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葉鈞疑惑了好一陣子,似乎搞不懂既然陳清媚并沒有打算用董素甯威脅他,那爲何要跑到廣南市,還當上了董素甯的秘書?而且葉鈞還奇怪一點,就是陳清媚明明知道家裏面的親人已經不安全,爲什麽表現得好像無事人一般?
“奇怪,真奇怪。”
百思不得其解的葉鈞無奈的甩甩頭,這個疑惑确實隻有天知地知陳清媚知,斷然不可能有第四者知道。
“葉先生,您好,這個月的天賦點已經成功發送,請問是否現在使用?”
葉鈞腦海裏無端端蹦出系統的聲音,當下算了算時間,暗道這系統還當真能掐分掐秒,“開始吧。”
走了幾步,葉鈞直接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眸子。
很快,五張暗牌出現在葉鈞識海當,算了算時間,如果在不抽命運牌的前提下,再過三個月,也就是在金融風暴爆發前,就能開啓第二欄天賦,這讓葉鈞想想都極爲高興!畢竟遊戲玩多了,就清楚天賦這玩意,越往後越厲害,也越神奇!
葉鈞并沒有使用僅存的十點積分用于偷,而是打算搏一搏運氣。
當葉鈞選擇第一張暗牌,頓時,一股耀眼的白光霎那間湧入葉鈞識海當,同時,系統的聲音也再次響起,“葉先生,恭喜您抽氣項天賦躍達,它能提高人體的跳躍速度,以及跳躍高度,更能大幅度降低人體在跳躍過程遭受到的重力以及引力影響!葉先生,請問您是否現在融合這項天賦?”
跳躍速度?跳躍高度?
葉鈞直接當作耳邊風,因爲前面兩點遠遠不如最後一點,就是在跳躍過程大幅度降低遭受到的重力以及引力影響!換句話說,跳躍過程,身體的重力必然身輕如燕,而引力的影響遭到大幅度縮減,是不是就能遨遊天際?像鳥兒一樣翺翔?
系統似乎察覺到葉鈞的想法,給葉鈞潑了盆冷水,“葉先生,系統不得不告誡您,如果您打算跳樓,記得攜帶降落傘。而且系統有必要提醒您,天賦躍達賦予的效果是有限定性的,不是代表您的身體将大幅度降低來自于重力以及引力的影響,而是代表您在跳躍過程才能激活天賦的效用。記住,是跳躍,不是下墜,更不是人類化的自由落體運動。”
葉鈞嘴角隐隐現出苦澀,真别說,剛才他差點就荒唐的打算去試試跳樓能不能飛上一陣子。幸虧現如今的系統不似幾個月前那樣事事都保密,事事都講權限,否則,怕真是怎麽死都不知道。
不過,系統提到跳躍過程才能激活天賦的效果,葉鈞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就是晚清十大高手燕子李三攀岩走壁的絕迹,也就是輕功!
這個念頭倒是沒有遭到來自于系統的警示敲打,葉鈞有了想法後,就點頭道:“融合。”
一股荒唐的感覺忽然産生,葉鈞就仿佛置身在一個泥潭,有過窒息,有過疼痛,同時也有過難以言喻的輕盈。葉鈞腦海很清醒,盡管現在總覺得已經置身夢境。而且,葉鈞竟然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就仿佛自己現在隻是靈魂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鈞才猛然感覺到一股強有力的刺痛,頓時呻吟一聲,瞬間睜開眸子。
“你們怎麽了?”
葉鈞揉了揉眼珠子,着身前站滿了人,整個人顯得很困惑,“你們怎麽都在這裏?奇怪了,我剛才怎麽了?”
就仿佛忽然昏倒後的那類人一般,清醒之後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曾昏倒過,而且還會對身邊的人或物滿臉茫然,不過僅僅需要适應半分鍾,就會恢複正常。
着劉啓星以及不少請來的教授專家都露出驚訝之色,葉鈞忽然驚訝道:“我現在在哪裏?”
身邊的環境可不是清岩會所的房間,一切很陌生,卻有那麽點熟悉。
“葉先生,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考慮到現在你的身份不适合住進醫院裏,所以徐校長就讓我們把你接到研究所。”
劉啓星與其他教授專家都露出笑容,緩緩道:“我們也是醫生,而且技術上也不比大醫院差多少,畢竟我們可都是你邀請來的。”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葉鈞面露疑惑,現在靜下心來,想起之前是在融合天賦躍達,隻是沒想到這感覺起來無非隻是十幾分鍾的事情,竟然直接過了二十四個小時!
不過既然事已發生,葉鈞隻能哭笑不得道:“好吧,我現在是否可以離開了?”
“還不行,考慮到你身體狀況比較奇怪,還需要留院觀察一天。”
劉啓星故意裝出副醫院那些醫生的姿态,但語氣明顯帶着一股玩笑,讓身邊不少人都笑出聲來。
“好吧。”
葉鈞清楚他如果想走,劉啓星等人也不會攔着,不過肯定會有些擔心。這樣很可能會影響他們的正常工作,所以葉鈞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床走走?”
“這個沒問題。”
劉啓星四處望了望,笑道:“葉先生,不得不說你設計的病房當真不錯,不過目前還顯得很空曠,隻要裝修好,我都想住上一陣子。”
聽劉啓星這麽一說,葉鈞這才醒悟爲什麽剛開始覺得這地方有些熟悉,原來是出自自己的設計。當然,設計的圖稿是全局的,可病房眼下僅僅是裝修了天花闆,粉刷了一遍牆壁,至于設施,以及地闆,依然保持着原樣。
等衆人離開後,葉鈞才走下床,剛推開門,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
葉鈞好奇的走到陽台前,俯着身,瞧見秦柔正捧着那台便攜式錄像機,不斷對着兩條可愛的哈巴狗從各個角度拍攝。令葉鈞驚訝的是,郭曉雨竟然也在樓下,而且好像已經跟秦柔打成一片,也不知道這兩條哈巴狗是誰家的,跟郭曉雨特親昵,時不時就搖着尾巴,撐在郭曉雨的褲子上,似乎在央求郭曉雨抱抱。
着兩女毫無心機的逗着狗玩,葉鈞露出淡淡的笑意,可很快,似乎想起什麽,臉色也開始起了變化。
郭曉雨既然來這裏,指不定蘇羽也來過,而且郭曉雨毫無心機,被秦柔套話相信也并非不可能。那麽換句話說,秦柔該不會已經知道他金窩藏嬌了?這還不是最壞的結果,一旦讓陳國芸知道,豈不是所有的作爲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還了得?
葉鈞正打算下樓探探情況,但忽然聽到樓下喊道:“弟弟,醒了呀?在那等着,姐姐要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小鈞!你醒了?”
眼見郭曉雨也打算一路尾随,秦柔笑眯眯道:“曉雨,你先幫我管管這兩隻淘氣的小狗,我上去先給他做個檢查,他身體是不是出毛病了。”
“好吧。”
盡管郭曉雨很想上去探望葉鈞,但腳下這兩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也委實可愛,終究郭曉雨的母愛泛濫戰勝了對葉鈞的關心,立刻就開始逗着這兩條哈巴狗。
葉鈞可不會腹诽在郭曉雨心目自己還遠不如兩條小狗,現在葉鈞确實不希望郭曉雨這麽急着上來,因爲他還有一肚子問題想要跟秦柔讨教。
“乖弟弟,你可是瞞得我好苦呀。”
剛進門,秦柔就擺出一副審犯人的姿态,這讓葉鈞開始揪心起來,“怎麽了?是不是芸姐誤會我了?”
“誤會?人家都親口說出來了,乖弟弟,莫非是人家冤枉你了?”
秦柔一臉似笑非笑,這讓葉鈞暗暗頭疼起來,“其實我并非有意的,隻是…”
“哼!我就知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原本就不指望你是個君子,畢竟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男人待。”
當男人?
葉鈞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畢竟他難道不夠男人嗎?什麽叫當男人?
可轉念一想,又感覺不是個味,因爲現在他突然很荒唐的發現被秦柔拐彎抹角罵了句不是東西。
不過葉鈞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陳國芸那邊到底怎樣,而秦柔似乎也出葉鈞的爲難,不愠不火道:“怎麽?你也知道怕了?也知道做賊心虛了?瞧瞧你那花花腸子,我算是明白什麽叫家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了,也對,這世道好男人本就不多,也沒指望一位年紀輕輕就能打破常規入選福布斯的青年才俊能成爲柳下惠那種似男人,實則男人都不是的怪胎。乖弟弟,在以往咱們的交情上,以及姐姐認識你這麽久也得到過不少好處,姐姐也不爲難你,國芸是肯定不會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而且,國芸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
葉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陳國芸什麽脾氣,他很清楚。如果沒有上輩子,葉鈞或許會因爲陳國芸這種脾性,而選擇放手。但恰恰因爲有過上輩子,葉鈞不僅不能放棄陳國芸,更不能放棄現在已經跟他不清不楚的這些女人。
“好姐姐,現在芸姐在哪?她是不是怪我?”
對于葉鈞急切的模樣,秦柔倒是扣着手指,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眼着葉鈞急得差點就想撲過來,秦柔很老成的搖搖頭,似乎起來很無奈,“我的傻弟弟,姐姐這麽疼你,又收了你這麽多好處,豈能不幫你?你也甭管姐姐知道多少,最起碼得知你住進研究所後,姐姐就讓國芸回一趟廣南市,别管姐姐是用什麽法子說服國芸的,最起碼現在國芸還不清楚這件事。不過,瞞得了一時,可瞞不了一世,這種事,遲早得曝光。姐姐當初僅僅是以爲那個女警會跑過來探望你,沒想到女警沒來,卻來了兩位女商人,厲害,佩服。”
葉鈞又高興,又尴尬,高興的自然是陳國芸目前身在廣南市,對于江陵這邊的事情,一概不知。至于尴尬的事情,自然是秦柔嘴裏提到的兩位女商人,不用想,其一位自然是樓下的郭曉雨,至于另一位,九成九是蘇羽。
“好姐姐,這次真要謝謝你。”
見葉鈞露出感激之色,秦柔似乎感覺别扭,顫了顫身子,擺手道:“甭跟姐姐說這些,肉麻,讓人渾身不自在。你如果真感激姐姐,就找個時間領姐姐見見那些港城的大明星。當然,在這件事情上,姐姐能幫你的地方并不多,一次兩次還好,多幾次,就算國芸依然被稀裏糊塗哄過去,但姐姐也不會繼續這麽幹。狼來了叫的次數太多,就沒人會信了,姐姐可不希望爲了你這些風流韻事,将跟國芸這麽多年的交情也全部賠進去,因爲不值得,送你一句話,别這麽見一個愛一個,花心蘿蔔。”
說完,秦柔就潇灑離去,留給葉鈞一個是男人就想狠狠撲上去推倒的曼妙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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