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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楊靜睜着雙大眼睛,等男女警察都相繼離開後,她歪着腦袋看着葉鈞,臉上填滿了疑『惑』。
“我什麽都沒做,你相信嗎?”葉鈞聳了聳肩,一臉的所謂。[
“信。”楊靜點頭,随即她就不再追問這件事,葉鈞說沒做,就沒做,權當是劉家多行不義必自斃,她知道,若非她身後有着讓劉明志忌諱的楊家會,她很可能就像那些不入流的女明星一般,被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給潛規則了。而王導,也不會處處維護她,甚至不惜與劉明志撕破臉。
葉鈞的出現,填滿了她這陣子的空虛與怯弱,私底下的她一方面要回避媒體不厭其煩的『騷』擾,一方面還要躲避劉明志這個神經病,她有時候真的很懷念沒出道的時候,那種平靜的日子。可這條路當初是她自己選的,不爲其他,僅僅是爲了不至于成爲葉鈞女人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她或許現在有資格跟蘇文羽平起平坐,但她不會,她也不願意去争些什麽,僅僅是不想讓她那麽不起眼,更不想淪爲陪襯。
每當升起這個念頭,她都會堅信不移起來,她知道,隻有她堅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才不會被日後越走越高的葉鈞遠遠甩在身後。
楊靜依偎在葉鈞懷裏,享受着這靜谧的時刻,反觀葉鈞也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可以說,這次的港城之行,發生了在意料之内的事,但也有些事在意料之外。
就比方說,他莫名其妙的進入了共濟會,而且還是總部,再過兩天,總部那邊負責審核的幾個監察,就會抵達港城。
與此同時,他刻意的提醒,很可能會真正改變港城的未來,因爲他那番話,給了索羅斯一個深遠的提示,葉鈞不知道他這番提醒會不會讓索羅斯最終戰勝港城與内地『政府』設立的最後防線,成功在港城掀起滔天駭浪般的金融風暴,但他顧不了這麽多,隻因他是一個商人,而且,他樂于投機。
那名女警叫方怡,手藝很好,眼前這桌菜,都出自她手。據她解釋,自幼就跟姥姥一塊住,父母常年在外奔波,隻有到了晚上才會回家,她小時候見姥姥走幾步路都會喘息好一陣子,就從蛋炒飯開始學起,隻爲了減輕姥姥的家務負擔。
等長大後,自然就有了賢妻良母般的手藝,她是個樂觀派,男警察鍾國勁也說,方怡是警隊裏的開心果,每次跟前輩一塊出勤的時候,總會将沉悶的氣氛搞得很活躍,周末聚會的時候更是能把一些尴尬的場合變廢爲寶,是全警隊的寶。
這次派他倆出來,本身督察那邊就很懷疑劉家的那些指證,因爲好幾名法醫都鑒定出這分别是一起『自殺』案,跟一場意外失火,隻能說劉家命該如此。而且,劉漠屏的老婆在警局裏說話的時候,情緒相當不穩定,或許是既喪夫又喪子,所以說出來的話很難聽,并且将責任全部歸咎到警方辦事不力。
也正是這種極端的态度,讓督察很生氣,隐隐的就把情緒帶到了這件案子裏。
現在,得知被懷疑的對象是葉鈞後,那名督察一方面叮囑方怡跟鍾國勁千萬别得罪葉鈞,另一方面,他表态會立即跟上面溝通,因爲涉案的竟然是葉鈞,且葉鈞有三位證人,每一位都是港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這件事可不能『亂』來,否則,天知道會鬧出怎樣的風波。
更何況,因爲這名督察先入爲主的觀念,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相信了方怡跟鍾國勁之前與葉鈞交談的那些話,形中就站在了葉鈞的立場上,跟他的同事以及上司進行最後的溝通與工作彙報。
一頓飯過後,鍾國勁借故先走了,方怡則是跟葉鈞、楊靜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離開。
等房間徹底清靜後,葉鈞才笑道:“我可能這兩天就要走了。”
“恩。”楊靜并不意外,似乎認爲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趁着還沒走,這兩天我就住這吧。”葉鈞笑了笑,然後有一雙大有深意的眼睛,朝楊靜凹凸有緻的身體從下往上瞄。
楊靜臉一紅,下意識就想伸手護住胸部,可一想到對象對葉鈞,就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道:“别以爲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了,我警告你,可别『亂』來,否則——”
楊靜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被一雙大手給狠狠摟住,還沒回過神來,雙唇就遭到覆蓋。與此同時,她敏銳的察覺到翹『臀』正被一隻大手來回撫『摸』着,就連胸前的壁壘也有着告破的趨勢。
這種霸道的亵渎讓她羞到極點,可就是惱不起來,由于葉鈞手法的娴熟,她很快就有着軟趴下的征兆,那種來源于身體的背叛讓她既奈,又有些期待,隻能閉着眼,任憑葉鈞肆意妄爲。[
見楊靜沒了反抗,葉鈞邪邪的笑了笑,湊到楊靜耳旁道:“我很好奇,你屋子裏還有沒有那種珍藏呀?就是啃香蕉時的那種珍藏。”
說完這話,葉鈞發現楊靜的睫『毛』抖了抖,然後細不可聞的應了聲,同時很艱難的擡起玉手,指着卧室的大門。
葉鈞直接将楊靜橫抱起來,然後大踏步的走進卧室,入眼,是一台二十幾寸的彩電,還有一部v,葉鈞将楊靜扛到肩膀上,然後蹲下,『摸』索了好一陣子,立馬就發現兩張充滿異國情調的男女激戰片,這一瞬間,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在葉鈞的強烈要求下,楊靜隻能郁悶的換上一套『性』感的内衣,然後惴惴不安的坐在葉鈞旁邊,陪着興緻漸濃的葉鈞看着熒幕中啪啪啪的場景。
其實這片子她看過不止一次,可跟男人一塊看,或者說跟别人一塊看,卻是第一次。
起初,葉鈞還很規矩,可漸漸的,這手腳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最後更是大膽的将手伸進她的胸前,隔着胸罩不斷的搓捏。
楊靜的身體在葉鈞的『騷』擾下,終于有了瓦解的态勢,而時候,她也仿佛情動似的将手伸向葉鈞的褲裆,同時一臉的情動望着葉鈞。
接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就那麽上演了,早已享受過楊靜那雙小嘴的葉鈞,再次得到了讓他回味窮的口嘴服務,楊靜這種因爲練習多年而成就不菲的技術,讓葉鈞流連忘返,愣是發洩了足足三次,最後更是死死摁住楊靜的腦袋,讓她給生生咽到肚子裏。
之所以不采摘楊靜的處子之身,一方面是因爲葉鈞兩日後就要返回内地,法照顧剛剛完成從少女到女人轉變的楊靜。另一方面,是因爲楊靜的工作,他不希望這時候讓楊靜因爲調養身子而耽擱了工作,當然,這原本算不得什麽,他真正擔心的是這個倔強的女孩,會因爲放不下工作,而還沒調理好身子,就強上陣,萬一到時候落下個什麽病患,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兩人洗完澡後,就相擁而眠,對楊靜來說,被葉鈞抱着的感覺是最甜蜜的,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葉鈞臉龐的輪廓,可每到這時候,葉鈞總會用他那不安分的小夥伴頂一頂楊靜的大腿,而這時候楊靜則會怯怯的縮回手,然後小鹿『亂』撞般的伏在葉鈞胸口上。
直到第二天,楊靜才羞紅着臉發現,她此刻正以一種很羞恥的姿勢,被葉鈞大腿壓着,而很不巧的是,她敏銳感覺到翹『臀』之間正有很硬的東西頂着,這讓她大氣不敢出。
期間,葉鈞也動了兩次,每次都好死不死的頂了頂她的翹『臀』,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了,她很強硬的扳開葉鈞摟着她腰肢的大手,盡管這期間似乎真的被頂了好幾次,讓她大腿間極爲敏感,不過等順利脫離摟抱後,她急急忙忙跑下床,才長出一口氣。
離開房間的楊靜,壓根就沒看見葉鈞忽然『露』出的邪邪的笑意,因爲今天有着不少的拍攝工作,所以急急忙忙就吃了兩塊面包,一個煎蛋後,立馬離開這套公寓。
楊靜走後,葉鈞坐了起來,他順手掏出大哥大,撥了一個号碼,等那邊接通後,笑道:“警察有沒有找過你們?”
“沒有。”
電話那頭的李楷艱難的掙脫了身邊玉體橫陳的束縛,他漫不經心瞥了眼一旁赤身**的林雅思,見她仍處在熟睡當中,就站了起來,走到陽台邊後,才道:“小鈞,劉家的事不管跟你有沒有直接的關系,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堅信一點,就是事發當時,我們正在聚會,就這麽簡單。”
“那就多謝二哥了。”葉鈞笑道:“總部應該就在今天或者明天來人了,說是要調查一下我的資産,實際上,我倒是認爲這些并不是他們真正要調查的東西。”
“哦?”李楷有些意外,不過比剛才更精神了,他感興趣道:“那你覺得總部那邊會調查你什麽?”
“非是政治關系這層問題。”葉鈞緩緩道:“以我目前登上福布斯排行榜的财富值,就算不能進入總部,區區一個港城分部是一點都不困難,而正如二哥當初說的那樣,爲什麽組織沒有找上我,這是一個較爲敏感的話題。現在,他們要調查的應該就是我的政治背景,如果不算複雜,那就一切水到渠成,可如果太過複雜,或者這裏面涉及到太多與『政府』有關的敏感方面,那麽這次的事,搞不好就徹底黃了。”
“你是說,組織會放棄你?”李楷驚訝道。
“放棄倒是不會,但絕不會允許進入總部。”葉鈞微眯着眼,緩緩道:“一個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身份,就足夠讓前來的監察猶豫不決。更何況,我在内地的熟人着實不少,而每一個,恐怕都會觸碰到這個組織的那根弦,二哥,說句掏心窩的話,我的信心真不多。”
“小鈞,那你可想到什麽解決的法子沒有?”李楷多少有些失望,他原本還指望着有葉鈞幫忙鋪路,他奮鬥幾年甚至十幾年後,有朝一日也能進入總部,到時候有葉鈞這位『摸』了好些年的老熟人幫忙指引,肯定會一帆風順。[
不過,他卻不會小觑了葉鈞,就算葉鈞真的不能進總部,也是因爲那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政治關系,而不是本身的能力或者實力不夠,怪就怪,葉鈞的實力太多了,多得有些過頭了。
這種想法讓李楷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葉鈞太幸運,還是太不幸,或許在内地有着通天的關系網,這是一個任何人都羨慕的優勢。可卻沒想到,到頭來卻成了一個累贅,還真是成也蕭何敗蕭何。
“暫時還沒想到,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不過趁早還是得另作打算,而且我還想跟迪達先生一塊探讨這個問題,說不準他能給我指一條明路。”
葉鈞笑了笑,緩緩道:“所以,我大清早的才要給二哥打電話,雖說我有迪達老先生的聯系電話,不過,還是得由二哥陪我一塊去,這港城太大了,我擔心我走丢了『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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