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霜是王家跟徐家的寶,這種溺愛早已深入到兩家人的骨髓,王霜的優秀不僅得到兩個人的認可,偌大的燕京,隻要能接觸這個層面的,誰不知道王霜的出類拔萃?
可是,葉鈞一口回絕,這是王家跟徐家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們都很看好跟葉家聯姻,就算損失一部分的收益,也未嘗不可。
葉鈞底子足,王家跟徐家也不是非要站在燕京黨這一方,就跟國務院那位總理一樣,他們也可以站在天海黨那一邊。
不過,徐清微的試探,已經充分說明葉鈞心不在王霜,這确實打了王家跟徐家一個措手不及。[
“這小子太不識趣了!
王賢英搖搖頭,哭笑不得的坐了下來,事到如今,他總不可能擰着葉鈞的脖子,讓葉鈞娶他家的女兒,這種事,王賢英做不來,太丢人了。
更何況,跟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孩子斤斤計較,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徐翠也丢不起這人,她多少有些慶幸沒有将跟葉家聯姻的事公之于衆,不然,這立場可真就尴尬到了極點。
徐家許多長輩都是憤憤不平之『色』,但誰也沒有開口,說到底還是葉鈞的年紀,更何況他們也清楚葉鈞跟王霜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感情,完全是一樁強買強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要質問葉鈞,确實沒有底氣。
王家人相對要冷靜很多,因爲本身就沒有徐家這麽人丁興旺,老佛爺不管,王學兵又不再,那些嫡系親屬即便因爲王賢英的迹而雞犬升天,可骨子裏多少還留着農村人的淳樸。
“現在該怎麽辦?”王賢英鬧心了。
“唉,賢英,有些話我原本打算這輩子都不提了,但我這次還是得說。”徐清微終于開了口。
“嶽父,您老請說。”王賢英恭敬道,對于徐清微,他有着感激,也有着敬佩,他是跟着徐清微二十幾年的老兵,直到娶了徐翠,才真正的飛黃騰達。
“小翠,相信你也看到那小子骨子裏另一道影子了吧?先前跟他下棋,這讓我想起二十幾年前的那一夜,一樣的場景,不一樣的人。”
徐翠身子微顫,徐清微的話,就仿佛旱天雷一般,擊中了徐翠内心最脆弱的隐處。
王賢英臉『色』也有些怪異起來,但他沒有說話,他清楚徐清微想說什麽。
“你的執着,在于你同樣從那小子身上看到了這道影子,你迫切的想借助小霜,去彌補你這輩子的遺憾,對嗎?”徐清微感慨道,似乎有些自嘲,苦笑着搖頭。
“爸,别說了。”徐翠掃了眼王賢英,然後坐了下來,“我承認,确實有那麽點私心,從見到葉鈞開始,我就覺得他的高傲,像極了二十幾年前那個把咱們大院鬧得雞飛狗跳的混蛋,這種高傲注定成龍,我承認我确實存了一點私心,但更多的,是我希望霜霜能有一個更好的歸宿。”
頓了頓,徐翠忽然笑了起來,但很快就堅定道:“隻是沒想到,同樣的遭遇,我經曆過了,我的女兒,也有經曆。錯,霜霜似乎沒有陷進去,不像我當初那麽傻。不過,我現在過得很好,有一個愛我的男人,還有一個蠻争氣的兒子,最重要的,我有一個優秀的女兒,更有着深明大義的婆婆,我很幸福。”
“阿翠。”王賢英感動的握住徐翠的手,想說些什麽,卻最終沒說,隻是凝視着徐翠。
“好了,兩夫妻交流感情可以緩一緩,咱們先說說小霜的事。”徐清微笑道。
徐翠跟王賢英瞬間松開彼此的手,老臉有些紅潤,顯然很尴尬。
旁邊的王家人跟徐家人都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也是擔心這兩口子尴尬。所謂家和萬事興,不可否認,徐翠的心結,一直纏繞着兩家人二十幾年,今日得以釋放,是最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當年,胡安祿闖進徐翠的心扉,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勢頭,驚豔燕京這座皇城,數少女爲之傾心,數少男爲之折腰。
爲了兩家人聯姻的可能『性』,徐清微三進三出南唐市,試圖說服胡庸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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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胡安祿卻一口否定這門親事,也徹底傷了徐翠的心。
當年徐翠嫁給王賢英的時候,任誰都知道徐翠還沉浸在悲傷之中,即便是結了婚,王賢英也沒碰過徐翠,而且每晚都聽到徐翠在房間裏黯然神傷。
這種同床異夢的生活持續了足足兩年,兩人才真正意思上的擁有了夫妻之實,王賢英很慶幸,若是當初他不願等徐翠,不願意這麽止休的守望,或許就算得到了徐翠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兩年的守望與孜孜不倦的關懷,融化了徐翠那早已封固的心,也正是那兩年的點點滴滴,讓胡安祿的身影漸漸淡化心中。
此刻的徐翠,心裏隻有王賢英,還有兩個孩子,當然,胡安祿深入骨髓的身影,依然存在,隻是淡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霜霜的事情,我們還是尊重她的意願吧,說實話,做母親的傷一次就夠了,感情這東西強求不得,若是霜霜執意選擇葉鈞,我肯定會想方設法,不讓她步我的後塵。可是,似乎情況很明顯,他們倆誰也不喜歡誰,那麽就快刀斬『亂』麻,結束這『亂』七八糟的故事吧。”
徐翠這一刻再次恢複到往昔的精明,她的話,引起兩家不少人的共鳴。
徐清微望向王家的老佛爺,笑道:“你怎麽看?”
“也罷,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霜霜跟那孩子沒有緣分,一味強求,終究不好。”老佛爺平靜道。
因爲老佛爺的一錘定音,王霜跟葉鈞訂婚的事,也徹底告一段落。
與此同時,王霜也被徐翠等人留在了燕京,沒有再跟着返回南方。
這幾個月,王霜幾乎一有時間就要被『逼』着到董家去,她承認對董家人的還是有着很多的好感,就連對白冰,也是如此。
但她也不很清楚,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若是葉鈞不花心,忠誠于她一個女人,不說這輩子會不會愛上葉鈞,就沖着可以給王家、徐家帶來強大的收益,她也願意。
更何況,葉鈞現在确實風頭二,優秀到令太多太多的男人羨慕嫉妒恨,作爲一個女人,一個強勢的女人,王霜不得不承認,葉鈞有擁有讓她臣服的資格。
可惜,她不可能做出多女侍一夫的事情,這是底線,也就注定她不會愛上葉鈞。
降落在天海市機場,葉鈞才長出一口氣,沒想到徐家跟王家竟然絕口不提訂婚的事情,也不挽留,更是将王霜留在燕京,嘴上說是讓王霜多留一陣子,但葉鈞自然能聽出一些題外音。
“看來,你跟王家算是分道揚镳了,很失望吧?”白文靜笑眯眯道。
“哪有?我巴不得。”葉鈞所謂的聳聳肩,他說的确實是真心話。
“是嗎?可惜了,我一直打着王霜的主意,想從她嘴裏面知道一些燕京黨的内幕。”
白文靜的話讓葉鈞莞爾,作爲天海黨名副其實的甩手掌櫃,看似毫作爲,但誰都清楚白文靜的能力。[
白文靜若是想知道燕京黨的内幕,需要王霜開口嗎?以目前天海黨的情報部門,要搜集極深的内幕或許存在困難,但那些藏得不是太深的内幕,說不準早就在檔案室裏面了。
更何況,那些極深的内幕,王霜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或許到了王賢英這種級别,才有可能。
“接下來你要做點什麽嗎?在徐家的時候,帝陵已經很明确的暗示我,在不久的将來,會給咱們制造不小的麻煩。”白文靜嘴角有些苦澀,奈道:“早知道就不應該壓得這麽緊,不然,也不會把帝陵『逼』出來了。”
“白叔叔,我是不是惹禍了?”葉鈞吃不準白文靜想說什麽。
“沒有,你做得很好,以一己之力把帝陵『逼』出來,已經間接占了絕對的上風。其實從帝陵出來開始,就已經說明你一個人,『逼』得燕京黨青壯派出手,不過,燕京黨那些家夥應該并不沮喪,相反還要感激你,尤其是沈伯仁。”
白文靜拍了拍葉鈞的肩膀,平靜道:“繼續幹,我有預感,目前帝陵隻能躲在暗處給張娴暮支招,但也不會過多的提示,他也抱着要雕琢張娴暮的心思,所以你還可以幫我們争取一些時間。”
“好的。”葉鈞有些激動,坦白說,跟帝陵這種十年前就已名動一時的大人物交手,想想都覺得興奮。
忽然,白文靜『露』出猶豫之『色』,似乎想說什麽。
葉鈞看出白文靜臉『色』的不對勁,頓時『露』出傾聽之『色』。
“如果有機會,能不能請胡家那位過來一下?”白文靜長歎道,他指的自然是胡安祿,帝陵太強勢了,心計、城府、手段、謀略、心志,各方面已經到了出類拔萃的地步。
若非帝陵十年前太過激進,現在的地位可想而知,他擁有着一個國家領導人最關鍵的一樣東西,那就是能讓人信服的氣度。
這種人,白文靜自認不可企及,他有些奈的看着葉鈞,暗道若是再給葉鈞十年的成長時間,或許帝陵也不足爲患。可惜,帝陵是不可能給葉鈞時間,沒有扼殺于搖籃,已經是很不錯了。
沒有誰比白文靜更了解帝陵的可怕,十年前,帝陵就已經不可一世,再次見到帝陵,白文靜甚至升起窒息的感覺。
一頭恐怖的野獸若是擁有不遜『色』于人類的智慧,甚至比一般的人類更加精明,那不是奇迹,而是災難。
“我盡量。”葉鈞看出白文靜的憂心忡忡,保證道。
“好。”白文靜沒有說什麽,輕拍着葉鈞的肩膀,就毅然走上一輛車子,葉鈞注意到,負責駕車的,是五爺。
葉鈞在機場等了半個小時,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路旁,隻見一道倩影正欣喜的走了出來,l的裝束,『性』感的大腿嶄『露』在外,套着一雙肉『色』絲襪,充滿着讓男人心癢難耐的誘『惑』。
莫瑩瑩笑盈盈的擁入葉鈞懷裏,感覺着心愛之人的體溫,這一刻,她滿臉幸福。
葉鈞能感覺到莫瑩瑩對他的深情,暗暗歎了聲,但很快就将心裏面的雜念褪去,笑道:“想我沒有?”
“恩。”莫瑩瑩嬌羞的輕點臻,精緻的俏臉黏着葉鈞的胸口,傾聽着他胸口傳來的跳動。
感受着莫瑩瑩嬌軀的火熱,還有那柔情似水的『迷』戀,葉鈞心下一『蕩』,然後就拉着莫瑩瑩,上了轎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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