感覺到…真是一群上年紀的人了,耍點小酒瘋又怎麽了。
“一群大驚小怪的老年人。”楚梁低聲嘀咕了一句,好似是在爲冰月兒打抱不平,他說完以後也轉身走了出去。
陳碩頓時瞪着牛眼剛想說話的時候,卻被方伯給攔了下來,他嘿嘿笑道:“算了吧!!他沒見過,等他見過了,就知道咱倆的感受了。”
“不管他們了!來!方伯!!咱們繼續喝!”陳碩笑着說道。
他右手緩緩地在茶幾上一抹,白玉酒瓶瞬間顯現出來了,兩人又開始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然而這時,楚梁自己一個人走出來以後,擡眼望去見到前方的正在那裏踩草坪的冰月兒。
他頓時跑了過去,嘴裏大叫道:“月兒姐!!”
冰月兒擡頭望去,發現他朝自己跑了過來,便向他招了招手。
“月兒姐!你真的想喝酒?”楚梁微笑着說道。
冰月兒點了點頭,有些氣憤的說道:“我不就是喝醉了嗎,喝醉了怎麽能不發酒瘋……真是的…就是藏着好酒不想給我喝……”
楚梁見狀,微微一笑,說道:“那月兒姐!!走!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裏保證有好酒!!”
“那裏?”冰月兒疑惑地問道。
“食堂!”楚梁笑着說道。
冰月兒一聽“食堂”兩字,頓時搖着頭說道:“不去…不去…那裏簡直是宰人…”
“走吧!!這次去可能會免費!!我試試…如果真的要花錢…咱們再走也不遲!”楚梁回道。
“那…那走吧……”冰月兒想了想說道。
兩人說完便一起朝食堂的方向走去,隻是他倆并沒有注意到,身後隐隐地跟着一個人。
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邊走邊欣賞着路邊的一切風景,好似一對甜蜜恩愛的情侶似的,一直走到食堂的門口時,楚梁見門口挂的牌子依舊是‘從今日起,食堂停業裝修。’的白牌黑字。
他微微笑了一下,開始一直大叫道:“姒啓大哥……!!”
沒過一會兒,狐狸模樣的姒啓便走了出來,他剛開始還有點傲怒,但是再見到是楚梁以後,那對丹鳳眸中的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語氣平和地問道:“你怎麽來這裏了?”
楚梁見他出來微微一笑,說道:“偶像啊!!那個啥!那天走了以後…我實在是感覺時間太短了,所以這不是一回來,就來你這裏了!!”
那意思是讓我進去呗!咱倆再聊聊……
姒啓聽後微微一笑,好似很是享受被人稱爲偶像的感覺,他身子微微一側,說道:“進來吧!”
楚梁一聽,雙目一喜,連忙說道:“還有月兒姐!!”
姒啓望向冰月兒的時候,眸中微微一皺,問道:“冰王的女兒?”
冰月兒身軀微微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她跟這位食堂的負責人不是太熟,沒想到…他也知道自己的母親…
“一起進來吧。”姒啓微微說道。
但…随着他剛要進去的時候,突然眸子一冷,瞬間看向遠方。
“嗯?”姒啓身影化爲虛影,下一刻“唰”地一下,顯現在他倆身後不遠的林子中。
他冷聲問道:“你是誰?爲何在這對我們有如此怨毒?”
楚梁與冰月兒身軀一怔,轉過身去,看向姒啓的方位。
然而這時,林子中那人好似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頓時踏着草坪走了出來,腳下的嫩芽青草,被他踩得一個坑一個坑的。
姒啓隻是微微一皺眉,并沒有說話。
“那個…我隻是路過而已。”蔣英卓盯着姒啓微笑道。
此刻,冰月兒見到那人是蔣英卓的時候,眸中微微一冷,寒聲問道:“你跟蹤我們?”
“月兒!話兒可不能這麽說!這學校又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怎麽就成了我跟蹤你們了?”蔣英卓笑着說道。
但他說完以後,便準備轉身離去。
“站住!”姒啓叫道。
他微微一愣,頓時停了下來,又再次轉過身來問道:“你有事?”語氣甚是傲然。
蔣英卓雖然不知剛才這位神秘的食堂老闆,爲何會知道他的位置,但他的心裏想着…‘不就是一個食堂老闆,嚣張什麽嚣張。’
冰月兒見狀,眸子一冷,又想說什麽的時候,卻被一旁的楚梁給攔住了,他微微笑着低聲說道:“月兒姐!!等着看好戲吧!~”
姒啓并沒有在意他的語氣,而是輕聲地說道:“你踩壞我這兒的草坪了,3000陽币。”
蔣英卓一聽,眉頭瞬時擰在了一起,瞪着眼睛,怒聲說道:“你敲詐我?”
“3000陽币。”姒啓沒有回他的話,而是繼續說道。
“媽的,不就是一個管食堂的,嚣張什麽。”蔣英卓寒言大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