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冷冰冰轉過身子,修長的大腿無疑對男人有着極強的吸引力,頭發有着淡淡的粉紅,但并不明顯,看樣子染發原料的份量并不多。
這個女人,就是被劉懿文喚作溪溪的那個女人,言溪溪。
“我等着你。”劉懿文顯得很平靜,對于能成爲這場賭局的最後赢家,他并不興奮,相反,還有着一絲隐晦的慶幸。
“恕我多嘴問一句,你接下來是去西部,還是到燕京?”
眼看着言溪溪想要上車,劉懿文忽然皺了皺眉,這個問題原本言溪溪并不打算回答,畢竟輸了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椅子,而且還輸得如此狼狽,她也不知道是該恨自己的粗心大意,還是恨劉懿文的yin險狡詐,又或者是葉鈞變态到極點的文化程度。
不過,言溪溪的俏臉上忽然綻放出一股與氣氛格格不入的燦爛,笑眯眯道:“我打算去一趟江陵市,jing告你,千萬别洩露消息。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在背後偷偷搗鬼,那麽之前的賭局就立刻作數!當然,我倒是很希望你快點去通知一下,或者做一些或高調或隐秘的事情,劉懿文,我絕對相信你能辦到。”
“切。”
劉懿文撇撇嘴,然後扭頭就走,盡管很好奇言溪溪忽然打算前往江陵市到底要幹什麽,但劉懿文多少也猜出這與葉鈞有着仈jiu成的關系。暗暗給葉鈞禱告了一下,劉懿文才懶得去摻合這渾水,既然言溪溪已經把話擺到桌台上,他如果沒事去攪合,就真的是多管閑事。再說了送走言溪溪這個對他最有威脅的競争者,高興還來不及,犯不着爲了一些所謂的友情給自個添麻煩,所以劉懿文心裏僅僅是祈禱,暗道希望你能渡過這一劫。
言溪溪盯着劉懿文離去的背影,好一會,才氣笑道:“最好别跟我玩什麽花樣,現在就算讓我坐在負責人的椅子上,我也沒這心情。你既然打算跟燕京黨的人鬥一鬥,我可沒興趣摻合你們這種男人之間的事情。當然,如果你真打算通知一下葉鈞,我也會裝糊塗,不過你這小心眼怎麽想,我會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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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在天海市并不屬于豪門望族,可之所以能成爲燕京黨青少派的高層,并對劉懿文産生威脅,除去言溪溪本就不俗的謀略以及城府外,更多的就是言家在天海市甚至江甯省不爲人知的影響力。
知道言家的人僅僅局限在一個圈子裏面,跟在劉懿文身邊,方文軒才有幸能接觸到言家,甚至于方家都很難跟言家搭上話,僅僅是知道言家在天海市有着恐怖的人脈關系。當然,表面上的數據終究不能用作衡量一個家族強弱與否的标準,就說言家表面上僅僅隻是一個在天海市一百開外的富豪之家,可私底下卻有着與軍政商三方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
作爲言家這一代最出彩的後起之秀,加上言溪溪确實才華橫溢,所以言家才費盡心機包裝以及力捧言溪溪。
坦白說,真要是比較一二,或許在經驗上,劉懿文确實能穩穩壓制言溪溪,但如果有外力介入,劉懿文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就算他不想,也隻能讓給言溪溪。
飯後,葉鈞喬裝打扮領着這些教育界的名人到河壩上走了走,然後順道前往世紀大道逛了逛,到了現在這種局面,很多事情已經能夠擺上台面。
得知不管是河壩的興建,還是世紀大道的規劃都與葉鈞息息相關,這些教育界的名人都很震驚。
“小夥子,有空也讓我看看你那篇論文,能被老鍾這麽一而再再而三吹捧的文章可不多呀。”看着世紀大道這派新氣象,加上葉揚升提到近半年來江陵市的空氣質量确實有着比較大的進步,一時間也大感興趣。
“你不會這麽急着走?要不咱們去一趟南唐,跟文太聚一聚,他手中恰巧就有那篇論文的稿件。”
鍾正華笑了笑,這個提議倒是引來幾位教育界名人的贊同,“是呀,也有好一陣子沒跟文太聚一聚了,挺懷念那座四合院的,到時候也順道去聽聽曲。還别說,胡家那小崽子還欠我一壺高粱酒。”
“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前咱們都領教過了老胡家裏面的兔崽子,隻是沒想到和平年代,還能再次見證一位後起之秀的崛起。”
一個姓林的老人深深望了眼葉鈞,這句話,倒是引來不少人的共鳴。
世界級的富豪,才華橫溢的年輕人,以自身實力将燕京黨青少派攪得天翻地覆,稍後還将出現一個全國高考狀元的身份。這些榮耀哪怕隻有一個,就足以讓人津津樂道,可偏偏卻被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全部攬過。當然,最讓他們介懷的無疑是葉鈞手中的那面萬民錦旗,相比較其他的榮耀,他們看重的更多是那面錦旗所帶來的影響力!甚至于可以這麽說,有着那面萬民錦旗,葉鈞就等同于握着一張免死金牌!盡管這張免死金牌僅僅隻能用上一次,但以葉鈞今時今ri的地位跟社會影響力,一旦到了需要動用那面錦旗的時候,恐怕這場風波無異于六部頒布紅頭文件一般厲害!
說起來,葉鈞十八歲生ri過得很低調,僅僅是跟蘇文羽、郭曉雨吃了一頓飯罷了,多少有些稀疏平常。不過當時葉鈞正費腦力繪制着關于連鎖商城的設計稿,自然也沒jing力去搞那些華而不實的聚會。到了他這種層面,需要的是空間跟時間,而不是那些打發無聊時間的虛僞客套。
大概傍晚時分,謝絕了葉鈞的挽留,鍾正華領着這些教育界名人直接開赴南唐市。當然,負責開車的是董尚舒,這陣子也确實悶出鳥來,因爲方忠怡隔三差五就跑到王家村,跟孟德亮商讨着規劃xing的問題,而董尚舒跟方忠怡明顯就是命格犯沖,這水跟火攪在一塊如果不能融合,就隻能有一方被滅掉。所以,與其整天氣呼呼的,倒不如幹脆先回南唐休息兩天。
“葉先生,您準備好了沒有?”
識海中的兩張暗牌,讓葉鈞猶豫不決,目前确實握着十點積分,葉鈞本打算在需要之時才使用。可是,他又擔心萬一挑中命運牌,那豈不是距離開啓第二脈天賦又得多出一個月?這是葉鈞所不希望經曆的,即便目前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使用十點積分,我要偷看這張暗牌。”
葉鈞的注意力聚焦在右邊的暗牌上。
伴随着一陣強光閃過,葉鈞一陣後怕,如果不使用偷看,那麽換來的肯定是右邊這張暗牌。而這張暗牌屬于命運牌那也就罷了,偏偏還是讓人抓狂的謝謝惠顧,葉鈞腦子裏不由聯想到一年前的今天同樣是選中謝謝惠顧,還獲得了來自系統的恭賀!
“我選這張。”
葉鈞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左邊這一張,同時也露出期待之se,因爲清楚這将是一項被動天賦!
伴随着一陣謠言的強光,系統的聲音緩緩傳來,“葉先生,恭喜您抽中‘jing’項天賦微波!這項天賦能讓您不需要任何的熱身運動,身體就可以迅速進入最佳的運動狀态。一旦進入微波狀态,身體各方面将會出現持續一段時間的增幅,不光是體能、力量、速度以及注意力,就連其他被動天賦也會獲得相應的加成!葉先生,請問您是否現在融合這項天賦?”
“等等,我想知道,這項天賦跟‘氣’項主動天賦爆發相比,孰優孰劣?”葉鈞露出驚喜之se,倒不是身體的增幅效果,而是帶動其他被動天賦的加成作用!
“葉先生,其實天賦微波與主動天賦爆發是截然兩個不同的概念,關于主動天賦爆發,用人類的理解可以當作是興奮劑藥物的概念,盡管對使用者的身體不會帶來副效果,但效果消失後,身體也會産生一定的負荷。當然,它僅僅是提供身體上的增幅效果。可天賦微波卻不同,盡管兩者都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可天賦微波卻是源于身體,更像是使用者身體的一部分,它不會因爲使用者的過度使用而消失,相反還會在各個方面提高使用者的整體實力。”
系統頓了頓,似乎在思索着更恰當也更容易讓葉鈞理解的詞彙,“主動天賦爆發是消耗品,被動微波卻是葉先生您身體中的一部分,兩者不同的概念就在于主動天賦隻能在您面對強敵時使用,它更傾向于一種作戰使用的天賦。而天賦微波卻能廣泛運用到您的生活當中,比方說配合着天賦狡身,能讓您繪圖的過程中提高整體速度,原本需要十分鍾的時間,很可能因爲天賦微波的增幅效果,而僅僅隻需要八分鍾,七分鍾甚至更短。”
“這麽說我理解了,好,現在融合這項天賦。”
葉鈞已經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真正讓他激動并不是天賦微波的神奇效果,而是即将開啓的第二脈天賦!
伴随着一股深度的疲倦,葉鈞在朦胧之間,似乎捕捉到jing、氣、神三項竟然有流光轉動,與此同時,人物天賦圖裏的六張暗牌終于由石化演變爲常态。隻不過,第一脈天賦暗牌是銀se,而第二脈這六張暗牌卻是金se。
“小鈞,你醒了?”
葉鈞在懵懂之中總覺得臉上有着一點濕潤,這讓他不得不睜開雙眼。
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一雙小小的眼睛,等思維漸漸清晰後,疑惑道:“小家夥,你怎麽跑到我床上來了?”
郭曉雨站在一旁,臉上有着一絲淺淺的笑意,“小鈞,小白白今天不知道爲什麽就喜歡蹭着你,似乎躺在你床上很舒服的樣子。當然,你放心,我每天都給它洗澡。”
看着眯着眼露出享受味道的小白狗,葉鈞緩緩爬下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頭,“曉雨姐,我睡了多久了?”
“不知道,反正我也是剛下班回來。”郭曉雨頓了頓,驚訝道:“副經理說今天一整天都沒看見你人,該不會你睡了一天了?”
“沒有,隻是昨晚忙了太久,而且今天很早就起床了,到了十點這樣犯困,就直接躺在床上。”葉鈞不得不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隻是沒想到,這一睡就直接睡到傍晚了。”
“你一整天沒吃飯了?咱們到樓下去吃點東西。”
“恩。”
葉鈞應了聲,然後開始穿上外套,郭曉雨也忙着抱起正在葉鈞床上打鼾的小白狗,笑眯眯道:“小白白,你怎麽也變懶了?怎麽好的不學,偏偏學會好吃懶做了?這可不乖哦。”
看着郭曉雨正饒有興趣逗着小白狗,葉鈞正打算去洗把臉,忽然,臉se有些不對勁,“曉雨姐,今天有沒有什麽人到會所裏面?你有沒有聽到副經理說今天有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