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對别人來說,是一件值得夜不能寐的天大喜訊,但葉鈞好歹也有着一世巨擎的經曆,上輩子最大的投資,高達近三十億歐元。這折合國内的貨币,就是整整三百億!
所以,葉鈞很清楚,即便這次身價破百億,也隻能算得上斬獲了第一桶金!遠遠不值得驕傲,因爲全球富豪榜排行,毫無權威性,這世界上,有着太多恐怖到極點的财團,引用這些财團某個人的話來說,就是燒着美金取暖,都能連續烤上十個寒暑。
明面上,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這種坐擁上萬億資産的超級豪門,也僅僅隻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養出來的反骨仔。
而漸漸淡出平民百姓視野的羅斯柴爾德家族,葉鈞很清楚,上輩子,這個家族就敢在法蘭克福公開拍售3g牌照!每個參會的國家機構,或者頂級富商,都給足了面子。
這是要擁有着何等的資本,才敢跟無數個跨國财團,以及數十個國家機構公平對話?
所以,要成爲實至名歸的全球富豪,葉鈞自認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
咚…咚…咚…
打開房門,見李彩怡正拘謹的站在門外,并沒有打算進門,隻是聳着頭,低聲道:“大老闆約你見面,目前正在天台的燈光咖啡廳。”
“好,前面帶路。”
跟着李彩怡進入電梯,直抵天台,盡管途有人進進出出,卻沒人認出身邊戴着墨鏡的年輕人,就是近期的風雲人物,葉鈞。
進入燈光咖啡廳,人不少,但相對卻極有紳士風度,并不嘈雜。
這也難怪,能進入這種場合的人,都是在上層圈子有過打滾經驗的資本人士,畢竟晶港大酒店的燈光咖啡廳,僅僅隻對一少部分人開放。若非得到那個不知名的幕後大老闆的邀請,像李彩怡這種就算穿着打扮極爲端莊的知性女士,也會被服務生拒之于門外。
走到一處不怎麽起眼的角落,大老遠,就瞧見一個佩戴墨鏡的女人正惬意的攪動手的杯子,裏面散發出陣陣咖啡的濃郁清香。
身材好,這是葉鈞的第一個念頭,瞧着那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的飽滿酥胸,怕是蘇羽以及白冰,都要稍顯遜色。加上身穿旗袍,将女人最吸引男性的美腿給暴露在外,直覺告訴葉鈞,這是一個讓人着迷的女人。
李彩怡先是走到這女人身邊,耳語幾句,然後,就瞧見這女人微笑着摘下墨鏡,同時伸出那如玉的小手:“葉先生,請坐。”
在這女人摘下墨鏡的那一刹那,葉鈞不由自主顫了顫,眼神也開始變了,因爲這個女人,與他上輩子曾打過交道,盡管不夠深入,但卻讓葉鈞很難忘懷。
夏師師!
一個被人稱爲能與古代名妓李師師齊名的女人,一個足以讓男人即便烽火戲諸侯,也在所不惜的女人!
“聽說葉先生這次找我,是打算談一筆買賣?”
夏師師恬靜的臉上,既沒有吸引眼球妩媚妖娆,也沒有勾引男性的攝人心魄,更多的是給人一種淡淡的溫馨,以及那類出水芙蓉般的樸實無華。
葉鈞暗暗吸了口氣,盡可能讓自身平靜一些,因爲眼前這個女人,絲毫不比楊家妖女楊懷素簡單:“來之前,我确實打算跟夏小姐做一筆買賣,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
“哦?葉先生,似乎之前我可沒提過自己的姓氏吧?”
夏師師饒有興趣瞥了眼一旁的李彩怡:“難道是你告訴他的?”
“夏總,我絕沒有吐露半個字。”
李彩怡慌亂着矢口否認,連連擺手。
“哦?那就奇怪了,難道葉先生有着未蔔先知的本事?”
夏師師依然那副不鹹不淡的模樣,而被問及的葉鈞,隻是笑了笑:“夏小姐過譽了,像夏小姐這種身份的人,早已傳遍内地,我也是有幸在一場宴會上,才得知夏小姐的姓名,以及從一張照片上,一睹芳容。”
“是嗎?”
夏師師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道:“似乎我沒有拍照的習慣,不過也罷,既然葉先生知道我,也免去一番自我介紹。那麽,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談正事了?”
其實葉鈞也沒想到會在這地方沾上夏師師,而之前總覺得李彩怡的名字有些耳熟,這也瞬間想起,上輩子曾從眼前這個女人口聽到過一些信息,似乎這李彩怡,還是她的得力助手。
“夏小姐,據我所知,夏家似乎并沒有這類粉紅産業吧?”
葉鈞說得很委婉,畢竟這挂羊頭賣狗肉的皮肉買賣,跟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細談,難免有些尴尬。
反觀夏師師卻毫不在意,輕笑道:“粉紅産業?有趣,你不妨直接說,這就是一些你情我願的皮肉生意,或許我還沒必要費精力去思考。”
葉鈞尴尬的笑了笑,道:“好吧,既然夏小姐不介意,那我就直說了。”
夏師師依然在不愠不火的攪動着手上的咖啡,但實際上,注意力已經凝聚在葉鈞接下來要出口的話。
葉鈞頓了頓,笑道:“其實,我打算在内地建立一個ktv連鎖,當然,這不是我的産業,而那些加盟進來的投資者,大多都是一些認識的朋友。他們的身份很敏感,我不希望因爲女人的問題,而讓他們陷入非議,所以,我想請夏小姐幫個忙。”
夏師師似乎也聽出葉鈞的弦外之音,輕聲道:“其實這種事,不正是你們男人最在行的嗎?葉先生,你說對不對?”
盡管夏師師在笑,但葉鈞能隐約捕捉到那眸子裏一閃而逝的冷芒,暗道這夏師師還真是喜怒無常,隻能笑着解釋道:“原本,我并不打算讓旗下的産業擁有這種性質的服務,可這世道,你不做,别人就做,可以管得了自己人,但卻管不了别人。與其放任某些不三不四的人胡作非爲,倒不如将這個市場給握在手,這樣不僅能将那些試圖渾水摸魚的人拒之門外,又能便于管理。”
葉鈞說完,故意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色,淡然道:“當然,若是夏小姐認爲這買賣不劃算,或者有違夏小姐爲人處事的風格,那麽我就找别人談一談,反正這事也不急。”
“有趣,記得有人這麽說,葉先生今時今日的成就,靠的是運氣,而不是本事,現在來,傳聞果然不能輕信。”
夏師師忽然低下頭,再次凝視着手的那杯咖啡,平靜道:“既然有生意,沒道理不做,隻是不知道,我替葉先生訓練并輸送這些人才過去,能獲得多少的提成?”
“除了平日裏用到的消耗物,其他的,本公司分不取。”
這個答案讓夏師師有些錯愣,但很快,就再次歸于平靜:“好,葉先生,不得不說,你很會做買賣,這筆交易,我接受。”
夏師師說完,就重新戴上那副墨鏡,然後就拾起挎包,起身離開。
臨走前,還交給葉鈞一張名片,說是需要用到人時,就給她電話。
目送夏師師離去,李彩怡才暗暗松了口氣,盯着葉鈞,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葉先生,今晚要不要嘗試一些新服務?肯定能讓葉先生大開眼界,而且也能盡快體會到夏總旗下培訓出來的職員,可都是有着真章實貨的。”
頗爲無語的凝視着眼前又開始自賣自誇的李彩怡,葉鈞隻是淡淡笑道:“不必了,我是個有分寸的男人,盡管不是什麽好貨色,但起碼該有的意志力,還是夠足的。”
李彩怡撇撇嘴,滿臉不屑道:“男人都一個德性,别當我不出來,你剛才望向夏總的目光,有幾次都是色迷迷的。”
咳…咳…咳…
葉鈞剛剛喝下半口服務生送過來的果汁,還沒吞下,就被李彩怡這話氣得全從鼻孔裏流了出來。
李彩怡先是遞給葉鈞一張紙巾,這才得意道:“,是不是被說了?”
“燙,燙到舌頭了。”
葉鈞尴尬着解釋,但李彩怡卻嘀咕道:“果汁也會燙舌頭?你成心當我傻子,還是你這撒謊的本事真的是一無是處?”
堅信言多必失,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偉大主旨,葉鈞當下一句話不說,隻是故作平靜的喝着手的果汁,同時将頭撇到一旁,凝視着遠方的夜景。
而李彩怡故意解開胸前的兩顆紐扣,然後毫無矜持可言的坐在葉鈞身旁,有意無意就将胸前的飽滿往葉鈞的手臂蹭來蹭去。
這讓葉鈞大呼過瘾的同時,也是漸漸起了一些男人的反應,而李彩怡适時将玉手放在葉鈞大腿上來回撫摸,癡癡道:“要不,我給你吹箫?”
“就這?”葉鈞皺眉道,同時還指了指昂起的褲裆。
“在這也行,若是你喜歡,到那邊人多的,我也不含糊。”
李彩怡故意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粉豔的紅唇,媚眼如絲道:“隻要你付得起這錢,到哪都一樣,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
“還要錢?”
葉鈞瞪大眸子,嘀咕道:“還以爲付了十萬塊,就能免費蹭飯,敢情還要另收服務費,真黑心呀!”
說完,葉鈞就緊張兮兮站起身,然後頭也不回就離開這裏,隻留下滿臉錯愣的李彩怡。
好半晌,李彩怡才回過味來,一時間哭笑不得,凝視着葉鈞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還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就算拒絕,也沒必要這麽無恥找這種蹩腳的借口吧?”
返回房間的葉鈞關門前,還有意無意瞥了眼走廊,見李彩怡沒有跟着過來,暗暗松了口氣。
洗完澡,換好衣服的葉鈞,例行公事給蘇羽、郭曉雨以及白冰先後打了一通電話,然後,正準備上床休息,就聽見一聲急促的拍門聲傳來,差點給活生生吓出一個激靈。
“難不成,那娘們還真打算賴上我了?”
腦子裏閃過李彩怡的身影,不過一想,依着那女人的性子,不應該做出這麽沒禮貌的行爲,當下不由透過貓眼,一瞬間,葉鈞傻了。
“姑奶奶,您怎麽跑這來了?”
打開門的葉鈞,隻見一道怒氣沖沖的倩影不由分說,就竄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滿臉無奈的胡有财。
“哼!還不是你害的!”
來人,正是楊靜!
聽到楊靜這摸不着頭腦的話,葉鈞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害你了?”
葉鈞不說還好,一說,楊靜就嗚嗚嗚哭個不停,連帶着胡有财是連哄帶騙,才讓楊靜停止哭聲。
當下楊靜氣勢洶洶跑到葉鈞身前,伸手攥緊了葉鈞的兩側衣領,怒氣沖沖道:“難道你忘記了?學校裏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自從你出名後,我連學校都不敢去了!每天電話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打個不停,索性一把火,我直接把那電話線給燒了!”
楊靜就仿佛那受盡委屈的窦娥,哭喪道:“你說,這不怨你,怨誰?就是你,讓我的生活徹底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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