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要讓白冰徹底成爲他的女人,既然征服白冰不能用尋常的手段達成,就算這種做法無恥到了極點,葉鈞也不介意!倘若他不這麽做,依着白冰對他的成見,很可能後果依然會如同上輩子一般,有緣無份。
葉鈞就是這種性格,他碰過的女人,就容不得旁人染指。若有朝一日這白冰忽然遞給他一張結婚請柬,怕是葉鈞很可能就會暴走,将那個莫須有的新郎給徹底剔除掉。
似乎感覺到白冰身體傳來的陣陣痙攣,暗道是時候了,瞥了眼窗外的雷雨交加,閃電不斷從窗口劃過,照射出白冰那具任何男人都會瘋狂執迷的玉體,葉鈞再也忍受不住,撲了上去!
這一夜,白冰被葉鈞折騰得死去活來,盡管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但身體傳來的疼痛,依舊會刺激到嘴唇發出一陣接一陣的呻吟。
起初,葉鈞的動作很慢很溫柔,但感覺到白冰漸漸适應了這種節奏的撞擊,就不斷加快腰部的起伏頻率。
在長達三四個小時的折騰下,葉鈞已經忘記了他用過多少種不同的方式、姿勢肆意玩弄胯下的白冰,也忘記了白冰有過多少次身體傳來的本能顫抖。不過,卻很清楚,這張床單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隐約,當閃電劃過,葉鈞能清晰捕捉到那遍及在床單上的點點腥紅。
清晨一大早,當光線攝入,白冰睜開眸子,感覺到一陣頭昏目眩,嘴角暗暗苦笑,似乎也記起了昨夜的瘋狂灌酒。
正打算起身,忽然,腰部以下,傳來一股讓白冰差點痛哭的疼痛。這種感覺很奇妙,竟然讓白冰本能的聯想到女人失去某些重要東西後,所産生的身體變化。
同時,白冰還驚恐的發現,身旁傳來一陣有節奏的鼾聲。
一時間驚恐交加的白冰本能探過頭去,發現正是葉鈞躺在身旁。這一瞬間,白冰腦子裏轟的一聲,就完全處在嚴重的當機之。
足足過了好半晌,思路稍稍有些清晰的白冰猛然意識到什麽,第一時間就掀開身上的被子。起初還閉着眼,不敢凝視,但感覺到身體傳來的一股涼意,才偷偷睜開眼皮,這一,徹底定住了。
入眼,是早已污穢不堪的大腿,染了不少鮮紅,就連床單,都有着七零八落的點點腥紅,加上腰部以下的疼痛,胸口明顯的淤青爪痕,如果白冰還不清楚自己遇到了何種遭遇,也妄爲女人。
“唔…”
足足過了好半晌,伴随着一陣細不可聞的哭聲,這猶如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很快就迎來傾盆大雨。
哭得天昏地暗的白冰維持這種狀态足足十來分鍾,當聽到身邊依然是那種有節奏的鼾聲,早已徹底清醒的白冰再也無法壓抑心底的憤怒,當下一把扯開葉鈞身上的棉布,本打算質問,但猛然瞧見葉鈞大腿間的私密部位,頓時本能的手一抖,再次讓這些棉被披在葉鈞身上。
“給我起來!”
披着棉被的白冰艱難站起身,然後,忍着鑽心的疼痛,憤怒的用大腿踢着腳下的葉鈞,哭喊道:“混蛋!畜生!你給我起來!”
其實,葉鈞早就清醒過來,隻不過一直裝着酣睡的模樣,樣子是打算觀察白冰的表現。
被連續踢了十幾腳,盡管由于白冰初爲人婦,身體不便,加上有棉被套着,所以這十幾腳毫無力道可言。但葉鈞也不好繼續裝睡,隻是故作茫然的睜開眸子,見白冰擺着副委屈羞憤的姿态,頓時驚恐道:“白警官,你想幹什麽?”
白冰瞧着葉鈞這驚慌失措的模樣,頓時氣得渾身發顫,正打算質問,卻猛然瞧見葉鈞神經兮兮掀開被子的一腳,而且臉上還流露出荒唐不信的神色,原本湧上腦門的憤怒,也稍稍減輕一些。這無疑給白冰營造出一種假象,就是葉鈞似乎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渾然不知。
忽然,葉鈞滿臉驚慌,喊道:“我怎麽沒穿衣服?等等,這裏是哪?”
過了好一會,葉鈞才驚訝道:“不會吧?白警官,我怎麽在你房間裏睡着?我記得明明昨晚送你回房後,就打開門想…”
葉鈞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那扇敞開的房門外,這股後知後覺的惺惺作态卻成功騙過了白冰。可是,猛然瞥見床單上的點點腥紅,稍稍降下的火氣就再次上湧,白冰吼道:“!這都是你做得好事!唉喲…”
白冰一腳踩在床單那些點點腥紅上,可似乎力道過重,牽引了下本身的傷勢,頓時重心不穩,就作勢要摔下來。
葉鈞忙伸手去接,恰巧就順手摟住了白冰呼之欲出的胸口,軟軟的感覺盡管葉鈞早已閱盡,但這樣玩弄着清醒後的白冰,自然有着别樣的情趣。
白冰俏臉羞紅,怒道:“放手!”
“是!”
“唉喲!”
葉鈞聞言立即松手,但很明顯,這扶着的位置與軟床仍然有着一定的距離,直接導緻後心失空的白冰重重摔在床單上,同時再次牽引了下半身的傷痛。
“唔…”
瞧着葉鈞手足無措的模樣,委屈的白冰荒唐想到,難不成昨天夜裏不止她醉了,就連眼前這個奪走她貞潔的男人,也同樣醉了?然後,兩人就稀裏糊塗上了床,滾了一夜?
畢竟葉鈞僞裝的手段着實高明,怕是上輩子的白冰,都不一定能識破這潛藏着的外衣。所以,越是這麽想,白冰就越委屈,盡管很想一巴掌扇向這個男人,但白冰卻出奇的沒想過要掏槍斃了這裝模作樣的混蛋。隻是伏在枕頭上,放聲大哭。
葉鈞肚子裏快笑開了花,當下着身旁的玉人,溫柔的舉起棉被,輕輕蓋在這玉人身上。這種細微的動作讓白冰的嬌軀微微顫抖,這一刻,白冰出奇的升起一股矛盾的甜蜜。女人就是這樣,當清楚結果不能挽回,就會暴露出潛藏在内心的适應現實,偷偷瞥了眼正撅着嘴,不知所措的葉鈞,白冰暗暗罵了句木頭,責怪葉鈞怎麽就不懂出聲安慰?
此刻的白冰,已經開始相信這完全是一場酒後失德的誤會,盡管吃虧的很明顯是她自己,但這一瞬間,她卻升起過一種荒唐的念頭,就是琢磨着是不是該安慰一下明顯‘吓傻’了的葉鈞。
當這種念頭升起,白冰心裏多少有些苦澀。可是,這女兒家的清白一旦失去,盡管當今科技發達,能做一些彌補性的措施。但或許這種做法能哄騙别人,卻騙不了自己,這一點,白冰很清楚。
作爲自主性觀念極強的白冰,也漸漸開始往更深一層的環節思考,就是該如何跟葉鈞表達他們昨夜發生的誤會。白冰始終是女兒家,盡管有着一顆女強人的内心,但這種難以啓齒的事情,怎麽都該讓男方開口。可一想到葉鈞不過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白冰就一陣心虛,同時還有些擔憂,開始爲‘葉鈞會不會負責’這種念頭而患得患失。
不過,一切盡在掌握的葉鈞似乎也覺得時機成熟,便故作疑惑道:“白警官,我們這是怎麽了?”
‘白警官’三個字讓白冰總覺得有些刺耳,盡管還保持着伏在枕頭上的姿勢,但嘴角卻不露痕迹撅了撅,露出小女兒家的姿态。
白冰沒有直接回答葉鈞,隻是身體不由自主産生一陣顫抖,這是因憋不住笑而衍生的肢體本能。說實話,葉鈞裝傻充愣扮無辜的本事,已經達到如火純清的程度,哄騙像白冰這種明顯缺乏一定經曆的女人,自然是手到擒來。
葉鈞表面上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但心底早已笑開了花,尤其發現白冰似乎并沒有想象那麽生氣,暗道女人果然很容易原諒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頓時茫然道:“白警官,咱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錯事了?”
“不準說!”
白冰又羞又急,擡起頭來,凝視着葉鈞,盡管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花心大蘿蔔,而且還亵渎過她兩次。但顯然早已亂了心扉的白冰,本能的将這些雜念雪藏,選擇輕易相信葉鈞此刻活靈活現的表現。
在白冰驚慌失措的神色下,葉鈞猛然抱住白冰,低聲道:“白警官,我會負責的。”
“哼!”
白冰心裏一甜,但臉上卻擺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嘀咕道:“都這樣了,還不懂得換個稱呼,氣死人了!”
葉鈞暗暗發笑,白冰展現出來的女兒家姿态,讓他一陣暗爽,忙笑道:“冰冰?”
白冰似乎依然不情不願,道:“不準叫冰冰,隻有我爸跟我媽才能這麽喊我。”
葉鈞犯難了,忽然,起了個壞心思,試着喊道:“白白?小白白?可愛的小白白。”
這仿佛呼喚寵物的口吻,讓白冰一陣氣惱,頓時不客氣的咬了口葉鈞的肩膀,盡管很輕,但葉鈞卻小題大做搞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模樣。這讓白冰險些認爲葉鈞是真被咬疼了,剛想去探查一下,是不是真被咬傷了,卻發現葉鈞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頓時惱怒道:“好呀!竟敢騙我!”
白冰試着想起身拍打葉鈞,卻猛然扯到大腿間的痛處,頓時驚呼一聲:“唉喲!”
“疼嗎?”
葉鈞趕緊扶着白冰,見這已經徹底被馴服的女人正可憐兮兮點着頭,頓時撫摸一陣後,笑道:“我們昨晚真幹了?”
白冰氣惱的瞥了眼葉鈞,指着床單上點點腥紅,似乎在說,你幹了的錯事,是有證據的!
出乎白冰預料,葉鈞忽然撐着下颚,若有所思的模樣險些讓白冰患得患失,似乎擔心葉鈞事後不認賬。但憋了好一會的葉鈞,忽然說了一句話,差點讓白冰暴跳如雷:“昨天晚上做了什麽,還真是稀裏糊塗的,要不,咱們再來一次,起碼也讓我能深刻體會一下這種感覺,好不好?”
葉鈞說完,理所當然指着漸漸昂揚的部位,誰想白冰忽然沉着臉,指着敞開的房門,吼了句:“滾!立馬滾出去!”
吓了一跳的葉鈞以一種讓白冰咋舌的速度,迅速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連滾帶爬跑出房間,隻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白冰。
良久,這位披着棉被的江陵市警花,忽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其實,這個可惡的男人,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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