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裏面的白冰肯定已經透過貓眼清了外面的一草一木,所以葉鈞也不驚訝,輕輕推開門,入眼,是一幅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飙升的場面!
隻見白冰身穿一套純白色毛絨的情趣内衣,誘人的白色吊帶将那兩條襯托得更具美感,此刻白冰就仿佛一隻慵懶的母貓一般,蜷縮在床上,高聳的翹臀微微蕩漾。
見葉鈞還傻站着既不進來,也不關門,白冰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既而笑眯眯道:“來,替我揉一揉。”
“遵命!我的女王!”
葉鈞先是關上門,然後就馬不停蹄撲到床上,正當白冰想要抱怨葉鈞動作幅度太大時,忽然,就感覺到身下一空,這才發覺已經被葉鈞橫抱起來。
“你要幹嘛?”
對于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葉鈞先是瞥了眼縮在懷裏的白冰,然後指了指一旁的衛生間,笑眯眯道:“共浴!”
說完,葉鈞就橫抱着白冰,大踏步進入衛生間。
室内煙霧朦胧,除了偶爾被丢出來的衣物,就隻剩下那不時傳出的陣陣呻吟,還有一些耐人尋味的撞見聲。
良久,滿臉濕漉漉的葉鈞才重新抱着白冰走出衛生間,隻見當下的白冰俏臉通紅,明顯還有着呼吸不暢的虛弱感。
瞧着白冰似乎有着昏昏欲睡的迹象,葉鈞俯身,湊到白冰耳旁,笑眯眯道:“還沒完,别急着睡,剛才隻是開胃菜,現在才上主菜。”
白冰氣喘籲籲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葉鈞的眉心,媚眼如絲道:“你這壞人,待會輕點。”
“有句話說得好,不用力不爽,你還是忍忍吧。”
就在白冰驚呼聲,葉鈞就輕輕一巴掌甩在那挺拔豐滿的翹臀上,爲接下來的長驅直入做足前奏。
這一夜,白冰注定要被這個在港城憋了好一陣子的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這一夜做了幾次,白冰沒細數,反正途就陷入昏睡之,不過每次都會在最後的那一刹那驚醒,既而沉睡,又再次驚醒,又再次昏沉…
徹底釋放積攢下的那股,葉鈞了表,已是逼近淩晨兩點。
數了數手指,這前前後後估摸着起碼放了七發子彈,瞧着身旁已是眼角含淚陷入深度昏睡的玉人,葉鈞破天荒從背包裏取出一根煙,并且點燃,然後一張一合,注視着這漸漸凝空,既而散去的袅袅煙霧,眸子裏,始終透着一股溫柔。
“起來!”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腰腹處不斷傳來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葉鈞微微睜開眸子,發現早已穿戴整齊的白冰,正饒有興趣騷擾着他。
“怎麽了?這大半夜的,先睡,等醒了,咱們再幹。好歹剛剛做了次一夜七次郎,你就先讓我休息下。”
葉鈞迷迷糊糊的話,讓一旁的白冰俏臉通紅。
七次?
白冰自認沒聽錯,可就因爲耳朵太好使,所以此刻羞得快不敢見人,隻顧着将腦袋埋在膝蓋上。
可耳朵很快就再次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鼾聲,白冰隻能無語的俯着身,使勁推着葉鈞:“快起來!再不起來,待會就來不及了!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睡?”
“什麽?”
迷糊,葉鈞問了句,但耳邊很快就傳來白冰的催促:“快點,我媽跟我爸待會就過來!”
即便是腦子裏迷迷糊糊,葉鈞還是閃過王莉跟白華辰的身影,這一瞬間,忽然就徹底驚醒過來:“你爸跟你媽要來這?”
“是呀,怎麽了?”
見葉鈞瞪大眸子,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這讓白冰哭笑不得:“你怕什麽怕,我爸跟我媽又不是來捉奸查房的警察,瞧你這德性,跟我在那種場所裏見着的臭男人一個樣。”
這話讓原本急得在床上瞎蹦達的葉鈞頓時愣住了,暗道對呀,可一想又覺得不對,頓時苦着張臉:“你也不想想,待會讓你爸跟你媽瞧見我搞了他們女兒,還不舉菜刀砍了我呀?”
“你做賊心虛了?”白冰狐疑道。
“沒有,絕對沒有!”
葉鈞連連擺手,一副任何事都與我無關的模樣,這讓白冰更加狐疑:“那你緊張什麽?”
“我什麽時候緊張了?”
“瞧你這德性,還敢騙我?說,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沒有,絕對沒有!”
見白冰滿臉猜忌的模樣,葉鈞一時間也是有苦難言,畢竟倘若讓王莉知道他跟白冰都處到這關系上,那還不直接将情投意合的話題直接上升到生兒育女?
直接跳過談婚論嫁這一環節,平日裏肯定就得拉着葉揚升跟董素甯唠叨這事。王莉有多厲害,葉鈞很清楚,這當媽當娘的可沒有任何忌諱,這事,肯定就會說出來。
再說了,白華辰倘若知道他跟白冰已經到這份上,就算葉鈞還沒摸透白華辰的性子,但隻要身爲人父,又豈會坐視兒女吃虧?
到時候,在酒桌上葉揚升稍稍不注意說溜了嘴,把郭曉雨的事給吐出來,或者念叨着葉鈞正跟蘇羽、郭曉雨以及楊靜同處一室,怕到時候就得鬧大發了!
但若隻是局限在情投意合這層面,興許白華辰還不會太上心,最多覺得葉鈞這人有些花心。
白冰見葉鈞不似說謊,僅僅是有一些苦衷憋在肚子裏,誤以爲是葉鈞害羞,頓時笑道:“放心,他們不會來這麽快,但估計現在已經抵達南唐。你先穿上衣服,這着像個什麽樣?”
葉鈞暗暗松了口氣,當下心情也輕松下來,邊在床邊撿褲子,邊笑道:“怕什麽,反正你舔都舔了,難不成我還怕讓你?”
砰!
伴随着一陣撞擊聲傳來,隻見白冰滿臉通紅收回擡起的大腿,瞧見滾下床的葉鈞,惡狠狠道:“哼!你再敢胡言亂語,下次我還踢你!”
已過晌午,瞧着頭頂這沉悶的陰雲,白華辰取出包裏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一旁的王莉。
王莉搖頭示意不用,然後目光就不斷四處打量,直到瞧見一輛車緩緩靠近,并停下,才露出笑意:“呀,小鈞,你們來了啊。昨天下午我就跟冰冰說,讓她别急着先來,她偏不聽,若非她是幹警察這行的,還真不放心讓她就這麽一個人過來。”
走下車的白冰輕輕跺了跺腳,羞道:“媽,我都多大的人了,怎麽你總覺得我跟那些随随便便走幾步就迷路的小孩子一樣?”
王莉笑道:“那可不是?不管你多大,在媽眼裏,你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除非你給媽生個外孫抱抱,媽才承認你長大了。”
“媽…”
白冰不依的拉着王莉,滿臉羞紅,倒是白華辰懶得去摻合她們母女倆的談話,隻是笑着走到葉鈞身邊:“聽說你爸下周就到江陵了,到時候,咱們兩家就能經常聚在一起了。怎麽樣,最近是否感受到當名人的煩惱了?”
葉鈞歎了聲,苦笑道:“是呀,出個門,都要精心打扮,防止被有心人認出來。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不小心被眼尖的記者逮着,到時候給叔叔以及阿姨招惹困擾。”
“沒事,正所謂人正不怕影子斜,就算真有記者找上門來,難道白叔叔還怕被這些人爆料?”
白華辰滿臉笑意,朝王莉跟白冰搖了搖腦袋:“上車吧,在這大街上站着可不好,就算咱們無所謂,也要顧及人家小鈞。再說了,你們也不想莫名其妙上報紙吧?”
當汽車緩緩啓動後,王莉就開始不斷朝葉鈞問一些有趣的問題,不過這些問題或許對王莉而言極爲有趣,但對葉鈞無疑是一種煎熬。
不過更年期的女人,就是愛唠叨,靜不下心,這一點,葉鈞很清楚,所以都是有問必答,臉上也沒露出任何厭煩。
好在白冰在一旁不斷幫襯着轉移王莉的注意力,所以葉鈞所承受的精神壓力并不大。
很快,就重新進入南唐大酒店,将白家三口放下車後,葉鈞才暗松一口氣,同時将車開往地下停車場。
等葉鈞停好車,進入酒店前台時,白冰已經替白華辰跟王莉登記好了住房手續,恰巧王莉想喊葉鈞過來,卻被眼疾手快的白冰攔住,同時還神經兮兮湊到王莉耳邊:“媽,這人多。”
王莉讪然一笑,顯得有些尴尬,樣子這才想起葉鈞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不過倒是不擔心自家閨女能不能繼續跟葉鈞保持這種男女間的關系,畢竟她對自個生的,并且自個養的女兒,可是信心十足:“好了,媽知道了,松手。”
“對了,小鈞,你住哪呀?是不是也在這酒店?”
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入客房并放好行李的王莉頓時笑道。
葉鈞腦子裏忽然閃過昨夜白冰被他在床上搗鼓的一幅幅場景,暗暗咽了口唾液,嘴角卻笑道:“在我外公家住着,阿姨,白叔叔,要不待會到我外公家坐坐。”
“好呀。”
“不用了。”
兩道截然相反的回答同時出現,王莉狠狠一跺腳,不悅道:“老白,人家小鈞好心好意讓咱們去坐,你這是唱什麽反調?”
白華辰無奈的搖搖頭,緩緩道:“咱們到這裏是辦正事的,不是走街串巷來旅遊的,怎麽能平白無故去别人家裏面作客?”
“小鈞是外人嗎?老白,你要搞清楚,人家小鈞可是你女婿,這樣去親家家裏面走走,怎麽能算平白無故?”
王莉絲毫不理會白冰滿臉通紅的窘态,唠叨道:“都到了這地方,怎能失禮于人?再說人家是小鈞外公,這歲數,這資曆,這輩分,哪一點不比你高?難道你還指望讓老人家一大把年紀親自上門見你?”
白華辰一時間啞口無言,努努嘴,想要申辯,可瞧見王莉一副霸道的姿态,隻能苦笑道:“好了,等處理好冰冰的事情,咱們就去拜訪一下那位老人家,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王莉狠狠朝白華辰瞪了瞪眼,然後才笑眯眯道:“小鈞,你,阿姨來之前,跟你白叔叔都沒準備什麽禮物,要不,咱們待會到街上買幾瓶好酒。不過,在這之前,小鈞你得先透個信,你外公喜歡喝什麽牌子的好酒?”
葉鈞注意到,關于這個問題,連白華辰都朝他投來目光,頓時明白今日若是讓白華辰夫婦倆空手而去,是不可能了:“我外公喜歡喝幾口劍南春,待會咱們去商城買兩瓶就好。對了,還不知道叔叔跟阿姨這次來南唐市,是打算幹什麽?需不需要我幫忙?”
“冰冰沒告訴你嗎?”
“沒有。”
“這孩子,怎麽這種事都瞞着!”
王莉第一時間責怪了一聲,而白冰也是極爲委屈,想要申辯,卻愣是說不出口,總不可能告訴王莉,昨天晚上這葉鈞剛進門,就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到後面更是差點休克。
這種難以啓齒的事情,白冰可不敢說出口,所以當下隻能埋怨的瞥了眼葉鈞。
而心領神會的葉鈞似乎也沒忘記昨晚幹的好事,一時間也是有些尴尬。
王莉沒察覺到氣氛的古怪之處,笑着解釋道:“小鈞,咱們家冰冰已經順利申請調入省公安廳重案組,這次上來,就是來做體檢跟測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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