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驚愕,回過神來的陳清媚氣得渾身發顫,當下對葉鈞的恨意再次濃厚。【。
到葉鈞依然盯着她的雙峰位置,同時露出一股煞有介事的思索樣,這讓陳清媚以爲葉鈞正在腦海亵渎她,侮辱她,這股念頭讓陳清媚義憤填膺,如果說之前還是心懷怨恨,那麽現在就直接上升到一死方休的地步。
陳清媚踢出一腳,但葉鈞卻似乎渾然未覺的模樣,依然死死盯着她的雙峰,這讓陳清媚又怒又恨!
正當以爲這一腳能夠一擊即時,陳清媚傻眼了,因爲她猛然發現甩出的大腿竟然遭受到一股龐大的阻力,定睛一,竟然是葉鈞伸出一隻手,不僅成功抓住她的小腿,更是卸去所有的力道。
陳清媚一時間極爲心驚,她很清楚踢出的這一腳就算不能将人骨頭給直接踢成兩截,但尋常人就算骨頭不脫臼,起碼也要躺床上幾天。
可是,葉鈞僅僅伸出一隻手,就成功化解了她的攻勢,這一刻,陳清媚縱然不甘,縱然不想承認,也清楚她與葉鈞的差距有着何等不可逾越的鴻溝。
心裏難免有些悲傷難過的陳清媚還沒來得及升起落寞的情緒,就瞧見葉鈞忽然松開手,滿臉驚喜道:“我知道了,e杯,絕對的e杯,38e!我猜了,有沒有獎?”
陳清媚滿臉愕然,似乎不敢相信葉鈞失神這麽久,僅僅是爲了揣摩她雙峰的尺寸罩杯?
但很快,陳清媚就不得不露出又羞又怒的憤慨之色,正打算發飙,卻發現葉鈞一驚一乍道:“等等,難道我猜錯了?莫非你不是e杯,是f杯?我也是,難怪兩隻手都握不住,真的好大。”
瞧着葉鈞一副享受的模樣,陳清媚差點就氣得直接休克昏厥,當下上氣不接下氣,指着葉鈞罵道:“姓葉的,你無恥!我殺了你!”
“你打得過我嗎?”
葉鈞很是無所謂的聳聳肩,這讓原本氣得差點就張牙舞爪的陳清媚愣了愣,但很快就恢複原本的怒容,“打不過也得打,大不了就死在這裏!既然我打算來,就沒打算要走!不殺你,我活着也沒意思!”
“想殺我,簡單,不過這裏是公共場合,就算要殺人,是不是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剛才鬧出這麽大動靜,你也不想想會不會驚動樓底下的安保人員?”
葉鈞還是死死盯着陳清媚的雙峰,這話倒是讓陳清媚有些摸不着頭腦,也不葉鈞那雙亵渎她雙峰的眼睛,冷哼道:“你到底打什麽鬼主意?”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原本隻是想将你送到房間裏,這路還走到一半,你不是打就是殺,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葉鈞先是戀戀不舍收回目光,然後直接轉過身子,“想殺我,就跟我來。”
陳清媚不明所以,但現在倘若想殺葉鈞,她自認辦不到,隻能怨恨得盯着葉鈞的背影,步步前行。
哐當!
“你幹什麽?”
進入房間的陳清媚還沒來得及放行李,就聽到門框傳來一陣響聲,頓時驚怒的轉過身子,死死盯着正将門鎖雙保險的葉鈞。
“你是不是很想殺我?”
“廢話!”
陳清媚不僅想殺葉鈞,更想将葉鈞還打量她雙峰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想殺我很簡單,我教你一個辦法,肯定能把我輕而易舉給弄死。”
葉鈞的言辭讓陳清媚升起一股荒誕,似乎無法相信葉鈞會說出這些話來。察覺到葉鈞眼珠子已經愈發不老實,原本還隻是盯着她的雙峰,現在已經對着她的修長美腿以及豐滿的翹臀啧啧稱奇,這讓陳清媚升起一股羞憤,就仿佛現在她是個沒穿衣服,即将面臨男人侵犯的可悲女人。
葉鈞最後将目光停留在陳清媚的雙峰位置,啧啧笑道:“這樣吧,咱們脫光衣服上床,你用你那e杯,不對,f杯使勁夾死我,或者直接用你那雙修長的大腿狠狠把我夾到窒息。當然,這些都不能保證能做到一擊必殺,最好的方法,就是咱們上床滾上幾天幾夜,你使勁把我榨幹,那樣你肯定能殺我。”
“無恥!”陳清媚沒想到葉鈞竟會說出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話,差點就氣得沖上去跟葉鈞玩命。
“當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殺我,盡管放馬過來。但如果到時候殺不了我,我可就把你褲子脫了,狠狠在你屁股上扇幾巴掌,給你漲漲記性,要你明白這法子行不通,别重蹈覆轍。”
葉鈞狠狠掃了幾眼陳清媚呼之欲出的雙峰,這歹毒的目光就仿佛攜帶着透視功能一般,讓陳清媚臉紅耳赤,“當然,能殺我的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想通後,歡迎你随時來殺我,我等着你,也期待你快點做決定。”
葉鈞留給陳清媚一個壞壞的眼神,然後在陳清媚恨得咬牙切齒的目光下,潇灑離開。
将門關上後,葉鈞原本那股色迷迷的神色蕩然無存,當下若有所思瞄了眼房門,然後神色清冷的離開此處。
葉鈞不是沒想過以除後患,也不是因爲沉迷陳清媚的姿色而下不了狠手,剛才短暫的交手,葉鈞已經徹底摸透陳清媚的身手。對葉鈞來說,不怎麽樣,充其量就是個頂尖的打手,跟以前在北美碰見的那些特工差不多。像這種身手的人,來一千一萬個,葉鈞也渾然不懼。
之所以言語調戲陳清媚,卻是葉鈞借題發揮故意爲之。之前隔着衣服不小心摸到陳清媚的大尺度雙峰,根據後者的反應,葉鈞很大膽的猜測,陳清媚是個冰清玉潔的女人。如果陳清媚是個過來人,那麽當時的反應定然不會是惱羞成怒踩他的腳,而是應該趁着他魂銷色授的空隙,做出絕殺的舉動。
起初葉鈞也隻是大膽推測,但通過之後的言語調戲,從陳清媚的言行舉止,就愈發深信這個猜測。
也因爲這個原因,葉鈞琢磨着與其日防夜防,防止陳清媚玩心計耍手段,倒不如光明正大先是樹立起不可戰勝的形象,然後留給對方一種似行不通,但實際上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殺人手段,這樣,葉鈞就能擾亂陳清媚的心神,讓對方靜下心來後,知難而退。
當然,葉鈞同樣不得不防着一手,這種集容貌、智慧、身材于一身的大美人,同樣能引來一大堆讓葉鈞頭疼的麻煩。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倘若說陳清媚最後決定朝他使出那種床上殺人的想法,那麽葉鈞就算不痛下殺手,也會想方設法禁锢陳清媚一輩子!畢竟,一個願意爲了報仇而不惜舍掉貞潔的女人,所能帶來的麻煩絕對要比一頭老狐狸還要恐怖!
畢竟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最毒婦人心。
“哥,我該怎麽辦?”
陳清媚滿臉恍惚站在陽台上,着夜幕漸漸襲來,整個人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悲怆。
半晌,陳清媚從兜裏取出一張照片,上面不僅有阿廖,也有她,更有着一個面相沉穩的年人。
董素甯整晚都跟華玲茳閑聊解悶,郭曉雨乖巧的坐在兩人間,不時說着一些天真浪漫的話,将董素甯跟華玲茳逗得呵呵直笑。
直到快十一點,董素甯才在郭曉雨的引領下返回事先準備好的房間,“曉雨,小鈞呢?怎麽一晚上都不見人?”
“董姨,小鈞可能在房間裏繪圖,這陣子他經常這麽打發時間。”
董素甯先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叮囑道:“曉雨,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早咱們就領着華姨去研究所進行物理治療。”
“恩。”
郭曉雨乖巧的應了聲,但很快就疑惑道:“董姨,您怎麽不回家裏面住?葉叔叔知道您來江陵了嗎?”
“早就知道了,其實我當初也想過回去,不過考慮到這次來是陪董姨的,所以先住在這裏一陣子。”
董素甯感慨一聲,笑道:“還是你爸機靈,老早就全家搬到這裏,不管做什麽事,都很方便。”
“董姨,那您爲什麽不提早布置?不一塊搬到這邊來?”郭曉雨露出似懂非懂的模樣,“該不會是人才原因吧?我爸當時也因爲這件事犯愁,不過相比較董姨公司的多元化,我爸隻專注于房地産開發,所以人才的補給相對簡單點,不像董姨公司那樣牽一發而動全身。”
“是呀,時候也不早了,曉雨,你先回去吧。”
目送郭曉雨笑眯眯離開,董素甯忽然長歎一聲,她當真是因爲這種似很複雜的問題,才不願遲遲搬到江陵市?
不是,自從得知葉鈞在江陵幹出一番事業後,她就跟葉揚升探讨過這個問題。可是,盡管葉揚升嘴上不說,但嫁給葉揚升這麽多年,如何摸不透葉揚升心的滿腔熱血?
金麟豈是池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董素甯很清楚江陵絕非葉揚升仕途的最後一站,換句話說,江陵也僅僅隻是過渡。而且以她的眼光,同樣清楚江陵這地方也是葉鈞的過渡之地,目光還是需要放長遠,與其三天撒兩天打魚,倒不如先忍一忍,等确定好一個能長久安置的地方,再考慮公司搬遷的問題。畢竟郭曉雨那句話并沒錯,牽一發而動全身,每搬遷一次,就與元氣大傷無異。
華鑫地産能夠搬遷後短期内恢複元氣,恰恰在于沒有華陽集團的多元化業務,而且華鑫地産與華陽集團本質上的區别,就在于前者沒有後者的最大顧慮,就是董事會,以及公司的股票市值!畢竟搬遷公司這麽大的事情,需要董事會開會讨論,因爲這勢必會讓股票下跌,所以不一定就能如願以償,而且搬遷的地方還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江陵,自然不會有太多人同意。
“董事長,待會我就留在這裏處理件,您放心去吧。”
大清早,陳清媚就将昨晚弄好的件交到董素甯手上,等目送董素甯、郭曉雨以及華玲茳上車離開後,才滿臉清冷往回走。
“不出來,你不僅身材好,臉蛋好,功夫好,就連學識也這麽出人意表。”
當與葉鈞擦肩而過時,陳清媚就瞧見葉鈞正挨着牆,笑眯眯道:“我媽對于秘書可是很講究的,沒品沒才華還沒氣質的人選,首先就得敗在第一輪。你能依靠本事取得這份職務,我還真得對你刮目相。”
“說夠沒有?我要回房間了!”陳清媚臉色極不好,顯然一瞧見葉鈞,就想起昨天被葉鈞給狠狠調戲了一次。
“你盡管走,其實我隻是問一句,你到底考慮好沒有,你,我連這東西都準備好了。”
葉鈞鬼鬼祟祟取出一個安全套,見陳清媚果然如他預料那樣露出疑惑不解之色,頓時笑眯眯解釋道:“這玩意是用來避孕的,這男人跟女人開房上床,缺了這個好東西,肯定會不小心招生下小娃娃。”
“無恥!”
陳清媚俏臉霎那間再次紅了一大片,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當下狠狠瞪了眼葉鈞,就急急忙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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