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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鈞沒有去問李彩怡爲什麽突然造訪内地,憋着一肚子火的葉鈞需要的就是那種來自原始本能的yu望釋放!
稀裏糊塗被拉進房,在李彩怡心目中,今天的葉鈞表現得有些反常,但察覺葉鈞雙目隐隐透着股火氣,同時粗暴的将她推倒在床上時,不知爲何,李彩怡竟然産生一股興奮!
葉鈞兩隻大手直接攀上李彩怡的酥胸,很沒風度的連抓帶啃,這種強而有力的指間力道讓李彩怡有些吃疼,畢竟女xing的胸部不僅柔軟,還異常脆弱,盡管算不上瓷器,但就跟五指連心一般,稍稍受到粗暴些的對待,就會疼得死去活來。
此時的李彩怡早已被葉鈞褪掉全身的衣物,富有彈xing的雙腿給葉鈞一股強有力的視覺沖擊,情不自禁扯下拉鏈,葉鈞腦子裏就一個字,xing!
“葉先生,您不是要做服務嗎?現在還沒到這一步。”
死死盯着葉鈞雄赳赳氣昂昂朝着她叫嚣而來的使壞工具,李彩怡閃過一絲愕然,男人這玩意她見過不少,理論上用多了可不是磨刀那樣越磨越鋒利,所以古人才會說養jing蓄銳。李彩怡并不覺得以葉鈞漫步花叢的生活環境還能保持着這股鋒利,李彩怡很清楚葉鈞褲裆那使壞的東西有着多麽驚人的堅硬!
出來賣當婊子,李彩怡從沒想過還立牌坊,所以她赢得在夏師師身邊的機會,夏師師無法做的事情,她可以全權代勞。對李彩怡說,較爲糜爛的私生活,那不是放.蕩,她僅僅是認爲男人在她面前脫掉褲子,騎在她身上隻是爲了滿足醜陋的yu望,而她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看似風情萬種的享受以及呻吟,實際上卻僅僅是爲了生存。
對李彩怡來說,yu望與生存,她分得很清楚。
“服務待會再做。”
葉鈞僅僅是回了句,就摁住李彩怡的腦袋,壓到胯下位置。
感覺到讓自己渾身不自在的那股壓抑正伴随着李彩怡的紅唇包裹,以及舌尖蠕動有着漸漸外溢的迹象,葉鈞微喘的同時,也爲了盡可能快速釋放這股對他來說與魔障無疑的煩躁,不得不摁着李彩怡的腦袋,前後不斷推送,以便加快李彩怡的吞吐節奏。
“換個姿勢。”
盡管李彩怡已經盡可能滿足葉鈞,畢竟她也看明白葉鈞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李彩怡不是沒想過問葉鈞是不是吃錯藥了,但被葉鈞這麽前後搖着腦袋,根本沒辦法詢問。可對葉鈞來說,李彩怡目前做得還不夠,遠遠還不能讓他緩和身心的壓抑,當下,葉鈞後退半步,讓這場持續七八分鍾的負距離接觸暫止,然後,就在李彩怡疑惑的目光下,直接推倒李彩怡,同時讓李彩怡挺拔的翹臀對着他。
李彩怡似乎也意識到葉鈞的想法,當下先是打開挎包,從裏面取出一個小塑料袋抛給葉鈞,葉鈞會意,當即撕開,沒費多少功夫,就完成了暴風驟雨來臨前的最後一道工序。
在李彩怡有些忐忑的心情下,葉鈞腰間一突,在男女雙方都發出一股沉悶的喘息後,頓時,屋子裏就傳出一陣啪啪啪的撞擊聲!
“葉先生,慢點。”
李彩怡咬着牙,不得不說,她這輩子确實經曆過一定數量的男人,但印象中能有葉鈞這股強硬以及腰力的男人,屈指可數。作爲夏師師身邊的親信,李彩怡不會跟站街的那些女人一樣,什麽樣的男人都侍候。就算偷偷跑去酒店裏兼職賺小費,也要看對方符不符合她的口味,如果不符合,那麽她隻會說一句先生,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但如果符合,就會跟當初見到葉鈞時一樣,第一句話就是先生需要不需要做一套服務。
對于葉鈞幾乎刺進身體裏的那股歡暢,李彩怡并不否認很享受,可這似乎不會犯困的持續xing撞擊,就算是那些久經沙場的yin.娃蕩婦,恐怕也隻能跪着求饒。葉鈞以往不敢全身心投入進去,就是擔心蘇文羽、白冰吃不消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可葉鈞卻覺得李彩怡可以,能夠讓他火力全開,嘗試那股以往因條件限制而不得不苦苦壓抑的激情!
“爽嗎?”葉鈞邪笑一聲,忽然,腰力徒然猛增,沖撞的速度讓原本雙手趴在床上的李彩怡不得不背着身直接朝葉鈞靠去,擡起的雙手更是伸向後方的葉鈞,似乎打算抓住葉鈞,以便維持身體的平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葉鈞就仿佛不會犯困的機器一般,那股沖擊的速度帶給李彩怡難以忍受的痛苦,但更多的,卻是無法抑制的歡暢,這痛并快樂着的淋漓酣暢,緻使這室内溫度斷然不超過十五度的前提下,讓兩人都是渾身冒汗。
困倦的李彩怡已經忘記這是她第幾次高chao,當下軟綿綿趴在床上,盡管神志有些不清不楚,整個人也顯得昏昏沉沉的,但依然能清晰感覺到葉鈞強硬的肢體正對她翹臀進行瘋狂的最後一波沖刺。
唔…
沉悶的喘息聲傳來,李彩怡感覺到被葉鈞沖撞的翹臀正産生一股緊促感,她清楚這是男人在瀕臨爆發前那一刻的生理征兆,當下也情不自禁提起僅存的一股氣力,趴在床上,不斷用屁股撞向葉鈞,同時也發出近乎瘋狂的呻吟。
“現在咱們是不是該去做服務了?”
良久,等房間中的一男一女都緩過勁後,早已渾身無力的李彩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蒙上被子呼呼大睡,“不去,困死了,折騰死我了。”
看着明顯想做小懶貓的李彩怡,得以釋放體内那股邪火的葉鈞也少了之前的那股焦躁感,笑道:“那咱們就先休息半小時,待會再戰,怎麽樣?”
“變态。”
李彩怡嘟着嘴罵了句,她發誓,如果有可能,以後再也不單獨侍候葉鈞。盡管她承認葉鈞這驚人的體魄确實令她着迷,可做人,始終得有自知之明,她清楚葉鈞不是說着玩,也不是裝面子,而且确确實實有能力完成梅開二度甚至上演帽子戲法,可倘若這戰力指數堪稱變态的體魄還能維持跟剛才一模一樣,李彩怡顯然沒自信能啃掉葉鈞這塊硬骨頭。
“變态嗎?”葉鈞啞然失笑。
“當然,做這行的姐妹都說絕對不接待處男,像那些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大學生,至少我身邊的那些姐妹是不敢亂接的。因爲她們都說這些處男不懂**,而且動作幅度很大,關鍵是太硬了,一個勉強還能應付,但一整天也别想再做生意了。若是接兩個,指不定從白天睡到晚上才能醒來。”
李彩怡臉上的绯紅沒有絲毫淡化的迹象,當下微微喘息,嘟着嘴道:“葉先生,您還是處男?”
“處男?”葉鈞有些愕然,“你覺得像嗎?”
被問及的李彩怡一時間也找不出詞,似乎聯想到葉鈞娴熟的指間造詣,還有那源自于多番實踐的忍she技巧,以及那種從電視上是學不到的姿勢,李彩怡很難相信葉鈞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雛鳥。
“果然是變态。”
李彩怡翻了翻身,當下伸出手,撫摸着幽谷之處,感覺到上面有着一片濕潤,頓時流露出滿足的笑容,“其實我這次是提前過來的,夏總明天才到,她說已經商讨出最合适的鋪店計劃,目前的重心應當放在内地各座城市的門面上。關于這些事,明天夏總會跟您讨論,我隻是不想繼續留在港城,所以才先一步過來。”
“明天?”葉鈞皺了皺眉,“夏總有沒有說什麽時候?”
“應該中午就到。”
李彩怡身體似乎有了些氣力,瞄了眼正打算扯開塑料圈的葉鈞,當下笑眯眯伸出手,“我幫你。”
感覺到李彩怡玉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他胯下摸索,葉鈞腹中的火氣再次上湧,當下橫抱起李彩怡,邪笑道:“不急,咱們先到裏面,一邊洗澡,一邊探讨這些問題。”
當衛生間的大門關上後,除了濺水聲,就是時不時傳出來的沉悶喘息,以及瘋狂的呻吟。
足足維系了兩個小時,陷入昏迷的李彩怡才被葉鈞扛到肩膀上,走出衛生間。
這時候葉鈞臉上完全是一股神清氣爽,按理說肺活量鍛煉了足足兩個小時,理當有着萎靡迹象,可葉鈞就仿佛剛睡醒一般,jing神得不得了。反觀李彩怡,怕就算身邊發出爆炸,恐怕都醒不過來,這顯然已經超出雷打不動的範疇。
“小鈞,你怎麽樣?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坐在休息室的葉鈞正吃着下午茶,就瞧見董素甯有些尴尬的走過來。
葉鈞清楚董素甯是擔心些什麽,裝出副很茫然的模樣,“沒有,媽,您是不是覺得我哪裏不對勁?”
“不是,就是問一問。”董素甯也有些尴尬,“隻是最近幾天氣溫有些反常,升升降降的,擔心你着涼。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去接華姨了。”
看着董素甯心事重重離開,葉鈞猜測董素甯肯定在想該不會副經理哄她?那酒當真有效?
不過葉鈞卻琢磨着倘若您知道那瓶酒險些要了您兒子的小命,恐怕莫名就不會懷疑這酒效的真實xing了。
自從鍾正華住進清岩會所後,那些原本讓親屬住在酒店裏的資深會員,也陸續跟副經理要了個房間。當然,倒不是讓他們的親屬也一塊住進來湊熱鬧,而是他們爲自己開的房。目的,就是希望能碰見鍾正華,說上幾句。
對于葉鈞榮登福布斯,他們既高興,也欽佩,不過都是有資本的人,不會表現得跟個小老闆那樣市儈,逮着葉鈞就唠叨個沒完,明顯他們都是比較矜持的。
遠在千裏之外的燕京,對于葉鈞的徹底崛起,顯然是很多人都不願看見的。
孫淩、彭飛、王霜都坐在沈伯仁身前,一副傾聽之se。
“大緻情況相信你們也都清楚了,目前不管是港城,還是内地,不少以往被咱們列入争取名單中的那些人,顯然都隐隐露出搖擺不定的立場,以往他們還持着觀望态度,可現在,由于葉鈞進入天海黨後,不僅名氣再次恢複到當初時的熱度,這次更是因爲登入福布斯富豪榜,而再度升溫!”
沈伯仁臉se出奇的平靜,就仿佛他口中提到的僅僅隻是曆史内容一般,“我清楚你們都很不甘心,但你們要明白這已經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恩恩怨怨,坦白說,老爺子們有一小撮人已經對咱們的表現不滿,還直言不諱說咱們越活越活去,不僅丢了第一代的臉,甚至這樣下去,目前占據着的半壁江山遲早也得失衡,甚至淪陷也并非不可能。所以,爲了平息不管是這些老爺子,還是第一代對咱們的錯誤看法,我們都要幹出一場漂漂亮亮的回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