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葉鈞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木端元闊,靖國神社盡管隻是右翼才會推崇的地方,正常情況下,島國土生土長的民衆也不會時時刻刻挂在嘴上。可是,葉鈞隻是随口說說,純當是發洩一些憤青的思想,卻沒想到,眼前的木端元闊,竟然是大日國極少數右翼中的一份子!
甚至于整個木端家,都是右翼派系。
事實上,在島國,右翼的數量完全能夠忽略不計,跟京華的貪官相比,也隻是九牛一毛。隻是,葉鈞也沒想到竟然一語中的,當看見木端元闊氣炸肺的豬肝臉色,也是哭笑不得。
“我是真的很有誠意跟你談這筆買賣,畢竟,我有了軒轅劍,這把雪蟬,自然沒了用處。”
葉鈞打了個響指,笑眯眯道:“對了,現在這情況,你應該算是輸了吧?是不是應該将軒轅劍雙手奉上?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木端元闊掃了眼四周漸漸圍上來的黑衣大漢,又看了眼遠處神色明顯處在激動的廖博康,當下冷哼一聲,“我大日國男兒豈會言而無信,不過,剛才的比試,我不服!”
“不服?”葉鈞一陣莞爾,“是不是真要我把你殺了,你才心服口服?”
“你明明實力不如我,卻依仗着有神兵利器,這也叫公平的比試?”木端元闊自然不會傻啦吧唧将軒轅劍交給葉鈞,可先前許下承諾,又不好意思反悔,所以心生一計。
“那簡單,大不了我不用這武器,如何?”
“那也不成。”
木端元闊搖搖頭,神色自然而然,這讓葉鈞漸漸沉下臉,“這也不成,那也不成,莫非,你是真打算反悔了?”
“我現在手臂受了傷,如果跟你打,肯定也是輸,這同樣不能說是公平的決鬥。”
“哦,那你倒是說說,怎麽才算得上公平?”
“當然是等我傷養好了,那樣,才能算是公平決鬥。”
“笑話!”
葉鈞撇撇嘴,不屑道:“你以爲我會不明白你心裏面的龌蹉伎倆?别人說你們擁有傳統的武士道精神,我以前還深以爲然,隻是沒想到,在崇尚武士道的人當中,也會有你這種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哼!莫非你們支那就言而有信?”一旁替木端元闊包紮的漂亮女人惡狠狠瞪着葉鈞。
“好男不跟女鬥,我也不跟你扯嗓子,就問一句話,這軒轅劍,是交,還是不交?”
“不交你敢怎麽樣?”
漂亮女人氣勢洶洶瞪着葉鈞,先前那場比拼,她看得真切,木端元闊本可以跟葉鈞打個平手,可葉鈞赢了,是因爲有神兵利器。所以,心中有數的漂亮女人才敢理直氣壯耍賴。這股底氣一方面是葉鈞勢力并沒有預料中的強大,另一方面,就是在這艘遊艇上,他們人多!
“好!終于說出心裏話了吧?”葉鈞忽然沉下臉,“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跟你們拖沓時間!我早應該想到你們這些人言而無信,現在正好,既然你們不肯交,我就親自去搶來!”
“吹牛!”漂亮女人撇撇嘴,似乎并不相信葉鈞有說這話的資格,即便算上一旁自始自終都未開口的王三千。
可是,下一刻,這漂亮女人忽然流露出荒謬絕倫之色,因爲,他看到了一幕這輩子都很難忘記的場面。
“啊!”
一聲叫喊,瞬間讓漂亮女人産生刹那的失神,可下一刻,就清醒過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飽滿的酥胸正遭到一雙鹹豬手的觸摸。
“放手!”
“哼!不想死,你就試試,我保證劃破你這張臉!”
葉鈞手執雪蟬,劍尖抵着漂亮女人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正啧啧稱贊的抓着漂亮女人飽滿的酥胸,“木端家的孬種,你老婆奶子真帶勁,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帶回家爽爽,等玩夠瘾了,就先讓幾十号兄弟一塊爽爽,然後再給你送回來,怎麽樣?”
“你敢!”木端元闊也回過神來,對于葉鈞輕薄漂亮女人飽滿酥胸的行爲,隻是憤怒。但對于葉鈞手中雪蟬抵在漂亮女人脖子上,卻是驚慌。
“看看你那些手下,就應該能猜到我敢,還是不敢!”
被葉鈞這麽一提醒,木端元闊下意識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就在他先前失神的那一會,竟然有至少十五名心腹下屬慘死當場,每一個人,都丢失了腦袋。至于丢失的腦袋,因爲遊艇有些偏斜,滾到了甲闆邊緣。
不少人面對這幅修羅地獄式的血腥場面,都有些惡心反胃,看着葉鈞下手如此狠毒,木端元闊也是心底發毛。但真正讓木端元闊驚恐的,無疑是葉鈞先前暴露出來的實力!
“有話好好說,隻要你放了我的女人,我什麽事都答應你!”
“還敢跟我玩這招?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的女人大庭廣衆給其他男人吹箫?”
葉鈞探出頭,當下一邊把玩着漂亮女人飽滿的酥胸,一邊嗅了嗅漂亮女人的脖子,笑道:“真香,你的女人确實是人間極品,相信在床上也很懂得侍候男人吧?當然,如果不是很懂的話,我可以讓兄弟們替你調教調教?怎麽樣?”
“無恥!”漂亮女人聽到葉鈞這些卧穢語,隐隐還摻雜着威脅,即便清楚以目前的境況跟葉鈞擡杠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罵道:“要殺就殺,别盡說這些惡心人的話!”
“喲,還來脾氣了?”葉鈞冷笑一聲,當下望了眼四周同樣看傻眼的西裝大漢,笑眯眯道:“這女人夠味,你們誰想摟着她大幹一場?”
不少西裝大漢一聽這話,頓時雙目放光的看着漂亮女人,畢竟葉鈞公然抓捏漂亮女人的大奶子,就已經讓他們蠢蠢欲動。不過葉鈞先前殺人的手法太過殘忍,這才讓他們原本醞釀的欲望抵消不少。不過,現在聽到葉鈞這麽大方的打算邀請他們肆意玩弄這個身材好臉蛋也好的女人,頓時一個個都急不可耐表忠心。
“我玩!”
“我玩!”
“先讓我玩!我先讓她吹箫!”
“你玩嘴就好,我要玩這個鬼子娘們的大奶子。”
“嘿,你們都玩了,我們玩什麽?”
“都說女人有三個洞可以滿足男人,上面這個洞歸我了,你們不會找下面那兩個洞?再不濟,腿不能玩?”
…
一時間,各種卧穢語傳出來,盡管語言不通,可漂亮女人卻聽得懂華文,一時間吓得花容失色。至于木端元闊,同樣神色既怒且怕,盡管齋藤的翻譯往往點到即止,但也足以讓木端元闊聽得真切。
一想到真可能在他眼皮底下上演一出夫犯系列,木端元闊就一肚子抓狂,尤其看見往日鎮定聰慧的發妻此刻早已吓得渾身發抖,木端元闊很清楚,如果他再不表态,興許葉鈞還真可能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我答應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說!”
“第一,放開我女人!第二,讓我們平平安安離開!”
木端元闊滿臉不甘,葉鈞卻撇撇嘴,笑眯眯道:“沒問題,不過咱們得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我清楚規矩。”木端元闊當下朝身邊某個人使了個眼色,隻見這個人點點頭,第一時間掀開腳底下普通人很難察覺到的一塊鐵闆,不一會,就滿臉吃力的捧起一個檀木箱子。
“我去看看。”
王三千不動聲色的從葉鈞身邊走過,一旁的木端元闊急道:“還不快放了我的女人?”
“急什麽?”葉鈞不屑的哼了哼,“等确定真僞後,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一邊說着,葉鈞還不忘一邊擠捏漂亮女人的飽滿酥胸,甚至于五根手指已經伸進衣服内,讓漂亮女人俏臉通紅,還發出一陣讓她羞恥的呻吟聲。
輕輕打開盒蓋,忽然,王三千臉色流露出驚喜之色,隻見裏面正平放着一柄古色古香的重劍!劍身完全是用純金打造,上面雕刻着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符箓,透着一股沉睡數千年的蒼涼。
是真貨?還是假貨?
王三千突然發現,這是一個讓他相當費解的問題。對于考古的知識,王三千是狗屁不通,當初能一眼認出項羽刀,也是由于王三千對刀的癡狂,還有項羽刀上千年不化的血腥氣味。
可是,軒轅劍,卻是王三千就算想弄懂,可依然毫無頭緒的聖劍!畢竟史冊上,對于軒轅劍的描述,幾乎都與神話沾邊。可這年頭,除了希望天降橫财或者财運亨通才會信教信佛,真正腦子正常的,又有幾個信?更别提這種說法在王三千這類無神論者的人眼裏,完全是一種荒謬到極點的笑話!
看着王三千眉頭緊鎖的模樣,葉鈞心底一陣無奈,當下,也隻能從周邊人的神色來判定這軒轅劍,到底是真還是假。
木端元闊滿臉不舍,這讓葉鈞有些起疑,但掃了眼四周,似乎隻要是代表着大日國一方的人,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或多或少表達着不舍。
不舍?
爲什麽不是不甘心?或者各種憤恨無奈?
葉鈞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忽然,感覺到手臂不斷傳來顫動,軟綿綿的感覺讓葉鈞一陣暗爽,“放手!還不放手!東西都給你了,爲什麽還不放手?”
漂亮女人一邊說着,一邊試圖脫離葉鈞的束縛,這讓葉鈞相當惱火,正準備教訓教訓,卻心裏一動,“把東西拿過來吧。”
“恩。”
王三千點點頭,當下酷酷的連劍與盒子,一塊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葉鈞也将漂亮女人一把推開。
“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會報複的!”漂亮女人臨走前,不忘狠狠瞪着葉鈞,滿臉怨毒。
葉鈞無所謂的笑了笑,聳聳肩後,就抓起軒轅劍,啧啧贊道:“好東西,祖宗的東西果然鬼斧神工。”
葉鈞并沒有用目光去凝視四周的人,在旁人眼裏面,葉鈞就跟完全沉迷一般。隻是,除了王三千,恐怕沒人發現葉鈞實際上正在用旁人無法理解的方法觀察着四周人的面部表情。
他竟然笑了!
看來,這柄軒轅劍,果真是假貨!
葉鈞暗暗冷笑,表面上卻笑眯眯道:“咱們走!”
目送葉鈞搭乘遊艇離開後,木端元闊等人才暗暗松了口氣,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倒是齋藤,站在船頭,朝遠處的廖博康大喊道:“廖先生,今日的事情,社長說了,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
“開槍!”
啪啪啪!
啪啪!
啪!
…
一連串的槍響,或許是射程問題,又或者是開槍者的水準問題,似乎都沒有哪怕一發子彈命中遊艇。最後,也隻是在廖博康恨得牙癢癢的情況下,潇灑離去。
“老爺子,現在狙擊手已經準備妥當,随時都能夠開槍,請問…”
“罷了,現在不是跟葉鈞撕破臉的時候,除非你有自信能夠保證除掉葉鈞。不然,那十幾顆人頭,就是最好的榜樣!”
廖博康擺擺手,緩緩道:“隻要這小子信守承諾,把軒轅劍交給我,等過一兩個月,我勢必能想出法子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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