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大概也都清楚了,這是上面對你的肯定與信任,小鈞,記住,不管以後到底發生什麽事,都要心懷一顆感恩的心,不能去質疑上面的意思是對是錯,如我這般經曆過大風大浪,始終相信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故意刁難你、害你,明白嗎?”
對于鍾正華語重心長的敦敦教導,葉鈞很坦然的應了聲,關于昨天三位京城大佬們的突然造訪,葉鈞可以瞞着别人,但不會瞞着鍾正華。oo畢竟,他能與京城大佬們保持一種默契,幾乎都與鍾正華這位封疆大吏有着直接的挂鈎。“”,全文字手打
倘若不是認識鍾正華,同時取得對方的好感,興許葉鈞現在還得頭疼着如何應付虎視眈眈的孫淩,而不是高調進入天海黨,并且借助一股旺勢,一鼓作氣将整個燕京黨青少派逼得是狼狽不堪。
當然,三位京城大佬們的登門造訪,葉鈞斷然不會閃舌頭,更不會唯恐天下人不知一般滿大街吆喝,這種事看起來是一種榮幸,是一種值得炫耀的本錢。可是,站在葉鈞的立場上,這無疑就是一種見血封喉的穿腸毒藥!“”看最新章節
爲什麽?
葉鈞用屁股想都清楚一旦一些風言風語傳出去,不說這三位京城大佬是持着何種态度,單說燕京黨、天海黨那些人會怎麽想?這看似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可實際上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并肆意擴大,葉鈞認爲自己就算有九顆腦袋都不一定夠砍!
因爲政客自古以來都是充當劊子手的角se,爲了國家與民族的利益,其他都是能夠犧牲的一枚棋子!很不巧,葉鈞認爲他自己确确實實就是一枚正被捏着舉棋不定的那枚不起眼的黑白棋!
挂斷電話後,葉鈞迅速冷靜下來,這次給鍾正華打這個電話,無非是暗示他幫忙通知一下京裏面的大佬,告訴對方侯曉傑跟洛克目前正在酒店裏候着。那些爲國家勞心勞力的老人們可不會給一個年輕人留下所謂的聯系方式,至少葉鈞是一無所知,但如果連這種折中的法子都想不出來,那些老人們也就會懷疑葉鈞是不是虛有其表,實際上内在美完全就是空殼子。
“葉鈞出來了!”
“快點!”
“快拍照!”
“葉先生,能不能透漏一下您之前在欄目裏提到的被冒用的計劃?”
“葉先生,能不能說說您對港城這次回歸後的想法?”
“葉先生,據說目前etl公司正陷入發展瓶頸,請問您有沒有想到妥善解決的方法?”
…
當葉鈞的身影出現在晶港大酒店的大門外,頓時閃光燈、采訪聲絡繹不絕,一時間極爲喧嘩。
在數十名安保人員的護佑下,葉鈞僅僅是含笑待人,但卻未說出哪怕一個字眼,直到在這群安保人員的護送下走上汽車,才長出一口氣,“早知道得面臨如此大的陣仗,之前就該再走一次下水道。”
“葉先生,恕我多嘴說一句,下水道那種地方走一次就行了,走多了,晦氣。”
“哦?”
負責駕車的司機是晶港大酒店的禦用司機,之前葉鈞走下水道還是他幫忙帶的路,當時葉鈞提出要走下水道,這司機還愣了好一會,然後才尴尬着跟酒店的安保隊長要了電能儲備室的鑰匙。
“其實我們這些鄉下人或多或少都信一些鬼神之說,當年晶港大酒店在鑽洞修建地下的電能儲備室時,就曾在那條下水道發現兩具早已發黴發臭的屍體。當時那場面您估計想都想不出來,那兩具屍體正被一大群老鼠、蟑螂盤踞着,據說當時目睹這一幕的工人幾乎都三天三夜吃不下飯,其中一個還被吓得jing神出了點問題,現在還在療養當中。”
乖乖,晶港大酒店怎麽說也有近二十年的曆史,單說看到一幕令人惡心反胃的場景就能瘋了整整二十年,盡管葉鈞不敢說這算不算得上奇葩,但心裏面總覺得聽起來似乎有那麽些滑稽。
“後來那兩具屍體是怎麽處理的?”
“當然是運出去了。”
司機一邊cao縱方向盤緩緩行駛,試圖擺脫前方蜂擁而來的傳媒記者,一邊解釋道:“據說當年就連法醫看了都當場惡心嘔吐,後來不得不請那些在殡儀館做事的工人。他們渾身都很邪門,隻要給錢,多惡心的屍體都能迅速處理幹淨,爲了将那兩具連法醫都不敢近身的屍體挪走,酒店當時掏了整整三千港币。啧啧,三千港币真是大數目,葉先生,您要知道,當時的物價,五百塊港币就能買三台電視機。”
“沒想到做這行也挺能賺的。”
“可不是嗎?”
司機笑了笑,興奮道:“但葉先生您或許沒想到,當時jing方認爲下水道肯定是兇案現場,同時擔心那條下水道還可能藏着屍體,所以就調集大量jing察搜索,最後,屍體沒找着,但卻發現整整一箱鑽石!”
“鑽石?”
葉鈞越聽越覺得不是個味,好端端的怎麽就跑出鑽石了?而且還是整整一箱子!
“那jing察不是發達了嗎?啧啧,難怪都說整個亞洲就港城的jing察福利最好。”
“葉先生,您錯了,其實當時jing方也陷入震驚,據說那一箱子鑽石很可能是從境外運來的,不排除是這夥人發現了一處礦山,因爲那箱鑽石都是半成品。”司機臉上露出羨慕之se,“可惜當時jing方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夠好,消息不小心走漏出去,後來這箱鑽石就被人竊走了。”
“什麽?被竊走了?這麽重要的東西,難道沒有人看管嗎?”
“不是沒人看管,據說jing方内部也出現jian細,跟一夥勢力裏應外合給悄悄運走了。”
這司機頓了頓,露出思索之se,“當時我也很關心這個震撼人心的消息,記得當時流傳着這麽一個謠言,就是盜走這批鑽石的,是周記的李泰鬥李老先生。”
李泰鬥?
葉鈞露出驚訝之se,怎麽這事好端端跟李泰鬥扯上關系?現在李泰鬥已經入土爲安了,本以爲這輩子很難再從别人嘴裏面聽到李泰鬥三個字,沒想到不僅聽到了,連帶着還是這麽勁爆的信息。
坦白說,葉鈞不是沒對這箱鑽石起過心思,可一想到這時間的跨度整整二十餘年,葉鈞并不認爲這箱鑽石還被李泰鬥藏着掖着。但就算李泰鬥真将這箱鑽石封存好,可既然人都死了,恐怕這世界上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鑽石的下落。當然,葉鈞始終不覺得這批鑽石真是被李泰鬥給偷偷運走的,否則,李泰鬥,以及他掌管的周記,能在港城這麽太太平平過ri子?
不過葉鈞也不是沒留着個心思,相比較那批下落不明的鑽石,葉鈞更關心的是司機嘴裏提到過的那個猜測,就是挖鑽石的礦山。倘若這箱鑽石真是李泰鬥偷走的,葉鈞總覺得周記裏面很可能還有人知道礦山的下落。之所以認定礦山與周記有關,葉鈞是覺得以李泰鬥隐忍的xing格,斷然不會爲了一筆橫财而輕易犯險,即便那箱鑽石足可敵國,但既然落在jing方手裏面,以李泰鬥的xing子也斷然不會起這賊心。
唯一的可能xing,就是這批鑽石本就源于周記,而且儲存鑽石的箱子裏面,肯定有足以指證李泰鬥甚至整個周記的罪證!
那麽,當這些條件成立後,葉鈞才能相信李泰鬥會爲了一箱半成品的鑽石出手。才會這麽不顧代價,甚至陷整個周記于絕境,初衷隻是爲了出手盜走那箱鑽石。
“哼!李泰鬥啊李泰鬥,你這老骨頭一死,就給我帶來了數不清的麻煩。原本,我該恨你,但如果這批鑽石真是被你盜走的,那麽,你倒是死前對我做了一種不錯的補償。最起碼,讓我清楚周記很可能知道一座能挖掘出鑽石的礦山。”
早已坐在飛機上的葉鈞露出沉吟之se,喃喃自語道:“以你的xing格,應該不會冒險使用那批鑽石,當然,我也不排除意外的可能xing。我隻希望這個秘密隻有你們周記清楚,與大圈無關。”
咚咚咚…
“董事長,我方便進來嗎?”
葉鈞乘坐的是郭湘的私人飛機,周元浩有幸與葉鈞同乘,這次前往内地,目标很明确,就是周元浩已經說通整個董事會,将港城時尚周刊的總部搬到内地!這次前往内地,就是爲了盡快辦理好相關的産權協議,通過各種需要審批的文件,然後在内地大展身手!
“進來。”
葉鈞緩緩坐起身,隻見周元浩捧着一杯咖啡走了進來,笑道:“董事長,沒打擾您休息?”
“元浩,什麽時候跟我這麽客氣了?”葉鈞笑了笑,“剛才我還想喚你進來,想跟你談談接下來公司的發展計劃。”
“董事長,莫非您又有新的想法了?”
見葉鈞點了點頭,周元浩疑惑道:“之前您說要在港城開辦設計學院,還有成立電影公司,現在這些手續都在依次進行着。由于董事長您的帶領有方,公司目前正進入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自從相關的合作商聽說咱們公司打算進入内地市場後,以可口可樂公司爲首的多個跨國企業,都想要跟咱們公司簽訂一份爲期五年的廣告買斷合同,似乎都清楚咱們公司接下來必然會有更大的動作。”
“廣告的事情交給市場部處理就可以了,作爲一名ceo,我不希望你什麽事都跑去摻合。才華是應該用在熟悉的領域,而不是浪費在不擅長的地方,元浩,我認爲你懂得如何成功運作一個欄目甚至一個項目,又或者是整間公司,但我不認爲你在念經誦佛上同樣能讓人刮目相看。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董事長,我知道,以前是我進取心太重,漸漸的就成了貪功,什麽事都想做得更好。”
對于葉鈞不輕不重的批評,周元浩露出慚愧之se。
“好了,說說公司之後的發展規劃。”葉鈞頓了頓,笑道:“關于新公司總部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敲定天海市,作爲内地最繁華的國際化大都市,實在找不出比天海市更适合的地方。但是,港城這邊的公司同樣不能動,隻能說做成一個分部,用人上依然要保持着港城本土人優先錄用的文化,因爲隻有港城本土人,才明白本土市民的想法。”
周元浩迅速取出筆紙記錄下來,葉鈞繼續道:“至于天海市那邊,我已經寫了一份詳細的計劃,咱們的目的就是要将娛樂無極限欄目做大做強,要通過各種互動xing的綜藝欄目成功讓節目爆紅!要讓節目中每一個運作的綜藝項目都成爲吸金的工具!我們的目标,就是在三年内,徹底壟斷内地的互動xing綜藝欄目!”
葉鈞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笑意,緩緩道:“元浩,你有沒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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