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清楚葉鈞的身體素質相當變态,但通過幾天的訓練下來,才發現葉鈞訓練根本就是玩命,即便是雷傑斯,都嘴角抽搐,夏洛克更是一副打量外星人的樣子打量着葉鈞。
在夏洛克看來,這壓根不是訓練,而是自虐!
沒人會綁着幾十公斤的負重在大腿上,然後身上又扛着上百公斤的巨石玩命的在海邊長跑,而且一跑就是以小時計算!
不過,這也就是正常人的邏輯,有着馭氣在身,再加上氣項天賦的強化,葉鈞在背負了近兩百公斤的負重後,才感受到壓力。[
這是一種徹底挑戰心肺功能的極限訓練,上輩子,他就這麽玩過,盡管被系統強化得身體變态到了極點,但是,想要将身體磨合到極限狀态,并借此不斷突破升華,苦練,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這一切落在安道爾等人眼裏,就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變态式訓練。
看了很久,越練越心煩的雷傑斯最先承受不住,直接從夏洛克住着的酒莊裏面,扛起一個大概五十多公斤的木桶,開始沿着葉鈞的足迹長跑。
謝爾曼兄弟緊随其後,兩人身材魁梧,也不搭理這麽做會不會引起夏洛克的責備,分别扛起八十多公斤的木桶,長跑起來。
安道爾、陳洪、法德利最後尴尬的望了眼夏洛克,見對方沒有太在意,就各自扛起一個三四十公斤的木桶,進行長跑。
賽拉嘀咕着一陣變态,之後,就繼續跟夏洛克下着國際象棋。
賽拉在國際象棋方面有着出類拔萃的技術,可夏洛克卻始終棋高一籌,每每當賽拉以爲勝券在握的時候,夏洛克總能下出一步關鍵性近乎起死回生的妙棋,這讓賽拉不禁腹诽,敢情這爛酒鬼還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漫長的一天,疑對安道爾這些人,是一種多日如年的煎熬,因爲跑着跑着,總會跟身邊的人進行攀比。
葉鈞這種變态也就罷了,他們懶得去比,總不可能也學着葉鈞那樣,扛着近兩百公斤重的東西在島上溜達吧?
可是,跟身邊人比,誰也不願落後,不願先一步停下腳步,即便他們早已腿腳酸麻,渾身發抖,心髒jule跳動,喘氣越來越沉重。隻要身邊沒人主動停下來,誰都不願第一個開這頭。
這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雷傑斯高傲,他可以承認在很多方面不如葉鈞,但唯獨在意志上,他不願輸。
當初,要不是被葉鈞打得根本就動不得,他壓根不會結束那場比試,即便明知道依然是被虐的份。
而雷傑斯跑在前面,身後跟着的謝爾曼兄弟也不願落後,不然,他們倆還會覺得每天吃那麽多都白吃了,連雷傑斯這種瘦不拉幾的家夥都比不上。
謝爾曼兄弟身後的安道爾等人,一個個都這種心态,隻能咬着牙玩命,就連夏洛克都時不時朝這些人瞥上幾眼,暗暗笑了笑。
“不跑了!”
葉鈞直接将身上的東西撂倒一旁,他算是看出來了,隻要他不停下,身後這一群跟屁蟲一個個都甭想停下,繼續跑下去,他就算還有餘地,尚不到極限狀态,但不代表雷傑斯這些人就能如此。
好幾次,葉鈞都發現安道爾、法德利已經到了極限狀态,之所以不停下,完全是憑借本能跟意志在堅持。至于其他人,一個個都好不到哪去。
葉鈞可不希望這些人就這麽玩完,盡管剛開始确實說過熬不過去,很可能會死掉,但如果是這樣跑死的,就當真冤枉了。
果然,見葉鈞停下,雷傑斯也不客氣,直接将酒桶給放在地上,然後直接趴在沙灘上,喘着粗氣。[
至于後面的人,更是不堪。
良久,安道爾才尴尬的一屁股坐在葉鈞旁邊,苦笑道:“葉先生,你這麽玩,不累嗎?我們都快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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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必要這樣,我是長期堅持,而你們需要一個适應的過程,欲速則不達,人的心肺功能可以不斷的增強,但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葉鈞的話讓安道爾等人默然點頭,他們都知道這麽訓練的好處,可身體承受的負荷能力終究有限,隻有在不斷突破桎梏的前提下,才能取得進步。
而如何突破這個桎梏,很明顯,葉鈞這種跑步的手法,确實有效。
接下來幾天,葉鈞都有意意的将上輩子的那種訓練方式教給幾人,有好幾種,都讓夏洛克聞之色變,更别提雷傑斯這些人。
其實葉鈞多少還是留了後手,沒有将上輩子那種強度的訓練方式全部展示出來,否則,也不用上戰場了,這些人光是訓練,都會不明不白死在這裏,這不是葉鈞希望看到的。
當然,對于安道爾等人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葉鈞跟王三千、葉揚昭兩人練手,陳洪更是視葉鈞爲偶像,他時不時總會嘀咕,難道有錢人都懂得武術?越有錢,就越厲害?
私底下,陳洪是個腼腆的男孩子,在閑下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那種赤子之心,就仿佛不被塵世沾染的白紙一般天真。
可是,一旦握住刀,一旦對敵,他的堅毅、冷血,将會徹底一覽遺。這也難怪賽拉總會說,這家夥絕對是患上了嚴重的人格分裂症。
葉鈞離島後,依然坐鎮天海黨青少派的總部,在這期間,一方面是處理那些邵成傑法做主的文件,一方面就是密切關注廖明雪跟木端元闊的對決。
有着翅翼幫忙,尤其是所羅門親自帶團,廖明雪這邊可謂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期間跟木端元闊争鋒過好幾次,每次都以木端元闊大敗而歸結束。
時間長了,木端元闊那邊越打越焦慮,越打越心驚,實在搞不懂在他們眼中的廖家餘孽,是從哪裏請來這麽多高手。
終于,看不到勝利曙光的木端元闊不得不繼續增加兵力,這已經不再是一場單純的複仇,而是代表着他會不會萬劫不複。
同時,屢次受挫的甲賀忍者跟浪人組織的高層,也是臉色難看。
這些人都是給木端元闊的精英,可陸續傳來的潰敗消息,讓兩個組織的高層都尴尬起來。
因爲這裏面并不代表着木端元闊的能力低下,這些人說到底終究是他們交給木端元闊的,性質上就像是借兵,或者傭兵性質,他們的失利,已經間接砸了甲賀忍者跟浪人組織的招牌。
若是指揮不當,還可以找理由,可正面交鋒被殺得一塌糊塗,險些沒有還手之力,這就是忍者與浪人的能力問題了。
所以,爲了不至于被那些投資贊助的财團看扁,甲賀流派的高層跟浪人組織的高層經過商議,決定派遣高手,援助木端元闊。
當然,爲此木端元闊幾乎付出了木端家一大半的财産。
木端元闊有的是底氣,這些錢留着用,他現在缺失的是聲望,一旦聲望回歸,那麽依然有機會競逐大日國的首相。
八尺鏡、瓊勾玉、草雉劍,這三樣明武天皇留下來的神器,正擺放在葉鈞住處的地下室裏,同樣的,這裏面還有一些從廖家大宅弄來的古董,比方說,那塊價值連城的九龍玉璧。[
廖博康這輩子沒白過,從一個碼頭苦力混到富可敵國的地步,讓葉鈞肅然起敬,不得不承認,廖博康在斂财的問題上,着實讓很多有錢人汗顔。
這裏,除了葉鈞、王三千跟葉揚昭能夠出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甚至不知道。
葉鈞并不需要保镖,更何況幾乎沒人知道這處中型别墅,是他在天海市的私人住所。
胡有财替他做了很多,葉鈞很感動,慶幸當初結識胡有财這位知己。
盡管一開始彼此都是各懷鬼胎,沒有真正的友誼可言,純粹是利益糾葛。可是,胡有财當初做出與他共進退的決定後,葉鈞才真心實意的認可了胡有财這位朋友。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能被葉鈞這樣認同的人,沒幾個。
這三樣明武天皇留下來的神器,從一開始葉鈞就沒想過要據爲己有,他不是廖博康,沒收藏癖,不會将這種不隻是吉還是兇的東西擺在家裏面,一開始隻是爲了交換軒轅劍,可惜得知木端家的軒轅劍是假貨後,葉鈞隻能暫時放棄,另謀他法。
現如今,當再次看見這三樣神器,葉鈞不禁浮想聯翩起來。
木端元闊之所以一口咬着廖明雪不放,複仇自然是一方面原因,但何嘗不是爲了搞清楚這三樣東西的去向?
而且,甲賀流派跟浪人組織的聲支援,很大程度上又何嘗不是如此?
葉鈞現在要的僅僅隻是軒轅劍,他不可能繼續跟木端元闊合作,連帶着甲賀流派以及浪人組織亦是如此。
因爲不管jehu哪方面的人,都很可能把他自身給暴露出來,這樣,順藤摸瓜被這兩個組織給暗查,難保不會将對木端家做的那些事給洩漏出來。
當然,葉鈞也曾考慮過伊賀流派,伊賀跟甲賀争鬥多年,可卻隻是良性争奪,非争得就是哪個更正統,更厲害。
都說蛇鼠一窩半斤八兩,葉鈞就斷了跟伊賀流派jehu的念頭。
經過一番細細的思考,葉鈞将目光放在三個組織上,山田組、櫻花組以及赤軍!
前兩個是島國位列冠亞的黑道勢力,最後的赤軍,是島國政府都爲之頭疼的頭号毒瘤,真正意義上的恐怖組織!
權衡再三,葉鈞最後決定跟赤軍jehu,山田組跟櫻花組,說到底背後都有着島國的企業财團在背後支持,國會議員更是數不勝數,這兩大組織自然會爲了巴結這些人,而不惜将三大神器弄到手,但絕對不會爲此付出軒轅劍,甚至不惜得罪安倍神社。
可赤軍不yyng,這個恐怖組織是全世界最爲極端的組織,裏面都是一群近乎偏執的反政府的精銳組成,這些人爲達目的,什麽道德底線都會抛棄,因爲在他們的人生字典裏,隻要能建設一個理想的自由國度,付出任何代價都值得。
葉鈞更願意相信,隻有赤軍的人,才有資格說一些弘揚武士道精神的話。
若是三大神器落到赤軍手中,這疑能發揮出難以想象的效果,那就是打着明武天皇傳承的幌子,跟島國政府較量。
赤軍發展到這一步,之所以遲遲法突破桎梏,就是缺少一個借口,一個能夠光明正大跟政府角逐天下,實現理想的借口。
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赤軍終生被冠以恐怖組織的頭銜,他們就永遠隻能生活在黑暗之下,淪爲過街老鼠。
可是,若能擁有三件神器,憑借着赤軍的手段,那麽一切都将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發揮得好,說不準,還真能再現蘇聯解體的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