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閉着眼微微哼着,嘀咕道:“啧啧,真不錯,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這島國的地價這麽貴,還能圈出幾萬平米興建超級豪宅,真是闊綽。”
葉鈞微微皺眉,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木端家這麽闊綽,幾萬平米,說出來都有些吓人。
不過豪歸豪,葉鈞可不會羨慕嫉妒恨,不過就算木端家這份常人汗顔的闊氣,卻給葉鈞營造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從阿輝的神se來看,很明顯,這上百畝地,八成有着各種放風巡哨的‘自衛隊’,這對葉鈞來說,是一種相當大的挑戰。
因爲單算路程,葉鈞自認不可能在主動天賦‘時間遲滞’所給予的那幾十秒的時間内,跑完這前面的三個區域。而且就算行,葉鈞也不敢冒險,因爲對于木端大宅,葉鈞相當陌生,而潛入木端家,不可能跟廖家相提并論,因爲裏面随時都可能跑出一個甲賀流高手阻擋去路。..
當然,這也就罷了,葉鈞擔心一旦打草驚蛇,勢必就會讓本就嚴于防範的木端家像個鐵通一般無法滲入,到時候,島國一行,就徹徹底底淪爲了觀光旅遊。
所以,計劃一定要周密,切不可胡來!
“藤川細語那邊倒是能夠利用一下,來之前,我就有過類似的擔心。”葉鈞頓了頓,笑道:“希望這個看起來二十幾歲,但實際年齡卻已經四十幾歲的妖女,能夠幫我打通一層方便之門。”
“怎麽?葉少,對這個豔婦也感興趣?我監視她這麽久,發現這個女人每天晚上都敞開兩條腿,用電動棒…”
阿輝越說越小聲,因爲看見葉鈞目光由一開始的若有所思,變成**裸的威厲,頓時悻悻然幹笑一聲,“葉少怎麽可能對這種女人感興趣?葉少是什麽人?那可是…”
似乎發現葉鈞壓根不吃這一套,阿輝立馬伸出手捂着嘴巴,“葉少,我不說話了。”
葉鈞無奈的搖搖頭,擠出一絲笑容,“輝哥,有時候覺得你嘴特貧,如果你再拿我開涮,我就讓你跟安康夫人好好樂呵樂呵。”
“别!葉少!你這是對我最大的殘忍!”阿輝就仿佛聽到最恐怖的刑法一般,吓得差點瑟瑟發抖。
“反正輝哥你以後隻要别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就不會給你物se能榨幹你的怨婦。”葉鈞似笑非笑的揶揄之se在阿輝看來就是**裸的魔鬼微笑,“不過,如果哪天我再聽到類似的話,我保管,你肯定會品嘗到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啧啧,這滋味,說出來你恐怕都不了解,絕對是你在男人身上體會不到的。不過輝哥,老實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莫非真不打算找個女人過下半輩子?”
“葉少,咱能不探讨這個話題嗎?”阿輝滿臉苦澀,這搬石頭砸自己腳,還真是疼得一塌糊塗。
“不說就不說。”葉鈞撇撇嘴,“對了,藤川細語回來沒有?”
“早就回來了,還帶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看起來被折磨的不清。就說昨天晚上,我派出去的人在大半夜還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啧啧,也不知道這怨婦是怎麽折磨那個男人的,是坐在上面,還是一個勁的使勁榨。”
聽阿輝對那個男人體貌的形容,葉鈞斷定應該就是當初一時貪婪殺害安康的那個搶.劫犯。
藤川細語既然前身是殺手,葉鈞就能夠斷定藤川細語肯定學過許許多多折磨人的手段,暗道落在藤川細語這種女人手上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偏偏還跟她有着如此深仇大恨,估摸着直接被掐死或者溺死又或者咬舌頭死還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情,因爲藤川細語很明顯能做到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當天下午,乘坐了一個多小時列車的葉鈞出現在一座豪宅外,按了按門鈴,隻見兩名魁梧的大漢打開門,瞥了眼葉鈞,就cao着盛氣淩人的口吻道:“你是誰?難道不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嗎?去去去,這種地方不是你應該來的!”
“安康夫人在不在?我是她朋友。”
“你是安康夫人的朋友?”其中一個大漢聽見葉鈞的解釋,頓時哈哈大笑,“一邊去,每個小白臉都跟我們說是安康婦人的朋友,可每一次都連累我們挨罵,告訴你,想當小白臉,最好别來我們這裏,安康夫人沒興趣跟你這種油頭粉面的小子玩暧昧!”
葉鈞正琢磨着該用什麽話打消這兩個大漢的誤會,忽然,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喇叭聲,隻見一輛黑se奔馳正停在大門外,對于前面被葉鈞以及兩個大漢堵住去路,顯然負責開車的司機相當不滿。
“怎麽了?”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将頭探出車窗。
葉鈞一看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正是藤川細語的兒子,暗道果然是基因優勢,長得不僅帥氣,還有着一股優雅的氣質。這種男人不管放在哪,都是花癡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安康少爺,你好。”
正愁沒辦法進入這家大宅子,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你是?”
看着葉鈞自來熟的打開車門,還一屁股坐在車椅子上,這讓安康吉秀相當不滿,連帶着那兩名守門的大漢也試圖過來把葉鈞拉走。
“安康先生,你看看我是誰?”葉鈞先是将墨鏡提了提,露出一雙蘊含笑意的目光,安康吉秀不由愣住了。
葉鈞很快就将墨鏡重新放了下來,而這時候,外面那兩個大漢叫嚣着,“滾出來,你如果敢傷害安康少爺,我們一定…”
“八嘎!”
安康吉秀怒視着這兩名大漢,罵道:“滾!滾遠點!不知道他是我們家邀請的貴賓嗎?”
兩個大漢吓出一個哆嗦,當下驚恐的望着葉鈞,似乎不相信葉鈞還真是藤川細語請來的客人。
不過,面對安康吉秀的憤怒,這兩名大漢也不會傻啦唧的留在原地挨罵,頓時撒腿就跑。
“葉先生,對不起,下邊這些人不懂事,您千萬别介意。”安康吉秀不是傻子,而且早已接手家族企業,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當然懂得做人。而且,他清楚葉鈞對于他們家的重要xing,葉鈞可是一等一的大富豪,有這層身份,就足夠了!
“不礙事,其實來之前我也不想暴露身份,原因你應該也懂,媒體的無孔不入還有那種毫無根據的猜測,會讓我很困擾的。”
安康吉秀一點就透,當然清楚若是葉鈞出現在島國,會在京華遭到多麽大的質疑跟非議。不過安康吉秀卻不八卦的笑了笑,瞥了眼前面的司機,“開車,還有,你記住,不準洩漏我跟葉先生的談話。”
“是的,少爺。”這名司機通過倒車鏡瞥了眼佩戴墨鏡的葉鈞,老實說,他對葉鈞可一點都不熟悉,不過聽着大少爺這麽煞有介事的叮囑,也隻能不懂裝懂應着。
進入安康大宅,大老遠,就看見穿着套和服的藤川細語正笑眯眯望着車子駛來,原本,這應該是一位慈祥的母親在等待着兒子的歸來。可是,當看見走下車的是一道既熟悉又有那麽點陌生的年輕人,藤川細語在愣了足足三秒後,頓時鐵青着臉,“你怎麽來了?”
“媽,這位是…”
“好了,吉秀,你先回房間。”
安康吉秀還沒來得及跟藤川細語介紹葉鈞,就吃了一回閉門羹,原本的喜形于se也瞬間蕩然無存。不過,他清楚藤川細語一定認識葉鈞,很可能他們倆還會有一些悄悄話要說,結合這兩天藤川細語帶回家的那個華裔男子,這一瞬間,安康吉秀似乎猜到了什麽。
所以,爲了避嫌,安康吉秀聽話的返回屋子裏。
“你來這裏做什麽?”等安康吉秀離開後,藤川細語才冷冷望着葉鈞。
“怎麽,安康夫人對我就這麽戒備?”葉鈞笑眯眯道。
“少來這套!有什麽事就沖着我來,别碰我兒子!葉鈞,虧我一直以爲你算個好人,可現在一看,你跟那些敲詐勒索的流氓一樣!我還真是瞎了眼了!”
“安康夫人,可能你從一開始就誤會了,我可不是有意去糾纏你的兒子,隻是在門口撞見的。”葉鈞有些無辜的聳聳肩,指着下車的司機,“不相信,你可以問他。”
藤川細語似信非信的望了眼葉鈞,然後就走到那名司機面前,在經過一番細細的詢問後,原本緊張清冷的神se才有了松懈的趨勢。
“葉先生,看來我真誤會你了,這樣,咱們到屋裏面說。”
不得不感慨這前後的待遇還真是夠明顯,這也難怪,藤川細語現如今就隻剩下安康吉秀這麽一個心肝寶貝,自然不希望他出事。而安康吉秀,也恰恰是藤川細語的一塊心病,葉鈞正可以利用安康吉秀,盡可能在與藤川細語的對話中占據優勢。
喝着藤川細語冒得茶,葉鈞看着這如畫般的後院布置,不禁感慨道:“安康夫人還真是一個懂得品味生活的女人,難怪這麽會保養。”
“懂得品味生活,還是不如葉先生這麽年輕有爲,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葉先生ri後能夠多提點提點吉秀。”藤川細語摸了摸臉蛋,笑道:“至于保養,其實也隻是在細節上多耗費一些jing力,女人呀,一旦不懂得保護自己,就特别容易老。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子,總以爲自己年輕,就不積極去保養,等有一天意識到顔老se衰的時候才真正去害怕,去恐慌,卻已經晚了。”
“看來,安康夫人确實要比那些小女生更成熟,相信安康夫人在那些小女生年紀時,就以爲在爲幾年後、十幾年後、二十幾年後的自己努力了?”葉鈞豎起大拇指,不過這份誇張卻僅僅是換來藤川細語的一個白眼。
媚是媚到骨子裏了,隻不過藤川細語始終是四十多歲的熟婦,盡管看起來還隻是二十幾歲,不過一想到這年紀,葉鈞就有着一些雞皮疙瘩。
“好了,說說正事,不知道葉先生這次大駕光臨,是打算做什麽?”藤川細語臉se平靜道。
“我希望安康夫人能帶我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木端大宅。”
…
藤川細語很無奈的瞥了眼一旁的阿輝,老實說,這次領着阿輝拜訪木端家,完完全全是葉鈞一手策劃。而這次藤川細語是以跟木端家進行商務合作的借口進入木端家,而阿輝扮演的角se就是一名自始自終都不開口說話的保镖。
别看阿輝憨厚甚至腦筋大條,但葉鈞清楚沒有多少人比阿輝更細心,這份内心的細膩絕非後天培養就能夠輕易養成的,葉鈞更願意相信這是阿輝與生俱來的才華。
坐在酒店裏的葉鈞無所事事的翻看着侍者送進房間裏的報紙,而坐在沙發上的王三千卻憋不住,疑惑道:“你确定今晚行動?”
“這隻是試探,不過也不一定,關鍵是看輝哥搜集到的情報。”葉鈞頓了頓,yin恻恻道:“隻要有哪怕一丁點可能xing,我就沒任何道理放棄軒轅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