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日國的局勢風起雲湧,最慘的莫過于當前的内閣大臣,赤軍冷眼旁觀看笑話,不時跑出來搗蛋,暗中也打着落井下石的算盤。
京華老爺子們暗地裏邀請過來的衆多勢力,也在緊鑼密鼓建功立業當中,不過看到當前的政府正跟群衆進行精神上的鬥争,一個個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當然,未嘗沒有嗤笑不已的那類人。
維迪克跟坎貝爾也沒想到葉鈞玩得這麽溜,如果知道葉鈞心存這種心思,當初不一定就敢打包票應承下來,好在也隻是偷偷慫恿而已,但影響到美利堅總統以及軍方,說到底總有些心虛。
由于打開僵局,葉鈞也順着這股勢頭,一連搞出數個可大可小的猛料登上各大媒體報刊,盡管隻能算是錦上添花,但也再次将内閣大臣們推到風口浪尖,信任度再次大幅度下滑,幾近全無。
一個徹底喪失威信的政府,隻有兩條路選擇,要麽以鐵血手段鎮壓,要麽就隻能引咎辭職。
頂着全世界的壓力,内閣大臣們與各大财團商議後,壓根不敢選擇第一條路,隻能犧牲一些人,比方說,當前的首相,以及财政大臣等數位大員。
這未嘗不是丢車保帥的一種做法,可這節骨眼上,任何人都不敢接替,更不敢說拉票上選。
目前内閣成員們将赤軍恨了個遍,同時也後悔幹嘛沒事去打壓赤軍,果真是豬油蒙了心,悔不當初。
赤軍高層無不笑開了花,原本抱着打一場拉鋸戰的心态,沒想到峰回路轉,竟然這麽快就取得如此驚人的效果,盡管跟他們的理想還差了十萬八千裏,可如此收獲,也算是開了一個先河。
有着這次取得的成果,最起碼,岩田太一認爲能拉到更強大的盟友,更多的财團,等到了厚積薄發之時,就算不能一蹴而就颠覆當前的政權,但也爲下一代、下下一代實現他們的人生理想而埋下最重要的伏筆!
“好了,繼續弄下去,恐怕就會招惹出不必要的禍端,人,得懂得知足。”
白文靜提出離開,當前,由于島國政府自顧不暇,伊賀、甲賀也遭到各大勢力的瘋狂狙擊,節節敗退之勢也成,不少勢力完成任務後就陸續撤走。
“恩,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葉鈞深以爲然。
“既然這樣,我就安排一下,争取明後兩天離開。”
白文靜沉吟一下,點頭道:“相信這次咱們能扳回一城,你做得确實好,但由于是帝陵開的頭,加上很多老爺子心向着他們,所以不管你做得何等驚豔,最後的結果也隻是平分秋色。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
白文靜很快就出去部署了,葉鈞也召回王三千、葉揚昭跟阿輝,這陣子他們并沒有參與對甲賀、伊賀忍者的狙擊,而是将時間都用在了給山田組、櫻花組下絆子。
别看阿輝能使喚的人少,可也頗具規模,尤其有着葉揚昭跟王三千,勢頭無出其右。
他們每次都直接進攻山田組跟櫻花組的據點,在前門制造混亂,再由葉揚昭跟王三千趁機摸進去直接對頭目下手,這種效果相當驚人,讓兩大勢力的巨頭極爲頭疼。
至于損失,阿輝一點都不看重,自從要朝兩大勢力下手後,他就立刻停止招兵買馬,擔心有細作混進來,影響全盤計劃。
所以,此消彼長,就算有個幾百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不過,阿輝壓根無所謂,抱着非死即傷的目的,愣是斬了二十多個頭目,造成兩大勢力的頭目人人自危。
“明天回去,輝哥,你準備準備,該解散的解散,該帶走的帶走。”葉鈞沒有墨迹,将要返回的信息開誠布公。
“我知道,也早就準備好了。”阿輝豎起食指跟中指,擺出沒問題的姿勢。
葉鈞點頭,繼而望向王三千跟葉揚昭,笑道:“四叔,你們倆這幾天也累了,回去後好好休息一下,相信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重要的大事情。當然,如果你們想要四處旅遊一番,往返機票、衣食住行全部免費。”
王三千倒是沒吭聲,一旁的葉揚昭卻搓了搓手,幹笑道:“既然回去也沒事,我又聽說似乎赤島附近的幾處森林有忍者出沒,可不可以先留下來一陣子?”
“王先生,你也是這種想法嗎?”葉鈞望向王三千。
“恩。”王三千酷酷的點頭。
“我就知道。”葉鈞拍了拍額頭,“好,不過你們得答應我,千萬别使用咱們的武功路數,而且行動的時候要穿着忍者服。”
“沒問題。”王三千跟葉揚昭似乎松了口氣,葉鈞哭笑不得,不過也不擔心,以王三千跟葉揚昭的實力,除非是甲賀、伊賀流派那種不世高手,否則,還真難留下兩人。
第二天下午,葉鈞等人就離開了島國,他将王三千跟葉揚昭交由白文靜一名在島國留學的心腹代爲照顧,語言始終不通,難免會露出馬腳,尤其在這節骨眼上。
“真沒想到,這樣都還能讓他們扳回一城,不過,輕輕松松取勝的話,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一隻小貓咪趴在桌面上,任由帝陵撫摸着身上的毛皮,眯着眼,似乎很享受,很舒服,不時會發出一聲輕微的哼哼。
張娴暮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原本他以爲這次能獨占鳌頭,沒想到前幾天一連串的變化鬧得如此風風火火。
老實說,光憑帝陵的手段,張娴暮也不得不承認,要扳倒島國當前政府,還存在很大的變數,畢竟敢玩政治的人,又有幾個簡單貨色?
可沒想到,葉鈞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一氣呵成竟然挑起島國跟美利堅當局的矛盾,連美利堅總統都跟着遭殃,至于島國的内閣大臣,更不在話下。
張娴暮認爲,葉鈞這一手玩得比帝陵更絕,更驚豔。
不過,他跟帝陵都無所謂,因爲深信隻要葉鈞沒猛到颠覆島國當前的政權,那麽依然不可能成爲赢家,頂多也就是彼此半斤八兩。
“接下來,你跟他要分出勝負,放心,遇到困難,我會幫你。”帝陵平淡道。
“謝謝叔叔,但此刻的我,不同于以前的尴尬立場,我有信心能夠勝過他。”張娴暮仿佛想到了年前吃過的兩次大虧,手不自覺的攥在一起。
“恩。”帝陵不經意瞥了眼張娴暮攥着的手,點了點頭,“軍鷹會一直跟着你。”
當帝陵離開後,張娴暮第一時間展開一張大大的圖紙,裏面的内容無人知曉,這是帝陵花了十年的時間編寫繪制的絕品。
隻見張娴暮不時閃過感慨、欽佩之色,最後,當合上圖紙時,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幽光。
自從回到天海市,葉鈞就馬不停蹄乘飛機離開,他要返回江陵一陣子,不過第一站,肯定是需要先到南唐市走一遭。
再次見到董素甯,葉鈞不禁感慨母親的風采依舊,不顯老,卻更家成熟迷人,一副女強人的姿态,讓不少走過路過的下屬忐忑不安。
在經曆了一個不算緩慢的休整時期,目前華陽集團早就步入正規,遷移總部留下來的許多問題都并掃清。
讓葉鈞意外的是,陳清媚沒有離開,依然留在華陽集團,擔任董素甯的秘書。
“還看?人都走了,你這孩子。”董素甯氣笑了,等陳清媚關門離開後,忍不住笑罵。
“媽,别這麽說,我不是看她。”葉鈞尴尬起來,陳清媚是那種媚到骨子裏的女人,渾身那該長肉的地方絕對不會缺斤少兩,不該長肉的多出跟細毛都不可能,如此魔鬼的身材,可謂葉鈞生平僅見。
隻要是個男人,都很難不對陳清媚這種女人産生興趣,葉鈞也不例外。尤其是對方那估計h罩杯的上圍,不知道能誘惑死多少男人。
至于長相,不能說陳清媚不美,隻能說如玉的俏顔被她的身材給徹底掩蓋本來的光彩,像陳清媚這種女人,本身就應該是男人拴在家裏面的金絲雀。
“别以爲媽不清楚你心裏面的小九九,不過,隻要清媚這孩子依然跟在媽身邊,你就不能起壞心思。”董素甯難得的闆着張臉,告誡道:“聽見沒有?”
“媽,放心好了,你兒子是那種人嗎?”葉鈞尴尬的撓了撓頭。
“看着就像,不,本身就這德性。”董素甯很不給面子的狠狠拆了次葉鈞的台。
葉鈞咋舌,幹笑不已,這也難怪,他本身就已經沒聲譽可言,好在脫離了王霜,董素甯也暗送一口氣。
她也覺得王霜有些過火了,在董素甯心裏,她早已認定白冰,可王霜偏偏裝糊塗要跑到董家跟白冰争寵,這難免讓她心存不忿。
好在,擺脫一個大包袱,董素甯心情好,就忙裏偷閑請了一天假,拉着葉鈞返回董家,并叫來王莉、白華辰等人,一塊跟董文太吃了頓飯。
餐桌上,葉鈞跟白冰四目相對,一切靜在不言中。
作爲女人,自然想要天天跟心愛的男人待一塊,不過,白冰識大體,她不敢有怨言,清楚葉鈞是做大事的人。
更何況,她并不孤單,每天陪着董文太,而且王莉也會經常送湯過來,家裏面還有董尚玉談心。最關鍵的,就是經常會被董素甯拉着回家裏面促膝長談。
白冰很滿意現在這種有滋有味的小日子,當然,若是沒有心結這是不可能的,隻是平日裏掩飾得很好。
飯後,大家都默契的慫恿葉鈞跟白冰去兜風,無非是在給小兩口制造更多的私人空間罷了,白冰挽着葉鈞的手臂,漫步在夕陽西下的南唐大學校園。
白冰的穿着很講究,少了警察的正義凜然,多了一種深度的誘惑迷人,無疑,這種美感對于大學裏面的學生來說,絕對是流鼻血級别的。
“工作忙嗎?”白冰幽幽問道。
“還好,也就這陣子,等忙完後,我就有更多的時間陪你了。”葉鈞絲毫不在意旁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大庭廣衆吻了吻白冰的眉心。
白冰俏臉通紅,很是尴尬,小手縮着也不知該放哪去。
“咦?快看,那邊好像挺熱鬧的,咱們過去看看。”葉鈞指着遠處人山人海的體育館。
“這不好?”白冰有些害羞道。
“沒事,反正我是這裏的學生,怕什麽?”葉鈞莞爾一笑,當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快速在白冰翹臀上拍了拍。
白冰大囧,做賊心虛的看了眼四周,見沒人發現這一幕,暗暗松了口氣,同時,嗔怪的瞪了眼葉鈞。
“走。”不等白冰發作,葉鈞就拉着白冰,朝體育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