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見到她如此,她站起身來說道:“其實一切說起來,都是我們的錯,雖然那個道寒看起來也是僵屍,但是據我了解,僵屍也并不都是邪惡的。”說着馬小玲想起了突破極限從綠眼僵屍變成紅眼僵屍的況天佑,随後她搖搖頭,繼續道:“他從出現,就是我忽然攻擊這才引發的誤會,後來又用洗心草來幫助你們嶽家軍,更是怕僵屍爲患,獨自一人進入營房大戰群屍,還封印了殺不死的完顔不破,最後還在我虛弱的時候,殺了變成藍眼僵屍的老徐。這一切,隻要我們理順了,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但是她在說的時候,還想起了道寒的種種手段,隔空控制飛劍,儲物工具,各種秘術,還有可以打散僵屍的槍支……。
“難道他侮辱我的兄弟!殺死老徐,我不該報仇麽?”箭頭渾身顫抖的咆哮着!顯然他對馬小玲如此說對方,感覺非常反感。
“哼,你也不去看看那三具屍體,分明就是流星起了色心,最後被殺,賴得了别人?老徐被咬,屬于低級僵屍,早已失去神智,如果不是他,我們早就都變成僵屍了,爲什麽你這個人如此糊塗!”馬小玲字字在理,句句誅心,絲毫不顧及箭頭的感受。
箭頭聽着馬小玲的話,臉上從白到紅,從紅到黑,想反駁也反駁不出來。
嶽銀瓶眉毛一擰,聽着她如此教訓箭頭,不由得重音問道:“馬小玲,不要再繼續說了,我是問你接下來怎麽辦,而不是聽你的牢騷!”
馬小玲看了看她,無奈的聳了聳肩,随後說道:“還能怎麽辦,現在當然是去找那個家夥喽,然後封印聖母桃樹。”顯然,對于殺滅僵屍什麽的馬小玲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隻想帶着箭頭回去。
“那!”嶽銀瓶看到馬小玲如此回答,她心中有些焦急,但是卻又不敢問出口。她想問完顔不破會如何!
馬小玲早就看出來了,但是她管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又是昆侖又是改變曆史,這一切都在她眼裏,都與她無關。
最後經過商量,嶽銀瓶扶着臉色蒼白的箭頭一起來到了街口。
雖然箭頭很不情願,但是他也毫無辦法,被馬小玲一頓教育,加上道寒精神沖擊,他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氣勢,現在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沒有一往無前的精神了。兄弟的犧牲,戰場的失利,他最信任的嶽将軍抛棄了他,讓他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雖然身體上的傷害基本沒受到,但是心靈上和精神上的傷害,已經快将他打垮了。
街道上冷冷清清,沒有一絲人氣,而在拐角處還擺放着一個血紅棺材。青天白日居然出現這種事物,讓此地頓時有了一絲恐怖的氣息。
三人看着街口,本以爲能看到道寒,卻沒想到,這裏隻有封印着完顔不破的棺材。
“奇怪!”馬小玲皺着秀眉左右探查,始終也沒有看到道寒的人影。
嶽銀瓶眼底有些火熱的看着那棺材,剛想上前,卻被馬小玲拉住,她搖搖頭,開口道:“難道你想再一次受傷?”
嶽銀瓶聽到對方話語,雙肩一顫,臉上露出了幾分懼怕:“難道沒有什麽辦法嗎?沒有辦法救救他麽?”嶽銀瓶面容有些凄苦,她不再隐瞞了,哪怕箭頭在他身邊,她也不想再隐藏心底的情緒了。
箭頭聽嶽銀瓶說居然要救他,當即面色陰沉起來:“按照你師父在劫說的,完顔不破乃是禍根源頭,他必須除掉,更何況他殺了我們嶽家軍多少将士!你怎麽可以對敵人有姑息憐憫之情!”
……
馬小玲他們怎麽辦道寒是管不着,他特意在這裏留下一副用秘術幻化的棺材成功的騙過了馬小玲等人。
而此刻他正坐在帝皇古棺上一面吸取着地氣與龍氣恢複自身,一面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況複生的血果然有問題,不過威力按照我想的大了很多!甚至比聖母病毒都厲害,居然可以直接殺死紅眼僵屍。雖然完顔不破剛剛蘇醒,體内沒有過多精純的僵屍血液,隻是被聖母的一滴心血感染成了一個病毒僵屍,是最低級的紅眼僵屍,又被馬小玲打散了一次,屬性能力應該和普通的綠眼僵屍差不多。但是這況複生的血液也太……。”道寒越想越可怕。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道寒深吸一口氣,一張口,将附近的黃色氣體全都一下吸入腹内,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的睜開雙目。
“馬小玲他們大概來那邊了,我的消耗也補充的差不多了,該有所行動了,不過這一次不但學會了如何運用氣勢,神念,還有運用大地氣息,也算是因禍得福。”
道寒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感覺這一次花費大量劇情來到這個世界,是非常值得的。
道寒一招手,就看他身邊的兩頭巨狼額頭之上的寶石猛然放出毫光,它們的身子開始縮小,随後向着他隔空飛來,而帝皇古棺也是一陣波動,也被道寒收進了儲物手镯。
帝皇古棺長有三米,一進入儲物手镯就占據了很大面積,本來他還有一個儲物袋可以用來存放帝皇古棺,但是裏面卻放着天書變成的殘卷,與還陽禁咒這兩樣物品。
道寒可不敢把他們放在一起,生怕出現什麽問題。
道寒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感覺身上無比舒爽,是一種真正的舒爽!
就看道寒靜靜的站在那裏,忽然他的鼻子抽動兩下。道寒心中暗道:“來了!”
大概過了兩分鍾,三個人影出現在了道寒的視野當中。
馬小玲看到前方有些熟悉的人影,美目露出驚喜的神色,口中驚叫道:“道寒,你果然在這裏!”
而其他兩人,嶽銀瓶眼中的神色是一絲期盼,箭頭則是一絲狠毒。
道寒視覺是常人幾倍,雖然距離很遠,但是他依然将三人神情看在眼裏。
“哼,一個花癡,一個白癡。”道寒心底微微不削,但是表面上卻自若尋常。
當衆人走近後,不等對方說什麽,道寒就搶先說道:“既然你們來了,也就是說明,你們想去消滅聖母桃樹,而我不希望在我戰鬥的時候卻将背後交給一些不信任自己的‘夥伴’!”道寒再說這夥伴的時候咬着兩個關鍵字,用了非常重的語氣。
“怎麽可能呢。”馬小玲微微一笑,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麽,但是大大的眼睛内透出了一股信任感。雖然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馬小玲本能的覺得這個道寒可以信任,或者更多的這種信任感是來源于況天佑也是僵屍的緣故。
道寒得到答複,也不等對方繼續說話,轉身就走:“前面就應該是盤古封印桃樹的地方了,應該有僵屍埋伏,你們小心些吧。”
“等等!那你将完顔不破的棺材放在街口,他不會有什麽事吧?”嶽銀瓶在後面喊道,她此刻還不知完顔不破已經被道寒殺死了。
道寒信口開河,但是滴水不漏:“完顔不破被封印在棺材内,沒事的,如果我們戰鬥,把他帶在身邊,那才叫麻煩,等封印了桃樹以後,我們在想他的事情吧。”道寒說完,神色卻很是自若。
嶽銀瓶得到答複後,臉色紅潤了許多,她自己想想也覺得道寒說的有道理,如果對方真的有埋伏,那麽帶上了完顔不破,真的很麻煩。
而道寒卻始終沒有去看箭頭,箭頭也沒有說話,隻是用狠毒怨恨的眼神看着道寒。
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身爲老兵,他明白什麽叫做隐忍之道,在他的内心裏,他需要尋找一次機會,對道寒緻命的機會!
想到此處,箭頭握着彎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骨節上也傳來了‘咔咔’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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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不在狀态,不過晚上坐忘會再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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