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飛機的葉鈞不由一陣苦笑,因爲自打他進入飛機,就沒一刻有過安甯。【。乘客的熱情,葉鈞多少還能理解,可一大群空姐問長問短,毫不避諱的身體接觸,更是時有發生。
這讓葉鈞不得不感慨,有朝一日,一定要買下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這樣才能盡情領略那身居高處而一覽衆山小的風光!
不過,顯然葉鈞低估了内地百姓的熱情,僅僅一夜,他返回内地的消息就已經席卷大半邊國土,而南唐市的機場,更是人滿爲患!
媒體也就罷了,在港城多日,早已習慣于閃光燈下的葉鈞,對媒體已經本能産生一股免疫力。
可是,國人愛湊熱鬧始終在國際上遭人诟病,一旦出現什麽新鮮事,總會有一大群人聚在一旁圍觀。這還不算,還會漸漸演變爲蝴蝶效應似的越聚越多。
因爲葉鈞曾作爲南唐大學五十周年校慶的特邀嘉賓,那一曲立于台上的即興演唱,至今還讓南唐大學的學生們記憶猶新。可以算是葉鈞發迹的發源地,南唐大學自然不吝啬對葉鈞的推崇,畢竟經過那一曲,南唐大學在全國高校的知名度,早已直線上升!
這讓笑得合不攏嘴的校長以及各部主任,都決定今日聽課,并動員學生去機場迎接葉鈞。
而南唐市有着幾十所大小不一的高校,消息也是一傳十,十傳百,處在好動年齡階段的大學生都跷課的跷課,曠課的曠課,幾乎六成學生都跑到機場圍觀。
這也直接導緻下飛機後的葉鈞心髒狠狠抽了抽,沒走幾步,就瞧見一位童顔巨乳的女生小跑上前,先是遞給葉鈞一束鮮花,然後狠狠摟着葉鈞親了口,頓時引來四周的一陣尖叫!
葉鈞記得這個大膽的女生正是楊靜的閨蜜,趙婉悠。
心驚于電視機前出現這麽火辣的場面,也不知道回家後會不會被楊靜狠狠掐死。這還不算,葉鈞依稀記得似乎白冰的脾氣,也不比楊靜好多少,頓時一陣頭大。
不過,表面上,葉鈞依然是那副溫爾雅的姿态,笑道:“謝謝。”
趙婉悠似乎不理會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妩媚道:“葉同學,有時間,咱們可以聚一聚,我很想從你身上學到一些藝術知識。”
聽着趙婉悠若有所指的口吻,葉鈞真想來一句你這是暗示我潛規則你嗎?
不過,對于眼前這位很明顯拉上手就能開房推倒的女人,葉鈞就算有過那麽一瞬間的興趣,可一聯想電視機前很可能鐵青着臉的楊靜或是白冰,就本能升起一股不寒而栗:“趙同學,這陣子我比較忙,先走了,關于聚會這種事,有時間再說。”
“行,我等你,千萬别放我鴿子。”
趙婉悠也不介意,當下很隐晦的用飽滿的酥胸蹭了蹭葉鈞的手臂,這股軟滑滑的異樣讓葉鈞升起一股荒誕的念頭,就是眼前的趙婉悠,似乎并沒有戴着那很可能是黑色的大尺度胸罩!
狠狠咽了口唾液,葉鈞很理智的扭頭就走,瞧着四周擁擠的人群,以及保安、警察的聯袂疏散,還有一條條醒目的标語,葉鈞荒唐聯想到,該不會名人的生活就是這樣吧?
就在這時,一行大約三十多輛名貴跑車組成的車隊緩緩停在機場大門外,頓時再次引發新一輪的驚聲尖叫。
當先走下車的,是提前一天離開的董尚舒、徐常平等人,而負責領銜車隊前來迎接的,卻是張磊。
不得不說,跑車這種奢侈物對時下年輕人有着極爲強烈的吸引力,無論男男女女,都抽開凝視葉鈞的目光,既而轉攻那一輛輛能說得上品牌的名貴跑車!
因爲眼前的法拉利、以及蘭博基尼跑車都是二座,所以葉鈞被請入一輛保時捷,而目睹這一切的少數女學生,更是發出一陣不要命的尖叫!
一直凝視葉鈞背影的趙婉悠,臉上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雄心勃勃,喃喃自語道:“哼!楊靜,你有沒有男朋友,難道我會不清楚?就算葉鈞真跟你有着不可告人的關系,這男人,我也搶定了!”
而與趙婉悠有着同樣想法的女生還不少,隻不過她們表現得倒沒有趙婉悠這麽露骨,隻是躲在人群,滿臉透着一股精明,似乎在計算葉鈞的潛力值,能否配得上她們的花容月貌。
而這些女生,大半都是南唐市各所高校才貌雙全的花級人物!
盡管有着交警的疏散,但這一行跑車隊伍還是頗爲艱難才駛離機場。當順利進入寬松的高速路,坐在葉鈞身旁的陳勝斌才苦笑道:“小鈞,你現在可是牛氣哄哄的大名人了,可不許不起咱們這些名不經傳的小人物。”
“陳哥,你又說笑了,我是那種人嗎?”
葉鈞的回答很快迎來董尚舒的回應,隻見這位原本正專心操縱方向盤的司機,忽然扭過頭來,朝陳勝斌咧嘴笑道:“不準調戲我表弟。”
“前面!前面!”
坐在副駕上的徐常平一時間心驚肉跳,瞥了眼已經飙到時速上百的轉速表,徐常平升起一股上錯賊船的沖動!
而被吓着的明顯還有陳勝斌,當下氣急敗壞道:“這可是我剛弄回來的新車!壞了不打緊,可我沒道理把命也賠上吧!”
董尚舒撇撇嘴,轉正身子,嘀咕道:“說一句話都能吓成這樣,膽子賊小。”
見董尚舒沒有玩花樣的繼續開車,徐常平跟陳勝斌才暗松一口氣,畢竟眼前這位可是年虧損至少十部車的神經病,這直接導緻徐常平朝陳勝斌投去埋怨的目光,似乎想說爲何讓這瘋子開車。
陳勝斌實際上也有些委屈,暗道還不是想拉着葉鈞說說話,不注意就被董尚舒給鑽了空子。
而葉鈞見氣氛有些古怪,一時間哭笑不得道:“對了,陳哥、常平,裝修酒吧的材料準備好沒有?”
“早就齊備了,就等你的員工替咱們裝修了。”
陳勝斌笑了笑,解釋道:“關于各種适用的器材,也已經從國外運了回來,現在正全部存放在臨時租借的貨艙裏。當然,關于各種需要用到的裝潢素材,也已經依着你的意思,陸續在歐美幾個國家訂了貨,相信最遲也就三天,就能到貨。”
“那就好。”
葉鈞抿嘴輕笑,瞥了眼身後一衆纨膏粱架勢的車隊,皺眉道:“他們有定下來加盟ktv的嗎?”
徐常平扭過頭,笑道:“他們目前有人找到了合适的店鋪,但不多,隻有三批人。”
“這麽點?”
“不少了,畢竟上千萬的開銷,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他們家的老頭子、老爺子又不是做買賣的富豪,能拉關系給他們每個人湊到錢,在不違背道德與責任的前提下,已經算很不錯了。而且還聽說,彭子爲了湊錢,他爸還将房産給押了出來,還說彭子能認識你,是福分。”
聽到徐常平的解釋,葉鈞這才明白問題還是出在資金上。
确實,這些人無愧于纨膏粱的名頭,可這與敗家子無關,或許這裏面有一部分人有權力也有财力,但絕大多數仍隻是前者。
畢竟能混到這層面,也甭指望家有着徇私舞弊的貪官,不然,且不說能不能融入這個群體,單說老子什麽德性,這兒子就活該什麽德性,自然不會獲得董尚舒的重視。
下車後,葉鈞一夥人自然而然進入悠然咖啡館,這個地方暫時還沒被媒體挖掘到。不過,裏面的員工多少還是凡夫俗子,自然對眼前這位已經堪稱天皇巨星的老闆目露崇拜。
董尚舒先是從林蕭手接過一份公袋,然後才遞給葉鈞。
“這是?”
目露疑惑拆開公袋,入眼,是名爲‘省十大傑出青年’的榮譽證書,以及一份具有法律認證的件。
董尚舒笑道:“因爲你身份特殊,所以舉辦方已經提前敲定你的入選,畢竟目前也沒人敢說你名不副實。再者,那些參選的選手也巴不得你快點入選,否則跟你同台競争,他們都表示壓力極大。”
葉鈞哭笑不得将取出來的榮譽證書與件放回公袋裏,然後擺在桌子上,笑道:“這次港城之行,收獲的并不僅僅是我,我還跟一間公司的總裁洽談過商務合作。合作的内容,就是對方負責替咱們連鎖的ktv培養以及輸送人才,包括總經理、服務運營部總監、樓面主管、接待部主管、服務員、收銀員、工程技術師等等。”
葉鈞頓了頓,忽然,若有所指道:“當然,還包括一些迎合客人的包廂公主。”
“真的?”
張磊最是高興,見葉鈞點頭,頓時滿臉興奮坐回椅子上。
面對眼前衆多纨膏粱的交頭接耳,葉鈞輕咳幾聲,直到漸漸安靜後,才平靜道:“目前咱們隻剩下兩個部門需要關心,就是安保部門,以及保潔部門。因爲咱們是連鎖公司,人才應該自行培訓,而同時考慮到這兩種部門培訓起來的難度并不大,加上内地的勞動力較爲廉價,所以我打算成立一家安保公司,以及一家保潔公司。”
董尚舒大大咧咧道:“安保方面我可以邀請幾位退下來的特種兵幫忙訓練,也可以拉來一大票退役軍人。至于這保潔是啥玩意,我就不懂了,該不會就是那些掃廁所擠馬桶的吧?”
葉鈞哭笑不得解釋道:“那隻能算是保潔工作的一部分,畢竟每間包廂有客人離開後,都應該立即進行打掃。當然,不能太過草率,否則一些比較講究的顧客,下次就不一定再選擇咱們的場子。還有,就是外在,肯定需要經常擦拭,尤其是店面,那可是顧客對一個場子最直觀的第一印象,馬虎不得。”
董尚舒聽得一陣頭大,聳着頭道:“這些你跟常平、勝斌唠叨去,我先去給二伯打電話,關于軍隊的事情,他比較在行。”
說完,董尚舒就大大咧咧離去,而葉鈞也适時将一些概念性的畫稿陳列在堂,惹得一衆纨绔流連忘返,甚至還有不少纨绔都瘋了似的擠上電話旁,對着話筒激動的發表極爲主觀的言辭,似乎在勸說家裏或者親朋好友投資。
而從港城股市賺得滿盆鍋的葉鈞,面對這副激流勇進的火爆氣氛,腦子裏已經開始醞釀着一股瘋狂的念頭,就是當這家專項運營ktv乃至娛樂連鎖的商業帝國建成之日,是不是就該在進行下一步戰略,借殼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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