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蒂拉跟萊娜都羞紅着臉,不斷的‘呃呃呃’呻『吟』着,這裏是萊切爾暫居的卧室,不過正主目前并不在,葉鈞通過系統的幫助,得知卧室裏面有至少三個監聽設備,所以在這裏演戲,疑能成功吸引住翅翼那些人。
“啊!”
忽然,葉鈞發出沉悶的慘叫聲,隻不過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萊切爾發出的,這是仿聲,自始自終都用着萊切爾的嗓音。
盡管安蒂拉跟萊娜都很好奇葉鈞是如何做到這般惟妙惟肖的,不過這并不是重點,她們此刻早已羞紅臉,因爲她們此刻正以一種男女間的肉搏姿勢,不斷玩着虛龍假鳳的把戲。[
畢竟,做這種事,不可能隻有喘息跟呻『吟』,一些必要的啪啪啪的聲音必然不可少,而葉鈞始終是男人,也不可能真的假戲真做,甚至于連跟安蒂拉以及萊娜發生**摩擦都不行,終究是演戲,即便西方女『性』比較開放,也不可能開放到允許非親密關系的男人跟她玩暧昧動作。
所以,這啪啪啪的碰撞聲,就隻能由她們兩個女人完成。
原本,這也沒什麽,可爲了避免被懷疑,葉鈞也隻能躺在床上,而如此近距離的感官刺激,還有就是安蒂拉跟萊娜真實到極點的呻『吟』聲,如果法産生男『性』本能的亢奮,那麽葉鈞就真的悲催了。
安蒂拉跟萊娜自然也看到葉鈞仿若小帳篷的褲裆,再加上她倆暧昧到極點的各種姿勢,能不害羞?就算是『性』格沉穩的萊娜,也有些後悔不該這麽答應葉鈞,這以後還怎麽見人呀。
好在,葉鈞一聲慘叫,終于結束了這尴尬到極點的暧昧行爲,緊接着,萊娜就忽然喊道:“怎麽了?我這是在哪?啊!他是誰!血!死人了!”
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而後安蒂拉就開始發出類似的尖叫,而葉鈞也偷偷『摸』『摸』的走到門外,緊接着就模仿出一些急匆匆的腳步聲,之後就開始不斷拍門,同時喊道:“怎麽了?萊切爾先生!您沒事吧?”
之後,葉鈞直接一腳踹開門,在連續模仿了足足五六個不同的聲音後,就開始模仿黑人保镖的嗓音,“把這兩個賤人帶下去,這件事一定是翅翼的人幹的,很好,從他們嘴裏撬出那些家夥的據點,然後一網打盡!”
“這麽說,萊切爾死了?”
放下耳麥,當初綁架葉鈞的洋老外『露』出『迷』糊之『色』,皺眉道:“這麽順利?不應該呀。”
“有什麽不應該的,依我看,這萊切爾肯定是死了。”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大漢笑道:“隻是他們估計是白費勁了,那兩個女人,怎麽可能還記得來過咱們這裏?”
“千萬别懷疑克羅克有沒有本事讓這兩個女人想起什麽,那家夥的能力或許并不算出衆,可能夠成爲萊切爾的貼身保镖,就絕不是笨蛋。而且,我聽說,克羅克這家夥很邪門,他來自某個部落,這個部落恰巧就懂得一些古怪的巫術,如果那兩個女人被催眠了,恐怕就會說出我們的據點。”洋老外憂心忡忡道。
“那又怎麽樣?大不了咱們離開這裏,不就行了?”古銅『色』大漢不以爲然道。
“我問你,你覺得是我們的忠誠重要些,還是洛克菲勒的憤怒重要?”洋老外忽然道。
“什麽意思?”古銅『色』大漢一臉的茫然。
“很簡單,這次死的是萊切爾,可很不巧,對方已經猜到是我們翅翼幹的。自然,一個橫跨七大洲的家族死了一個嫡系,肯定會發瘋似的報複組織,而組織在扛不住壓力的前提下,必然會把我們交出去。”洋老外一字一頓道。
“這不可能,組織從來不會幹這事。”古銅『色』大漢頓時大笑道:“莫羅,你真是越來越膽小了。”
“搞明白,這不是膽小,而是情況特殊,如果自始自終都不知道是我們做的,組織完全有借口脫罪。可是,如果那兩個女人被催眠後,把咱們的容貌特征以及我們之間一些人的名字全部吐出來,以克羅克的能力,要查到我們頭上并不困難。到時候,組織即便想庇護我們,也是千難萬難,更何況,如果洛克菲勒家族單方面隻要殺我們洩恨,恐怕組織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們給賣掉。”
莫羅沉聲道:“或許你會認爲組織這麽做不近人情,可你想過沒有,自始自終,組織就是這種行事風格。最關鍵的,就是我們偏偏知道了還不能說什麽,更不能脫離組織,否則,這後果,絕非你我能夠想象的。”
古銅『色』大漢頓時冷汗直冒,緊張道:“難不成,咱們就等死了?”[
“哼!萊切爾忽然暴斃,恐怕現在别墅裏面一定會相當混『亂』,克羅克估計也會相當沮喪,如果我們偷襲,那麽克羅克等人必死疑。當然,這是後手,我的意思是,最好能夠說服克羅克投降。”莫羅陰沉道。
“他肯嗎?”古銅『色』大漢『露』出思索之『色』。
“他沒有選擇,萊切爾死了,洛克菲勒家族一定會嚴厲的懲罰克羅克,畢竟他是萊切爾的心腹,也是保镖,保障萊切爾的人身安全,是他的責任,而不是義務。而克羅克最失策的疑是把葉鈞也給殺了,這樣他就少了一個最有力的證據,好在他替我們殺了,不然我就得按掉裝在車子裏的炸,隻要有這顆磁帶在,嘿嘿,不管葉鈞跟赤軍什麽關系,赤軍的怒火也将全部轉移到克羅克頭上。”
莫羅冷笑道:“所以,克羅克沒有選擇,就算洛克菲勒家族原諒他,他依然逃不了赤軍的追殺,一個失去家族庇護的扈從,怎麽能夠在赤軍的瘋狂追殺中逃出生天,老實說,我還真的很想親眼看一看。”
“所以,克羅克如果聰明的話,投降,從而跟我們合作,是他最好的選擇?”古銅『色』大漢『露』出恍然之『色』。
“當然,不過還不止這些。”莫羅笑眯眯道:“跟着萊切爾這麽久了,他肯定知道不少關于洛克菲勒家族的秘辛,我們或許用不上,不過那位雇主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說完,莫羅站起身,拍拍大腿道:“希望克羅克能夠聰明些,别自掘墳墓,這在京華,可以用審時度勢這四個字理解。”
葉鈞早已在别墅裏面布置了,此時夜深人靜,雖說人都死了,都如果豎起來,借着夜『色』,還是會以爲都是活人。
這樣,一方面是打消翅翼那些人的戒心,另一方面,也是此地銀三百兩的告訴翅翼那些人,安蒂拉跟萊娜,到底關在什麽地方。
隻不過,葉鈞如果知道要挾他的那個男人臨時改變了主意,還妄圖要說服黑人保镖投降,恐怕他很可能會抓狂。
将近一個小時過去了,葉鈞才看見有幾輛車子上了山,暗道果然還是來了,葉鈞先是讓安蒂拉跟萊娜做好準備,然後才鬼鬼祟祟的潛伏在暗處,觀察形勢。
“沒我們想象中的『亂』。”古銅『色』皮膚的男人皺眉道。
“沒錯,還相當的安靜。”莫羅也皺眉起來,“一路上,咱們也沒聽到别墅裏面有太多的喧嘩聲,該不會,這中間出岔子了吧?”
莫羅的話讓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更是疑『惑』不解起來,好一會,他才不确定道:“要不,咱們先别急着上去,先看看再說?”
“不必了,可以肯定的是萊切爾一定玩完了,或許克羅克擺出這種陣仗,是一種心虛的表現。”莫羅緩緩道:“想想看,死了這麽一個重要的人,克羅克不是傻子,相反,他還很機靈,所以他應該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換句話說,他現在之所以搞出這陣仗,并不是要針對誰,也不是陷阱,他隻是想安靜一下,或者掩飾萊切爾的死。我想他現在肯定很『亂』,他需要思考如何撇清這一切,實在不行就隐瞞不報,直到他有把握能夠逃脫洛克菲勒家族的追究。”
“說了這麽多,到底還要不要進去?”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急道。
“去,幹嘛不去?”莫羅笑道:“現在正是克羅克搖擺不定的關鍵時候,錯過了,可就再也找不着了。”
莫羅下了車,他并沒有讓所有人都跟着進去,隻是随随便便帶了兩個人,就大搖大擺的進入大門裏。
随意掃了眼四周還不算密集的人影,莫羅大笑道:“在下莫羅,特地來拜訪克羅克。”
“原來他叫莫羅呀。”藏在暗處的葉鈞『露』出恍然之『色』,然後皺眉道:“這這克羅克又是誰?竟然讓他指名道姓找上門來?等等,現在的情況是萊切爾死了,那假設一下,如果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出現變故的話,這裏應該誰最大?貌似是那個黑人保镖。”
葉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自顧自嘀咕道:“不妨試一試。”
緩緩站起身,借助于天賦仿聲,葉鈞故作嚴厲道:“找我幹什麽?”[
葉鈞的嗓音用的自然是黑人保镖,原本他還防着,沒想到去看見莫羅神秘一笑,繼而道:“克羅克,不知道方不方便跟你聊一聊?當然,我知道你眼下很頭疼,我絕不說廢話,保證讓你滿意。”
“哼!莫羅,我知道你,你是翅翼派來的,這麽說,你承認是你幹的了?”葉鈞故意用質問且憤怒的口吻道,同時,他還在揣摩莫羅的心思。
“這個問題還重要嗎?”莫羅似笑非笑道。
葉鈞『露』出不解之『色』,此刻他不得不小心警惕起來,暗道莫非莫羅跟克羅克相熟,這起策劃克羅克也有參與?
不,絕不是這樣的結果,葉鈞搖搖頭,盡可能不去想這種可能『性』,同時,他發現不遠處的莫羅相當的淡定,就連他帶來的兩個下屬也是一副高枕憂的樣子,這讓他更奇怪了。
忽然,葉鈞心髒猛的一突,一直以來他都顧着演戲,卻渾然忘記了一種人類的道德『操』守。假設,這别墅死的人僅僅隻有萊切爾的話,那麽若是克羅克還活着,會怎麽做?
葉鈞不由沉默下來,他設身處地,站在克羅克的立場思考,駭然發現,原來打從一開始,就忽略掉了這個最關鍵也是最嚴肅的問題,克羅克是個聰明人,同時,也很謹慎小心,能夠成爲萊切爾的心腹,絕非泛泛之輩。
眼下,假設的條件是萊切爾死了,那麽克羅克是不是該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洛克菲勒家族?
不一定。
葉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慶幸自己的大腦不負衆望,終于在關鍵時刻想到這個問題,同時,葉鈞将他設想爲克羅克,他思前想後,認爲有兩個可能『性』,最符合他處事的作風。
其一,就是隐瞞不報,然後浪迹天涯,逃避洛克菲勒家族的報複。其二,依然是隐瞞不報,但也不逃,在沒想出解決辦法的時候,或者沒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之前,他絕不洩漏一丁點的信息。
至于會不會跟洛克菲勒家族坦白,這一點葉鈞想都懶得想,這明擺着自尋死路。而第一個可能『性』,實際上葉鈞并不看好,除非克羅克是傻子,不然絕不會選第一個。
當然,葉鈞也相信以克羅克的手段,會把這事掩藏得極好,壓根不需要擔心目睹過這一切的人洩『露』出去,畢竟死的是最大那位,就算洛克菲勒家族還不至于殘暴到連坐的地步,但他們這些人,上到克羅克,下到剛來沒多久的小喽,恐怕誰也逃脫不了罪責。而克羅克隻需要跟這些下屬來一個軟硬兼施,就能讓這些人死守秘密,配合着他的掩飾。
同時,葉鈞還猜到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此刻的克羅克一定會很『亂』,同時也會擔心翅翼把消息洩漏出去,那麽他們的演戲,對洛克菲勒家族而言,就是罪加一等。
葉鈞的沉默在莫羅看來,也就那回事,同時也更肯定了克羅克心情『亂』得糟糕透了,他笑眯眯道:“克羅克先生,你看,咱們是不是該坐下來談談合作的事情?”
“合作?”葉鈞冷笑道:“怎麽合作?你害得我還不夠嗎?想來你也看出我現在不敢彙報上去,而知道這件事的人,實際上并不多,我們這方爲了自保,誰也不敢洩漏,倒是你們這些真兇,最有可能說出去,我認爲我會面臨兩個下場,其一,就是被你們要挾。其二,我殺了你們。”
“在我看來,你這兩個念想,都不怎麽高明。”莫羅笑道:“我要挾你,沒任何的實質意義,因爲我是傭兵,認的是錢,而要挾你卻得不到錢,反而耗費精力。至于你想殺我們,這就更滑稽了,需知我隻帶着兩個人來,這私底下到底藏着多少人,又或者還有誰沒來,相信你也不知道,我若是你,就絕不會冒險。”
葉鈞早就知道莫羅會這麽說,他似笑非笑道:“想要合作,就拿出點誠意來,我不好過,你們翅翼也甭想好過,不怕告訴你,葉鈞已經死了,被你們殺的。他在京華有什麽樣的份量,你們應該知道,跟美利堅四黑黨的關系,還有地獄天使的關系,相信你們不知道吧?對了,還有赤軍,以及出現在電視上的忍者組織,嘿嘿。”
莫羅眼皮抖了抖,但還是笑道:“是誰殺的并不重要,如果你打算用這個來要挾我們,那你就錯了,嘿嘿,我們有證據證明自身的清白,同時也有證據指向真正的兇手,這一點,就不勞你費心了。”
葉鈞知道莫羅的證據估計是錄音帶,所以并不奇怪,相反,還笑道:“既然如此,那麽咱們不妨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吧,裏面請。”
說完,葉鈞大喊道:“讓他們三個進去,誰也不準出來阻攔。”
莫羅點點頭,朝身邊兩個下屬道:“你們兩個在外面等着,小心點,克羅克這人不容易對付,如果發現四周情況不對勁,立刻跑,别管我,隻有你們跑出去了,我才有生還的機會。”
莫羅交代完後,就朝着亮着燈的别墅走去。
他憑借着感覺來到客廳,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僵硬了,因爲,他看到了一幕香豔的場景,隻見兩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被捆綁着,身上的衣物是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雖然兩個女人都背着身,但莫羅依然能從這兩個女人的那頭金發跟身高判斷出,正是他用『藥』物控制住的那兩個金發美女。
這一刻,他嘴角『蕩』漾起一抹賤笑,然後道:“克羅克,你真是好雅興呀,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很爽呀?”
“怎麽?你也想爽一爽?”葉鈞似笑非笑道。
莫羅忽然感覺背脊涼了一片,以他的警覺『性』,竟然沒察覺到有人站在他身後,同時,他看到安蒂拉跟萊娜忽然轉過身,很輕松的就解除了身上的繩索,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一臉的妩媚『蕩』漾,但眸子,卻是徹徹底底的寒涼。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的,因爲他竟然聽出這個嗓音不是克羅克,而是葉鈞。
葉鈞不是死了嗎?
這一刻,從不相信鬼神之說的莫羅,忽然『露』出惶恐之『色』,他僵硬的試圖轉過身去,可動作隻進行到了一半,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時,一道寒光閃過,他立刻感覺到喉嚨發出的辛辣,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
竟然是你!
莫羅很想開口說話,可一來被死死捂着嘴巴,二來又掙脫不了,隻能面對驚恐的瞪着正一臉惬意的葉鈞。
緊接着,他看見安蒂拉跟萊娜正妩媚的互相眨眼睛,然後,萊娜站起身,似笑非笑道:“我們兩個在床上的呻『吟』聲,令你亢奮了吧?”
莫羅哪有心思想這事,此刻看着萊娜笑盈盈走來,他忽然恐懼了。
就在這一瞬間,萊娜忽然整張臉沉了下來,她手中多出一柄匕首,很快就直接紮了下去,直接紮進莫羅的褲裆。
“忘記告訴你了,我跟她,其實都是從事殺手這個職業。”萊娜一邊擦拭着染血的匕首,一邊笑眯眯指向正雙手托着下颚,一副好奇寶寶的安蒂拉。
這一刻,莫羅後悔了,他駭然發現,這是他這輩子看走眼最多的一次,不僅沒看出葉鈞竟有這等身手,同時,他也沒看出萊娜跟安蒂拉,竟然是殺手。
而葉鈞接下來的話,卻直接把莫羅給氣死過去,“對了,萊切爾先生并沒有死,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你們這個計劃。不過,他的人倒是全死了,别奇怪,都是我殺的,還有,剛才跟你在外面說話的,也是我。”
說完,葉鈞笑眯眯松開手,望着轟然倒下去的莫羅,用克魯克的聲音笑道:“你很聰明,但隻是自作聰明。”
聽到這句話,莫羅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苦笑,然後,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就徹底淪爲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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