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就算在,相信萊切爾也不敢碰這兩個女人,因爲車上可并不僅僅隻有一個監聽設備。
果不其然,仿佛知道他會來似的,别墅的大門早已敞開,葉鈞将車停穩後,很快,那名黑人保镖就若其事的走了過來,笑道:“葉先生,怎麽又回來了?這天都這麽黑了。”
葉鈞皮笑肉不笑道:“碰巧發現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純西式口味的,相信萊切爾先生一定會很喜歡。”
“葉先生,真是太感激你了,剛才萊切爾先生還大發脾氣,說東方女人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纖弱了。”[
黑人保镖同樣皮笑肉不笑的回應着,然後率先打開後車門。
萊娜跟安蒂拉的容貌跟身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同時他眼中也閃過一絲惋惜,似乎覺得這麽漂亮的兩個女人很快就要變成刀下亡魂,是一件相當令人心碎的事。不過,他很快就平複這些複雜的思緒波動,笑道:“葉先生,你可以回去了,我代萊切爾先生感謝你。”
“不必客氣。”葉鈞一副若其事的樣子,笑眯眯上了車。
望着葉鈞駕車離去,黑人保镖瞥了眼身邊的兩個女人,随後道:“跟上去,找個機會解決掉,萊切爾先生暫時還不知道這家夥包藏禍心,等處理了這家夥,我再跟萊切爾先生禀報。”
身後一白一黑兩個壯漢聞言點點頭,随即上了一輛汽車,同樣駛出了别墅。
可是,他們的車子剛剛拐彎,就看見葉鈞停着車,在四周張望。
兩人互視一眼,嘴角都不易察覺的流『露』出陰冷之『色』。
“葉先生,怎麽了?”負責開車的黑人大漢搖開車,車子停穩後,一臉關切道。
“沒什麽,可能是發動機出現故障了,我又對修車不太懂,不如兩位幫忙看看,到底是哪出問題了。”葉鈞笑道。
“沒問題。”一白一黑兩個壯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剛剛走下車,白人大漢的袖口就探出一小截尖銳的東西,是一柄匕首。因爲他是跟在黑人壯漢身後,所以換做是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這點小動作。
不過,葉鈞是和等人,他嘴角懸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忽然,一道寒光閃過,在這漆黑的道路上仿佛流星一般,同時,葉鈞還驚呼道:“你們想做什麽!不要!救命啊!”
可事實上,這一道寒光直接要了這兩個大漢的『性』命,兩個大漢均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瞪着葉鈞,仿佛不認識一般。
等兩個大漢轟然倒地時,葉鈞才道:“走吧,這小子收拾了,萊切爾先生早就想幹掉他了,哈哈,萊切爾先生還打算把他的死嫁禍到翅翼頭上,我相信,赤軍一定會給他報仇的。翅翼這群傻子也真是的,什麽都不知道就稀裏糊塗惹上一個天大的麻煩,隻要消息靈通的都知道這葉鈞跟赤軍是什麽關系。”
“就是就是,哈哈,走。”
葉鈞利用天賦仿聲,成功模仿了一白一黑兩個大漢的嗓音,這番話,是說給監聽設備裏面的翅翼方面的人聽的。
他乘着兩個大漢駕駛的那輛轎車重新返回别墅,剛剛吩咐下屬将安蒂拉跟萊娜送到樓上的黑人保镖『露』出詫異之『色』,然後嘀嘀咕咕走了過來。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人跟丢了?”黑人保镖嘀咕道。
“沒有,他車子剛好出了問題,就在拐角,我們就沖出去宰了他。”葉鈞沒有打開車,隻是『露』出一條縫隙,“對了,屍體就在後備箱裏,要不要驗一驗?”
“也好。”黑人保镖沒有任何的懷疑,徑直走到車尾。[
葉鈞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輕輕打開車門,躬下身子,袖口的匕首瞬間滑了出來。
正端起後備箱的黑人保镖顯然沒察覺到,當他揭開後箱門的時候,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一時間頗爲疑『惑』。可擡起頭,卻吓出一個哆嗦,因爲葉鈞正滿臉陰冷的站在他身前。
“你沒死!”黑人保镖震驚道。
“我有說過自己死了嗎?”葉鈞似笑非笑道:“不過這不重要了,下地獄去吧。”
黑人保镖條件反『射』的想将手伸進衣服内掏槍,可他的速度顯然比不上葉鈞的匕首,當一道寒光閃過,黑人保镖立刻感覺到喉嚨仿佛碎裂了一般,他下意識捂着喉嚨,感覺到不斷有『液』體往外冒,他驚恐的發現,他的手全是鮮血,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葉鈞,發現葉鈞眼中的從容鎮定,這一刻,他知道犯了一個這輩子最大的錯誤,那就是,他低估了葉鈞。
實際上,有太多太多的人低估了葉鈞,其中就包括萊切爾。
如果萊切爾事先知道葉鈞是這麽危險的人物,絕不敢做這種過河拆橋找替罪羊羔的行爲。
葉鈞将黑人保镖的屍體裝進後備箱裏,然後倒車後退了幾步,将地上的那攤血迹給擋住。
他『摸』進别墅裏面,隻見兩個黑人正興緻勃勃的不斷賤笑,葉鈞順着這兩個黑人的視線望去,隻見安蒂拉跟萊娜正渾身**沐浴,這兩個黑人不時的伸出手摩挲着褲裆位置,顯然想安撫下面已經躁動不安的小夥伴。
這兩個黑人一臉的**,早已難以自拔,喪失了往日的警惕之心,所以他們根本就沒發現一個死神正站在他們身後,直到喉嚨被匕首劃破,這才後知後覺的探出手『摸』了『摸』,看到是血,一時間駭得驚慌失措,可愣是發不出聲音。直到瞪着眼倒地,他們依然沒發現身後的葉鈞。
“還有五個人。”
葉鈞冷笑連連,既然做了,索『性』就把事情做絕了,今天如果萊切爾在,那麽他也得死。
葉鈞就仿佛是暗夜下的君王一般,他行走在黑暗當中,不斷收割着一個接一個的人命,不一會,還停留在别墅裏面的活人都全部慘死。
當下,葉鈞再次出現在浴室,因爲這裏是私人别墅,而這間别墅的業主似乎情調非比尋常,竟然設計了一間這樣豪華的浴池,不僅能容納至少五六個人在水下共浴,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阻擋地帶,隻要大門不關上,就能看到裏面的一切。
看着萊娜跟安蒂拉婀娜多姿的身段,葉鈞強忍住湧上喉嚨眼的沸騰熱氣,沉聲道:“這裏已經沒人了,我最後問你們,認識我嗎?”
萊娜跟安蒂拉茫然的瞥了眼葉鈞,然後又開始自顧自的洗澡,還不時的搔首弄姿,撥弄着葉鈞的心弦。
葉鈞不得不閉上眼,暗道這兩個女人八成是被精神控制住了,這次肯定不會假,可到底被使了什麽妖法,葉鈞一時還不敢肯定。
東方的蠱蟲、中東的聽覺催眠、非洲部落的巫術、歐美的催眠術,都能擁有這樣的效果,隻要給這些受制者施加一個潛意識,那麽不達成任務,那麽就絕不會清醒。
“罷了,沒辦法了。”
葉鈞暗暗嘀咕一聲,忽然喊道:“給我醒醒。”
這道喊聲蘊藏着最精純的精神力,直接刺入安蒂拉跟萊娜的大腦,之後,葉鈞立馬轉過身去。
“啊!”[
果不其然,很快,安蒂拉的尖叫聲率先響起,緊接着就是一陣『亂』七八糟的水濺聲,然後,葉鈞感覺到身後站在一個人,如此距離,他能感受到這個人的情緒波動相當大,而且出奇的憤怒。
“怎麽?才幾日不見,就不認識我了?”葉鈞暗道這身後站着的應該萊娜,頓時輕笑道。
萊娜一怔,她很快就聽出葉鈞的聲音,不可思議道:“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方便轉過身嗎?”葉鈞苦笑道。
“可以了。”萊娜點頭。
葉鈞轉過身去,眼睛還是閉着的,等了好幾秒,才緩緩睜開,隻見安蒂拉正一臉桃紅的低着頭,站在角落裏,不時偷偷朝葉鈞瞥上幾眼。至于萊娜,倒是要比安蒂拉放得開,畢竟葉鈞看她的身體也不止一次兩次了,依稀記得第一次相遇,還被葉鈞強行『逼』迫脫光衣服,任君欣賞。
葉鈞簡單解釋了一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好一會,才皺眉道:“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萊娜暗暗松了口氣,然後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跟安蒂拉原本是打算來港城找你的,順便見一見安道爾,可我們在路上忽然被兩個人暗算了,之後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如果沒錯的話,暗算你們的人應該就是翅翼。”葉鈞陰沉道:“這些人也不是什麽好鳥,他們把你送到這裏,估計是想讓你們殺一個叫萊切爾的人。”
“對對對,我剛剛醒來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這感覺不斷趨勢我去殺一個叫萊切爾的男人,很真切,我以爲是做夢,沒想到,竟然是被催眠了。”
這時候,安蒂拉屁颠屁颠湊了過來,可這妞翻臉比翻書還快,忽然就伸出一個拳頭,打在葉鈞的小腹上。
“哎喲,疼死我了。”
喊疼的不是葉鈞,反倒是出手的安蒂拉,此刻她一臉委屈的看着發紅的右手,然後又一副看怪物似的盯着葉鈞的肚皮位置,嘀咕道:“忘記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态了,我,氣死我了!”
“别鬧了,安蒂拉,是葉先生救了咱們。”萊娜又急又惱道。
“他根本不是救了咱們,而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安蒂拉哭哭啼啼的蹲了下來,抽噎道:“你壞蛋,你流氓,你不是君子。”
葉鈞愕然,萊娜也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因爲安蒂拉最後說的那段話,用的是标準的華語。
“還真是好的沒學到,就光學會罵人了。”葉鈞哭笑不得的将安蒂拉抱了起來,緩緩道:“好了,别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一樣,現在咱們得先離開這裏。”
“我本來,本來就是個娘是個女的。”安蒂拉跺跺腳,然後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望着安蒂拉離開的背影,葉鈞跟萊娜均是一臉的又好氣又好笑,萊娜緩緩道:“葉先生,希望你别介意,她還小,不懂事。”
“沒事。”葉鈞笑了笑,然後陰沉道:“我問你,想不想報仇?”
“想。”萊娜僅僅回答了一個詞,但葉鈞知道,這個答案比任何的言語都更能說明此刻萊娜的信念。
“很好,事不宜遲,咱們先做點準備,力圖不放跑任何一個人。”葉鈞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那些人很快就會來了,不過,我需要你配合我,我們得做點事,才能徹底打消他們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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