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鈞進入包廂,裏面隻剩下秦柔,桌面擺放着二十多瓶啤酒,一些小吃,還有一盤水果。秦柔先是唱了一曲某部連續劇的主題曲,然後才意猶未盡放下話筒。
“喜歡可以常來,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是來者不拒。”
“說笑?你請客?”
對于葉鈞這種頗有jian商味道的言辭,秦柔并不感冒,隻是撇撇嘴,“坐。”
葉鈞應了聲,就坐在秦柔身邊,當然,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中間隔着至少兩個座次。可葉鈞這種看似翩翩君子的風度,卻讓秦柔很不樂意,當下直接就湊到葉鈞身旁,笑眯眯道:“乖弟弟,會不會猜骰子?”
葉鈞忽然升起一股很荒唐的感覺,曆來,在這種場所裏,幾乎都是男孩子哄着女孩子喝酒,哪有想秦柔這種主動求着被灌醉的?當然,葉鈞并不排除秦柔很能喝,或者賭技神乎其技,不過見秦柔興緻頗大,也不好說一些讓人掃興的話,笑道:“既然柔姐你這麽說,我盡管不是很能喝,但也舍命陪君子。”
“真乖,不過姐姐得糾正你最後那句話,姐姐可不是什麽君子,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說完,秦柔再次扯着胸前的v型口,嘀咕道:“這冷氣太不效率了,都坐了這麽久,還是感覺熱。”
咕噜…
葉鈞咽了口唾液,因爲他似乎不小心看到v型口中的淡淡嫣紅,盡管這隻是驚鴻一瞥,但葉鈞自問觀察力細緻入微,斷然不可能出錯。
葉鈞趕緊站起身,從桌子上取來骰鍾,與秦柔一人一份。
“四個六。”
秦柔搖了搖,輕輕揭開骰鍾的一角,瞄了眼就報出一個數。
葉鈞輕輕揭開一條縫,見骰鍾裏五花八門卻愣是一個六都沒有,頓時想也沒想,就直接将骰鍾揭開。
“乖弟弟,太自信可不行哦。”
秦柔直接取來一瓶開啓的啤酒,遞給葉鈞,“别把姐姐當軟柿子,就用你們男人那一套,跟姐姐玩骰子,你得懂得一飲而盡,誰輸就一口氣喝掉一瓶。”
說完,秦柔揭開自己的骰鍾,五個六,一個四。
葉鈞聳聳眉稍,正所謂願賭服輸,既然秦柔都把規矩放出來了,他也不想做被女人看不起的娘娘腔,所以應了聲,就一口氣将手中的啤酒瓶往嘴裏灌。誠然,擁有着這麽多系統賦予的天賦,加上修煉馭氣,葉鈞自認就算喝再多,也不可能讓jing神狀态遭到影響,頂多就是體内積水太多,需要時不時去宣洩一下。
“痛快!”
見葉鈞将一瓶啤酒喝完,秦柔朝葉鈞豎起大拇指,笑眯眯道:“繼續!”
“什麽?又輸了?”
“啊?”
“柔姐,你該不會是作弊?”
…
葉鈞已經連續輸了八局,對葉鈞而言,這壓根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因爲玩這種骰鍾,完全就是考驗一個人的定力,還有辨人識人的本事。畢竟要揣摩對方報數的真假,在葉鈞眼裏面,完全能夠憑借對方的神态舉止判斷,當然,定力也不可或缺,否則熬不住與對方心裏考驗的對峙,一旦覺得壓力過大,很可能就着了對方的道。
葉鈞自負這兩者他都能輕松自如,但殘忍的八連敗也讓葉鈞次質疑自己的這種能力。
痛定思痛,葉鈞喝下第八瓶脾氣後,暗暗做了一個決定,就是一定要仔仔細細觀察秦柔的神态,千萬不能再掉以輕心。因爲葉鈞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打跟秦柔認識開始,就從來沒有占過哪怕一次便宜,因爲每次秦柔都能用層出不窮的手法逼得他束手無策。
一想到這層因素,葉鈞也是驚出一身冷汗,暗道都說胸大無腦,這壓根就是某些飛機場女人自我安慰的自作多情。瞥了眼秦柔因爲呼吸而起起伏伏的飽滿酥胸,葉鈞認爲這種胸大無腦的言論,根本就是一種主觀的定論。
“六個一。”
輪到葉鈞報數,這次,他打算搏一搏,因爲他手中就有着四個一,葉鈞在賭,賭秦柔骰鍾裏至少有着兩個一。
秦柔臉上次露出一絲遲疑,當下皺了皺柳眉,同時還神經兮兮盯着葉鈞隻揭開半條縫隙的骰鍾,忽然,秦柔直接擡起骰鍾的蓋子,嘀咕道:“想訛詐姐姐?如果你有四個六,那麽我無話可說。”
隻見秦柔骰鍾裏除了四不像外,還有着兩顆點點猩紅,葉鈞暗暗松了口氣,笑眯眯道:“柔姐,很不巧,我這還真有四個一。”
當葉鈞解開骰鍾的蓋子,秦柔瞄了一眼,臉se頓時古怪起來,但卻沒有猶豫,直接抓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裏塞。或許是喝得太急,直接導緻一些啤酒順着下颚往下滑落,流到了秦柔胸前的v字口上。
當秦柔喝完後,笑眯眯道:“呀,衣服都有些濕了,乖弟弟,稍等一下。”
隻見秦柔從桌子上取出一張紙巾,然後就開始慢條斯理的擦拭着胸前的飽滿,葉鈞暗暗咽了口唾液,因爲秦柔每一個動作,都是将紙巾往那溢出的飽滿酥胸擦拭,或許是這裏面有着摩擦,又或者是按摩的效果,這擠着擠着,葉鈞荒唐發現秦柔的飽滿酥胸竟然有着拔高的架勢,這明顯是某些嫣紅發硬的征兆。
因爲秦柔是低着頭,俯着身,加之與葉鈞挨得很近,所以能讓葉鈞肆無忌憚欣賞這一幕。
好一會,當秦柔慢慢擡起頭,學機靈了的葉鈞瞬間收回目光,移往它處。
“好了,乖弟弟,這次是姐姐疏忽大意,下次你可就不會這麽走運了。”
葉鈞發現秦柔俏臉上有着一絲微醉的紅潤,但并未在意,畢竟連續敗了八場,葉鈞将責任全部歸咎到之前的保守。這連輸八場,幾乎有一大半都是被秦柔訛騙到的,看情形秦柔在這方面還真是行家裏手。不過這訛人讓葉鈞吃到了苦頭,也嘗到了甜頭,頓時笑道:“柔姐,這可不一定哦,你能輸一次,就有可能數兩次,甚至三次。”
“這麽自信?”秦柔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點葉鈞的眉心,笑道:“那咱們就等着瞧,看是你輸,還是我輸。”
接下來一次又一次的你來我往,你追我趕,葉鈞越玩越上火,秦柔越玩越心驚,等到了彼此維持在五五勝算的時候,桌子上的啤酒幾乎已經都被喝完。老實說,秦柔此時此刻臉蛋早已像發燒一般,紅得是一塌糊塗,說話的口氣也是迷迷糊糊,反觀葉鈞倒是很清醒,隻不過因爲被激起了一股鬥志,所以對于秦柔的醉意,并沒有太上心。準确點說,在葉鈞眼裏面,就算秦柔真醉了,也無非是讓人取來毛毯,讓她在包廂裏住一晚的事情,實在不行就帶去酒店,所以葉鈞壓根就沒有其他心思。
“柔姐,你輸了。”
“是呀,我輸了。”
秦柔舉起最後一瓶啤酒,笑道:“乖弟弟,你是不是想把姐姐灌醉呀?然後帶去酒店開房?”
葉鈞連忙擺手,“柔姐,你可千萬别誤會,我可沒這種想法。再說了,這賭骰鍾是你提起的,喝酒做彩頭也是你說的,一喝就得一口氣一瓶,也是你定的。說白了,這規矩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參與,你可不能冤枉我。”
“瞧你這樣,逗你玩的。”秦柔忽然哈哈大笑,“乖弟弟,能不能幫姐姐分擔點,再喝下去,估計就真得不醒人事了。”
“沒問題,樂意之至。”葉鈞笑着點頭。
“那好,你把眼睛閉上,然後把嘴張開。”
葉鈞不明白秦柔到底想玩什麽花樣,不過也不在意,坦白說,張張嘴,閉上眼,也沒什麽。既然秦柔想玩神秘感,葉鈞也懶得去搭理,畢竟葉鈞并不覺得秦柔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真乖。”
見葉鈞閉上眼,仰着頭睜着嘴,秦柔忽然妩媚一笑,晃悠悠跪在沙發上,一隻手舉着啤酒瓶,另一隻手搭在葉鈞肩膀上,腦袋也湊到葉鈞臉上,這種距離,能讓秦柔感覺到葉鈞呼吸溢出的熱氣。
“别緊張,姐姐這就喂你喝。”
秦柔直接将半瓶啤酒一飲而盡,但并沒有咽下去,随手将空酒瓶撂到一旁,然後,秦柔兩隻手就盤在葉鈞肩膀上,鼓起的粉唇跟臉頰,也直接湊到葉鈞張開的嘴巴上。
當一口流淌着的液體進入口腔,早有準備的葉鈞下意識打算合唇,但緊接着,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來,葉鈞下意識睜開眸子,徹底驚呆了。
天啊!
這是在跟秦柔親嘴嗎?
葉鈞被眼前捕捉到的這一幕驚呆了,因爲異于常人的身體構造,所以葉鈞在思考的同時,也在下意識将進入口腔内的啤酒吞掉,伴随着流入口腔内的啤酒越來越少,葉鈞荒唐的發現,一條火熱的東西正在他口腔裏不斷蠕動着。
是舌頭!
感受着秦柔鼻息傳出的熱氣,加上胸膛傳來一股緊湊的壓力,隐隐摻雜着一些柔軟,葉鈞腦子裏忽然轟隆一聲,仿佛雷震,但緊接着,從早上憋到此時此刻的邪火忽然間就迅速襲向大腦,占據着所有意識傳遞的關卡。
葉鈞清楚他根本就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所以就閉上眼,雙手一邊撫摸着秦柔的後背,同時也開始用自己的舌頭與秦柔的舌頭進行你來我往的争奪戰。
砰…
聽到秦柔不時發出的呻吟聲,葉鈞再也把持不住,一邊吻着秦柔的粉唇,一邊将秦柔妙不可言的玉體給直接壓在沙發上,兩隻大手也開始隔着秦柔身上的連衣裙,撫摸着持續誘惑着他的飽滿酥胸!
“唔…”
葉鈞自己都忘記是如何解掉秦柔上半身的大尺度胸罩,此時此刻的秦柔,連衣裙已經被褪到腰間,上半身空無一物,大尺度的胸罩掉落在地,隐隐有着一些濕潤,應該是先前秦柔喝酒時滑落的酒水。
葉鈞已經不再滿足于手頭傳遞來的柔軟,當下忽然将舌頭抽出,然後直接趴在秦柔胸前,對着這極具規模的胸前壁壘進行啃咬抓舔。
“啊…啊…”
秦柔發出一陣無意識的呻吟,這無疑刺激到了葉鈞的神經,當下探出一隻手,試圖伸向秦柔的大腿幽谷,這也是葉鈞打算在突入禁區時,所進行的最後一道工序。
葉鈞大手伸入幽谷,發現隔着的那條丁字褲傳來一陣溫潤,正打算用指間進行挑逗,忽然,ktv的房門忽然傳來一陣聲響,但緊接着,就聽到一聲尴尬且緊張的話:“對不起,你們繼續,我什麽都沒看到。”
葉鈞跟秦柔雙雙睜開眼睛,兩人都面露某種偷情被人現場逮着的尴尬與驚慌。
“你快從我身上挪開!”
秦柔又急又羞,使勁推着葉鈞的胸口,葉鈞也迅速回過神來,當下忙不疊支起身子。
與此同時,秦柔也趕緊坐了起來,忙不疊将胸罩戴好,然後才滿臉绯紅的套好連衣裙,這绯紅的臉se,也不知是酒勁未過,還是羞的、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