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還算寬敞的卧室裏,就是這樣。
葉鈞深情的擁抱着陳國芸,卸去了她身上那纏繞着的性感裹胸衣。原本,這火熱的一幕不該這麽早發生,但今日葉鈞來陳國芸家中的時候,卻得知陳國玲并不在家,起初葉鈞還得意終于少了個礙事的電燈泡,可很快,他才隐隐意識到,這一切好像都應該是陳國芸事先就準備好了的。
黃昏的美麗并沒有太多人去關注,因爲人更多在乎的是清晨黎明破曉的旭日東升,不過,對葉鈞來說,酒飽飯足後被陳國芸請進閨房裏,看到的是陳國芸穿上了那套前些天替她買的黑絲吊帶情趣内衣,在那一刻,葉鈞整個人都呆滞了。
雖說沒有白日宣淫的意思,但葉鈞安慰自己如今也是夜色降臨,他不是什麽柳下惠,學不來那該死的坐懷不亂,更何況眼前的佳人穿上這麽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又把陳國玲給支開,這說明什麽?
所以,當下那該死的蠢蠢欲動立馬化成了眼疾手快的魂銷色授,陳國芸放下心中的羞澀,她閉着眼,與葉鈞發起激烈的纏吻,俏臉通紅,肢體顫抖,證明此刻被揭去裹胸衣的她,相當緊張。
“啊…”
葉鈞俯下身,直接含住了那對不斷顫抖着的大白兔,這直接導緻陳國芸發出一聲顫抖的嬌吟,套着黑絲的修長美腿,也不由得緊繃的夾在一起。
看着身下閉着眼又緊張又害羞的陳國芸,葉鈞并不急于去撕開最後的一道防線,他隻是引導着陳國芸的一條長腿漸漸擡起,然後,用手輕輕撫摸着這條長腿,由下而上,漸漸深入到大腿根部,然後又迅速扯開,再次從小腿位置開始撫摸。
仍是雛鳥的陳國芸哪堪得葉鈞這般玩弄,沒多久就肢體顫抖,下半身也傳出一股讓她爲之羞惱的熱流,呼吸也愈發急促,粉唇也發出一些輕微的喘息跟嬌吟,聽起來似乎有些意亂情迷了。
“芸姐,你真美。”
葉鈞伸出手,把閉着眼的陳國芸給扶了起來,然後順勢躺下,讓陳國芸壓在他身上。
閉着眼的陳國芸還沒來得及問葉鈞打算幹什麽,就感覺到粉唇部位忽然傳來一種堅硬的感覺,她有些疑惑,正想詢問,卻在下一刻察覺到葉鈞竟然脫掉了她的内褲,不僅如此,竟然…竟然還做出一種讓她感覺到羞恥的舉動——吸允!
天啊!
如今的陳國芸,除了由于身體傳遞來的敏感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外,她什麽都做不了。她能夠想象得到,如果葉鈞的腦袋在她的翹臀後面,那麽如今她跟葉鈞是保持着什麽樣的姿勢。而且,她也知道了,不時頂到她嘴唇、俏臉的堅硬,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在掙紮了好一陣子後,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像是盲人摸象一般,想要去抓住那不斷在她臉上作怪的壞東西,很輕易的,就被她給抓住了,但入手的時候,她卻陷入震驚,震驚于掌中物的硬度。
陳國芸隻是什麽都不懂的雛鳥,但這不代表早已是花叢老手的葉鈞就會因爲這樣而降低情調,在他的引領下,陳國芸開始嘗試着生澀到極點的口舌動作,在她幾乎因爲葉鈞挑逗而精疲力盡時,葉鈞,才壓在她身上,瓦解了她堅守二十幾年的處女地。
當嫣紅落下,葉鈞止住了身體的動作,他能感覺到陳國芸因爲撕扯的疼痛而痛哭流涕,所以,他吻住陳國芸的粉唇,讓這個女人暫時轉移一下注意力,等對方漸漸投入後,才慢慢的進行着未完成的挖掘工作。
這次是葉鈞用時最短的一次開墾,全程不過二十分鍾,并非心有餘而力不足,而是不忍看着這個他心愛的女人咬破粉唇死死忍耐着,隻爲了滿足于他。
當**化去,葉鈞擁着陳國芸仍然有些僵硬的身體,深情道:“國芸,我愛你。”
陳國芸自始自終都沒有睜開眸子,她的眼角還殘留着些許淚痕,此刻的她根本沒力氣去跟葉鈞說什麽,但葉鈞這話,她都聽得見,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多了些溫馨與歡愉。
葉鈞摟着陳國芸的細腰,哼着蟲兒飛,直到陳國芸漸漸睡着。
其實,一夜,葉鈞都沒有睡,他隻是在黑夜中凝視着陳國芸的容顔,回憶着時光倒轉前,與陳國芸在滿是螢火蟲的草地上,背靠着背,哼着蟲兒飛,直到黎明破曉時。
那段歲月,承載着葉鈞單純、細膩,是陳國芸,讓他得以從失去雙親的悲痛中得到呼吸,可以說,如果那時候不是有着這個女人,葉鈞肯定會做出許多許多瘋狂的事情來,直至不可挽回。
隻是,時間永遠是那般的短暫,一切的不堪回首讓他渾渾噩噩好多年,才得以破鏡重圓,所以,他珍惜眼前,更極力的想要去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守望。
如今,他再次成爲陳國芸的男人,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他覺得很幸福,就像是小孩子偷偷藏着一顆糖在兜裏後的喜悅,他覺得,這讓他像是回到童年那般單純。
可惜,葉鈞知道,眼下,還不是生于安樂的時候,他接下來的生活節奏,要不斷加快再加快,這樣,才能更早的守護着這份甯靜緻遠。
大時代的來臨,葉鈞知道,這一筆,将由他親手揭開。
陳國芸覺得很幸福,因爲葉鈞細心照顧了她整整三天,盡管她一而再再而三重申能夠下床走路了,而且還真的跑到床上走了好一會,還不止一次兩次,不過每次看到葉鈞吓得毛骨悚然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就覺得很開心,頗有一種小女孩得到小紅花後的雀躍。
“小鈞,去,揭開這大時代來臨的第一手,我等你回來,一同揭開。”
陳國芸将葉鈞送到樓下,她知道,葉鈞這一走,估計又要三五天甚至一個星期,她舍不得,但卻不得不這麽做,因爲,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需要在背後支持他,而不是拖累。
當他聽到葉鈞闡述的一項又一項計劃後,陳國芸震驚的同時,也由衷的高興,喜悅,這就是她的男人,一個永遠能帶給人震驚的男人。她驕傲,不僅僅是替她的男人感到驕傲,更是替自己能作爲他的女人,而感到驕傲。
當天,葉鈞帶着福老爺子、楊先生、四爺、五爺以及白文靜一同開赴秦嶺,第二天便進入一線天。
陳慶年早已在洞外守候着,這裏暫時成了他的栖息地,他不希望再有任何的外來者亵渎這處聖地,盡管華梅跟趙欽思也都派了人在此駐守,可他還是不放心。
陳欣欣的狀況已經有了不小的好轉,福老爺子也特地帶來了一株長白山雪參給陳欣欣補身子。
這次進入徐福遺址,前前後後隻用了半天時間,一行人才各有所悟的走出來。
福老爺子雙目微紅,良久,才感慨道:“沒想到,我又再次看到了愛醒覺羅氏的衰敗,無法阻止,或者說,無力阻止。夢,終究是夢。”
“很多年前,我就提醒過你,這是心病,也是心魔。”陳慶年嚴肅道。
福老爺子略微感慨的點了點頭,然後望向一旁的楊先生。
似有所感的楊先生擦了擦眼角的紅潤,低聲道:“我見到她了,可惜,我卻做不了什麽。”
葉鈞并沒有去問這兩人何謂生死輪回,不過在他看來,似乎兩人都還是摸不着頭腦,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生死輪回一說,在葉鈞看來已經不重要了,因爲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經有太多很難用常理來解釋。
又過了兩天,葉鈞才先一步返回江陵市,福老爺子跟那位楊先生幹什麽去了,又去了哪,這些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就連胡安祿拉着他說關于那些衍龍石的分配問題,他也隻是說一句胡伯伯您看着辦就行。
之所以這麽急着趕回來,是因爲,今天,将召開一場别樣的重大會議,參席的有核膜動力總裁康納,以及好幾名骨幹成員,還有楊婉、以及楊婉的父母,夏家的夏師師,長江集團李誠以及他的兩個兒子、鴻基集團的郭湘、恒基集團的李基、中信集團的榮健,以及内地的陸程工、吳飛陽等人。
“各位,既然坐在這裏,相信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沒錯,新的大時代即将來臨,很快便會出現群雄逐鹿的局面,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率先揭開大時代,占盡先機搶占市場,并且在短時間内問鼎。請聽清楚,這不是跟諸雄瓜分,而是獨占鳌頭!”
李楷率先鼓掌,緊接着衆人也鼓起掌來。
等掌聲停止後,葉鈞伸出手,介紹道:“這位便是核膜動力公司的總裁,康納先生,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下面,就讓康納先生給各位做一下總結報告,以及即将出台的戰略性策略。當然,考慮到商業機密,這次全程的人工翻譯工作,就讓我來。”
康納在葉鈞的點頭下站起身來,他這次可謂是信心十足,甚至野心勃勃,如今,論技術,葉鈞掌握的手機技術可謂跨時代的,甚至于他都開始構思智能手機的可行性了。同時,在資金上,由于這陣子對京華富人圈子有所涉獵跟關心,當看到在京華聞名遐迩的一個個富豪赫然在列,他對日後的工作更是信心十足。
有如此資本,何愁不能成爲這個行業獨占鳌頭的巨枭?
“擺在我們眼下的有兩個首要的計劃,這兩個計劃便是瓜分低端市場,進一步統治高端市場。”
說到這裏,康納又詳細解釋了一遍,盡管康納說得是英文,可不代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懂,而且很多詞彙都因爲地域性的關系,所以摻雜了一些德文,所以搞得李楷、楊婉這些英語早過六級的驕子也是有些吃力。
等康納說完後,葉鈞才點頭道:“下面,我挑些簡單且重要的說,所謂的低端市場,便是普通的黑白像素的手機,考慮到在國外大哥大以及部分中小型移動電話的普及,想要徹底統治低端市場,暫時不可能,不過我們依靠成熟的工藝架構以及漸漸提升的産量,在價格上絕對能獨占鳌頭,這是其他廠商所不能比的。至于高端市場,便是承載并能運用jave系統的彩屏手機,我跟康納先生商量過,對于這種高端的彩屏手機,推廣起來絕對能大受歡迎。”
“爲什麽這麽說?”楊婉好奇道。
“很簡單,首先,彩屏手機擁有精密的像素顯示功能,根據定價的不同,将擁有健全的影音播放功能,更能移植目前fc、md遊戲到這種彩屏手機上,更能夠實現分别爲三十萬像素跟一百六十萬像素的錄像跟拍照功能。”
葉鈞笑道:“隻需要買一部定價最高的手機,就能視線通話、收發短信、影碟機、遊戲機、照相機以及攝像機于一體的功能,在高端市場上,絕對能得到海内外用戶的青睐。尤其是洛克先生已經跟華爾街的一些朋友取得聯系,通過商議後,他們的朋友都對這款産品很感興趣,并認爲如果借着這次的機會讓公司在納斯達克挂牌上市,那麽,甚至可能帶動整個華爾街金融市場的動蕩。”
盡管在場人都聽得不是很明白,不過有一點是聽明白了,那就是,葉鈞想要把産品賣到國外去。
當夏師師問及時,葉鈞才點頭道:“沒錯,這是康納先生的建議,考慮到制造工藝的成熟,初期就能投産一部分高端手機試水,而如今的歐洲、北美都是最佳的試水地點,完全可以投放進去,如果一台高端手機的定價分别爲三百九十九、四百九十九、五百九十九美金,那麽每台利潤剛開始很可能隻是不到一百美金,但随着制作的經驗越來熟練後,就能達到一百五十美金甚至兩百美金。”
是的,葉鈞在夢回千裏拿到的設計圖可謂詳細到極點,因爲這種級别的手機早已是地攤貨,連國内的三流小廠都能生産一大堆式樣各異的山寨貨,更别說是他助手弄來的這種一線廠商的設計圖稿以及加工圖稿,根本就不費事,甚至可以說是舉手之勞。
“而且,我已經托人跟德聯邦的西門子公司取得聯系,對方答應以最低的價格提供他們去年才上市的mmc内存卡。”
葉鈞笑道:“還有,我要讓李二哥替我去南韓跑一趟,就是我之前跟你說到過的mp3音樂壓制環節,目前掌握這個技術的隻有南韓的樸南先生,他剛好跟你有業務往來。”
“沒問題。”李楷點頭道。
“至于遊戲的移植,這并不是什麽大問題,遊戲廠商隻要有錢能夠賺到,而我們願意開放平台,他們自然樂意把遊戲移植過來。”
葉鈞一字一頓道:“接下來,就該注冊公司、注資以及開辦廠房招收工人的相關事宜了,我希望在大家的努力協助下,兩個月後,開始進行投産,并且在這個季度制造出成品,然後前往洛杉矶科學技術峰會進行發表,既然要做,就千萬不能忘記炒作,與其低調上市,不如高調預熱。”
掌聲再次響起,每一個人臉上都呈現出難以形容的向往,他們都在憧憬着,一旦這種被稱爲手機的東西上市,那麽,必然會引領潮流。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品味出,爲何葉鈞說的那句話,我們即将拉開一個大時代的神秘幕簾,我們是先驅者,是第一個敢去嘗螃蟹的人!
接下來的兩個月裏,可謂是忙壞了一大群人,港城三巨頭的連番動靜,早已引起港城圈子裏的猜測,直到李楷在一次醉酒後的失言,才終于讓謎題得以揭曉。
一時間,整個港城,掀起軒然大波!
當然,這是衆人商定後,故意讓李楷洩露出去的,隻是試探港城當地的反應。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隻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隻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當一首音樂在娛樂無極限欄目呈現的時候,衆人看到的畫面是一處夏日的夜晚,一對戀人背靠着背,仰望着螢火蟲在四周飛舞,還有天上那滿天星辰。
浪漫,卻透着淡淡的哀傷。
但是,緊接着,當這對戀人同時起身相擁在一起的時候,衆人卻能從這幅畫面中,品味出一種沒有遺憾的幸福感。
忽然,背景音樂中斷,一陣狂風把兩人吹散,男孩忽然取出一個巴掌大的東西,急切的按着上面的數字,不一會,那邊傳來女孩的聲音:“你沒事?太好了,謝天謝地。”
男孩說:“沒事,靜,聽聽,我四周的聲音。”
《蟲兒飛》再次響起,隻見熒幕中,四周的蟲鳴聲漸漸彙聚到了那巴掌大的東西之中,然後,那巴掌大的東西竟然真的傳出一首《蟲兒飛》的歌聲,與此同時,女孩的畫面也出現了,她握着一個跟男孩式樣相同,但顔色卻是粉紅色的東西,捂在耳邊喜極而泣。
“etl科級,不管心愛的人在何方,總能瞬間聆聽他(她)的聲音。愛情,沒有距離。”
這是葉鈞耗費數百萬元,邀請好萊塢動畫特技大師一同拍攝的宣傳短片,雖說隻有不到二分鍾,但前前後後,所耗費的資金就達到上千萬元!
這是什麽?
電話嗎?
能放音樂的電話?
還是彩色屏幕的?
但這還沒有完,緊接着,畫面中出現男孩跟女孩同時用手中的東西,各自拍攝了一張圖片,然後稍稍按了按,對方手中的東西上,就出現了各自拍攝的照片。
天啊?
還能拍照?
是照相機嗎?
“etl科技,不管心愛的人在何方,總能瞬間看到他(她)的音容笑貌。愛情,沒有距離。”
第二天,因爲這一則宣傳片,各大報紙的頭條第一時間被席卷,有人關心那首童謠般的《蟲兒飛》,但更多的人卻關心那能通話,能聽音樂還能拍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盡管葉鈞在照片傳送的問題上玩了一點點的花樣,可以說是虛假宣傳,可未來随着通訊事業的越來越發達,這種實現起來也并不困難,隻需要二三年的發展而已。就算有好事者想要挑釁找茬,葉鈞大可以把問題推到無線藍牙傳輸上,反正宣傳片裏也沒提過男女主角被吹散多遠,而藍牙傳輸隻要在百米内,就沒任何的問題。
也正是這一天,葉鈞登上了前往美利堅的航班,他這次打算親自出席今年的洛杉矶科學技術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