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楊靜是什麽性子,别人不清楚,難道葉鈞還不清楚?
猛然回想起某個夜晚,就是眼前這個妖媚的女人,曾揚言要削掉某些男人的玩意,葉鈞就一陣冷汗直冒。【。
當下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盡可能與楊靜保持一些距離,同時一隻手掌悄悄掩着褲裆,是否覺得做足了準備,葉鈞這才緊張道:“你到底想幹什麽?咱們就算往日有怨,但近日卻無仇,我可沒惹到你。”
楊靜也不介意,笑眯眯道:“怎麽?是不是給姑奶奶做半天男朋友,就感覺委屈了?”
“絕對沒有!”
葉鈞趕緊擺手,裝出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能給楊大小姐做男朋友,肯定是任何一個男人天大的榮幸。”
“這還差不多。”
楊靜很滿意葉鈞的識趣,可臉上的笑意沒能維持多久,就聽到葉鈞來了這麽一句話:“不過,我對楊大小姐可沒任何企圖,而且也沒任何的心理準備,所以能不能容我考慮一陣子?”
楊靜立刻沉下臉,陰陽怪氣道:“是嗎?那你打算考慮多久?”
葉鈞聽得出來,楊靜說出這句話,似是在忍受極大的怒意,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當下狠狠咽了口唾液,因爲已經瞧到楊靜竟然左顧右盼,似乎在桌子上尋找些什麽。而這種舉動直接讓葉鈞聯想到楊靜是在尋找一種削東西的利器,也就是水果刀!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葉鈞就感到頭皮發麻,隻能心不甘情不願朝楊靜伸出魔爪,似乎想攬着楊靜那纖細的腰肢。
“你想幹什麽?”
楊靜警惕躲開,然後神色戒備的盯着葉鈞。
葉鈞委屈道:“不是讓我給你做半天男朋友嗎?”
“對呀。”
楊靜理所當然道,不過很快就聯想到葉鈞此舉的用意,頓時怒道:“你腦子真龌龊!不過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這不怪你,隻能怪我沒解釋清楚。”
面對葉鈞好奇的目光,楊靜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校慶,因爲這次是建校五十年的大慶典,所以校方将舉行一次大規模的晚會,而我就讀藝術系,又是學生會會長,自然有很多演出需要排布。因爲有一場開幕式的團體舞,一直尋不到舞伴,所以就想到你了。”
“找舞伴可以,但跟做男朋友有關系嗎?”
葉鈞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楊靜點點頭,解釋道:“你也知道,姑奶奶國色天香,每天都有一大群蒼蠅圍着姑奶奶亂飛。而你,最近經常出現在報紙上,好像是什麽十大傑出青年的候選人吧,所以姑奶奶就想借你用一用,起碼畢業前能圖個耳根清靜。”
葉鈞撇撇嘴,嘀咕道:“敢情是找擋箭牌的,早說,害我吓得半死。”
楊靜陰陽怪氣道:“那你是樂意,還是不樂意?”
“樂意,絕對樂意,爲美女出力辦事,一直是我榮幸之至的心願。”
楊靜朝葉鈞投去一個算你識相的目光,這才笑道:“明天下午開始,你就得到我學校去。然後,咱們就開始彩排,練習一下,同時我也要将你介紹給我的同學、閨蜜,這樣通過她們,就能把我想要表達的信息傳到那群蒼蠅耳朵裏。當然,你晚上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專門彈奏一段鋼琴曲,作爲晚會的落幕。”
“任務這麽繁重呀?”
葉鈞撇撇嘴,暗道楊靜使喚人的時候,絕對是那類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主,而且還理所當然認爲被使喚的就得是奴才命,她想怎麽使喚,就怎麽使喚。
不過這些腹诽葉鈞可不敢讓楊靜感覺到,瞧着眼前這位大美女越來越不善的目光,葉鈞忙笑道:“口誤,絕對是口誤。其實我想說的是,這任務實在太輕了,一點都不累。”
楊靜狠狠瞪了眼葉鈞,似乎是說算你識相,然後才妩媚的直起身,潇灑轉身。
打開門時,楊靜平靜道:“記住,明天得準時到場,你如果敢遲到,小心你那玩意不保!”
咕噜…
葉鈞咽了口唾液,忙不疊笑道:“一定,一定。”
楊靜離開後,葉鈞才長出一口氣,嘀咕着這楊靜的不是,誰想包廂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以爲是楊靜折返歸來的葉鈞差點一骨碌咬到舌頭,不過瞧見是打扮靓麗的林可兒,暗暗松了口氣。
“老闆,上次的事情,還要多謝你。”
林可兒給葉鈞端來一壺熱茶,當下跪坐在葉鈞身前,細心的替葉鈞斟茶遞水。
接過茶的葉鈞并沒有讓林可兒起身,因爲清楚這是規矩,似乎許多酒吧都流行這一套,畢竟東洋化裏,茶點屋的服務生都是這種待客之道,這似乎能給顧客帶來一種強烈的虛榮心,尤其跪坐在身前的,是個女人。
“你妹妹呢?”
葉鈞品了一小口,這才望向滿臉笑意的林可兒:“有沒有把她接到這裏住?”
林可兒笑道:“沒有,因爲把妹妹接到這裏,可能就上不了學了。”
葉鈞很清楚,目前的教育制度,放在一些邊陲小城還好,可到了這種省會城市,就極爲嚴格。如果不能提供完善的戶口本證明,那麽外籍的孩子很難就讀于任何一所學校,這倒不是校方故意使辮子,或者瞧不起外鄉人,隻是手續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
緩緩放下茶杯,葉鈞笑道:“可兒,沒事,你把妹妹接到這裏來,入校的手續,包在我身上。”
“謝謝老闆,隻不過,這會不會很麻煩?”
林可兒有些感激,妹妹能到這裏上學,不僅日常能交給她照顧,而且還能獲得比較好的學習環境以及氛圍。
葉鈞笑道:“小事一樁,你也别在意,反正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恩。”
林可兒也清楚葉鈞身份不凡,或許對尋常家庭來說很棘手的事情,到了葉鈞這種人手上,很可能就隻是微不足道的雞毛蒜皮。
有了葉鈞的親承,林可兒心裏喜滋滋的,她現在巴不得快些将這個好消息通過電話告訴遠在他鄉的妹妹,可是一想到還要繼續招待葉鈞,隻能強行按捺這份躍躍欲試。
葉鈞是明白人,沒多少城府的林可兒顯然瞞不了葉鈞,當下笑道:“這樣吧,你去将消息告訴你妹妹,也好讓她提前收拾行李。”
“那麽這茶…”
林可兒有些猶豫,倒是葉鈞不以爲意,揮手道:“我自己有手,放心,實在不行,你找個人替下班,也是可以的。”
“好吧,老闆,您先等等。”
林可兒朝葉鈞露出感激之色,當下活蹦亂跳就出了包廂,過了好一會,一道靓麗的身影就冒了進來。
修長的美腿,飽滿的酥胸,清涼的衣衫,尤其是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僅僅是遮擋住了兩腿間的幽谷,加上v字形的衣服,将那不需要擠壓就能凝聚的深陷縫隙給徹底暴露在外!
葉鈞記得,這個妖豔得不像話的女人,正是方璇。
方璇剛進門,先是朝葉鈞莞爾一笑,這才鎖上門,邊迎向葉鈞,邊脫掉披在衣衫上的馬夾。
方璇可不比林可兒,作風大膽的她,并不介意與葉鈞這種男人發生一些肢體上的暧昧,所以很自然的就直接挽上葉鈞的手臂,還有意無意将胸前的飽滿擠了過去。
葉鈞不是沒見過女人,說實話,不管是蘇羽,還是白冰,在身材、臉蛋上都要比方璇強上一線,可即便如此,對于方璇的行爲,葉鈞還是得老老實實暗呼厲害!
畢竟是酒桌上吃着讨客人歡心這份飯碗,在經驗以及本事上,始終是蘇羽跟白冰無法比拟的,因爲方璇很清楚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麽。這就好比做那事的時候,技術娴熟的會來一段前奏,增強接下來的氣氛與熱忱。而缺乏經驗的,頂多摸幾下,就直接切入男上女下的主題,這顯然就缺乏了不少情調。
所以,縱然是葉鈞,也被方璇一陣吐氣如蘭的慵懶舉動弄得心猿意馬。
“葉先生,您最近可是咱們省的風雲人物,而且我身邊不少同學,都視你爲夢情人。我曾告訴她們,說我見過你,還跟你說過話,她們不信,要不,改天陪我走幾圈,怎麽樣?”
方璇故意挨着葉鈞肩膀,玉手不斷在葉鈞大腿處遊走,可愣是遲遲不往褲裆的方向接觸,這讓葉鈞漸漸醞釀起一股雄渾的火氣。
葉鈞悄悄挪了挪屁股,盡可能讓方璇的玉手貼向褲裆的位置:“行,能跟方姐這麽漂亮的大美人閑逛,實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嘴真甜,哄得姐姐好開心。”
方璇妖媚的伸出手指頭,慵懶的點了點葉鈞的眉心:“老實告訴姐姐,這些話哄過多少女孩子。”
“保證這句話隻說過一遍,而且,我對女孩子從不說謊。”
瞧見葉鈞信誓旦旦的模樣,可這手腳卻越來越不老實,方璇僅僅是笑罵一句才怪,然後就開始跟葉鈞玩着一種叫肢體暧昧的行爲。
在酒場上,類似的舉動早已屢見不鮮,隻要不扯皮帶,不解拉鏈,就算不上出軌,更算不上發洩。當然,或許能有機會親親小嘴,但也要這些包廂公主願不願意,至于跟異性隔着衣物撫摸,倒是包廂公主這份職業的實質性内容。
畢竟幾百塊的陪酒費,連摸都不讓摸,誰願意付賬?
至于能不能哄出去開房,這也是跟酒吧公主私下研究的問題,明面上店主是不提倡這種行爲的。
玩了好一會,似乎察覺到葉鈞有着一柱擎天的趨勢,方璇才理智的站起身,脫離葉鈞的褲裆位置,這讓欲求不滿還得不到釋放的葉鈞有些抓狂。但他清楚規矩,知道方璇隻能做到這一步,再者,葉鈞也不想在陳勝斌的店裏胡來,最關鍵的,是壓根沒打算跟方璇發生一些間的關系。
“你認識楊靜?”
方璇給葉鈞倒了半杯酒,笑道:“其實,我跟她一直是學校裏面的競争對手。”
“哪一方面?”
葉鈞接過酒,晃了晃酒杯,濃稠的紅色液體泛起一股淡淡的幽香:“成績?還是男人?”
“都有。”
方璇也倒了半杯酒,先是喝了一小口,妖媚的臉龐才閃過一絲自嘲:“可是楊靜似乎從未正視過我,這也難怪,她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僅僅隻是個陪酒的,還是那種說出去就讓人罵不要臉的婊子。”
葉鈞凝視着方璇那動人的臉龐,好半晌,才平靜道:“你很誠實,也很現實,僅憑這一點,就比那些平日裏自诩潔身自好的女人強很多。”
方璇臉上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當下臉對臉貼到葉鈞身旁,然後輕輕吻了吻葉鈞的脖子,之後,才俏臉通紅站起身,笑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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