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鈞心裏面,坎貝爾或許真的隻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艾爾沙文家族不願意幫這忙,葉鈞就隻能采取極端的做法,那就是将安蒂拉的哥哥轉移到京華。
到了京華的土地上,黑黨四家族誰都甭想染指,葉鈞有着充分的自信,去完成對安蒂拉跟萊娜的承諾。盡管,這種做法或許會讓他跟普林斯潘家族的人走上對立面,但是,葉鈞不在乎。
良久,電話那頭的坎貝爾慢悠悠道:“其實這種事不難解決,小夥子,想讓我幫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是生意人,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麽?”
葉鈞并不意外坎貝爾這些話,平靜道:“坎貝爾先生,請說出您的條件。”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坎貝爾語氣蕩漾着一股狐狸味道,笑眯眯道:“聽說你跟布魯克家族合作,搞了一家賭場,我聽下面的人反饋,似乎裝修得别具一格。而布魯克家族似乎相當看重你,給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對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很感興趣,不知道小夥子你願不願意忍痛割愛?”
葉鈞嘴角狠狠抽了抽,他沒想到坎貝爾竟然這麽狠,一句話就想把他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占爲己有。
老實說,葉鈞對于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并不是很看重,因爲他清楚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布魯克家族能給他,同樣也能收回。也正是這個原因,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是他願意說賣,布魯克家族就願意讓他賣的。
而且,聽坎貝爾的口氣,似乎還打算坐地起價,這讓葉鈞咬着牙,肚子裏罵坎貝爾奸詐不已。
但是,瞥了眼萊娜跟安蒂拉,見兩女都流露出希冀之色,葉鈞心下一軟,平靜道:“坎貝爾先生,我可以答應您的要求,但這件事,我必須跟維迪克先生商量,因爲這股份是布魯克家族送給我的,我到底能不能行使這份權利,我也說不準。”
坎貝爾沉默好一會,才緩緩道:“小夥子,我提醒你一句,我的收購價,不會按照行情給你,你真打算賣給我?”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因爲錢沒了可以再賺,朋友沒了,就真的沒了。”
“很好,有你這句話,我相信你确實是真心實意想要跟我達成這筆交易。”
坎貝爾似笑非笑的哼了哼,這才緩緩道:“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看在你的這份誠意上,我願意先替你擺平這件事,相信普林斯潘的那些小家夥會看在我的情面上,放過你朋友。不過,這具體的賠償,還是要好好清算清算。”
“我知道規矩,謝謝坎貝爾先生。”
當聽到話筒的忙音,葉鈞強忍着嘴角的抽搐,裝出副輕松的樣子轉過身,笑道:“應該是沒問題了,相信很快,你們就能見到他了。”
“真的?謝謝你!”安蒂拉忽然興奮的跳了起來,直接摟住葉鈞的脖頸,狠狠在葉鈞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瞬間,不管是葉鈞,還是安蒂拉,又或者萊娜,都陷入呆滞當中。
很快,安蒂拉閃電退了回來,盡管對西方人來說,類似的親吻算不上什麽,可這種氣氛實在有那麽點暧昧,安蒂拉扭扭捏捏的不說話,萊娜卻輕輕咳了咳,這才笑道:“謝謝你。”
“不客氣,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回房間了。”葉鈞指了指陳國芸的房間,在萊娜暧昧的目光下,毅然推開門走進去。
隻不過,葉鈞沒注意到安蒂拉略顯複雜的目光,望向他背影中,還摻雜着淡淡的憂傷。
萊娜似乎發現了安蒂拉的異常,努了努粉唇,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說,或許,她憑借女人的直覺,看出了一些苗頭,隻不過,她沒想過要捅破這層紙。
葉鈞這一夜,都摟着陳國芸纖細的腰肢,沒有任何的睡意。
凝視着陳國芸那張恬靜的面容,葉鈞在上輩子曾無數個夜晚守候着的那份悸動,終于得以補償,心裏面的空虛、寂寞、惆怅、憂傷,也在這一晚上,徹底得到了釋放。
他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上輩子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短暫,這輩子,他發誓,再也不會讓這份愛情變得支離破碎。就算是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當第一縷光線攝入房間,陳國芸眼皮子抖了抖,葉鈞清楚陳國芸很可能要醒來,頓時裝出副酣睡的模樣。
陳國芸緩緩睜開眸子,凝視着葉鈞的臉龐,滿臉深情,或許是感覺到葉鈞的大手正覆蓋在她的翹臀上,俏臉泛紅,嘀咕道:“都睡着了,還這麽不老實。”
說是這麽說,但陳國芸臉上可沒有任何的不滿,對她來說,葉鈞就算真要了她,她也不會在意。現如今讓她跟葉鈞遲遲不能突破那層關口的原因,無疑是心目中的那份近乎執拗的道德底線。
陳國芸沒敢吵到葉鈞,她并不清楚葉鈞是在裝睡,同時也不敢動,暧昧的跟葉鈞保持着相互擁抱的姿态。而且,陳國芸也不想破壞這來之不易的溫馨,她感覺到,不管是她抱着葉鈞,還是被葉鈞抱着,都有着一種以往所沒有,又迫切想要去探索的那類小幸福。
“壞蛋,你早就醒了?”
忽然,陳國芸有些泛紅的俏臉直接覆蓋上一層紅霜,似乎要滴出血來,不由大腿挪了挪,下意識笑罵一句。
她感覺到大腿正被硬物死死頂着,眼看着就有深入地底,直抵泉眼的架勢,這讓她既害怕,又顫抖不止。
葉鈞依然裝出副酣睡的樣子,暗暗罵了句腦子裏髒東西真的太多了,這好端端就來了反應。
陳國芸臉上流露出疑惑之色,當下伸出玉臂,抓着一小撮長發,故意放到葉鈞鼻子處,不斷搖晃着。
哈欠!
葉鈞一個噴嚏,直接坐了起來,當下故作茫然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良久,才‘迷迷糊糊’繼續躺了下去,還強行摟住陳國芸,并讓陳國芸翻轉身子“還早,睡覺,咱們睡覺。”
“别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來了。”陳國芸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葉鈞,被葉鈞反方向摟着,這讓陳國芸極爲害怕,因爲現在的姿勢,是背靠着葉鈞,讓葉鈞下腹的堅硬,直接抵在了她豐滿的翹臀上。
一股強烈的異樣瞬息間傳來,陳國芸渾身發軟,她覺得如果繼續保持這種危險性極高的姿勢,說不準就算葉鈞尊重她,她都可能沉淪下去,做出主動求歡的羞恥行爲。
葉鈞一陣暗爽,因爲陳國芸試圖掙紮,這導緻翹臀不斷摩擦着他的下腹,這種異樣的感覺對葉鈞來說,已經足夠抵得上那種深入幽谷的感覺,甚至還有那麽點酥酥麻麻。
陳國芸嬌羞着不敢亂動了,渾身發顫的不斷抽搐着,因爲她感覺到葉鈞大手一邊隔着衣服搓着她的飽滿酥胸,一邊摁着她的肩膀,不斷借助腰力,來回聳動着她飽滿的翹臀。
這一刻,陳國芸才意識到先前的舉動到底有多麽危險,她顫抖着,哀求道:“小鈞,咱們别鬧了,好不好?”
陳國芸不敢亂動,葉鈞可不客氣,探出舌尖,舔了舔陳國芸的耳垂,不理會陳國芸仿佛觸電一般抽搐了一下,笑道:“芸姐,你一大早挑逗我,把我吵醒,不是想跟我好嗎?”
葉鈞依然保持着跟陳國芸暧昧的負距離接觸的姿态,不過腰腹處卻沒有再動,至于大手,還是覆蓋在陳國芸的飽滿酥胸上。
“沒有,我隻是發覺你下面…恩…下面…那個…我就以爲你醒了,所以…”
“我下面怎麽了?”
葉鈞自然清楚陳國芸想說什麽,不過卻故意裝糊塗。
陳國芸羞得都沒臉見人了,當下低聲道:“就是這個呀,你現在這個狀态…”
不理會陳國芸越說越小聲,葉鈞故意露出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感慨道:“芸姐,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其實我剛才真睡着了,真的不騙你。”
“你還狡辯,你明明,你那地方明明…呀…我不說了!”陳國芸不依不饒的掙紮了一下,可惜被葉鈞死死摁着肩膀,這摩擦再次讓葉鈞情不自禁挺了挺小腹,吓得陳國芸不敢亂動後,才停了下來。
“芸姐,你應該上過生理課吧?男人有一個生理現象,就是清晨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
聽到葉鈞的這番解釋,陳國芸愣住了,對呀,怎麽先前就沒想到?她是學醫的,而且中學的生物課上,也有過類似的知識。
男人在黎明時分,确實會出現這種現象,在生理學上,有一個統稱,叫做晨勃。
這一瞬間,陳國芸直接伸出兩隻手,捂着兩邊臉蛋,也不知道是羞,還是尴尬,反正總歸是一個性質,那就是不敢說話,更不敢看葉鈞。
葉鈞也樂得跟陳國芸保持這樣的姿勢,大手覆蓋在陳國芸飽滿的酥胸上,因爲隔着衣物,所以既能感覺到一股軟滑跟驚人的彈性,又能感受到軟滑之外的一些衣物硬度,這種感覺讓他小腹下面精力旺盛,始終沒有萎靡的趨勢。
陳國芸也不清楚時間過去多久了,但卻驚訝于葉鈞這份讓她恐懼的持久力,因爲時間一分一秒間過去,就算沒有一個小時,恐怕也至少有半小時了,可沒想到葉鈞還能一無既往,甚至還比最初更硬一些。
感覺到渾身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叛逆的痙攣,越是這麽想,陳國芸越是因爲心理作祟,而按耐不住來自于身體的背叛。
在葉鈞驚訝的神色中,陳國芸忽然渾身顫抖,甚至于主動伸出玉手,死死壓着葉鈞覆蓋在她酥胸上的大手,同時還不安分的開始用翹臀去擠壓葉鈞的小腹。
葉鈞一臉享受,神色卻有些怪異,她清楚陳國芸因爲這暧昧的姿态與氣氛,在他身上完成了一次**,暗暗感慨了一下陳國芸身體的敏感,但葉鈞沒有更進一步,隻是抽出手,同時走下床。
葉鈞清楚,既然已經占到足夠的便宜,就千萬别得寸進尺,這已經朝前邁出了一大步,葉鈞懂得知足,盡管似乎他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隻要使用主動天賦凝神靜心,想來問題不大,所以就笑眯眯道:“芸姐,我先上廁所,肚子有些疼了,你換一下衣服,待會咱們出去吃早餐。”
“恩。”細不可聞的回答,陳國芸沒有轉身,也沒有動,葉鈞清楚,恐怕現在陳國芸八成是又羞又惱,羞于她身體的背叛,惱于她身體竟然這麽不争氣。
當葉鈞哼着小曲離開後,陳國芸在确定葉鈞關上門,這才伸手捂着劇烈跳動的胸口,同時喃喃自語道:“奇怪,怎麽會感覺還不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